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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房门紧闭着,袁大人轻叩房门,陪着不是:
  “殿下可是觉得这望芙楼的绮月姑娘服侍不周,真是微臣的过错,殿下,臣再遣几个姑娘过来?”
  袁大人探问,侧耳听着内里的声响,隐约听到些动静。
  “滚。”
  忽而内里传出一声叱骂,只是这音色却不是太子的,对方一出声,刚刚那点隐约不可察的水声便清晰了些。
  泡在花楼多年,袁大人这点耳力还是在的,当即反应过来内里如今是个什么情形。而这出声的人,他也听出来了,是当日那个持剑划破他脖颈的近侍。
  想不到,这人同太子还有这层关系。
  袁大人不禁摸了摸自己还带着结痂的脖颈,而后又懊恼自己本应该多一手准备,今日也该弄些小倌过来。
  只是再多的思绪,都不适合留在门前去想,袁大人讪讪后退下楼,不再打扰。
  房中,红烛滴蜡泪,火光更幽深。
  楼笺转而往下,不遗余力,暗中同刚刚那个叫绮月的舞女较劲。
  太子倒在椅间,身上端方的衣袍早已散乱,露出大片胸腹,应着烛光染上一层蜜色,比之正常光照下苍白的肤色,多了些暖意和温度。
  楼笺被推开,便顺着力道往下滑落跪地,扯起垂落的一角衣带,将太子腰间堆积的衣物弄的更松散。
  “……哥哥,舞女能有阿笺尽心?”
  自年节那晚之后,诸事繁多,又连日赶路,他根本寻不到时机。想着尽快将银块的事情做完,紧赶慢赶的挤出一晚的闲暇,还撞见太子同舞女独处一室。
  那袁刺史也是个不做好的,哪有这般塞人过来的道!
  未免楼笺又试图钻空子,纾解之后,游慕便要叫停。
  “哥哥…我还……”有那么一瞬,楼笺挺委屈,他像是被太子用了一下,而后便要弃置。
  “自己解决,时辰不早,该回去了。”坐直腰身,游慕着衣襟要走。
  楼笺又怎会甘心就这么被掐断。
  “楼笺?”刚得了舒爽,游慕心情不错,倒是没多斥责,只唤了一声。
  “哥哥,你不能不管阿笺……”
  面色微微压下,游慕生出些抗拒:“楼笺,孤不想……”
  “我不弄……”楼笺也清楚,太子金尊玉贵,这事不能着急,若是闹得太子真的恼了他,便没有往后了。
  游慕不甚信任:“真的?”
  “真的,哥哥……”楼笺栽葱似的点头。
  捏起楼笺的下巴,游慕对着对方的瞳仁细细审视了几分,松了口:“你若敢耍心眼,孤弄死你。”
  “阿笺不敢的……”得了宽纵,楼笺当即抱着太子往一侧的软榻而去……
  到底,游慕没能走出望芙楼,甚至连房门都未能踏出。
  楼笺确实没敢过分,但半推半就间,做的事情,几乎没落下什么。
  次日,换了衣衫,太子面色淡然,从望芙楼做轿回府。
  得了好处,楼笺面上根本掩不住窃喜,忙不迭的继续奔波安排拿着银块乔装打扮的人出城。
  京都传来消息,说是睿王在朝堂上同煜王起了些争执,两人彻底撕破了脸。而萧侯爷,昨日一早便向宸帝告假,说是回乡下奔丧。
  放走信鸽,游慕便知这萧侯爷大约已经来到,只需再耐心等上几日,便可见识到宁远侯的能耐。
  只是,猎物与屠户,谁又能分得清。
  这人奸猾,又极为敏锐,他等这一日,许久了。
 
 
第450章 对赌世界一:半刹郎(38)
  府邸被占用,袁刺史日日提心吊胆的侍奉着,时刻担心着自己的项上人头。但好在,点头哈腰的度过几日之后,他总算熬到将尊贵的太子送走。
  “殿下,不若再多留几日?臣还未能招待周全。”袁刺史负手拍着自己长久躬身后发酸的腰,内心巴不得太子快些走,嘴上却还说着违心之言。
  太子骑上高马,回头睨去,轻易瞧出了袁刺史的口不对心,收紧缰绳,目光幽幽:
  “不急。”
  而后,太子带着一干人马出城而去。
  通州北部连山,去往沧州,陆路需绕山而行,路途所需时日不短。若要寻捷径,便需渡过一条横跨通州东部的长河。
  出于便捷考虑,游慕选了水路前行。是以,在赶了小半日的路程之后,他们行至铜雀河以西。
  河道宽广,水面横波。
  若是以往,码头近侧停靠的渔船客船不少,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原本还晴朗无风的天气,忽然飘来了几处阴云,眼瞧着,倒像是有了阴雨连绵之像。
  就连河上的游船也都纷纷停泊靠岸,只待风平浪静之后再次启航。
  从通州中城一路赶来的游慕却没这样的选择,河岸两侧只有支起篷子的茶摊,如何容纳他们这一行人入夜?
