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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萧侯爷几度挣扎被按下,身体压在泥污血水之中,头颅仍旧昂扬着。
  “你们赵氏人,最是恶心!本侯祖上有从龙之功,凭什么单被你们压上一头!他赵襄平比我提前封侯,两个儿子也要在军中逞威武。”
  “凭什么他的女儿是皇后,我的女儿是妃子,凭什么他的孙儿便是太子,而我承儿只能是皇……”
  游慕垂首听着萧侯爷临终前的歇斯底里,忽的深感可笑,左手抬起,尚且带着余热的剑柄落入掌心。
  长剑在手,眸中带刃。
  游慕骤然挥剑,剑刃带出一片飞溅而起的血花。喉管被划破,萧侯爷的咒怨戛然而止。
  他猛然瘫倒在地,没了生息。
  院中死寂一片,无人言语,只看着太子散着发丝持剑附身,抓起萧侯爷的花发,用力削下了对方的头颅。
  血液炸开,溅了游慕半张脸。
  “原也不过如此。”起身,游慕拎起着头颅看了又看,总觉好笑,却如何都无法扯起唇角。
  谋算了他那么多人命,这人原也不过只有一条命,割破喉管,切掉头颅,又与牲畜有何差别?
  “哥哥,脸颊脏了。”
  颊边覆上一层暖意,净了手的楼笺靠过来,轻拭着他脸颊上的血痕。
  丢开头颅蓦然转身,游慕压抑住那一瞬间的泪意,鼻尖血腥味浓郁,他记起楼笺身上还带着伤。
  “尸身拖出后山喂狗,头颅留下,必要为煜王和萧贵妃保存完好。院子里的这些,处了。今夜在寺中留宿一晚,明日启程。”
  “另外,送些伤药过来。”
  吩咐手下去办,太子牵起楼笺的手,在两个清河教成员瞠目结舌的视线中,往禅房内走去。
  “是!”
  江枫领命,提起萧侯爷的首级,命手下兵将清院落中的横尸。
  彦成中了些迷药,来的有些晚,急匆匆赶到,见院中已有把守,松了口气。
  “殿下可有伤着?”虽然大抵知道殿下算无遗策,但彦成依旧过问了一句。
  “无碍,有楼公子在。来的正好,搭把手,帮个忙。”江枫有些嫌恶头颅不断淌血的伤口,朝彦成推了推,要对方帮忙先拿着。
  “……”火光打过来,猛然见一青皮头颅,彦成被惊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
  “瞧把你吓得,至于……”江枫挑眉,一手持火一手转动,瞧着那光影下可怖狰狞的人面,不语了。
  另一侧,白齐还在惊讶于刚刚看到的一幕,对着身边的络腮胡不停询问:
  “哎,他刚刚说的那个楼公子,是指竹兄?”
  “你刚刚有看见吗?太子……牵着手……进去了……竹兄还叫什……哥?”
  房中,楼笺褪了衣服,供太子为他上药。
  楼笺淋了雨,本应该沐浴一番,只是他身上刀口不少,不能沾水。用布巾沾染温水稍加擦拭,洗去血污之后,再以药粉覆着伤口。
  指尖轻叩瓶口,抖落下粉末撒在刀口沾上,游慕提醒:“忍着点。”
  伤口被药粉蜇的有些刺疼,但楼笺尚且可以忍受。
  “哥哥,何放与白齐为何会在此?”他琢磨不透,便直接问了。
  侧身拿来布条为其包扎,太子面色稍显凝重,提起了看似不相干的一桩事:“阿笺,还记得当日你父亲被诬陷,呈于皇帝桌案上的亲笔书信吗?”
 
 
第452章 对赌世界一:半刹郎(40)
  “……我记得,可那并非父亲所写,楼氏三代忠心耿耿,未曾有过悖逆之心。”旧恨楼笺怎能忘却,便是化成一坡黄土,他也依旧记得清晰。
  伸手按在楼笺肩头,太子慰藉道:“孤知道。”
  “当日,孤想要追查这信件的来源,以为只要抓到代笔之人,当庭对证,便能还太傅清白,只是……那之后,孤搜到伪造信件之人似乎只是个市井的教书先生,闲暇时,以临摹古籍兜售仿品为生。他精于描摹古籍笔触,写下的字迹,足可以假乱真。”
  提起旧事,游慕言语滞涩,依旧无法越过那道名为仇恨的沟壑。
  “几经辗转,孤命人打探到这教书人的住处,只是派人前去之时,这人早已死去,意外……葬身火场。”
  “……这是,毁尸灭迹。”此等情形,与当日楼府何其相似!
