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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黑暗里,阿蛮好像听到司君轻哼了声,只那听起来并非不高兴。而后男人靠了过来,于黑暗中,在阿蛮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
  阿蛮迷迷糊糊地想,是亲了吗?是亲了吧?
  这个问题,直到第二天醒来,阿蛮都没得到答案。
  司君看起来和从前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会顶着阿蛮送的玉簪子走来走去,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还是一只漂亮的,爱撒娇的孔雀。
  “阿蛮?”孔雀,啊,不是,是司君站在花海中朝他招手,笑吟吟地说,“你怎么不过来?”
  外头日光很暖,天气很好,司君很好看。
  阿蛮笑了笑,迈步朝着阳光走去。
  …
  阿蛮闭着眼,被人戳了戳脸。他伸手去抓那恼人的混蛋,却被咬了一口。
  阿蛮无奈睁开了眼,就见少司君又戳了他一下,“醒了,做了什么美梦?”
  阿蛮还沉浸在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里,不紧不慢地说:“怎说我做了美梦?”
  停留在阿蛮脸上的手指又往下,抚了抚嘴角,“你没发觉吗?”少司君扬眉,“阿蛮是笑醒的。”
  阿蛮:“……”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笑了吗?
  “的确是做了个梦。”阿蛮翻了个身,将脸埋在少司君的腰间,“不太记得梦到了什么。”
  这倒是实话。
  阿蛮醒来后,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应当是在宁兰郡的时候。
  “我也做了个梦。”少司君慢吞吞地说,“梦里,我似乎是在与谁说着话?”
  阿蛮听得少司君这话,当即竖起了耳朵,“梦中梦到人,好像也很寻常?”
  少司君:“他在给我过生辰。”他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地抚摸过阿蛮的头发,“真是奇怪,我已有许多年不曾有过庆贺。”
  阿蛮慢慢地说着:“或许是昨日我们说起这个话题,所以大王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少司君:“或许罢。”
  他的声音淡淡,听起来像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没抬头的阿蛮心中却是一沉,只听少司君说的那话,他如何想不到这所谓的梦到底是什么?
  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说起来,阿蛮生辰的时候,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离我生辰,少说也有一二月,现在便来问?”阿蛮无奈地说,“至于礼物,倒是没什么想要的。”
  想要的东西,要么已经握在手中,要么是怎么都无法达成的愿望。
  “阿蛮可真是没有欲|望。”少司君有些不满地说,“你可以再索取更多的东西。”
  阿蛮爬起来,无奈瞥了眼少司君:“我不觉得我还需要索求什么,啊,若是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要……”他的话还没说完,少司君就已经抬手捂住了阿蛮的嘴,美丽的眼睛眨了眨,笑了起来。
  “不行哟。”少司君许是知道阿蛮要说什么,拖长着嗓音撒娇,“这我做不到。”
  阿蛮拍开少司君的手,嘀咕着做不到就不要问他意见云云。
  说到底,索求无度的人应当是少司君自己吧?
  阿蛮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把,掀开被褥就下了床。
  日头正好,就算门窗紧闭,也能感觉到外头的烈日高涨。
  阿蛮穿好衣裳后,缓步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正有凉风吹来,刮得人更加清醒。
  他趴在床边看着后头的景致,隐约有花香在风中来,这已经是春日了。
  “阿蛮,莫要磨蹭,洗漱后来吃饭。”
  阿蛮听着少司君那淡淡的呼唤,一时间有些出神。有些时候,男人做出这种极接地气的事情,总会让阿蛮有些忘记他的身份。
  就好像在某个瞬间,他们真的亲密无间。
  “阿蛮?”
  “来了。”
  阿蛮应了声,将窗户往回带,只留下半边的宽度,这才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吃饭时,少司君不紧不慢地提起一桩事,他说,再过几日,朝廷的人马就会抵|达。
  那时阿蛮正在吃粥,差点没呛到。
  他咳嗽了几声,将碗筷放下来。
  “大王的意思是?”
  “福王进京的目的完成了一半,”少司君漫不经心地说,“目前还未走到削藩这一步,大概是要唤我入京。”
  “大王倘若入京,还能回来?”
