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只是刚好让你撞见了,她们看着楚楚可怜,所以你便顺手帮了。”少司君阴郁地说,话到此处,还用力拽了一下,“你这人真是奇怪。”
  阿蛮嘶了声,试图抢回自己的头发。
  “我哪里奇怪?要说奇怪的人,不该是大王吗?”
  “阿蛮很多事都不想掺和,可要是事情闹到你面前来,你却没办法真的袖手旁观。”少司君不肯松开手里的那一小搓头发,于是他们开始角力,“你这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阿蛮角力失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头发落入敌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吃多苦头,自然就知道审时度势。”
  “那想必阿蛮被我养得很好。”少司君的手指绕着阿蛮的头发,缠了一圈又一圈,“方才会这么大度,想把我往外推。”
  别说是审时度势,都会和他闹了。
  可少司君也没有不高兴,反倒觉得这样的阿蛮很好。
  阿蛮深吸了一口气,他让楚王早些回去,顶多只是想多些空余的时间,免得这人大多数时间泡在他这里,惹来许多麻烦。
  哪有少司君说的那么复杂?
  阿蛮的头发被少司君弄得毛毛躁躁的,这里冒出来一缕,那里突出来一段。要是将一面镜子放在阿蛮跟前,好一个爆炸狮子头。
  少司君看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忽而起了兴,抓着阿蛮的手腕往殿内走,至于妆台前,将人一把按坐在了前头。
  少司君:“我为阿蛮梳头。”
  阿蛮迟疑:“……您会吗?”
  “只是梳个头发,有什么会不会的?”少司君扬眉,拿起了一把梳子,“不就是……”
  啊!
  阿蛮这下是真没忍住,哎呀了声。
  他就感觉少司君的身体貌似僵硬了一瞬,而后两只手都郑重地落在了他的头上摸了摸。
  “……打结的头发,不能就这么梳的。”阿蛮幽幽补上后半句。
  方才两人争夺头发,早就将底下散乱的发丝弄得毛毛躁躁打成团,本来要梳开就很麻烦,更何况是少司君这种豪放派。
  “我自己来便是。”话罢,阿蛮就要接过少司君手里的梳子,岂料少司君往后避开,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我来。”
  阿蛮无奈,只得叹了口气。
  他是知道少司君的执拗,这时候和他争也没用,便任由着他去。
  于是少司君抓着阿蛮那把头发,开始了第二次的尝试。
  在头发间或嘎吱的奇怪声响里,阿蛮半眯着眼,倒是有些困顿。这次少司君的动作很小心,虽然偶尔有些刺痛,可那也算不得什么问题。
  “阿蛮今日看到她们,是什么感觉?”
  “……有点倒霉。”阿蛮实话实说,“总感觉有些尴尬。”
  “为何?”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阿蛮吐气,“若是不喜欢她们,大王当初何必留在府中?”
  “她们有所求,我也有所求。”少司君平静地说,“能多安稳几年。”
  阿蛮睁开眼刚想说话,就见眼前放了好大一个铜镜,他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也看到了镜子里的少司君。
  那毛绒绒的头发已经被打理得差不多,少司君正持梳往下顺。阿蛮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才找回自己原来的话头。
  “……大王是不喜欢女人?”
  “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在哪里?”少司君抬眼,两人的视线在镜中对上,“阿蛮应当知道,于我并无差别。”
  是呀,在少司君眼中,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或许就是可以当做食物,与不能当做食物的偏差。
  “那往后要找到一个大王感兴趣的人,怕是要花费许多时间……”
  “何必再找。”少司君将梳子放下,信手抚摸着阿蛮那被理顺的长发,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阿蛮歪了歪头,有些无奈地说:“这应当算是找到了合口的食物?”
  “阿蛮是这么觉得自己的?”少司君像是觉得有趣,缓缓自身后抱住阿蛮,手指触到他的喉咙,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或许再多一些?”
  少司君将头颅压在阿蛮的肩膀上,哎呀呀地叹息了声,“我还以为,阿蛮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呢。”
  阿蛮心口微跳,勉强笑着:“大王整日将喜欢挂在嘴上……”
  “可不喜欢的东西,也从来不可能出现在我嘴边。”少司君停在喉咙的手指微微用力,让阿蛮感觉到少许窒息,“难道这么多日来,阿蛮都觉得我只是在喜欢一只食物?”
