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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跟在陈正钧身后,同样穿得漆黑的侍卫拿出一个大包袱打开一角,露出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大堆炮竹。裴宥山和陈正钧都吃了一惊。
  谁能想到一脸严肃的陈正钧和他那同样跟个老头一样的侍卫居然要去放炮竹呢?
  “世子殿下居然还玩炮竹。”裴宥山笑了。
  陈正钧有点懊恼自己炮竹拿出来了,这两年京城禁止燃放烟花炮竹,等回了容城年又过完了,他才让孙稂偷偷带上的,没想到被裴宥山嘲笑了:“去不去?”
  “我听我们世子的。”裴宥山收起笑,转头看着陈淮疆。话是这么说,眼里却写着两个大字:想玩。
  又拿他当借口,真可爱。
  陈淮疆把诗集收起来:“去吧。只是这里是禁放区,我们要去哪里?”
  “刚刚属下去看过,后面马棚没人。”孙稂说。
  “不可。惊了马把人招来就不好了。”陈淮疆说。
  陈正钧说:“去河边吧。那里靠近城门,人也少。”
  陈正钧让孙稂把炮竹背上,一行人偷偷遛到护城河边。这里人是少,就是太安静了。而且陈正钧拿来的也不是鞭炮,而是烟花棒。
  他还以为一向古板的陈正钧终于转了性,要干点不守规矩的事了。
  裴宥山没放成二踢脚,倦懒地举着一支烟花道:“不如去街口放,巡夜的看到了就把他也给点了。”
  “不许胡闹。”陈淮疆捏捏他的脸。
  四个人围在一起举着烟花棒多多少少有点蠢了。容城是允许放烟花的,只是陈淮疆不玩,往年就算是除夕守岁时,陈淮疆都用那点不睡觉的时间学习,刻苦得很。裴宥山跟在他身边,也不玩炮竹。
  现在看来,陈淮疆也是喜欢烟花的。还有陈正钧,不知是不是烟花的光芒太闪耀了,陈正钧一向钢一般的侧脸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世子爷,世子殿下。”裴宥山觉得气氛挺好的,就喊了一句。陈淮疆和陈正钧都转头看他,裴宥山又补了一句:“新年快乐。”
  “还没到新年。”陈正钧非常严谨地纠正了他的错误。裴宥山没说话,陈淮疆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用自己手中的烟花靠近裴宥山的:“新年快乐。”
 
 
第14章 (14)见表姐
  回到驿馆时,柏康都在门口站了好久了。他们走的时候把房间落了锁,陈正钧那一包烟花棒数量又多,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也把被拜托去买点心的柏康忘了。
  裴宥山抱歉地接过柏康手里的纸袋:“不好意思康大哥,让你等这么久。”
  “小事儿,不用道歉。”柏康摸摸鼻子,不知道裴宥山怎么还给他道歉。世子爷想吃,他等着就是了。裴宥山捧着热乎乎的牛舌饼,献宝一般送到陈淮疆面前:“世子先吃。”
  陈正钧看到袋子里的东西就知道这是裴宥山想吃的,拿陈淮疆当借口。裴宥山感觉到陈正钧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就对他笑了一下:“世子殿下也吃。”
  陈正钧的视线从裴宥山脸上挪开:“孙稂,走,我们出去吃。”
  居然连经他手的牛舌饼都不愿吃吗?看来陈正钧真的很烦他。裴宥山的手收回来,无意识靠得离陈淮疆更近了。
  看来世子爷说得也不完全对。世子爷说他应该多笑笑,但陈正钧见他笑了,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陈正钧带着孙稂离开驿馆,附近有一家专供外地行商和游客的酒楼,做的都是京城特色美食。虽然没那么正宗,但比容城售卖的京城美食地道多了。
  他的侍卫孙稂就是京城人,最喜欢喝胡辣汤配馍馍。
  “孙稂,你说裴宥山为什么对我笑?”陈正钧很是困惑。孙稂也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道:“他对您很恭敬。”
  “不对。”陈正钧伸手打断他,“他以前见到我,从来不笑。”
  孙稂心想陈正钧这是在说什么,裴宥山一个穆王世子的侍从,见到陈正钧不恭顺不笑,难不成喊打喊杀吗?但他没说这话,而是长久的沉默着。
  陈正钧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因为裴宥山只对他笑了一下……不对,他下楼时,裴宥山看到他也笑了。为什么对他笑,好生奇怪。
  路过驿馆外的点心摊子时,陈正钧突然站定了。老板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放牛舌饼的篮子看,就热情地推销:“这位客官要尝尝吗?这是容城特色的牛舌饼,京城里可数咱们家的最地道,您要是去别家寻,那可都是改良过的。”
  陈正钧是不爱吃这些的,但那牛舌饼看上去酥酥脆脆的,鬼使神差地,陈正钧一挥手:“孙稂,掏钱。”
  孙稂默默掏出钱袋子,给了老板一块银子。老板把摊支在城边,就等着遇上几个冤大头,今天还真让他碰到了,笑的露出十颗牙。
  陈正钧接过牛舌饼尝了一口,也不知道地不地道,就问孙稂:“和容城的点心比怎么样?”
