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在未来见过你(穿越重生)——醉灯

时间:2025-01-16 10:01:07  作者:醉灯
  “你为什么不去死?”滕玟双目血红,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咬出来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话音未落他忽然掐向滕禹的喉咙,几乎是同时奚斐然猛地从背后冲过来,死死抱住了他。
  滕时则是一把将滕禹从地上拽起来,用力一推:“快走!!”
  “滕时!你竟然站在他那边!!”滕玟在他们身后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脖颈上青筋暴起。
  “滕时!!——”
  滕禹浑浑噩噩,被滕时推上了飞车。
  鼻腔里都是萦绕不散的血腥味,爆炸巨大声响仿佛还在耳畔……
  “滕禹!滕禹!”有人在拍打他的脸。
  滕禹仿佛从噩梦中醒过来,视线在滕时的脸上对焦。
  滕时俊美的容颜冷静中带着焦灼,抓住他的肩膀,墨色的桃花眼注视着他,手指几乎陷入他的肌肉里:“清醒一点!你现在立刻离开崇景,带着小荷一起走,我害怕滕玟失去智会对你们下手!”
  小荷。
  滕禹勉强打起精神。
  “小荷马上就到崇景,你们碰头之后立刻走,明白了吗!”
  滕禹艰难地点了点头。
  飞车自动驾驶启动,很快起飞,消失在了天际中。
  滕时赶回奚斐然那边,看见救护飞车已经来了,滕玟和其他受伤的人已经被送上了车,孙晴晴的尸体上盖着白布,被推上了另一辆救护飞车。
  一场婚礼,以幸福的纯白色开场,又以死亡的纯白收场。
  娇嫩的绿色草坪满目疮痍,天光一寸寸落下,暗色笼罩大地,女孩的灵魂化在风中,飞过精心布置着丝绸缎带与鲜花的庄园大门,掠过哭嚎不止的父母和失魂落魄的爱人,秋风呜呜呼啸,仿佛一道沉重的叹息。
 
 
第229章 窒息
  韩濯从飞机上下来,一路狂奔直接上了飞车就往家里赶。
  “滕禹!”
  猛地推开门,韩濯一眼就看见滕禹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穿着婚礼上的西服,上面都是灰尘,英俊苍白的脸上都是黑灰。
  韩濯拔腿冲过去,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滕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终于颤抖地松了口气。
  知道婚礼现场发生爆炸的时候他差点疯了,冲到私人飞机的驾驶舱让机长用最快的速度飞……
  “你没事就好,咱们快点走吧,晚了你弟弟就要扛火箭炮炸上门了。”
  韩濯镇定下来,拉住滕禹的手就要拽他走,然而拽了一下却没拽动,滕禹看着他,眼眶一点点红了:“小荷。”
  他的声音沙哑,韩濯从没有看到过这么落魄的滕禹。
  心里疼得发酸,韩濯把及腰的长发捋到耳后,缓缓蹲了下来抱住了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没事了。”
  滕禹宽厚强壮的脊背颤抖着:“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韩濯轻声说,“大家都知道。”
  滕禹痛不欲生地摇头:“滕玟不知道,他觉得是我杀了孙晴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他是我弟弟,我只希望他幸福。”
  他忽的像是猝然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我得去见滕玟,我得和他说清楚!”
  说罢他站起来就往门口走,韩濯赶紧抓住他的胳膊:“他现在听不进去你说的任何话!手捧花是你递给孙晴晴的,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不是你之前,解释根本没有用!”
  滕玟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不是智的状态,滕禹现在去就是去送死,这正是滕仲云想要看到的局面,现在最怕的就是火上浇油。
  “那我难道就这么跑了吗?”滕禹的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在那之后呢,我难道再也不回来?”
  “等一切都弄清楚之后再回来,这不是逃避,是暂时避风头,你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韩濯咳嗽了两声。
  “是滕时让你走的,你难道连他的话都不信了吗?”