  阿蛮沉默,有些时候事实并非他所想,却也是他故意这么以为。
  因为一旦真的意识到,那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是觉得……”阿蛮深吸一口气,“有些太荒唐。”
  “何为荒唐?”那话就像是游走的毒蛇,摇曳着爬上阿蛮的身躯,“是不知阿蛮目的,不知阿蛮来处,不知阿蛮身份的荒唐?”
  少司君每说一句,阿蛮的呼吸就越发轻,那是近乎本能的戒备。
  湿腻的触感擦过阿蛮的耳后,少司君兴味盎然地笑了起来,“那有什么关系呢?”
  少司君感兴趣的是阿蛮。
  只要是阿蛮这个人,不论他是什么模样,是什么来历。
  只要阿蛮是阿蛮就够了。
  阿蛮的嘴唇微颤:“大王真是个疯子。”
  少司君朗声大笑,一口咬上阿蛮的脖子,利齿微微用力,那细腻的皮肉就在齿间颤栗。
  “阿蛮再骂几句,真好听。”
  那含糊不清的声响伴随着低笑,将人卷入了迷茫的前路。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这场谈话的影响,这一夜少司君说什么都不走,倒说是要给阿蛮暖床。
  殿内暖和得很,哪里需要有人暖床?而且楚王来给他暖床,这样的话说出来不觉得好笑吗?
  阿蛮扒拉着床柱不肯上床,愣是被少司君叼着后脖颈给拖上去了。
  两人在床上混战一团,就跟两头龇牙咧嘴的兽般,最后少司君凭借着长手长脚将阿蛮压在身下,以胜利者的姿态开始啃他。
  阿蛮仰头被他亲得乱躲,少司君便撑在他的上方用双臂固定着他的脑袋,让他连钻都没地方钻。
  炙热的呼吸纠缠着,阿蛮差点没喘过气来,到底没忍住踹了一脚少司君,却还是没能把人掀开。
  少司君黏糊糊地含着阿蛮的舌头,那黏腻的声响叫阿蛮头皮发麻,两手胡乱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却是没意识到自己发出多奇怪的声音。
  少司君眨了眨眼,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阿蛮的模样。
  好看呢。
  尤其是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阿蛮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两人定定地对视了一眼,阿蛮在恢复理智的那瞬间试图曲起膝盖将人顶开,大概是巧劲用错了方向,忽而蹭到别的地方去。
  少司君自鼻腔哼出来一声软音,让阿蛮瞬间僵住。
  ……好像蹭到不该蹭的地方了。
  他颤巍巍地抬起头,就见少司君拧着眉,眉梢有着难得的焦躁。
  难道刚才不小心弄疼了?
  阿蛮心下惴惴,他是清楚那地方要是真的……会是多么的疼,毕竟他也曾经痛下狠手。
  “……大王让我看看?”阿蛮犹豫着,还是开口问,“我不是故意……”
  “阿蛮……”少司君低头,侧过脑袋蹭了蹭他,带着热气的唇舌含|住了阿蛮的耳朵,“你再多蹭几下试试?”
  耳朵被含着说话,酥|麻的感觉自脊椎蹿升到天灵感,阿蛮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脊椎骨一颤一颤的。
  “……无耻,”他喃喃,“我还以为……”
  “以为弄疼我了?”
  少司君在阿蛮耳边笑,那种带着气声的笑意让他实在是忍不了,两人又开始在被窝里混战成一团。
  阿蛮再次落败。
  “……长得高大真好用。”他被压在底下嘀嘀咕咕,听起来有些不大高兴,“好重……”
  少司君怡然自得地压在阿蛮身上,笑吟吟地说:“是呀,谁让我长得比阿蛮高大些呢,刚好能够将你抱得满怀。”
  阿蛮打了个哆嗦,将少司君这话定义为恶心。他挣了挣手腕,发现还是没办法挣开后,所以埋头趴在了床上,声音透过被褥含含糊糊地传出来:“你那什么……想弄的话自己来。”
  少司君咬住阿蛮的后脖颈,委屈地说:“先前我可是帮了阿蛮许多,怎么轮到我,阿蛮就不懂得礼尚往来了?”
  方才还像只鸵鸟扎根在被褥里的阿蛮听到这话,到底是拔出脑袋,幽幽地说:“您觉得那是帮吗?”
  有人那么拔蛇助长吗?
  少司君大言不惭:“自是帮忙,为了叫它起来,我可是用尽了办法……”
  阿蛮咬牙:“它起不来是有原因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不可能连着泄吧!