  游慕点头,应下了楼笺的猜测。
  “那人虽独自生活,却有一个不知名姓的儿子,孤寻了许久,说来倒也凑巧,刚好在那日连同你一并捉拿归案。”
  从清河教据点中搜罗来的人员清单给了他很大助益,不仅让他寻到了那教书先生的儿子,更清楚了清河教众明细。
  因着这些,以清河教徒的性命威逼,以杨慈誉女儿的病情利诱,顺成章,为煜王埋下了这一个暗线。
  他给了杨慈誉那心脏生来便患有隐疾的女儿在医谷静养诊治的机会,对方自会听他差遣调任。
  况且,清河教不满旧制意欲推翻朝廷,而他做的是改朝换代的事,殊途同归,合作有何不可?
  楼笺抬头,对上了太子口中的指代:“白齐?”
  “是他,他父亲死了,只听邻里描述,意识到对方似乎是卷入了权力争斗,他查不到真相,却也知出手的是皇家人。因而,便恨上了我们这些皇家子弟,加入了清河教。”
  上半身的伤口处完好,太子站起身,视线下移,拿着药瓶冲楼笺示意:“腰带解了。”
  思绪岔开一瞬,腿上还有一处划伤,楼笺都没在意,不过既然太子哥哥瞧见了……
  解开裤带,楼笺依着太子的指示,将腿靠在对方膝间。
  “……难怪他当日那般极力推崇刺杀一事,原是有这重仇恨在。”
  盆中水还是温热的,太子帮着楼笺擦拭干净皮肉上的血迹,如法炮制撒去伤药。
  提前喂了百解丹,倒是不怕刀口有毒,只是疼痛不可避免,游慕拿手边彦成送来的糕点,又投喂过去一小块,才继续解释。
  “同他父亲一样,白齐也有这一手混淆真迹的能力。送给煜王的书信,便是他代笔写下的。至于何放,他与白齐一同行走江湖,一个窃取机密一个望风垫后,配合的十分默契。而孤的计划之中……正巧需要这样的人才。”
  楼笺听着太子所说,侧头看去,对方神色淡淡,并未有多少外放的情绪。
  只是楼笺觉得不易,这些计划,环环相扣,间隔又长,他不清楚对方从何时便开始筹谋推演,却知那六年里的日日夜夜,对方必定是思虑至深,背负着一众人命活过来的。
  此间种种,有多艰难他足够清楚。
  相较之下,他的那些寻仇报复,算什么呢?最初他甚至连憎恨的对象,都错了。
  江涯守着东宫,江枫暗中蓄力,甚至连那些清河教的人,都在尽力相助。
  只有他,太过轻松。
  胸腔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揪起,楼笺垂头,愧疚冲上头脑,鼻尖要被酸涩淹没,“哥哥……我是不是,很无用啊……”
  他以为自己足够清楚太子的计划,可这些事情,他所参与的,却少之又少。
  他仿佛,帮不上什么忙。
  手头上的事情刚做完,身侧人倒在肩头,抽着鼻尖抹眼泪,瞧着比冬日里闹脾气的姝姝还要委屈上几分。
  一大一小,总是要人哄。所幸游慕早已习惯,哄起人来游刃有余。
  “怎么又哭了?多大人了,姝姝都知道不能轻易哭鼻子。”
  捏着楼笺半边脸颊,游慕侧头轻触过去:
  “阿笺很有用,阿笺今日护住了孤,这半身的伤痕,不就是证明吗?”
  “哥哥……”楼笺抱过去,衣服还没穿好,腻着不放,倒是止了哭腔。
  “殿下……!属下告退。”
  江枫推门回禀,一眼便瞧见楼笺衣衫不整抱着自家太子,登时傻了眼,但旋即想起兄长来信,忍了又忍,没朝着楼笺拔剑,而后带上门退出去。
  推了推抱着自己腰不放的奴,游慕打断:“行了,不哭了便起来,衣服穿好,去把木盆端出去。”
  “夜深了,孤要休息。”
  “……我去帮哥哥打水洗漱。”松了手臂,楼笺换好衣服,连带着旧衣服和混合血污的水盆一并拿出去。
  眼瞅着楼笺总算推门出来,满肚子疑问的白齐当即拉着何放追上去。
  另一侧,刚走出院子的江枫见彦成似要入内,忙伸手拉住,生怕对方这耿直的性子打扰到殿下谈情:“你要去见殿下?”
  即便从兄长那里得知林竹便是楼小公子,江枫依然介怀当日他冲着殿下喊打喊杀的样子。但殿下上心,他们做下属的,能有什么资格言说?
