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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我入睡(近代现代)——迟不到

时间:2025-01-16 10:27:01  作者:迟不到
  他摇了摇头,悄悄动了动。
  陶汀然以为隐秘,实际全被周其律看在眼里。
  ………………
  “不要…不行。”
  陶汀然往旁边躲开,周其律重新撕开一个包装袋,铁面无私地将他拉回来,挑眉道,“不是喜欢拍一发三吗?”
  他抬手取下助听器随意放在床头柜,戴好后重新俯下身——
  “陶老师,”周其律摸了摸陶汀然的脸,恶魔低语似的说,“还有两次。”
  【作者有话说】
  不恭喜迟不到临时祝夹总公司会过期,迟不到女士决定摆席,可以来找我玩哦~
 
 
第62章 结束长达五年的异地恋
  陶汀然没由来的恐惧,周其律身体炙热,凝着他的眼神像雄狮紧盯猎物。虽然闻不见信息素,但他明显感觉到对方信息素有失控的趋势。
  种种一切都在指向alpha易感期似乎到了。
  生为omega,无论怎么吃转性别类的禁品药都无法逆转,与周其律分开的五年间,发热期再难捱陶汀然都没想过找别人。
  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该知道的他都清楚。例如陷入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凶残,他们将遵循本能,仿佛最原始的野兽。
  国内也有过不少alpha在易感期将伴侣*杀的案例。omega惨死床上,而alpha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之失,都没有任何惩罚。
  alpha们继续走入下一段感情,只有死去的人被不堪地留在原地。
  omega与alpha本就力量悬殊,陶汀然累得抬抬手指头都累,周其律那儿还立着。
  他撑起身往后退,脚把床单蹬踹得皱巴巴的。陶汀然心如擂鼓,直到后背抵住床头,再没地方躲。
  周其律跪伏着,粗糙的掌心握住他的脚,靠得越近,手便往上慢慢移一寸。
  “为什么躲?”周其律把他搂在怀里。
  腿无法并拢,周其律还总碰到他。
  这个姿势很危险。
  陶汀然扭头想跑,他浑身赤*,没了衣服遮挡,周其律现在才注意到对方后颈的牙印,像被标记过的痕迹。
  对外彰显着这个人是某个alpha的所有物。
  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十分强烈,智骤然崩断,周其律猛地钳住陶汀然的后颈摁在床上。陶汀然反应激烈,偏着脑袋,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摘下助听器的世界寂静无声,他笼罩在对方身上,低下头细细在腺体处嗅闻。
  并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
  alpha对彼此的信息素很敏感且排斥,周其律慢慢反应过来那是一道纹身。他用指腹摁着磨了磨,陶汀然剧烈抖动一下,反手握着他的手臂。
  被吻得红 肿的唇启合着,脸颊酡红,费力看向他的眼睛杂糅着紧张与一点害怕。
  周其律盯着他的唇,看懂陶汀然的乞求。
  他在说——周其律,轻一点咬。
  “不咬。”他温声问,“为什么去纹身?”
  陶汀然没说话,周其律又问了一遍,“陶汀然,为什么纹身?”
  “……你不在,他们以为我没有男朋友。”
  “我想告诉他们……我有。”陶汀然抿了抿唇,想转过脸,但周其律掐着他的下颌没让偏过去。
  周其律低下头与他接吻,抱着人滚了半圈。
  这下换他躺着,他看着坐于 上方的人,宝贝似的搂住陶汀然的腰抱紧。
  没人知道周其律看着他的那十几秒在想什么。
  他们分享心跳与呼吸,交换体温与一切,周其律半晌后侧过脑袋露出腺体,忽地说:“我能拥有陶老师同款吗?”
