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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至于云将军……伢伢,你看这些银票。”
  裴宥山低头看向票据,愕然发现上面的印和容城银号发行的并不相同。他在赵掌柜那见过相似的印记,和京城发行的票据相同。
  “兑换银票的人就是云婕身边的侍女。”说到这,陈淮疆冷笑一声,“制作印鉴、武器的人,也都是云婕收买的人。我本以为她只是蠢了些,没想到野心如此大。”
  他现在已经知道,云婕非要嫁给他,是为了穆王府手里的那一部分兵权。可云婕知道,礼亲王府和北海境私下联络吗?
  如果她知道,那更是蠢得无药可救!
  “伪造父王的印鉴嫁祸,让穆王府脱不了干系,真是好计策。”陈淮疆气笑了,将手中的票据攥成一团。他更想知道的是,陈月升清楚这件事吗?
  应该是清楚的吧。
  “总之,伢伢,别再和月升接触了。”陈淮疆说着,暗暗运气。提起这事,他又一次被气到了。穆王府一直忠于天子,就算手握兵权,受到猜忌,也不会改变忠心。他怎能接受礼亲王这样私通北海境的行径?
  “别气了,喝药吧。”裴宥山拍拍他的背,把还温热的汤药端起来喂他,“没有这些事,我也不会和他接触的。陈淮疆,你说礼亲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裴宥山想不通,礼亲王一个有钱有闲的闲散王爷,养私兵,私通异域人,总不至于是想争皇位吧?
  他心里思索,手上还不忘把白瓷勺凑过去。这个问题,陈淮疆也想不通。这事可能牵连穆王府,他又只是世子,没法向上递折子。
  不管云将军有没有参与,养出云婕那样的孩子,被参一本,也是活该。
  随着天气逐渐转冷,容城的气氛又一次肃穆起来,连空气都变得干燥冷硬。穆王的家书寄的越来越勤,边塞无事,只是鹘缇部大大小小的进犯扰得人心烦意乱,无暇脱身。那些残部人数虽少,却总能巧妙的偷袭。
  陈淮疆甚至怀疑,礼亲王府泄露出去的,不只是箭楼的布防。
  城中百姓许是也感觉到了什么,出门的人愈发的少,就连店铺都关了许多,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民人数虽有所减少,却显得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冬天都难熬。
  十月初一,裴宥山带着穆王府的侍从、婢女们外出施粥。
  每年的施粥是穆王府和礼亲王府必行的一项活动了,即使没有灾害,也会举行一次,以示两座王府惠泽百姓。前些年都是陈淮疆来坐镇,今年他有意让裴宥山培养好名声,也是裴宥山自己很想去,便让他去主持了。
  从前裴宥山也帮过忙,只是帮着做些后勤的事,第一次主持这样的大事,他还挺新鲜的。更重要的是,今年来领粥的人格外的多。裴宥山忧心忡忡地看着前来领粥的百姓和流民,想,定是今年冬天格外难熬,大家都很需要这一碗粥。
  “再多熬些。”裴宥山对跟来的侍女道,“多加些大米,熬得浓浓的。”
  “世子妃,今年的粥已经熬的很稠了。”侍女为难道。从前施粥只是走个形式,熬的粥虽不算稀汤寡水,但也不会很浓稠。偏偏世子妃实诚,用了比往年还多的米。
  倒也不是今年比往年困难,而是百姓们第一次见到裴宥山来,都有些新鲜。他们不敢直视贵族,但今年这位贵人着实太漂亮了,天仙似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偷偷看两眼。
  更别提今年的粥也好喝,这位贵人真是又美又心善啊。
  裴宥山在粥棚下坐了会,觉得有些累了,让徐奉来盯着,自己回马车上躺会。他刚离开,刚领过粥的男子突然窜出来,拦在他面前。
  身边侍卫拔剑拦住他,他笑道:“两位大人行行好,我有事,想拜见世子妃。”
  “管你是谁,没有拜帖,便是不准。”侍卫道。
  裴宥山看着他,却是蹙眉:“林老板?”
  “世子妃,草民真的有重要的事,想请您一叙。”林老板道。
  看到裴宥山确实认识林老板,侍卫也有些拿不准了。裴宥山道:“要是还是生意上的事就算了。”
  “不是那个。”林老板把碗放下,搓了搓手,“是我那儿子想见您,不会耽误您很久的!”
  芙蕖?
  裴宥山有点想见,却很是犹豫。他看了看身后礼亲王府的粥棚,今天一直是那位董侧妃在主持施粥,他却怕陈月升会突然跳出来,便说:“那就在这见吧。”
  林老板也不敢说什么,立刻去叫人了。裴宥山搬了把椅子原地坐下,不敢让侍卫离开,很快,几名侍卫带着芙蕖过来,让他坐在了对面。
  陈月升没有来?
