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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派对(近代现代)——山明山

时间:2025-01-19 09:29:29  作者:山明山
  他招了一个女孩过来坐在他腿上,他一手掐着腰,另一只手向上伸进去解了扣子,旁若无人的在里面揉捏着,女孩忍不住痛哼出声,他指尖就用了力:“闭上嘴。”
  
  他又指了另一个在旁边愣着的女生:“你去唱歌。”
  
  赵始安排妥当,自己坐到赵屏严身旁,头贴近他怀里,双手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摸。
  
  “严叔,疼死了,给我解了吧。”
  
  赵屏严不为所动:“长记性了没?”
  
  “记住了,真的。”赵始撒娇讨饶,“严叔,太疼了。”
  
  “不喜欢严叔疼你吗?”
  
  赵始拿他的手摸自己的脸,就那么对着他笑:“喜欢,您想疼,我就喜欢。”
  
  赵屏严这才看到了他脸上的伤,拿指腹抚摸了一下。
  
  “怎么弄的?”
  
  赵始本就是想试试赵屏严的实力才把裴桥叫来,只是没想到裴桥背景实在厉害,连赵屏严都会对他笑。
  
  没有了再诉说的必要,赵始识趣的摇头:“拍戏伤到了,严叔摸一下就好了。”
  
  找谁呢,还能再攀上谁呢,为什么裴桥会看他不顺眼,为什么所有的权贵都看他不顺眼呢。
  
  趁着灯光变暗,赵始罕见的落了一滴泪,他迅速抹掉,将赵屏严手指放在嘴里舔舐,没注意到裴桥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盯着他抽烟,还偶尔跟周政的目光沉默对峙。
  
  陈良嘉还是来了。
  
  裴桥把他接进来,包厢里清丽哀婉的歌声缓缓淌着,座位上衣冠楚楚的人一边交谈一边玩弄着自己怀中的东西,陈良嘉站在门口做心理准备,被裴桥一脚踹了进去。
  
  “矫情,”裴桥说,“不该看的别看,跟着我。”
  
  他特意带着陈良嘉到赵屏严面前,介绍他是互联网新秀,潜力无限,或许以后有合作的机会,又让陈良嘉给他点烟。
  
  赵屏严也客气了几句套话,说一定。
  
  裴桥余光里赵始脸色已经苍白了,他荒诞的觉得所有人都很可悲,却又不得不悲,便不再想,只拉着陈良嘉到二世祖桌上问他:“打麻将的一把好手,比你这些陪玩靠谱,玩两把试试?”
  
  二世祖一抬下巴,一个人下了桌,陈良嘉过去坐下,裴桥拍他肩膀放松:“输了算我的。”
  
  他在旁边看了几圈,陈良嘉确实不是愣小子,懂迂回,懂喂牌,懂怎么才能赢的让人觉得他只凭运气。
  
  裴桥走开,迎上周政的目光,径直走过去到他旁边坐下。
  
  周政把腿上的女孩都欺负哭了,粉嫩的小脸扑簌的掉着泪,一声也不敢吭。
  
  “在外边养人呢?”周政声音宛如一条淬了毒的长矛,又冷又利,还透着黯黯的狡黠,他凑到裴桥耳边,“魅力无限啊,小嫂子。”
  
  裴桥不露声色:“抬我位份呢,小政,你哥知道吗?”
  
  周政露着他的尖牙:“我那三百万,这是打算给你这小情儿花?”
  
  裴桥长长的看了他一眼,想起来周镜合那天让他含了一晚上的卡,里面刚好三百万。
  
  他一口烟吐出来,温声道:“不怎么够,再捐我点。”
  
  旁边赵屏严看裴桥坐过来也开始搭话:“裴公子怎么跟赵始认识的?”
  
  “拍戏。”
  
  “裴公子这是勇闯娱乐圈啊,”他摸着赵始的头,笑道,“我家这个表现怎么样?”
  
  周政又开始吐信子:“他刚把你家这个打了。”
  
  赵屏严重新看赵始脸上的伤,也明白了赵始今天非要他来的目的,他摸了一把赵始的脸,问他:“怎么惹着人家了?”
  
  “严叔,我,”赵始从陈良嘉进门就明白了裴桥为什么针对他,赵屏严帮不了他,周政一句话又让他架在那里,他不敢让赵屏严折面子,便胡乱找了个能让人下得了台阶的理由,“我不知道那是裴公子的助理,拍戏时状态不好打了他。”
  
  赵屏严隐隐松了气,揉了揉赵始的脸,温柔严厉并用:“道歉了吗?”
  