  腺体附近纹身有一定风险,损伤不可逆转,陶汀然蹙着眉摇了摇头:“不行,很危险。”
  “那你为什么要做?”周其律落在他唇上的目光上移,深深望进陶汀然的眼睛。
  “因为……”
  是为了躲避红娘牵线,是为了避免陌生alpha搭讪,更是为了等那个说不会异地恋却了无音讯五年的男朋友。
  纹身骗别人也骗自己,骗他就在自己身边,骗他们还有联系,周其律仍每晚哄他入睡。
  说到底,陶汀然说:“因为我爱你。”
  “有时候也有点恨你。”
  一遍遍寻找无果,陶汀然有时晚上都在做梦,梦见周其律明明离他没多远,但就是追不上,抓不住。
  梦境好似幼时高烧不断,恍惚中所见窗户与电视机忽大忽小,将他压迫至角落缝隙掠夺所有空气般窒息。
  陶汀然怕极了那种感觉,他与周其律相拥,怕是幻觉。
  陶汀然附耳在对方左耳,告诉他:“但是你出现了,所以我很早就原谅你了。”
  周其律没有让他找很久,就算推开他也没有很坏的不人。
  脑子里冒出放弃寻找的想法时陶汀然想不出几个由劝自己放弃,要是说为什么要坚持等对方,他能说三天都说不完。
  他的原谅没被周其律听见,周其律收紧手臂,心尖仿佛被铸进几根针似的不好受。
  “对不起。”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陶汀然推开,周其律亲了下他的耳朵,对陶汀然,也是对自己坦诚地说:“我也很爱你。”
  周其律审视自己无数次能否给陶汀然带来更好的生活,他一直推拒对方靠近,然而听见陶汀然说恨,身体里突然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他装模作样骗陶汀然不在乎,没能骗过自己。他怕得手都有点抖,“别恨我好吗?”
  陶汀然耳朵好像也不好用了,他怔怔地看着周其律,只听见他说爱。
  发热和易感期撞上,两人好几天没下过楼。化妆师第二天来上班,远远见工作室门还关着,给周其律打电话没人接,转而打给了二老板。
  林栋哪能不知道孤A寡O那些事儿,估摸两人这下是和好了,忍不住乐出声:“没事没事,没倒闭跑路,嘿嘿嘿。”
  “这样。”林栋收住笑,活动了下嘴巴,正色道,“给你们放五天假,反正这会儿过完年该上班上学的都差不多要走了,回家玩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化妆师小黄姐:“……林哥你别笑了,我是真害怕。”
  不但小黄怕,娅娅姐也挺怕的,卧在沙发上抬脚给了林栋腰侧一脚,“什么玩意儿?快从我老公身上滚下去!”
  她没收着力,林栋“啊!”一声惨叫,趴地上了。
  林栋过了一天给周其律打电话问问哪天继续营业,客户都拿号排队了,但对方还是没接。
  与此同时陶川东也在联系陶汀然,整整四天没见到人回来。
  过完年该回市里了,一家子上学上班没一个闲人,回恙塘十几天已经待得够久。
  “他电话买来当摆设?”又没接,陶川东怒扔手机。
  陶川东也是从小被打到大,他在陶宏江的棍棒教育下出人头地,于是对下一代亦是如此。成长经历和遗传促使他易怒易暴躁,舞刀弄棍的。
  但可能是年纪上去了,他脾气改了很多,雷声大雨点小,没真扔。不过桌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这会儿没有阻拦物,手机一出溜滑“啪叽”一下,结结实实摔地上了。
  付丽:“……”
  陶奶奶:“………”
  “你这脾气不能改改?”奶奶说,“你爸一会儿回来又该揍你了。”
  老太太这会儿忘了老伴去世的事,一语惊人。陶宏江的遗照还挂在高墙上,陶川东和付丽冷不丁觉得背后发凉。
  “我……我给小然打一个试试。”付丽去堂屋柜子上拿手机,陶川东跟着过去,留小儿子看着奶奶。
  老家房子建得漂亮,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背光,一冷清下来就感觉阴沉沉。
  夫妻俩从厨房出去,到屋檐下的走廊听电话,忙音响了十几秒,正当两人以为这次也没人接时,听见了一声低沉喑哑的“喂”。
  “给我给我。”陶川东伸手,一副憋了满肚子说教的感觉。
  付丽听着声音不像陶汀然,她没想太多,给了陶川东,小声说:“小然好像感冒了,嗓子哑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悠着点骂,陶川东嘴上应着知道,一接电话就是亮嗓门:“还他妈知道接电话?!老子给你打七八个,你听铃声玩是吧?那手机不——”
  “陶叔。”
  “儿子”一开口,陶川东登时愣住,眼珠子往付丽那儿扫了眼。他刚是听见老婆说陶汀然嗓子哑,没想到不但哑变了声,还他妈不认爹了!
  “陶他妈什么叔?”儿子病得挺重,陶川东收了声音,不吼了,“我是你爹。”
  对方似是克制着重感冒地折磨,隔了几个呼吸,低声道:“我是周其律。”
  陶川东长久的沉默。
  过了半晌,他问:“陶汀然呢?”
  周其律靠坐在床边,视线一直看着伏在膝间的人。
  陶汀然发热期比他预料的还要久,或许也是受他的影响。
  对方膝下垫着枕头,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十八岁时周其律担心任何一道伤口在他身上留痕,到头陶汀然一身痕迹全是他自己留的。
  虎牙磕了他一下,周其律边接电话,边伸手从陶汀然嘴角挤进去,用指腹抵了抵那颗牙齿。
  “他在厕所。”周其律不动声色地说。
  陶川东奇怪:“他去厕所不带手机?”
