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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回房间前,她站在台阶上道:“山山,你等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保准你喜欢!”
  说完她就对裴宥山挥挥手走了。
  裴宥山耳朵又红了,清冷的眸子转了转。
  陈淮疆听到她口中的称呼,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山山?萧锦屏居然叫他山山!在他未曾发觉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这么熟了吗?
  而且裴宥山性格慢热,在王府也就和他、柏康、徐奉说话……徐奉那厮就算了,萧锦屏如今才和伢伢见了几面,就已经得到伢伢另眼相看了。
  再过几日,怕不是要连他这个世子都忘了。
  “呀。”
  裴宥山听到陈淮疆轻轻一声惊呼,忙转过头。陈淮疆捂着胸口,面色青白虚弱。他扶着陈淮疆的肩膀关切地问:“世子爷怎么了?”
  “忽然有些喘不上气。”陈淮疆的笑容有几分萧瑟。
  裴宥山下意识想替他揉一揉,手都伸出去了,又觉得揉心口这动作太怪了。见陈淮疆难受得不行,他比陈淮疆还急:“好好的怎么喘不上气了?”
  陈淮疆从前没有过这毛病,若说是水土不服,也没听说过谁家是喘不上气的症状。而且他们到京城快一个月了,陈淮疆的腿都已经不疼了。
  “你让我靠一会就好了。”陈淮疆柔弱地说。
  裴宥山对他的要求没有不答应的,只是陈淮疆这次的症状来的奇怪,喘不上气却还要紧紧抱着他。他带着陈淮疆回房间,琢磨出不对味来:“你抱得这么紧不会更难受吗?”
  “抱着你会好些。”
  陈淮疆说完,懊恼自己说的有点直白了。但他半夜总能听见徐奉睡在伢伢屋里,还说什么自己魇着了,要伢伢陪着。
  分明只有他才能由伢伢陪着。
  按说他堂堂穆王世子,不应该和一介小厮比较的。可他忍不住。
  裴宥山跟木头没什么区别,完全没觉察陈淮疆话里的深意,反而还往他怀里钻了钻:“那你再抱紧点。”
  他表情还是淡淡的,却说出这么引人遐想的话。陈淮疆……陈淮疆只能再抱紧点了。
  “伢伢。”陈淮疆突然问,“你喜欢表姐吗?”
  “我可不敢!”裴宥山罕见地大声反驳。陈淮疆也被萧锦屏传染了?怎么拿他开玩笑,他哪敢把萧锦屏的话当真。
  “那伢伢想娶妻吗?”陈淮疆问。
  娶妻?裴宥山连谈恋爱都没想过。他完全没考虑过恋爱、结婚的选项,和女同学相处的时间比去图书馆自习的时间还少。
  更何况陈淮疆不成亲,他作为侍从,怎么成亲?
  “没想过。”裴宥山的声音闷闷的。
 
 
第17章 (17)伢伢过生日
  裴宥山的生日在腊月,按例说腊月出生的孩子身体不好,裴宥山却从小到大都很健康。穆王妃说,裴宥山肯定是个小福星,有他在,陈淮疆说不定也能像他一样健康。
  腊月二十一那天早上,裴宥山刚醒,睁开眼睛,陈淮疆站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一个匣子:“伢伢,生辰快乐。”
  “多谢世子爷。”裴宥山笑弯了眼睛,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金镶玉的坠子,玉是碧绿色的,晶莹剔透,色泽有点像穆王妃常戴的那只翡翠镯子。
  “富贵竹。竹生富贵,财运亨通。”陈淮疆笑着说,“祝你的生意在新一年越来越好。”
  “怎么能是我的生意呢,是我们的生意。”裴宥山把吊坠戴上,金灿灿的,衬的他颈子更显白了。即使是过生日,他也一如往日地穿了身蓝色的衣裳。陈淮疆问:“伢伢怎么不穿我送你那件?”