  赵始装作愧疚:“还没有,今天叫您来就是想求您帮我说个情。”
  
  赵屏严拍他的肩,吩咐:“去道个歉不就行了,裴公子真能因为这点事跟你计较?”
  
  周政说:“那自然不能,只要不抢他的烟,什么事儿都好说。”
  
  赵始已经拿了酒来,站在裴桥面前,自己倒了满杯,刚要道歉就听到赵屏严声音,跪下说。
  
  赵始似乎做惯了这种事,表情带着麻木的恭敬,没有半点折辱感的屈下膝盖,赔笑说:“裴公子,是我错了,您见谅。”
  
  说完一饮而尽,裴桥的眸光仍旧冷的掉冰,赵始又喝了一杯。
  
  周政碰了裴桥一下。
  
  “小事儿,”裴桥说,“我也冲动了。”
  
  周政也开玩笑说:“可不是,挂上边被骂了半天,还没出道呢,我这弟弟就要被他粉丝封杀了。”
  
  赵屏严招赵始回来,哈哈笑道:“都是小事,挽回个形象而已,裴公子不必在意。”
  
  裴桥笑回:“那就多仰仗赵总了。”
  
  周政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一直在引着话题导向,不留痕迹的对裴桥处处维护,还把为裴桥公关的烂摊子一把扔到赵屏严身上。
  
  裴桥把烟掐了,周政又凑近耳语:“小嫂子,其实我哥什么都没跟我说。”
  
  都是他猜的。
  
  裴桥不理会,也无所谓,起来去看人打麻将。
  
  二世祖有输有赢,也不是傻子,但他玩开心了,叫陈良嘉弟弟,给他转去几万块钱,邀请他下次再一起玩。
  
  裴桥弯着腰伸手掐陈良嘉的下颌:“勾搭谁呢。”
  
  二世祖欸了一声打断:“我有那么不地道吗抢你的人,纯打麻将,不干别的,借我两天杀杀我那帮朋友,之后全须全尾的给你送回去,保证不会亏待他。”
  
  裴桥手劲不小,掐的他颌骨都要裂了,陈良嘉吃痛皱眉,但没有躲开,直到人松开了手。
  
  这便是同意了,二世祖笑眯眯的问;“弟弟,你觉得呢?”
  
  没能逃过像物品一样呼来借去的本质,也没给自己拒绝的机会,陈良嘉卖乖的看着裴桥表明态度:“我听你的。”
  
  陈良嘉抬着头,含着笑,穿着简单的黑色帽衫,拿着跟纪海七分像的神态看他,跟他说我听你的,裴桥微笑着,将陈良嘉的头摁下去对着二世祖。
  
  “别不懂事。”
  
  陈良嘉站起来,去旁边桌上端了两杯酒,一杯给了二世祖,双手举酒低碰杯沿,一口闷。
  
  烈酒侵喉,他心里堵的难受,一切来的那么快,小舟从平面的湖面一下被席卷到了吞噬一切的迷乱海域,这里到处都是财宝,海妖歌声靡靡动听,小舟随着暗流波涛翻滚不受控制,他已经踏了进来,还能出的去吗。
  
  他去洗手间,凉水疯狂的往脸上扑,硬朗阳光的外表此时变得落魄消沉,他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后眼前出现了一张面巾纸。
  
  无人不知的顶流明星,好似也那么千疮百孔的站在了他面前。
  
  他问:“你叫什么?”
  
  “陈良嘉。”
  
  他看见赵始的目光丝丝泣血,恐惧爱恨交错着,正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要签名吗?我挺火的。”
  
  “我知道你,看过你演的剧。”
  
  “哪一部?”
  