  滕时两个字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滕禹濒临崩溃的智勉强拼凑,半晌,终于平静了下来,对韩濯点了点头,哑声说:“我去收拾东西。”
  “没什么可收拾的,重要的就那几个证件,”韩濯推他后背,把他推出了房间,“我帮你收拾,你去楼顶飞车上等我就行,顺便透透气。”
  就在滕禹离开的那一刹那,韩濯猛地关上了门。
  胸口的窒息感几乎要让他眼前发黑到看不清东西,他扯开领口,大口大口地喘息,挣扎着向卧室扑去。
  刚才回来的路上跑得太急了,剧烈运动诱发了哮喘发作。
  床底下有他藏着的哮喘喷雾。
  气道正在一点点堵住,韩濯跑了两步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赶紧扶着墙撑住身体,然而刚碰到墙发现手指尖已经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撑不住倒了下去。
  咚的一声巨响。
  韩濯甚至没有感觉到腿上的疼,他的眼前全都是雪花,想要叫AI,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哨声。
  好难受,喘不过气来。
  他再次试图唤醒智脑,却发现自己因为太虚弱了,智脑根本无法捕捉到他混乱的脑电波。
  “咳咳咳……”
  韩濯感觉自己要死了。
  这几天换季,他早就觉得不太舒服,一直小心注意着不接触烟味和各种刺激性气体,不跑步不运动,甚至连对哮喘有益的游泳都停了,就怕万一发作。
  早知道在下飞机之前喷两下哮喘药就好了。
  不过那时根本也顾不上这些。
  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韩濯趴在地上喘息着,透过被汗水浸透的凌乱发丝,他看到了床下的小盒子,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用尽全力伸出手去够,却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远。
  忽的,大门被打开。
  “小荷?”
  滕禹久等等不到人就又回来了,在门口没看到人,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卧室门口几乎没了动静的韩濯。
  滕禹瞬间魂飞魄散,冲上去把人抱起来:“你怎么了!”
  韩濯距离昏迷只差一步,视线已经开始涣散,滕禹的声音把他强行从意识坠落的悬崖边拽了回来,他的嘴唇颤了颤,看向床下:“药……”
  滕禹飞扑到床下,果然拽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几管喷剂。
  沙丁胺醇气雾剂。
  韩濯几乎已经不省人事了,滕禹把他抱在怀里,韩濯连头都抬不起来,身子软得吓人,嘴唇都是紫的。
  滕禹手都在抖,用肘部托住韩濯的头,把喷剂送到他嘴边:“药来了,张嘴!”
  韩濯的头无力地后仰,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那一瞬间滕禹的视线落在他修长的颈部,脑海里忽的过电一样闪过一个念头:她怎么好像有喉结?
  然而情况紧急根本容不得他多想,怀中的人虚弱得甚至无法作出回应。
  滕禹从来没用过这东西,但是在电视剧里看过,凭着直觉他一把捏住韩濯的下巴:“吸气!”
  巨大的捏力让韩濯下意识地张口吸气,滕禹抓住时机把喷剂塞进他口中,用力按下喷雾。
  两喷之后韩濯喉咙里的哨音逐渐消失了,嘴唇也恢复了血色,滕禹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后背都湿透了。
  “小荷?”他试探地晃了晃怀中的美人。
  韩濯毫无反应,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滕禹浑身发冷,一股莫大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心脏,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放在小荷的鼻子下面。
  没有呼吸。
  那一瞬间滕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碎裂了。
  然而下一秒,韩濯虚弱地笑了出来,缓缓睁开眼:“我逗你的。”
  滕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韩濯刚从濒死感中恢复过来,身体机能都还没恢复,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抓了抓滕禹的手臂:“咱们不能再耽搁了,你抱我上去,咱们……”
  滕禹猛地抱住了他,力道之大几乎让韩濯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肯跟我结婚的吗?”滕禹颤声问,肩背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在西装下凸起明显的轮廓。
  韩濯的心脏一阵剧颤。
  “我不在意。这种小事你早该告诉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不介意照顾你一辈子。”
  韩濯的喉咙滚动,仿佛被温柔而滚烫的热流包裹住了心脏,又同时被带刺的荆棘狠狠勒住。
  是也不是。
  他瞒着滕禹的事情太多了,一桩桩一件件,到最后美好几乎完全是由谎言堆积而来的。
  他的长发是假的,他的身份是假的,他的健康也是假的……
  究竟什么才是真的?当一切都是假的,唯有一颗真心是真的时,它还值得被信任吗?