  孙稂也尝尝:“属下记得护国寺旁有一家更好吃。”
  陈正钧把袋子交给孙稂,心里想等回了容城捎一袋去穆王府好了。
  三日之后,各地诸侯的马车都到齐了。穆王妃的母家,南部藩王萧王爷也到了。萧王爷掌管整个南部,位高权重,又是穆王的老丈人,辈分大一辈,应让穆王去迎接。
  陈淮疆和外祖关系不错,就算穆王不说他也要跟去的。歇了两天,陈淮疆的脸色不但没好,反而更白了。
  不知道是不是京城气候温暖潮湿,陈淮疆一直腿疼,裴宥山替他揉过也不管用,最后只能归为水土不服。冬季气候本就不好,慢性病发作也不奇怪。
  只是他这腿疼得比往年入京都厉害,下楼梯时小腿都疼得发抖。陈淮疆不自觉抿抿唇,放慢了脚步,不想让穆王看出他的异常。
  穆王都走到驿馆外了,回头发现陈淮疆还没下楼呢,呵斥一声:“走快些。”
  穆王没能发现陈淮疆的异样,裴宥山能看出来。他上前扶住陈淮疆,小声说:“又腿疼了吧。还不知道萧王爷何时能到呢,你不如先回去休息。”
  陈淮疆笑着摇摇头。裴宥山剪水双瞳中写满了心疼:“还要在外面站好久呢。”
  “往年都出来迎接,今年也不能例外。”陈淮疆走得额头都渗出了汗珠,看得出是正忍着剧痛,“若我不在,会让人猜测我的身体,也会让人质疑穆王府和外祖家的关系。”
  裴宥山不说话了。饶是他不懂这些,也知道陈淮疆到现在为止做的努力都是为了维护穆王府。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在旁边扶着陈淮疆,回去了再帮陈淮疆捏捏腿。
  陈淮疆拍拍他的小臂:“伢伢,到了门口记得放开我。”
  他怕旁人看到他需要人搀扶,进一步猜想他的病。他的病人尽皆知是一方面,旁人看到他是否康健,又是一方面。
  裴宥山像个幽灵似的站在陈淮疆身后,幸而南部来的马车足够快,不出半个时辰,萧王爷的车就到了驿馆。
  萧王爷身形文弱单薄,年过五十,体格比穆王小上一圈,完全看不出是武将出身,唯有那双精明而锐利的眼睛能让人窥视到他年轻是怎样一个枭雄人物。
  萧王爷和穆王寒暄几句,看向静静候在一旁的陈淮疆。见他脸色苍白却依然站得挺拔,如苍劲松柏,眸中流露出一丝欣慰:“淮儿瘦了许多。”
  “托外祖的福,这一年吃好睡好,身体并无不妥。”陈淮疆弯腰行礼回话。萧王爷又捏捏他的肩膀小臂,确定陈淮疆没什么问题才让穆王带路去看女儿。临走之际,又向身后招手:“过来。”
  陈淮疆不明所以,走上前去。萧王爷笑着说:“不是叫你。此番进京我带了你表姐阿锦过来,你们应该还没见过面。她头一次入京,你带她好好转一转。”
  萧王爷和穆王走进驿馆,让出了门口的一块地方,坐在马车上,身着一身绯红长裙,戴着银色发冠的女孩才纵身一跃跳到地上。
  她模样和陈淮疆有六分像,猫儿似的圆眼好奇地向四周张望。陈淮疆从前只在外祖寄来的书信中见过这位表姐的的名字,萧锦屏,萧王爷最疼爱的孙女。
  陈淮疆的舅舅萧凤屏早年间战死沙场,只留下一个女儿。
  画楼离恨锦屏空,杏花红。陈淮疆能知晓萧王爷为何会给孙女起这样一个名字。
  萧王爷也一直未再上书请封世子,专心教导孙女,全然当继承人一般培养。时间久了,萧锦屏女武将之名传得人尽皆知,传闻倒不怎么提及她的武艺和才华,只说萧锦屏性格外放,比男儿还凶悍。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萧王爷居然带了孙女来。
  穆王府就陈淮疆一个孩子,雁雪阁中更是只有小厮没有婢女,陈淮疆不擅长和女孩相处,此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先开口和萧锦屏说话。
  就算是比男儿还凶悍也不是男儿,哪怕是他的表姐,他也不好意思。
  眼看萧锦屏提着裙摆向他走过来,陈淮疆心一沉,拱手正打算向萧锦屏打招呼。没想到萧锦屏经过他时,用力拍拍陈淮疆的肩,跟书塾的学子们互相跟兄弟打招呼一般,然后便直直冲到裴宥山面前,拉起他的手,眼睛都要发光了:“你就是裴宥山对不对?我在江城时常听说你,一直想见你一面!”