  “春日解语。”
  
  他笑了,说,不问也知道。
  
  第三十一章 声名鹊起
  
  赵屏严找了媒体公关下场,很简单粗暴的爆料,打人的是裴桥的替身,这所谓的替身家里人得了重病,赵始知道后让助理给了他一笔钱,但助理说话方式不当,他当时自尊心接受不了,一气之下怒而攻之。
  
  替身也出来道歉,说自己不该打人,昨天一直等在手术室外面,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今年才十六岁,裴桥一直拿他当弟弟,在剧组很照顾他,这次还给他背了锅。
  
  他说他不用再去医院了,也应该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不能让对他好的人觉的他狼心狗肺,大家骂我吧。
  
  网络又是一阵热火朝天,替身身份被扒的底都不剩,他叫蒋秋,单亲,农村出身,高中学历,来影视城跑龙套当替身给家人凑医药费,只是天意弄人,还是没能救治过来。
  
  营销号娱乐号自媒体满天通传这一消息,在高潮顶峰时赵始又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天气不错,配图是跟蒋秋弟弟的合照。
  
  这下网友该骂谁,谁也骂不了。
  
  一个命运不怎么好的未成年的弟弟,一个热心帮忙的大明星,一个经常照顾他,还替他背锅的演员哥哥,一切都合情合理,以悲剧结束的事件,最能让同样各有各的不幸的网友共情掉眼泪,弱者瞬间统一了战线,一个没有钱权,跟普罗大众一样遭受命运锤炼的普通小孩就站在那等着挨骂。
  
  但谁会骂,谁敢审判弱小,谁敢审判另一个不幸的自己。
  
  媒体网络再次倾斜视角,把重点放在裴桥身上,一番渲染,倾泻而来的各种流水线故事共情文案直接逆转了裴桥的名声,骂裴桥抽烟的人也少了,当时偷拍他的剧组小姑娘把他身穿古装戏服的照片发到了网上,一夜之间就帅出了圈。
  
  网友开始搜他演过什么剧,但什么都没有,正遗憾时,少年日记账号上了热搜榜,放了一张裴桥单人的大海报,放了预告片,说明天晚上开播,敬请期待。
  
  滤镜最浓之下,少年日记热度当晚就破了万,这是谁都没预想过的事情,小成本小制作小演员小导演组成的一部电视剧,成了黄金档半路杀出的一匹黑马。
  
  资本与民众都在狂欢的时刻,蒋秋像被用剩的垃圾被堆放在角落被裴桥的阴影盖着,裴桥也从惊厥的马背上摔了下来,后腰蹭到尖锐硬物上划了一道大口子,血汩汩的染红白衣,被紧急送到了医院。
  
  万幸脊椎没事,肋骨也没断,但还是缝了十几针,医生说肯定会留一条疤。
  
  来看望的人络绎不绝,裴桥陪着笑脸,享受着这成名的代价,后腰一条疤,实实在在的一条疤,周镜合多有恩慈,可他连那唯一的要求都做不到。
  
  伤口炎症让他还没有完全退下去的烧热再一次席卷而来,他昏睡了一下午,再睁开眼环境已经陌生了。
  
  周镜合就在他床边坐着,还有周政。
  
  “周总。”
  
  “周总?”周政削水果的动作停下,咂摸了两下这个称呼,“我也是周总,你叫谁?”
  
  裴桥脸上还没什么血色,虚弱的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周总。”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周镜合才回应了他。
  
  “嗯。”
  
  “对不起。”
  
  他问:“饿吗?”
  
  他答:“饿。”
  
  周政将最后一点皮削进垃圾桶,留下一个身姿怪异的苹果:“我去买。”
  
  不知不觉已经入冬了,窗外苍翠依旧,却没有了鸟鸣声,高级病房连消毒水味道都很淡,淡的几乎闻不到,只有苹果味一阵一阵的钻进鼻腔里。
  
  裴桥还挂着吊瓶,扎针的手静置的冰凉,他也习惯了周镜合的忽略,等着周镜合聊表关心或者兴师问罪。
  
  周镜合突然看他,那是一道不怒自威的目光,带着压力落到裴桥身上。
  
  “摔马保护动作,所有教练都会教。”
  
  裴桥说:“我走神了。”
  
  那匹黑马身上有很多细密的伤口,黑色不显伤,溃烂发炎也看不出来,一步一步跑的飞快,却喘着明显不堪重负的沉气,将要停下时裴桥安抚了一下,摸了摸它的鬃毛,却摸出了人造毛的质感,似乎这匹马也通了人性,一声绝望的嘶鸣,突然前蹄踏空借着裴桥的手撕掉了自己身上的美丽假毛。
  
  他想起了被养在北城马术俱乐部的那匹黑马,油光水滑,强壮矫健,血统高贵,从不哀鸣。
  
  “周总,我知道您不喜欢瑕疵品,但还是想求您再给一次机会,不论去当谁的干儿子,替谁背什么样的锅,再给我一年时间,之后怎样,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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