  裴宥山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怕陈月升会突然从哪蹦出来。反倒是芙蕖,一坐下来就拉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你怎么了?”裴宥山不解。
  “我向穆王府送了很多拜帖,都没有回复。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芙蕖是真的感到后悔和抱歉。之前世子爷想带小山回礼亲王府,他在一旁帮着,小山肯定是生气了。
  他能做的,也只有道歉了。
  裴宥山才想起来,陈淮疆之前吩咐过礼亲王府送来的拜帖,凡是找他的,一律不许送进雁雪阁。芙蕖的拜帖应该就是这么被退回去的。他倒没生气,反正芙蕖也是听命于人。听他这么说,芙蕖更为感动,思虑再三,还是开口了:“小山,你真的不愿来礼亲王府吗?”
  话音刚落,身侧侍卫便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你要是还想替你们世子劝我,我们就不是朋友了。”裴宥山说。
  说完,他便盯着芙蕖。就算芙蕖还要劝,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但以后会减少和芙蕖的来往。芙蕖搓搓掌心,道:“我们世子爷没有想害你……”
  裴宥山突然有点失望,尽管知道应该是陈月升让他来的,他还是问道:“芙蕖,如果你们世子让你做会掉脑袋的事,你也会做吗?”
  芙蕖愣了一瞬,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快又坚定道:“我是被我爹卖到礼亲王府的,卖了死契。小山,我和你不一样的。”
  “我想和你说,我们世子爷没有想害你。但是你们世子……总之,你让他小心吧。”
  说完这句话,芙蕖就走了,似乎真的只为给他捎这一句口信。裴宥山听了,心里突然很是不安。施粥结束后,他便赶紧回去,想把芙蕖的话带给陈淮疆。
  也顾不上陈淮疆有没有在忙,下了马车,他便直奔书房而去。陈淮疆果然坐在那,只有他一个人,不知在看什么。还没等裴宥山开口,陈淮疆道:“伢伢,我有事要和你说。我要出关,去找父王。”
 
 
第147章 (144)不安
  ……出关?
  “父王那边需要我帮衬。”陈淮疆揉揉眉心,看着穆王寄回的家书,显然也很是头疼。军中需要人手,穆王信中虽然没有明说让他前往,却也有暗示之意。
  “太危险了,要不让你的下属去呢?”裴宥山道。他知道陈淮疆身边有很多暗卫,还有家臣,总有人可以去的。
  本来裴宥山并不觉得有什么,陈淮疆从前跟着穆王出关打猎的次数都数不胜数,且从穆王传回的信中看来,鹘缇部残部人数不多,不足为惧,如今不过是在消磨对方的兵力罢了。但他心里惦记着芙蕖那句话,总有些惴惴不安。
  “府中多是文臣,于父王没什么帮助。至于暗卫都只听命于我,我会带一部分人出关,剩下的留给你和母妃。”陈淮疆拍拍他的肩,“父王此举也是有意让我历练。伢伢,最迟两个月,腊月我们便回来了。”
  陈淮疆说完,觉得裴宥山肯定会说什么穆王府交由他照看的话。却没想到裴宥山担忧道:“我总觉得不太对。要不,要不你把我带上吧?”
  “没事的,别担心。”陈淮疆揉了揉他的脸,一点点抚平他紧皱的长眉,“真的不会有危险的。我每七日便寄一封信回来,好不好?”
  裴宥山闷闷地点点头,小脸皱着,似乎是生闷气了。陈淮疆有点好笑,也有点感动,心里都要乐开花了:“舍不得我走吗?”
