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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裴宥山又有点害怕,但他突然想起,昨晚乞丐闯进铺子里没多久,陈淮疆和暗卫就赶到了。
  肯定是他身边早就有陈淮疆安插的人了,但他却一直没有感受到!
  陈淮疆一直派人监视着他。
  那现在怎么不装了?难道是故意提醒他,他身边一直有对方的人吗?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周围找寻许久,也没找到暗卫的踪影。也对,那可是穆王精心培养的人,怎么可能简单被他找到?
  到店里时,他发现陈月升居然也在。见到他,陈月升打了个招呼:“昨晚没事吧?”
  陈月升也知道了。
  他抿抿唇,陈月升道:“你别多想,这可是涉及穆王世子妃安全的大事。官府的人说,那几名乞丐都已有判决了。”
  裴宥山只哦了一声,并没有多问。
  铺子重新开张,虽没达到裴宥山的预期,但也在他的预设范围之内。
  照这个趋势下去,也可以攒够买铺子的钱了。裴宥山心情大好。送走了陈月升,他多留了一会,想着之后就不用这么忙了。
  据说书塾今年又要开始招收新学生。陈月升告诉他消息的时候,他正在铺子里跟着伙计们一起做点心,穿着粗布的围裙,长发用布巾包起来,看上去和从前一样,没有半分架子。
  这模样哪像个世子妃。更别说还和平民们混在一起,不改掉这些习惯,他永远也没法真正融入穆王府。
  “我又不读书,去做什么?”听完陈月升的话,裴宥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没让你读书。我们都要去,你不得和淮疆一起啊?”陈月升问,“就算你没拜过师,也在书塾待了许多年吧?去看看怎样,有我在,你和淮疆吵起来我肯定拦着他。”
  裴宥山没回答,陈月升突然有些心慌:“你们和好了?”又见到裴宥山摇头才放心。
  裴宥山其实是有点想去的,他问:“芙蕖会去吗?”
  “当然了,我去他就去。”陈月升道。
  他是为了和芙蕖一起,才去的,可不是想见陈淮疆。裴宥山这么想着,便答应了。今年书塾新学子入学在四月末,交束脩、拜师礼则安排在四月廿七。
  到了拜师礼当天,裴宥山是和陈月升一起出发的。陈月升走在前面,他还跟以前似的跟芙蕖并肩走在后面。直到芙蕖无奈地提醒他:“小山,你要坐到那边去。”
  他抬头一看,发现芙蕖指的是陈淮疆身边的位置。陈淮疆来得早,被一群世家子围在中间嘘寒问暖。他没有梳高马尾,而是将头发盘起,方便包扎伤处。层层纱布裹在他头顶,看上去仍是很滑稽。
  面对其他人,他脸上始终带着温柔和煦的笑,温声软语地回应每一句关心,和以往的穆王世子一样。
  怎么对别人就这样,对他就又吼又发火的。
  裴宥山心里不满,没坐在他身边,而是自己找了个角落,拿起架子上的书开始看。其他人或是和他不熟,或是从以前就被他冷言冷语惯了,不喜欢他,现在见他到来,就只远远地看着他,没人过来和他说话。
  也可能还是想着,他侍从出身,不用多交流吧。
  裴宥山乐得自在,他今天第一天发现,书塾的书也不全是古板的诗文啊,还是有他爱看的。
  柏康坐在陈淮疆身后,见这俩人不说话,频频来回使眼色,却没人会他,急的他都想把两人捆一块了。恰好陈正钧来了,众人终于放过陈淮疆,去和他打招呼。
  趁着陈淮疆和陈正钧说话的功夫,柏康走过来:“世子妃,跟我们回去吧。”
  裴宥山低着头不看他。
  “就当康大哥求你了。”柏康双手合十,“你看,世子爷是不是又憔悴了?他最近总是头疼,老毛病反反复复地犯,夜里疼得睡不着,说梦话要找你。你不在,我们真的受不了了啊!”
  裴宥山翻书的动作停顿一瞬,又冷漠道:“装的。”
  “就算头风病是装的,伤是真的吧?”柏康连连叹气,“我听暗卫首领说,他是为了救你受伤的。看在他都被开瓢了的份上,回去吧。”
  裴宥山被柏康通俗的用词逗笑了,听到陈淮疆夜里头疼,他有些心软:“我想想吧。”
  见他终于被说动,柏康也很高兴。突然,一道声音在身后冷冷道:“柏康,回来。”
  他回头,陈淮疆看着他,道:“不必多说。”
  柏康心中叫苦,赶紧回去了。
  拜师礼结束已是下午。结束时,裴宥山也把手里的话本看完,准备自己搭马车回去。陈淮疆一直没找他,他有些来气。
  又不在意他了!