  “那就取决于天子是怎么想的。”少司君也跟着停下动作,他低低笑了起来,“不过,只看现下,应当还算安全。“
  “大王入京,必定受制于人,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阿蛮这话说得隐晦,其实就查直接问要是天启帝将人扣下那该如何?
  少司君抚着阿蛮的头发正要说话,却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呼唤声,仔细听来那应当是屠劲松。
  以屠劲松的性格,若非要事不可能在这时候来打扰。
  “大王,京中传来急报。”屠劲松急急走来,双手将一封书信奉上。
  少司君接过秘报拆开一看,表情骤然冷了下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没有消息?”
  少司君已经许久不曾在阿蛮面前表露如此阴沉的一面,想来书信中的内容必定要紧,方才能引得楚王暴怒。
  京城中,会是何事?福王,太子,天启帝?这几个人里,能引得楚王动怒的,难道是太子出事了?
  正当阿蛮这么想的时候,少司君竟是将密信递给阿蛮。
  阿蛮:“我能看?”
  少司君:“为何不能?”
  阿蛮接了过来,一看就蹙眉,信上的内容却是与他猜想的相去不远。
  正月初十,太子与天启帝在宫中爆发激烈争吵,而后天子禁足太子,一连到消息传出来的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这则信息看起来耐人寻味。
  阿蛮琢磨着最后的那句话,抬头看着少司君:“若是禁足,或许是天子杜绝了太子与外界的联系……”
  “不可能。”少司君断然道,“前些时日我曾写信给他,以他烦人的脾性不可能没回信。”
  没有消息,便意味着太子这段时日都没有派人接触过。
  阿蛮沉默,以他来看,如果天子动怒禁足了太子,那或许就连他对外的接触也会一并杜绝,可若是楚王能够确信无论如何太子都会回信的话……
  那这意义可就大不相同。
  一连十数日都没人真的见过太子,也有另外的一种可能。
  ……太子出事了。
  少司君带着阿蛮大步往外走,声音冰冷:“传令下去,叫郎宣等人一并去书房。”
  “唯。”
  阿蛮跟着少司君走了几步,忽而反应过来:“大王,你要带我一起过去?”
  “为何不成?”少司君的语气虽冷,却平静得仿佛像是刚才将密信递给他的时候,“我想你在身边。”
  阿蛮:“正常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带一个……情|人过去。”在提及自己的时候,他犹豫了会,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认定自己的身份。
  “情|人?”少司君狐疑地挑眉,“不,你不是我的情|人。”
  “那是什么?”
  “是我未来的正妃。”少司君平静地说,“嗯,如果婚礼上你不想穿女装也没关系。”
  阿蛮:“……”
  他包不穿的好吗?
  而且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就快进到结婚了?当初少司君在太守府说的那些话早就是别有有心了是吧??
  阿蛮就这么被少司君生拉硬拽到了外书房。
  他从前还没来过这地方,甫一进来,方才发觉这地方也有许多书,粗看起来,有许多都有翻阅过的痕迹。
  只是进门的墙上挂的不是什么字画,而是一把大弓。
  少司君将阿蛮带到内室坐着,正巧这位置有屏风挡着,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过来查看,是不会知道这里有人的。
  “你若是觉得别扭,就先在这坐着,他们说的话,你也能听到。”少司君刚说完这话,外头就传来了动静,他按了按阿蛮的肩膀,转身就出去。
  徒留下阿蛮一脸沉默。
  这人是真不怕被骗呢,要他是个间谍……哦豁,他还真是。
  阿蛮揉了把脸的功夫,最先听到,也最熟悉的,自然还是郎宣的声音。
  阿蛮在问渠阁接触过郎宣后,只觉得这人心思深沉,言语里皆是陷阱,轻易就能让人陷进去。
  这是个极危险的人物。
  那日在问渠阁,阿蛮虽一开始没觉出来,后来却是发现了那三层除却郎宣外,还有其他人在。
  他听到了第三人的呼吸声。
  虽不清楚郎宣是否知道这人的存在,可阿蛮还是本能地戒备起来。
  在应付过此人的问话后,他快步离去,在下楼后便听到了些许脚步声。
  哈,果然是认得。
  就在阿蛮沉思间,外头已经说起了话,楚王并不是个拖延的性格,一见诸位到齐,便将密信传阅。
  一个声音微冷的男人率先说话:“大王,太子颇得天子喜欢,便是惹怒了天子,也不该下如此严重的禁足令。”
  禁足令这玩意,楚王在没离京城前也曾吃过挂落,那也没见连消息都传不出来。
  “难道是太子得了重疾?”另一个年轻些的男声说。
  郎宣不紧不慢地开口:“若是得了重疾,没道理这密信会不提。某以为,最为关键的,当时那一日争吵的缘故。”
  只有知道太子和天启帝到底为了起了冲突,方才能判断事情的严重性。
  “难道是为了大王的事情?”