  眼下,只有渡河而去这一条路。
  船家抖了抖身上的蓑衣,仰头瞧着压低的阴云,咂了咂嘴,捋着胡须张口要了翻倍的渡船银。
  得了银子落在手心掂量几下,他才收起船锚,载着游慕几人先行渡河。
  其余的兵力留在岸边,等着船夫折返。
  船桨推水,送客船行至河中,天际便开始落雨,淅淅沥沥的打在水面,带起一圈圈相互扰乱的波纹。
  “哎呦,这雨下的可真不长眼嘞!”老汉手臂撑桨,用着地方话暗骂这天气阻了自己的好生意,手下开始加速带动船只划过去。
  客船靠岸,老汉的蓑衣已经被雨水沾湿,滴滴答答的落着水珠。
  烟雨蒙蒙,细密的雨丝落着,刚一迈出船舱,太子衣袍便被倾斜的雨幕打湿衣角。
  油纸伞撑开,阻隔了细雨的侵袭。
  “哥哥,小心脚下。”
  楼笺撑在抬手,朝着游慕探过去,小心扶着,供太子落在实地。
  雨幕之下,天色渐晚,对岸近山,抬眼望过去,只有一处灯火亮着。
  “殿下,我们先去寻一处落脚地,这雨瞧着,倒是不好罢休。”彦成迎着雨丝,放眼望去,指了指那半山腰亮着灯火的山寺。
  “走吧。”
  游慕点头,几人先行一步,沿山道往上走去。
  寺庙不大,听闻叩门声,木门打开一角,露出一个小和尚的脑袋。得知几人来意,小童叫来了住持,并由主持引路,暂时落脚在一处禅院。
  得了避雨之地,彦成擦了周身的水渍,又忙着带兵将去山寺为太子寻些晚膳。
  目光落在禅房一角安放的古琴上,楼笺为太子擦拭着潮湿的发,口中有言:“这般清净的寺庙,竟还有一把琴?”
  “许是,上一任香客落下的吧,吃了。”
  禅院本就是供香客食宿用的,这里的寺庙虽不算大,但却是渡河的要道,对于如他们这般赶路的行客来说,倒是一个落脚的好去处。
  随口应着,游慕从袖口拿出一粒弹药,压在楼笺唇缝,塞入对方口中。
  楼笺倒是不疑有他,张口便吞咽下去,手上还在梳着太子散下来的一头华发。
  瞧着对方这般信赖,游慕心情不错,端坐在长凳上,打趣道:“你就不问是何物?若孤给你的是毒呢?”
  “哥哥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会喂我吃毒?即便是毒药,哥哥给的,阿笺吃下便是。”
  说起这个,楼笺想起之前在私狱中,太子发狠喂给他的丹药,说是毒,但他不去寻江涯找解药,江涯自己都忘了。
  哪有什么毒,不过是诓他罢了。
  “油腔滑调。”
  游慕端起茶碗喝下一口冷茶,刚要放下,便听闻房角瓦片轻响。
  抬眼,对上楼笺的视线,二人都已了然。
  “入夜了,窗外的雨势也大了,去将窗子合上吧。”游慕指了指面前的窗子,嫌那雨丝竟斜溢到了窗檐。
  “是。”
  放下布巾,楼笺往窗边探去,在混合着泥土味的湿气之中,察觉道几抹肃杀之意。
  这次来的,比他意料中的还要多。
  竟是抱了必定铲除的念头?
  “吱呀。”
  木窗被轻轻关上,楼笺折身,将长剑拿回手边。视线再一次扫过古琴,他又道:“哥哥,阿笺许久不曾听过哥哥奏曲了,不知今夜,可否再为阿笺弹上一曲?”
  拢着衣袖用手边铁签挑亮油灯,游慕问:“想听什么?”
  窗外声响细碎,楼笺缓步移去窗边,在刺客挑破窗纸将要入内之际,反手一剑,隔窗刺去,未曾回头便划破黑衣人胸膛。
  剑身抽回,身后窗子飞溅上血痕,又被雨滴冲刷稀释,留下些浅淡的印记。
  布巾擦拭剑上血迹,楼笺抬脚将古琴抱去太子身前,答:
  “…予君曲。”
  抬手抚上琴身,稍加轻拨,调试音准。耳边听着院外不断叠加的脚步,游慕口中嘲弄:
  “你倒是面上镶金。”
  予君曲,曾风靡京都千金闺阁的曲目。说的是待嫁闺中的贵女,对未婚夫的依恋与羞怯,又有祈愿婚后夫妻琴瑟和鸣两心相许之意。
  这曲子,一度出现在迎亲送嫁的曲目单中。好意头倒是不作假,只是楼笺这藏私的念头,倒是一点都不知晓遮掩。
  虽是口头嗔责,但太子素手拨弄琴弦,念着那曲谱,拨响了琴弦……
  “铮!”