  “你一离开容城,就没好事。”裴宥山撇撇嘴,一一数道,“你小时候受伤留下的疤,好几年才消下去,还有前些年胳膊中了箭……”
  他越说越生气,陈淮疆见他真的动气了,又连忙哄道:“别想了,都是以前的事了,这次肯定不会出事的。我向你保证,要是再受伤……”
  他想了想,担保道:“我要是再受伤,就把脑袋给你。”
  “谁要你的脑袋啊!”裴宥山道。
  但他也知道,自己劝不动陈淮疆。若换成裴总管在关外,他肯定也要过去的。
  等施粥结束,陈淮疆便带人离开容城。天气冷,他却还还穿了一身皮质轻甲,骑着马,带领手下暗卫,悄悄从王府侧门离开。
  倒不是为了防着谁,而是怕惊醒了裴宥山。连着主持了三天的施粥,裴宥山累得很,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他不想把人吵醒,也怕裴宥山又说什么舍不得的话。
  “走吧。”陈淮疆说。
  “别啊,世子爷。”柏康拦了一嘴。陈淮疆皱眉,刚要问话,柏康却指了指身后,“有人来了。”
  陈淮疆扭头,发现裴宥山带着徐奉,躲在侧门边的柱子后面,正悄悄看他,像是在目送。
  还是把人吵醒了。
  陈淮疆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伢伢会这么紧张。穆王妃得知他要出关时,也是百般的不愿,却也没说什么。
  但伢伢会紧张,是因为在乎他。这么一想,陈淮疆又很高兴,解下腰间的护身符,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小山哥,咱们回去吧。”
  徐奉扯了扯裴宥山的袖子:“这儿风大,咱们快点回去吧。”
  “哦。”裴宥山点点头,有些魂不守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天芙蕖说了模棱两可的话,他就一直不安。
  “小奉,你说世子会没事吧?”他又问了一次。
  徐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不想听裴宥山提起陈淮疆。但他来时就一直问,徐奉耷拉着眼皮道:“小山哥,我说什么,你肯定不信。但你还不信世子爷吗?他很厉害,不会有事的。”
  裴宥山点点头:“也对。”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往雁雪阁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回身道,“你陪我去给王妃请安吧。”
  离开容城的第一个月,陈淮疆那边一切平安。
  十月底,容城下了最后一场雨。空气罕见的潮湿,带着水汽的冷风顺着衣领往身体里钻,冻得人骨头都疼。容城人却并不畏冷,甚至许多商户,冒着小雨,开了自家的铺子。
  今年定会下一场大雪,是好兆头呢。
  裴宥山下了马车,踩着脚凳,撑着油纸伞往驿馆里跑。外面的小雨未停,多淋了雨,怕是容易感染风寒。他一进驿馆,还未开口,驿馆掌事便迎了上来:“穆王世子的信已经送来啦!您别急,我这就让人取来。”
  听到这话,裴宥山才放心,坐下来喝了口热茶。每到约定好寄来信的日子,他都是这么着急,生怕晚一步看到内容,又怕这一周,他收不到陈淮疆寄来的信。
  掌事的将信送来,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和漆印,他才松了口气,将信封拆开。
  信中写的,陈淮疆和穆王一切都好,近来他还帮着穆王撰写密函和文书,有些忙碌。
  关外很冷,那里已经靠近大宁国与北海境的边境,他有时出去,还会看到几名北海境的放牧人和北海的渔民。
  那里已经没有多少鹘缇部的残部,他们见了陈淮疆,并没有敌意,有些人甚至还会和他打招呼。信的最后,陈淮疆还让他转告穆王妃,父王也一切都好。
  裴宥山刚看完,徐奉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小山哥,你怎么跑这么快!”
  裴宥山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拿出一封信。掌事知道那是寄出去的书信,让小二赶快送出去。驿馆之中,同样等着亲人家书的百姓不在少数,只是冬日天冷,信送到手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他四处看了看,将信妥善收好,才带着徐奉离开。离去之时,他看到一人匆匆跑进来,又退出大门,站在裴宥山面前。
  看到那人,裴宥山转身就走,对方却拉住了他。
  “好久不见了。”
  陈月升道。
  他竟没有打伞,身边也没人跟着,浑身都湿透了,不知是怎么弄的。他看了裴宥山一眼,松开手进了驿馆,似是急着取信。趁着这功夫,裴宥山赶紧打着伞往马车那边跑,不想让他追上。
  但陈月升比他还快,攥着信封跑过来,站在马车外。
  “淮疆怎么样?”
  裴宥山没说话,像是当没他这个人。陈月升又问了一次:“淮疆还好吗?”
  他似乎是真的在担心陈淮疆的近况。裴宥山犹豫一瞬,想了想说道:“还好。”
  “我和陈正钧也给他寄信了。他不愿收我的信。”陈月升低声道,“你帮我和他解释一下。”
  裴宥山隔着半掩的车门偷偷看他。真奇怪,说讨厌陈淮疆的也是他,现在担心陈淮疆的也是他。说不定是想套他什么话呢。
  “我会问问的。”裴宥山没把话说死。闻言,陈月升倒是笑了笑:“谢谢。”
  他似乎只是为这一件事而来,没有过多纠缠就走了。裴宥山回了王府,把陈淮疆的信送到兰瑶院。这些日子,他和穆王妃都一样,每周都盼着关外寄回的家书,只靠着薄薄的几页纸,思念远在边塞的家人和爱人。
  然后就又能熬过一周又一周。
  十一月,家书的内容突然变少了。
  陈淮疆在信中解释说天气太冷,关外下了大雪,寄信变得更为困难,可能晚些时日才能送到容城。
  而且他们最近更忙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写在信里。但他和穆王一切都好,也定会保重身体,让裴宥山和穆王妃不必担心。
  他信里是这么说,摸不准信送达的时间,裴宥山就只能连着好几日去驿馆等。实在抽不开身,就让小厮去等。以往的家书七日一封,现在可能要八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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