  “不当如此,正月初三传出来的消息,就足以说明福王进京的目的达成一半,起码不该再为此事动怒。”
  “天子属意太子,轻易不会动摇储君位置,如若不是为了削藩,还有何事能惹来天子大动肝火?”
  “要么是太子自己惹怒了天子?”
  “……可以太子的脾气……”
  这些人交谈的速度很快,一个接着一个,上一个人刚说完,下一个人就立刻接上,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交谈的方式。
  或是赞同,或是反驳,他们畅所欲言。
  阿蛮一边听着他们争论,一边又在心里轻叹,少司君的身旁能聚集这样一批有能之士,也当是他自己的魅力。
  这人看着冷情冷性,却是给足够了发挥的空间。这样的主上,谁不愿意追随?
  ……也不怪主人忌惮楚王。
  楚王在外的声名并不好听,可事实上他和太守府、都督府的关系甚至称得上不错。阿蛮现在都有些怀疑,楼内收到的消息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当初没能在兰南道截杀楚王,对于主人而言,真是最大的憾事。只是对阿蛮来说,或许又是侥幸。
  他忽而一顿,继而苦笑。
  这样的想法,岂非也是一种背叛?
  “先别纠结这些我们根本无法确定的事,眼下我等都能赞同‘太子出事’这个消息,对吧?”
  “正是。”
  “的确如此。”
  郎宣最先下了结论。
  “太子一旦出事,最为紧要的应当是东宫属臣,只看他们的反应,或许能猜出一二;再则是朝堂上的情形,不论是动还是静,都能透出足够的消息。”
  最开始说话微冷的那个男人开口:“两日内,该有消息传回了。”
  而今这密信不过是事关太子,方才会加紧送回来,不然依着寻常的日子,应当是两日后会有消息。
  讨论到了现在,应当无法得出更多的结论。
  太子肯定是出事了。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出事,眼下情况如何,这些都无法判断。
  就在这当口,门外传来脚步声。
  外书房众人纷纷开口。
  “师阆?”
  “你怎么回来了?”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
  “大王,这里有一份急报。”名为师阆的后来者大步往上座走去,“正巧在卑职的线路上,卑职加急带了过来。”
  楚王凝眉看信,片刻后缓缓露出一个阴鸷的冷笑来,“好呀。”他轻声说,“好啊。”
  短短二字,浸满了杀气。
  正月初十,天启帝与太子爆发激烈争吵,盛怒中天启帝以砚台花瓶等物重伤太子,清醒后命太医抢救多时,仍是昏迷。
  天子白日气急,晚间于延禧宫内昏厥,罢朝七日方归,身体大不如前。
  事发当时,福王在场。
 
 
第36章 
  正月初十,福王入宫拜见太后与皇贵妃。他近来行事做派甚是小心,生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而今安稳的情况如同镜花水月,稍有不慎就可能崩坍。
  太后照例安慰了他几句,却也不轻不重地敲打着他。
  这一次福王险中求,想要保住自己的安危,不得已剑走偏锋,甚至还拉了其他藩王下水。
  太后最终出面,却也只是将这事态压下来,并不意味着最终的结果。
  福王面上应着,也是一派老成的模样。待他离去后,太后方才咳嗽了几声,看起来比方才要老态些。
  身旁的女官上前,为太后按捏着肩膀:“太后娘娘都修身养性多年,这些时日却是累得很。”要不是福王与楚王这一遭,都未必会有这种事。
  太后慢慢地说:“底下的儿孙都大了,就有了自己的心思。”这话她说得,其他人却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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