  “嗯,今日遇险之事,想来瞒不住圣上,我需要同殿下串一下言辞。”
  “这事不急,明日说也行,许久不见,咱们去小酌一杯?”寻个借口,江枫硬生生将彦成拽走。
  “……哎,不是,我……”
  “不妨事,今夜事多,放松一下也是常。”
  楼笺在柴房中生火温水,稍显拥挤的灶台前,又挤进两人。
  白齐捡了干柴帮忙塞入火中,蹲下身同楼笺叙旧:“竹兄,在这里见到你,倒真是意外。你说是不?老何。”
  被问到的老何点了点头,憨声笑道:“是啊,说来也怪,上次长街,你我三人还在商议刺杀之事,这一转眼,竟都成了太子麾下臣,果真如那说书人之言,世事难料!”
  瞧着橙红的火苗燃起,楼笺缓下添柴动作,与二人搭话。
  “好久不见。”
  “那日清河教众被劫走,想来,你们是一同离开的吧。”白齐与何放算是过命的交情,二人默契十足,有何放这个莽夫在,想要趁乱逃出去,应该不难。
  “……厄,这倒不是,说起来,那位殿下训人倒是一等一的厉害。”白齐扬了扬下巴,透过墙壁指了指隔壁的太子。
 
 
第453章 对赌世界一:半刹郎(41)
  其实他与何放是被单独关起来的,起初根本不知道清河教投诚一事。当日两人还十分硬气不受训,叫嚣着要他们随意砍杀。
  只是很快,他二人便叫不动了。
  全程太子都未曾出现过,最初的那一周,他们忍饥挨饿,饿到根本没有力气放狠话。
  直熬到二人几近虚脱之时,医者过来开了药调身体,守卫又送来了香气扑鼻的食物。饿的眼冒青光,头冒金光,他们哪还顾得上什么骨气,自然是有什么吃什么,便是掺了毒,起码做个饱死鬼。
  再然后,日日好吃好喝的供着,饱食消磨意志,二人竟是生不出太多抵抗心了。
  实在是宫中膳食,美味异常,比他们风餐露宿好上太多。
  只不过白齐心中念着仇,依旧想要寻机会将皇室子全部铲除,也就这个时段,太子总算现身,告知了他父亲身死真相。
  白齐起初是不信的,但曾经京都之事沸沸扬扬,并非无从考证,而杨舵主也送来了亲笔书信。
  因这种种,白齐暂且顺服,依照太子的吩咐,同老何随江枫暗中前往税务要地,为言大人助力。
  暗中打探消息,挑拨离间,威逼利诱,拿捏刺史命脉,提前收束了几个州的兵力。
  “害,把老何我饿的不轻!不过宫中的饭菜确实美味。”何放撸着络腮胡,想起来,还有生馋。
  “原是如此……”楼笺略略点头。
  从太子接手盐税事务之日起,对方便暗中派人着手去办,难怪后续不见江枫人影,原来一早便暗中离京了。
  “哎,说说呗,竹兄是如何归顺的,太子凶神恶煞,目若鹰隼,瞧着便叫人生畏。怎的对你还……挺好?”白齐回忆起方才院中瞧见的更过分的形容,他说不出口。
  白齐这形容听得楼笺很是陌生,想要辩驳矫正,但想来,哥哥对他与对别人是不同,又不知从何争辩。
  “……我本名楼笺,殿下于我,是长兄,有竹马之意。”
  楼笺……那不就是,之前那个,楼太傅的幼子?
  白齐大为惊叹,但旋即又觉察出些不同来。当日楼笺那恨意不似作假,若不是那一箭偏折,太子必定会被伤到。
  便是这样,太子也不问责?如此看来,倒真是竹马之情盖过一切。
  暗中嗟叹,白齐最终只憋出来三个字:“……怪不得。”
  锅中清水烧开,楼笺拿木瓢取水,又兑了些冷的,调好温度。
  “水热了,往后再聊,先走一步。”
  “哦,好。”白齐侧身让开,还没能从楼笺的身世中缓过来。
  待楼笺端着木盆走出木门,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说了太子坏话……
  “老何,他跟太子是一家的,他不会去告状吧?”
  “……关回牢狱里,能不能再吃一回佛跳墙?”
  “……”
  白齐的担忧和何放的期待都显得有些多余,这夜诸事繁多,得的抽出些休息的时段。洗漱过后,楼笺拥着太子和衣而眠,根本没再记起过两人所言。
  在山寺修整一晚,雨夜来袭的刺客尽数被处,众人整装待发,下山前往沧州。
  江枫一行人本就是从沧州赶过来的,后续亦不需要游慕亲力查验账目,加之路段他们早已熟悉,倒没了赶路时的急切。
  楼笺身上带伤,虽不致命,但还未结痂触碰总会疼痛。顾虑着楼笺的伤势,改乘马车,放缓速度朝沧州进发。
  一场雨后,天际格外通透,万里无云,晴空悬日,是个好天气。
  队伍前,两个骑马带路的将领有一搭没一搭的相互闲聊。队伍中心的车厢内,楼笺仗着自己带伤,扯着太子衣袖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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