  陈淮疆他们则是又和新学子们说了会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才离开。他搜寻半天,没找到伢伢的身影,以为他去闲逛了,便准备去校场寻他。有些学子将府中马车停在校场,他走过时,几个年轻人围在一起笑闹。
  真年轻啊。
  他不以为意,正准备离开时,却突然听到其中一人提到了裴宥山的名字。
  他带着柏康藏在树后,偷听他们的话。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几个人都开始议论起裴宥山来。
  “你们瞧见没,裴宥山今天是和月世子一起来的!坐同一辆马车呢!”
 
 
第117章 (114)比试
  他们同时提到裴宥山和陈月升两人,陈淮疆更为好奇,屏息集中注意去听。只听方才起了话头那人道:“真奇怪,他今天居然没和淮世子一同前来。”
  “对啊,他们不是……那个了,今儿却像不认识彼此一般,还是头一次见。”
  “定是淮世子厌弃他了!”其中一人突然大声嚷起来,“谁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勾引了淮世子,世子如此英明之人,岂会被他蒙蔽?现在,又去勾引月世子了!”
  陈淮疆有些不悦地皱眉,想走出去打断他们。但方才第一个说话的人又提醒道:“还是少说两句吧,隔墙有耳,你少说他坏话。”
  “不就是你提起他的,怕什么?”另一人笑嘻嘻道,“咱们还怕他不成?”
  说完,想起裴宥山脾气不好,又愤愤道:“不过罪奴出身,现在也敢跟咱摆起架子了,嘁。要我说,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扫地出门!等他被穆王世子厌弃,我倒是愿意买……”
  他话没说完,瞬间惨白了脸色。众人察觉到什么,齐齐回身,看到隐忍着怒火的陈淮疆从树后走出来时,惶恐地行礼:“见过淮世子!”
  方才说了裴宥山坏话的两人身体都要抖成筛子了,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陈淮疆盯着他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你们两个,公然议论我的世子妃,”陈淮疆深吸一口气,轻飘飘的话却像雷声般炸开,“是不满世子妃,还是对本世子有不敬之心?”
  那两人一怔,膝盖几乎完全软了。陈淮疆平日里表现得再温柔随和,也是穆王府的世子,是王公贵族。
  他们怎么这么不谨慎,让穆王世子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求殿下宽恕,我们再也不敢了!”其中一人率先道,“我们是……我们是一时鬼迷心窍,请殿下责罚!”
  陈淮疆看着他们,不知该说是震惊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这里是书塾,这些人是世家公子,虽然和他并不算熟识,但至少是叫得上名字的。他们竟都是这么看待伢伢的吗?
  裴宥山脾气不算太好,也常与人有矛盾,他都知道。私下里他都会去劝和、敲打,不至于让他们闹得太僵。至于别人会不会不喜欢伢伢,只要他喜欢伢伢,伢伢也喜欢他就好。
  所以,他从没有在意过这些。
  但这些人私下里怎么议论伢伢的呢?
  质疑他的出身,质疑他的人品。
  他的伢伢虽是王府家生子,但根本不是罪奴出身,而是清清白白的好孩子,也根本没有勾引过他。
  “你们不该求我宽恕,而该去问我的世子妃,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们。”陈淮疆说完,对柏康道,“把这些人挨个送回他们家中,再好好去问问他们的双亲,怎么教养儿子的。”
  随着柏康点头应下,哭泣求饶之声此起彼伏。陈淮疆却不为所动。
  伢伢也不喜欢这些人,也向他抱怨过,但可没说过这些人的坏话。
  柏康很快让人把这几个爱嚼舌根的送回去了,再让传信的跟着,务必把穆王世子的话带到位。
  “他们的话,别跟伢伢提。”陈淮疆道。
  柏康点点头。他也讨厌爱编排别人的人。背后嚼舌根,却没本事当面说明,算什么男人。
  陈淮疆说完,突然更难过了。伢伢现在不在雁雪阁,柏康就是想去说,也找不到人啊。他回到穆王府,吩咐不许人近身,消沉了整整两日。
  这两日,他一直在想他与裴宥山最后一次争吵时说过的话。他想,他也许真的没做到尊重伢伢吧。那些人说了伤人的话,他觉得,就算伢伢不愿意原谅也是应该的。
  他也说了伤人的话。
  陈淮疆立刻着人备马,打算去裴府,把他现在的想法说给裴宥山听,然后将人带回来。不管裴宥山会不会原谅他,他都要把这些话说出来。
  一路骑马到了裴府,他敲了门,却没人应和。又问了周围的人,才知道裴宥山又去陈月升租给他的那间铺子上了。又策马到了城西市集,他躲在街边,远远看着那家店。