  韩濯也抱住滕禹的后背,那么用力,像是一辈子都不想松开似的,深邃的瞳孔中压抑着不舍、纠结、复杂的情愫。
  “我知道……”韩濯艰难道,“咱们先走,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告诉你答案。”
  医院。
  急诊室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医务人员忙得飞起,短时间内接收了来自婚礼的几十号伤患,各种烧伤、撞击伤……病床都要不够用了。
  角落里的滕玟坐在病床上,他穿着破烂的新郎礼服,身上的开放性伤口已经包扎好,手臂上正在输液,而他正低头神经质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是孙晴晴挑了好多家店才选定的夫妻对戒,她说这个款衬得他手指修长,滕玟记得自己当时笑她来着,说男士款要什么好看,女生的好看就够了,孙晴晴气鼓鼓地冲他瞪眼,说男生的也要好看,这是要戴一辈子的戒指,要时时刻刻赏心悦目才行……
  一双脚停在了他面前,滕玟浑浑噩噩地抬起头,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眼神瞬间冷了下去:“你来干什么?”
  滕时把一盒热粥轻放在了他旁边:“给你带了份小米粥。”
  滕玟死死盯着他:“你放走了杀死我妻子的仇人,解决方式就是若无其事的给我送粥是吗?”
  滕时呼出一口气,向来沉静无波的眸子此刻满是深刻的痛意:“晴晴的事,我非常抱歉。但是现在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滕禹……”
  啪!——哗啦——
  滕玟一巴掌把小米粥抽飞,小米粥撞在墙上,撒了一地。
  周围的视线纷纷看过来,四处一片寂静。
  “不是他还能是谁!”滕玟爆发出愤怒到极点的咆哮,“我亲眼看着他把手捧花递给的晴晴,我根本就没有邀请他,是他不请自来!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滕时的手指深深刺入掌心,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的听身后有人从诊室里大哭着扑出来。
  “我苦命的孩子!”
  林琬宜刚从治疗室出来就直奔滕玟,一把抱住滕玟哭了起来:“妈妈以为你终于要幸福了,谁知道忽然遇到这种飞来横祸,晴晴是个多好的孩子,怎么偏偏遇上这种事!……”
  一番恸哭打断了之前的对话,滕时想说的话又无从开口。
  滕玟的视线越过林琬宜的背后冷冷看向他,仿佛尖锐的利剑,嘴形无声却胜似有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滕时走出医院的大门,外面的天空湛蓝如洗,白云如练,这是滕玟特意挑的好日子,本该是良辰吉日。
  奚斐然走到他旁边:“不顺利?”
  滕时摇摇头。
  在这安静的医院门前一角,能看到进出医院的人们,人们面露痛苦地带着疾病进来,裹上纱布或服下药剂后含笑离去,如果这世间的一切顽疾都可以被治愈该多好。
  “手捧花的线索我已经在查了,”奚斐然说,“虽然我们都知道是滕仲云暗中操盘,但总要有个证据,才能让滕玟相信。”
  滕时点点头:“滕禹他们走了吗?”
  “AI阿时刚告诉我,他们已经在前往机场的飞车上了。”
  滕时只觉得疲惫,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只觉得有种眩晕感,然而还没等这种感觉发酵升级,一颗奶糖已经触碰上了他的唇。
  “张嘴。”奚斐然轻声说。
  滕时张嘴,奶糖滚进口腔,味蕾捕捉到甜味的信号,糖分在身体里融化,将已经开始偏低的血糖又拉了回来。
  “不用担心滕禹,”奚斐然深邃的眼眸看着他,“有韩濯那个狐狸在身边,肯定能照顾好他的。”
  滕时下意识点了点头,下一秒忽的看向奚斐然:“韩濯?”
  他从没有跟奚斐然说过小荷就是韩濯的事情,奚斐然是怎么知道的?
  奚斐然眸色深不见底,亲了他一下:“你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
  与此同时,坐在病床上听着林琬宜哭泣的滕玟,忽的大脑里一震,收到了一条来自未知发件者的智脑消息。
 
 
第230章 复仇
  嗡。
  智脑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未知发件人。
  滕玟抱着哭泣的林琬宜,一边困惑地在脑内选择点开消息,他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发件人不明确的消息。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缩紧,里面的内容只有一句话:
  想报仇吗?
  黑色的大字出现在脑内,仿佛一道有致命诱惑的咒语。
  医院里人来人往,哭泣的背景音钻入耳朵,没有人注意到滕玟坐在角落的病床上,注视着虚空的深黑眼眸凝结起冰冷的霜。
  然后他点开了消息附带的链接。
  一张地图出现在他脑海中,一个红点正从滕禹的别墅飞速向着机场的方向移动。
  红点的上方写着两人的名字:滕禹,韩濯(小荷)
  “我去拜访韩濯那天明明关掉了阿时的权限,”滕时站在医院的墙根下面,不可思议地看着奚斐然,“你是怎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