  能上出来吗?
  周其律:“嗯。”
  “小号?”陶川东嘴比脑子快,也不想想周其律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刚想再说点什么扯过去,就听对方说:“嗯。”
  连这么私密的事都知道,陶川东不可遏制地想到些别的,皱眉道:“让他没事儿赶紧回来,全家等他一个。”
  “好。”
  挂断,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周其律将新手上路的某人抱起来。
  “你爸叫你回家。”
  陶汀然搂着周其律的脖子,刚热恋,正如胶似漆呢,谁管他。
  热潮褪去,他四肢无力却根本不想停。新手各方面技术都差,磕磕碰碰好几次,周其律还没出来。陶汀然扶着*下,不知是痛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皱了下眉。
  “这时候别提我爸。”陶汀然让周其律往下看他的小小陶。
  萎了。
  四天,两人睡得昏天黑地。
  陶汀然醒了睡,睡了醒,更准确的说是晕过去。周其律抱他去洗澡,然后在浴室一通瞎弄。抱他去餐桌吃饭,然后又是一顿好 *。
  工作室二楼休息区不对外开放,划这么一块儿地本来也是当做家来住。毕竟老家那边住不了人,周其律基本不会在那边留宿。
  除了林栋偶尔困了上来借沙发眯一会儿,不会有其他人进去。
  不大不小的卧室、客厅、厨房和浴室全是两人的胡来的身影,周其律在餐桌上 弄 他的时候,就想过不会再让林栋进来了。
  他打算另外划一地儿给林栋休息,也决定过完年将工作室交给林栋管,他和陶汀然走。
  结束这长达五年的异地恋。
  晚上,陶汀然完全冷静下来,周其律亲力亲为地伺候。抱去洗澡,给揉 腰给按腿,热敷冷疗,后 面抹药,胸膛贴创口贴,无微不至。
  他不再隐藏爱意,他的一切对陶汀然都毫不吝啬。
  少年时他手中有一万一千块钱,可以拿一万给对方包红包。
  现在周哑巴去世,他孑然一身,可以一分不剩全给对方。哪怕陶汀然第二天和他说分手。
  什么钱啊,爱啊,只要陶汀然要,他都给。
  不要也给,硬塞。
  以前想等他爸身体好些再去找陶汀然,后来是还债。在这方面他很贪心,还完债还不够,还要稳定下来,有了落脚点之后,又想事业有成之后再去见陶汀然。
  他自卑又贪心,为此被无数个噩梦困扰。
  想明白也就一瞬间的事,周其律或许是天资愚钝,挣扎纠结了好多年。
  他是早熟的小大人,却难做感情里的尖子生。
  “宝宝。”
  陶汀然趴着,昏昏欲睡。周其律揉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亲对方的耳垂。
  苦尽甘来时苦涩犹在,刻骨铭心的苦味儿太久,一时半会儿散不去。温柔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周其律轻声说:“我好爱你。”
  他的后颈有一个清晰的,来自于他的omega留下的牙印。
  这一年年初,周其律对表达爱不再含蓄。
 
 
第63章 是的,这是我的男朋友
  翌日陶汀然回了趟家,陶川东像催命似的给他打电话,回家后又没个话,古怪地瞅他半晌,也不靠近,似乎他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有人撑腰陶汀然就有些小孩儿心,丝毫不惧怕他爸,虽然以前也没怎么怕过。
  “这什么眼神?”陶汀然抬起胳膊闻了闻,面上低眉压目,实际心里虚着呢。
  怕让陶川东捕风捉影到他和周其律鬼混几天几夜的事迹。
  他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周其律帮他清得很干净,浑身上下只有柠檬海盐沐浴露的香味儿。身上穿着周其律的高领毛衣,痕迹都遮全了。
  就为防止被陶川东看出什么,陶汀然特意穿回自己的羽绒服。
  陶川东确实没闻到陌生alpha的气味,不过同他香入味儿了的儿子一同出现的还有一股莫名让他不适的感觉。
  同类间信息素的震慑仿佛动物在自己地盘留下的标记。那威慑气息实在浓烈,其他alpha只靠近便深感不适。
  “你这几天在小周那儿?”陶汀然要上楼,陶川东拿着茶杯从左边红木椅子起身,走到右侧离大门不远的沙发边。
  “嗯。”陶汀然觉得他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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