  少司君自成一个世界,自有一套逻辑,当他这般认定的时候,那就是有一万头牛都没办法将人拉回来。
  阿蛮到底是给他帮了一回。
  帮得他那叫一个痛苦,那叫一个绝望。
  首先,阿蛮自己也是个寡欲的人。
  他的技巧也没好到哪里去。
  其次,少司君他有病。
  阿蛮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骂。
  那玩意怎么就是不愿意吐出来呢!
  少司君低喘着气,在阿蛮的耳边嘲笑他活烂,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火朝着阿蛮的脑门直冒。
  少司君就以为他的活很好吗!
  那也是烂得要死,最开始差点没把小蛇拽软了!
  或许是憋着气,也许是被嘲笑了,原本自暴自弃的阿蛮竟是打起了十分之精神,专心致志地开始盯着那条小……大蛇。
  好端端的一件暧|昧事,竟仿佛成为奇怪的决斗场。双方都异常认真,甚是专注,目不转睛地盯着最后的结果。
  “我觉得大王很有问题。”累死累活最终成功让大蛇吐水的阿蛮要死不活地说,“得找太医看看。”
  少司君抱着阿蛮,当真像是一条蛇那样盘着他,将他压在身下舔舔,声音也是慢吞吞,带着种另类的餍|足:“哪里有问题?”
  阿蛮被舔得痒痒的,没忍住往边上蹭,一不小心撞上刚才拿来擦手的亵|衣,惊得又是一个转头。
  “……哪里都有问题!”
  阿蛮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将弄脏的亵|衣给丢了下去。
  少司君拨弄了两把阿蛮的头发,那毛绒绒的触感叫他甚是喜欢,最为兴奋的却是他的气味已经将阿蛮笼罩起来,近乎某种奇异的标记。
  他低头闻了闻,随意叼着块肉磨牙,而后送开来趴在阿蛮的胳膊上低头看他,“那我给阿蛮赔礼。”
  ……不知为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蛮断然拒绝:“谢过大王,赔礼就不必了,我们还是早些唔呜!”他最后的几个字根本没出来,就被惊得窜了声。
  少司君漂亮的脸蛋绽放出怪异的微笑,连吐出来的话都有着带着蛊惑的气息:“阿蛮帮了我,那我也合该帮阿蛮才是……”
  阿蛮毛骨悚然,这是哪门子的互帮互助?
  这是强买强卖!
  …
  屠劲松没忍住扫了眼楚王,然后又是一眼。江立华默默和他对视了一眼,一碰又转开,彼此都着挠心挠肺的好奇。
  只是谁都不敢憋出个屁来。
  谁敢问大王为何耳朵上有个明晃晃的牙印?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呢。
  当郎宣前来时,人是刚进殿的,眼睛是立刻黏上楚王的耳朵的,这眼珠子转悠了两圈,他笑吟吟地行了个礼。
  “大王有喜呀。”
  楚王抽空看了他一眼,便是一个反应,郎宣笑着说了下去。
  “喜从东方来。”
  “太子妃怀孕了?”楚王皱眉丢开手里的记录,总算愿意再看郎宣一眼,“大兄真是废物。”结了这么久的婚,方才有了消息。
  楚王喷洒毒液的时候,从来是不会饶过他的好大兄。
  郎宣权当没听到:“京城传来消息,太子妃怀胎数月,等下次再收到消息,就当是麟儿喜讯了。”
  楚王听完后没说什么,只屈指敲了敲桌面:“那几条鱼如何?”
  江立华上前,轻声说道:“都盯着,没有异动。”
  郎宣跟着说:“方才来前,卜雍刚收到消息,人都抓住了。”
  楚王:“带上来。”
  不多时,侍卫拖上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被捆绑成肉粽,他长得非常普通瘦小,脸上满是惶惶。
  “口腔和身上都掏空了,牙齿也敲了几颗。”卜雍是个冷面汉子,正一字一顿地回话,“不必担心他会自尽。”
  楚王稍一示意,卜雍就松开了他。
  那人被捆久了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被松开后就跟着软倒在地,努力了一会才坐起来。
  郎宣慢悠悠地说:“像是这种阴沟老鼠,多了还是挺招人烦的。”
  卜雍在边上不说话,其实心里是赞同的。
  楚王的兄长是太子,这位大王或许有为皇的能力,却是没有怎么有为皇的心。来到祁东,也不过是烦太子叨叨,也烦太子叨叨父子关系,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楚王懒得惹事,可他光是存在,就很碍某些人的眼睛。这阴沟里的老鼠一只顺着一只,关内的关外的都有,真是捉也捉不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