  裴宥山被拉住,人都傻了。他比陈淮疆好一点,上辈子读书时接触的女同学多,后来学了会计更是院系男女比例一比八。但他只是和女同学一起上课,很少交流,更别说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拉手了。
  “表姐!”陈淮疆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快步走过去把裴宥山的手从萧锦屏手中抢救出来。他看到萧锦屏摸裴宥山的手就心里冒酸水,面上还矜持地笑着:“男女授受不亲。”
  “没事,别人都管我叫母夜叉,哪敢指摘我的不是!”萧锦屏豪放地大笑一声,听得陈淮疆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
  萧王爷说萧锦屏性格爽朗,没想到还有些泼辣。
  怎么回事,他的外祖性格随和,据说舅舅也是个温和文静的人,不成想表姐竟是这种性格。百闻不如一见,真让他见着怪事了。
  裴宥山红着脸往陈淮疆身后躲了躲。他也没想到南部居然还有这样的女子,哪怕是现代的女孩,都很少见第一次见面就和男孩拉手的。他虽然不解,却很欣赏萧锦屏。
  大宁国讲究女子要三从四德,更不能与男子太亲密,他很不认同。
  女孩子也该无拘无束地生活,不必在乎世俗的束缚,他在现代的女同学就有很多才华横溢者。萧锦屏这种和其他女子不一样的特例也让他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萧锦屏见他脸红,又凑上去仔细地看:“你长得真好看。”
  和清俊如玉的的陈淮疆不同,裴宥山的样貌是典型的容城人外貌,皮肤白的像雪,鼻梁高挺眉骨突出,嫣红小巧的唇薄而翘,上扬的凤眼冷艳却清澈,是个如容城的冰雪一样冷的美人。
  萧锦屏还没见过长这样的男人呢,凑上去还想仔细看,陈淮疆先一步挡住了裴宥山:“表姐,这里不方便说话,先进驿馆吧。”
  萧锦屏对陈淮疆这张和自己长得很像的脸就没什么兴趣了,哦了一声跟着陈淮疆进驿馆了。
  裴宥山还红着脸不说话,萧锦屏就主动后退半步,站在裴宥山旁边:“你是陈淮疆的侍从?长得这么好看,不如跟我来我们府上做事吧。”
  裴宥山缩缩脖子,还是不说话。陈淮疆心里微微有些恼了:“表姐慎言。”
  萧锦屏也知道见好就收,腹诽裴宥山和陈淮疆两个男儿怎么比她还含蓄的同时,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刚刚路上碰到你们府上的马车,我就收下了。”
  裴宥山接过信,信封上写着小山哥收,是徐奉的字迹。距离他们离开容城还不到半月,这信定是他们离开穆王府没几天就寄出来的。他拆开信细细读过内容,道:“小奉写了店里的情况,收益很好呢。”
  “店里?什么店?快给我讲讲。”萧锦屏很是自来熟地凑到裴宥山旁边,想看信上的内容。
  陈淮疆顿时脑袋也疼起来了。刚才萧锦屏对伢伢那么感兴趣的模样,他就心里不爽快。现在看到徐奉的信,更是从头到脚浑身上下一起疼。
  在府里缠着伢伢,到了京城居然还阴魂不散的,怎么回事。
 
 
第15章 (15)保险销售情况
  裴宥山看过信就想好要怎么回复了。难为小奉对店里的生意这么上心,都快过年了,还每天替他去店里盯着。
  见萧锦屏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裴宥山缓缓把信收好,慢吞吞说:“女公子为何对我感兴趣?”
  府里其他人见他都躲,怎么萧锦屏凑这么近。难不成还是穆王府的人太腼腆胆小了,才会被他的冷脸吓到?
  萧锦屏嘻嘻一笑:“你的保险在江城卖的特别好,连我都买了一份。你是不是那个赵氏商行的伙计?你们店里卖的衣裳真好看。”
  “表姐,他不是……”陈淮疆想纠正裴宥山不是赵氏商行的伙计,裴宥山却难得打断了他,激动地问,“保险已经在江城推广了吗?”
  萧锦屏点头:“我还给我祖父买了寿险呢!你怎么想出来的点子,快讲给我听听。”
  陈淮疆一个不察,裴宥山已经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跟萧锦屏一起上楼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聊得这么投入,甚至忘记了陈淮疆这个世子爷。
  陈淮疆站在楼下,死死盯着走在前面的两道背影,轻声说:“伢伢,我腿好疼,走不动了。”
  裴宥山聊得再投入也对陈淮疆的话有所反应,发现自己居然把陈淮疆落在楼下了,赶紧下去搀扶他:“要不叫康大哥来背你?”
  陈淮疆本意也不是让人来背,弱柳扶风地捂着自己的额头说:“可能是站得久了,你扶我就好了。”
  裴宥山点点头,对萧锦屏说:“女公子,我先带我家世子爷回去。”
  萧锦屏毫不在意地笑了,走过来用力地拍拍陈淮疆的背:“淮儿体格不行啊,不如我南部的男儿!回去歇着吧,我一会去找你们。”
  陈淮疆被她那么大的手劲儿拍得都快吐了,听到她说还要来找,心中发苦,感觉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此刻裴宥山扶着他的,让他心里好受了些。
  上去的时候,陈淮疆不禁回头,得意地看了萧锦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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