  “哪件啊?”裴宥山没有印象陈淮疆送过他衣服。
  陈淮疆提醒他:“那个荷花图案的盒子。”
  一提荷花裴宥山就想起来了,是柏康转交给他的那件米黄色袄子。裴宥山惊呆了:“那是送给我的吗?我……我以为你是让我放在店里卖。”
  “……”陈淮疆被裴宥山比木头还粗的神经震撼了,裴宥山见他笑得有点僵,连忙补救:“那件衣服我没放在店里,让小奉收起来了。等回去我就穿。”
  “好。”陈淮疆说完,又预判到裴宥山的想法,说,“不许拿去打样,那件衣服是我给你一个人穿的。”
  裴宥山点点头。
  萧锦屏说要给裴宥山在酒楼定一大桌好菜庆贺庆贺,他们南部的孩子过生日,家里的老老少少都会来给孩子庆生,还会做上一桌好菜宴请宾客。裴宥山听了道:“这样是不是有点浪费?不如吃长寿面吧,京城的面条做的比容城呢。”
  “是啊表姐。”陈淮疆附和,“伢伢不喜奢靡浪费,五皇子曾推荐给我一家面馆,说是很好吃,价格也亲民。伢伢,我记得你想吃烩面?我请你们吃吧。”
  去年进京时裴宥山听说京城的烩面好吃,一直眼巴巴地盼着宫宴结束去吃,意外的是他去年病倒了,提前回容城,面也没吃成。
  “姐姐有钱。”萧锦屏掏出好几张银票,“不要谦让了,我请你们吃,今天寿星最大,想吃多少吃多少。”
  小财迷裴宥山看到那一沓银票,眼睛都变亮了:“好啊。”
  陈淮疆想说他没有谦让,这风头怎么莫名其妙地让萧锦屏出了呢?但两人都已经上马车了,招呼他快点过去,陈淮疆只好提起衣摆,也登上马车。
  面馆离驿馆不远,老板是个中年女子,人胖胖的很是随和。听说今天是裴宥山的生辰,热情地要送他们三个馍馍吃。
  萧锦屏听到关键词,献宝似的从包里拿出她准备好的礼物——算盘和一套书。
  她前几日都不带着包出门,今天却背了这么大一个包,没想到是放礼物的。裴宥山见她掏出来好几本书哭笑不得,这和孩子过生日送五三的家长有什么区别。看到书的封面时,他却很惊喜:“这是?”
  “是关于南部商贸的书。”萧锦屏说,“我母亲是皇商出身,在我小时候就教我打生意了。南部女子出来经商的多,你这种喜欢经商的男子倒是第一次见。”
  南部人没那么厌恶商人,但大多数男子还是把目光放在习文断字,登科及第上。以经商为职业的,大多是女子。
  裴宥山也不是喜欢经商,他是喜欢做账。萧锦屏误会了,他也没拆穿,笑了笑:“女公子的礼物我很喜欢,作为感谢……”
  “你要和我去南部吗?”萧锦屏高兴地问,被陈淮疆瞄了一眼都没感觉。裴宥山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本书:“这是我总结的记账法,我把这个送给你吧。”
  萧锦屏如获至宝地接过去。她其实对保险更感兴趣,但能从裴宥山这拿到回礼,也不算全无收获。陈淮疆可怜巴巴地扒在裴宥山肩上:“伢伢怎么只给表姐回礼?”是他送的吊坠不够贵不够闪吗,竟然被萧锦屏几本书比下去了。
  “这本书你看过啊。”裴宥山说。他写的东西都是第一个让陈淮疆看得。
  陈淮疆也不好意思说他羡慕萧锦屏有回礼。萧锦屏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心思却比他们两个都细腻,道:“淮儿不是也快过生辰了吗?你想要什么?我和山山送你。”
  “表姐不必破费。”陈淮疆说。萧锦屏觉得他有点拧巴,就问:“山山,淮儿送你什么了?”
  裴宥山把吊坠举起来给她看。
  饶是财大气粗的萧锦屏也被那块碧玉晃瞎了眼,不是没见过用好东西赏人的,只是陈淮疆赏的这也太好了:“山山,你说我和淮儿送的礼物,你更喜欢哪个?”
  裴宥山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但他觉得他和陈淮疆关系更好,陈淮疆应该不在意这个,就说:“女公子送的礼物更实用些。”
  于是萧锦屏笑了起来:“我的生辰是六月十九哦。”
  陈淮疆没想到裴宥山竟然说更喜欢萧锦屏的礼物,往年他送礼物,都是挑库里最贵、最好的送,未曾想裴宥山更考虑实用二字。
  他心里较劲的功夫,老板娘也把三碗烩面端上来了。裴宥山第一次吃这样的长寿面,也挺新奇的。萧锦屏说:“不和你说话了,你快吃吧,千万不要咬断。”
  裴宥山只顾着埋头吃面,萧锦屏又认真地对盯着他发呆的陈淮疆说:“淮儿,你也是,整根吃完,会长寿。”
  陈淮疆发自内心地笑笑:“多谢表姐。”
  一顿饭吃的很是和谐。京城烩面果然名不虚传,连身体不太舒服的陈淮疆都多吃了些,萧锦屏更是一口气吃了三碗。回去的路上,裴宥山说:“世子爷,我还想去买份山楂锅盔。”
  “你不撑吗?”陈淮疆低头看看裴宥山圆鼓鼓的肚子。
  “山楂开胃呀。”裴宥山眨巴着眼睛说,“女公子还没吃过山楂锅盔吧?驿馆楼下就有一家,还挺好吃的。”
  “吃吃吃——”虽然萧锦屏是他们三人里吃的最多的,但听到有好吃的,还是想再来一份。陈淮疆叹了口气,想着若是他们俩吃撑了肚子,就请大夫好了。
  到了驿馆门口,陈淮疆让马夫把车停到驿馆院内,裴宥山和萧锦屏则先一步下车去买山楂锅盔了。
  小摊前还站着个熟悉的人,裴宥山第一眼还没认出来——还挺新鲜的,今天陈正钧居然穿了件粉衣,连那张端庄严肃的脸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陈正钧似乎正在摊子前发呆,听到裴宥山的声音,又露出如往日一般的表情:“裴宥山?萧锦屏?”