  裴宥山坐在店里,怀中还抱着一个算盘,模样既严肃又认真。陈淮疆瞧着,有些不舍得让他被别人看到。
  罢了罢了,只要伢伢愿意和他回去,以后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大不了多派点人,看严一点。这种退让,他还是能做到的。
  店里人不多,偶尔来几个人买点心,裴宥山都热情地接待了。陈淮疆在心中准备好措辞,准备走过去时,一个十分招摇的身影风似的冲进了店里。
  是陈月升。
  和陈淮疆所想的完全不同,他这两天没出现,裴宥山倒没觉得有什么。他也没怀疑是陈淮疆突然不想会他,反而觉得是不是陈淮疆最近累了,想在王府休息两天。
  也不知道陈淮疆头上的伤好些了没。
  又有人进来,他站起来正想接待,发现是陈月升后又坐了回去。
  “这两天事多,没来得及过来。”陈月升说完,在铺子里溜了一圈,发现裴宥山将店里维持的格外整洁,柜台陈设也是与众不同,心里更为满意。
  “有事找我吗?”裴宥山问。
  近来,陈月升和他相处之中格外注意分寸。来找他大半是出行偶然路过,或是有要紧事,也不会动手动脚,出言轻佻。他们的关系,比起从前,似乎越来越好了。
  不知不觉中,裴宥山已经把他划为“朋友”的范围了。真好,他又多了一个朋友。
  陈月升摇摇头,拉了张凳子坐在他旁边:“和父王母妃闹了些不愉快,不想在府里待着了,不如找你说说话。还是在外边自在。”
  裴宥山哦了一声,不太想置喙别人的家事。陈月升又拍拍他的肩:“要不陪我去外边走走?”
  陈淮疆只犹豫了一小会,就决定进去找裴宥山把话说清楚,也不管陈月升在不在了。但就这么一会功夫,陈月升和裴宥山已经并肩走出店铺,在市集上慢悠悠逛起来。他看得眼睛都要瞪碎了,急匆匆追上去。
  也不知道前面两人在说什么,他听不清,只看到没走出几步,那两人停下了脚步,随后便上了礼亲王府的马车!
  他策马跟在后面,一路到了礼亲王府。侍卫见到是他,无人敢阻拦,将他的马牵走,又请他稍等片刻。陈淮疆摆手拒绝,道:“你们世子现在何处?”
  “世子也才回来,现在应该在书……”
  陈淮疆都没来得及听完侍卫的话便向内走去。他常来礼亲王府,轻松走到陈月升的书房,也没等人去通报,便推门闯了进去。门虚掩着,陈月升和裴宥山站在长几前,围着一个大黑布袋子,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远远看上去,两人靠得极近,头几乎要挨到一起了。陈月升的手,似乎还贴在裴宥山的腰上。
  “你们在干什么!”他喝到。
  那两人一怔,转了过来。裴宥山手里抓着一大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蹭的脸脏兮兮的。眼睛也瞪得圆圆的,倒没有半分心虚,只有不解。
  “淮疆,你怎么来了?”陈月升笑着走上去打招呼。他的手也黑乎乎的,还没碰到陈淮疆,就被一掌拍开。
  “你带伢伢来干什么?”陈淮疆问。
  闻言,陈月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裴宥山解释:“礼亲王妃染疾,陈月升让我帮忙看些药材,我才过来的。”
  他以为解释完,陈淮疆就不会再误会了。没想到对方更为生气:“你喊他什么?”
  喊的名字啊……
  裴宥山茫然地睁大了双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这幅模样更刺激到身边的两人,陈淮疆突然大力给了陈月升一拳,陈月升招架不住,向后倒去,撞翻了书桌。
  “你……”
  “你做什么!”
  陈月升龇牙咧嘴地站起来,两人对视片刻,陈月升道:“院内比试?”
  “走。”陈淮疆的右手放在了剑鞘上。
  裴宥山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争吵起来,又突然要去院内比试。陈月升已屏退院内的下人,两道人影对立而站,手中长剑泛出冷冽的寒光。
  他心里着急,视线忍不住落在陈淮疆头上。
  他的伤还没好,层层纱布用抹额挡住。身体已经这么差了,怎么还能比试呢?
  见裴宥山频频看向陈淮疆,陈月升手腕一转,剑顷刻出鞘。两人忽地出手,剑影交错。似是有所保留,又似全无退让之意,每一招每一式都蕴藏着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怒意。
  剑光之下,两人都未受伤,院中树上的叶子却早已散落一地。裴宥山看得心惊,想冲过去喊别再打了,又被芙蕖拽了回来。
  “你没看到他们打的很畅快吗?”芙蕖道,“我们不要管了,小心误伤你。”
  畅快吗?裴宥山看不懂,但那两人的确未伤到对方,他也就只好担忧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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