  弦动,缠绵曲调入耳。楼笺拉开禅房木门,砍掉忽而射来的利箭,看着院落中匿在暗处攒动的人影,朗声道:
  “哥哥且安心弹奏,一曲袅袅琴音结束,这些人,便也入土了。”
  “好大的口气!”刺客听不得对方这嚣张的口吻,索性不再遮掩,持刀齐齐发难而来。
  楼笺守在门口,长剑横于身前,剑柄至于掌心,握的沉稳。
  人在剑在,他做的好剑客,也护的住心上人。
  情曲佐以雨中厮杀,水花飞溅,血珠翻涌。黑衣人数量不少,眼瞧着这次是耗费了大手笔,楼笺不敢轻敌,万分小心。
  守着房门,以一人之力,硬生生拖的黑衣刺客连门槛都未曾踏入。
  曲中,琴音婉转,曲调变奏,更显旖旎。
  去寻晚膳的彦成几人依旧未能回归,显然,是被什么绊住了脚步。
  长剑砍断刺客手臂,身前黑衣人还在源源不断的攻袭而来,楼笺分神回望过去。
  “哥哥,阿笺还有一愿……”
 
 
第451章 对赌世界一:半刹郎(39)
  指节微顿,琴音更迭的间隙,游慕出口:“直言。”
  “哥哥,若今夜凭我一人之力将这些刺客斩杀,哥哥可否……依阿笺一回?”雨水有些迷蒙视线,楼笺踢开一侧试图偷袭的刺客,得了空档擦干净眼睫,不住的回头张望,盼着一个回应。
  琴曲进入第二段,调子再次抬起,伴着那韵律清音,隔着雨水的干扰,楼笺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太子混在琴音中的答复。
  “......允。”
  只一个字符,便足够令楼笺激起全身动力。
  剑意骤起,本还稍显力竭的人突然发难,令周围的黑衣人都有些难以招架。对方手中长剑确实上乘,辅以那蓄力之势,几次将他们手中的长刀劈断。
  刺客并非无穷无尽,长剑划破的脖颈,回天乏术也无生还余地。
  楼笺受了些伤,周身带着血,有些分不清是自己的,亦或是他人沾染在身上的。不过他足够小心,那些刀伤,并不致命。
  剑仍在手,他一步步紧逼,将小院中的横死踢去一侧。
  眼瞧着同谋一个个横死,却还未曾伤及太子分毫,而面前的面具人周身浴血,那剑光冷冽的厉害,剩下的几个黑衣人没了一开始的底气。
  只是临阵逃脱,亦是死路一条,他们没得选。
  咬牙硬撑起手臂持刀上前,三人合力围攻,竟是被一人逼至绝境。
  楼笺忆起曾经练习只是围绕在身边的木桩,尚有余力,剑谱招式轻易破解三人之势。
  身后,还未彻底咽气的刺客撑起身体出刀,楼笺避开身前的袭击折身劈砍,斩断刺客头颅的同时,一支铁签一道刺入刺客后脑。
  一曲乐尽,雨势初歇,院中的厮杀,停了。
  “哥哥,刚刚的……还作数吗?”盯着刺客后脑的铁签,楼笺陷入纠结,迎上走出房间的游慕,追问。
  “算。”伸手拂去楼笺眼角的血迹,院外一队兵马姗姗来迟持着火光。
  楼笺尚未来得及欢喜,院门被推开,一队人瞬间挤进小院之中。
  火把近了些,令楼笺瞧出来人。
  “萧郢已被抓获,途中颇有波折,属下来迟,望殿下恕罪!”江枫带兵而来,扣押着被五花大绑堵住嘴的萧侯爷。
  萧郢确实狡猾,意识到有诈之后,中途逃脱过一次。幸而他们拦截的及时,没能酿成大祸,总不负殿下所托。
  江枫身后,除了一些眼熟的兵将,还跟着何放白齐两个清河教人士。二人会出现在这里,倒是令楼笺稍显讶异。
  自长街被捕之后,他便再没见过这二人,后续从太子口中得知清河教早已暗中投诚,便知二人无恙,没再深想他们的去处。
  “竹兄怎的也在,也是投身到太子殿下这边了?”对面两人瞧见楼笺也有些意外。
  楼笺人在江湖,用的是林竹之名,除却林叔和医谷的几位,这些友人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虽心中疑惑,但现下显然不是个叙旧的好时机。
  萧侯爷被解了口束,瞧见了太子,便知今夜自己凶多吉少,顾不得侯爷尊荣,张口便是唾骂。
  “太子?你算哪门子太子!有哪个太子染上疯病的……本侯真是老了,竟没看出,你是故意为之……”
  以为得了机会,见着游慕身边只有寥寥几人,他将带出来的府上暗中圈养的刺客全都派了过去,不料后方失守,一队人马过来径直将他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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