  “世子殿下看什么呢?”裴宥山问完,又让老板称了一斤山楂锅盔。听他说完,陈正钧突然道:“我也要一份。”
  “殿下还爱吃这个?”裴宥山问。感觉到了京城,陈正钧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整个人柔和了很多。
  陈正钧接过那份锅盔,嗯了一声,却是把纸袋递给了裴宥山。
  裴宥山没接,不解地看他。陈正钧又把袋子往他怀里一塞,淡淡地撂下了一句:“生辰快乐。”说完就走了。
  裴宥山看着陈正钧的背影有点懵。陈正钧居然……记得他的生辰?还有这袋点心是什么意思,算是陈正钧送他的礼物吗?
  陈正钧又不吃点心为什么在这站着……
  裴宥山呆呆地站在原地,萧锦屏摸着下巴,回想陈正钧刚才的举动,琢磨出点味来。她笑着推搡裴宥山:“山山,你先回去吧。我找淮儿说点事。”
 
 
第18章 (18)想开了
  不知道萧锦屏和陈淮疆说了什么,直到傍晚陈淮疆才回房间。傍晚天凉,陈淮疆的头发都冻得硬邦邦的。
  裴宥山摸摸陈淮疆发红的手:“身上好冷。我去叫人送盆热水洗洗脸吧。”
  他正要出门叫人,陈淮疆从身后抓住他。裴宥山不解地看他,陈淮疆脑海中却想起方才萧锦屏的话:
  “你们不是一路人,不要走的太近了。”
  “我不懂表姐的意思。”陈淮疆道。
  萧锦屏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淮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萧锦屏看出了什么?
  陈淮疆不知她是在诈自己,还是真的有了什么别样的发现。眼瞧裴宥山还懵懵地看他,陈淮疆松开手,做出疲惫的姿态:“伢伢,我累了,想先睡一会。”
  陈淮疆不对劲。
  裴宥山不知道陈淮疆为什么不高兴,但他不愿说,裴宥山也不强迫,轻轻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陈淮疆没回答他。
  裴宥山出去时,正遇上陈正钧和萧锦屏。这两人不知为何走在一起,陈正钧还如往常一般抿着唇,一脸严肃。萧锦屏脸上却罕见地没有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正钧。
  “世子殿下,女公子。”裴宥山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刚回来吗?”
  萧锦屏没回答他,反而是陈正钧说:“我们聊了聊。”
  这两个人一个寡言,一个热情,不像是能聊到一起的样子。裴宥山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萧锦屏又踮脚勾着陈正钧的肩膀,把人给带走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陈正钧那模样畏手畏脚的,好像有把柄握在萧锦屏手里似的。
  陈淮疆心情不好,裴宥山也不好多问,就去找柏康当饭搭子了。令他想不到的是,陈淮疆低迷的情绪一连持续了多日,若是旁人说不定瞧不出他的异常,但裴宥山能看出来。陈淮疆一直是一副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闷闷不乐的表情?
  裴宥山把这事和柏康说了,柏康道:“世子爷是不是在担心宫宴上的比试?据说今年太子也会参加。太子武艺精擅,与世子爷旗鼓相当。”
  裴宥山直觉不对,但也找不到其他更合的原因。毕竟陈淮疆和穆王有多重视每年宫宴上的比试他们都看在眼里。那位太子殿下也是荆山之玉般的人物,裴宥山在陈淮疆身边久了也懂点门道。
  若是太子也在,那他就不能赢了。但怎么赢的漂亮,赢得让人看到他,不被人轻看了穆王府,又能不让穆王府被陛下猜忌,其中的门道多着呢。
  裴宥山想起他生辰那天,陈淮疆想要他的回礼。如今已经是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到宫宴的日子了,他抓紧时间说不定能赶制一份回礼出来。
  他要做个箭囊。陈淮疆平日用弓弩的时候多,随身携带的箭囊都毛边了。
  只是裴宥山不太会做手工活,他不会,柏康就更不会了。回驿馆的时候,裴宥山又碰到陈正钧。对方还是穿着粉衣,看上去像朵春花似的。
  驿馆也太小了,怎么总能遇到陈正钧。
  “怎么又是你?”陈正钧也问。
  裴宥山没像平时一样当没听见,而是笑着凑上去。陈正钧现在看见裴宥山的笑脸心里就突突,他想起萧锦屏对他说的那一番荒谬的话,脸色更难看:“别凑上来!”
  裴宥山规矩地后退一步,恳求道:“世子殿下,我有一事相求。”
  陈正钧:“说。”
  “您能不能教我做箭囊啊?”裴宥山说。他记得陈正钧针线活挺好的,小时候还给岱王府的女公子们绣过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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