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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派对(近代现代)——山明山

时间:2025-01-19 09:29:29  作者:山明山
  周镜合问:“去哪儿?”
  
  他走岔路的想法一下归正,然后罕见尴尬的笑了笑:“去找间客房。”
  
  于是周镜合眼角平添了一丝了悟的笑意:“笼子让人搬你那里去了,你不是想要吗。”
  
  裴桥赧然低头,无法看对方的脸。
  
  “怎么不提条件让我留下你了?”
  
  后背的伤口因为过往情绪里残留的恐惧牵扯又开始作痛。
  
  他默默开口:“我挺疼的,您也烦。”
  
  他从包里拿出两个细软缎面的收纳袋,东西都拿出来放到一起:“这件玉佩我戴过,知道您不会再要,这个簪子是我奶奶给的,不知道传了几代,送给您当做交换。”
  
  周镜合拿起来,一支嵌玉金牡丹,花纹不算繁复,但做工还不错,看上去确实有些年头。
  
  “你奶奶让你给谁的?”
  
  “给我老婆,”裴桥半开玩笑,“可我老婆已经死了。”
  
  “自己留着吧。”
  
  裴桥看上去情绪平平,却莫名带了点强硬,大有一种你不收下我就强塞你口袋里的在癫狂边缘行走的感觉,他说:“您收下,放什么犄角旮旯里吃灰,或者找个垃圾桶扔了,我都可以接受。”
  
  他不知道周镜合眼里的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哪句话又会让他想把自己弄死,他就是憋得慌,金主施舍点物件给情人很正常,却没办法让裴情人那么心安理得。
  
  裴桥没法明目张胆,只腆着脸对人弯出恰到好处的嘴角:“就当我感激您。”
  
  给房给车给古玩宝贝,不碰你不占你便宜,就偶尔控制不住了想把你玩儿死,只要命还在,这样的金主朝哪个方向磕头都求不来,献给他一个敝帚自珍的破簪子表达崇敬,很正常。
  
  周镜合一嗯,便算作应了。
  
  裴桥伤口疼的厉害,在机场一堆粉丝推搡,长枪大炮使劲往后背招呼,在外面冻着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被暖气烘着,反而又疼又痒。
  
  他还在变本加厉,问能不能睡笼子的位置。
  
  他最没资格求这求那的时间就是今天,可能是疼的脑子发昏,仗着潜意识里周总的不计较得寸进尺,还求他不要嫌弃自己的身体。
  
  到最后他就沉默了,终于不强撑着自尊,黯然说了句对不起。
  
  周镜合听他说完,问,紧张什么。
  
  李成功也在他话多的时候问过同样的话,那时是怕小心思被揭穿,这时是怕周镜合不耐烦,这种人接触多了就会觉得冷,冷就会发颤,发颤就会上牙打下牙,说出点不合时宜的话。
  
  “想道歉,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会紧张,语无伦次。”裴桥讨笑,“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周镜合可能喜欢他这么不假饰的做作,让他拿件毯子睡主卧沙发,裴桥一动不敢动的趴在沙发上被抹药,抹的他四肢僵硬,手脚发麻,周镜合手很轻,上好药后,食指从颈椎顺着脊柱线一路往下,到股沟上方停下了。
  
  裴桥长臂长腿,微微把腿分开,手背后毫无羞耻般的扒开给周镜合手指行个方便,周镜合笑声吩咐他别动,他就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周镜合离开又回来,毫不留情的将一个兔子尾巴塞了进去。
  
  周镜合没再管他,他累得实,适应了几分钟就入了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尽管尾巴还在体内,但除了不适应,更多的是一种清醒过后的羞耻。
  
  他出去找人,看书房门没关,周镜合弓着腰,像是在作画。
  
  他敲门,获得许可进去站在一旁,他在临摹那副雪梅图。
  
  “这一年别买他的画,他的心跟这枝干一样,虚弱,茫然,遇到瓶颈了。”
  
  裴桥不懂,只能点头,又询问:“那您为什么还要临摹?”
  
  “画一画,才知道他在想什么。”
  
  周镜合面无表情,只临了枝干,让出位置给裴桥,让他接着画。
  
  裴桥也不推脱,站过去照猫画虎,画出来的红梅乱糟糟,血淋淋的,又十分鲜艳。
  
  周镜合垂眸看了一会儿,手覆上毛球轻力拉拽,以一种离奇温柔的口吻评价:“有了生气。”
  
  裴桥讷讷,放下笔,退到一旁。
  
  周镜合回头一笑,阳光从他鼻尖下巴落下,照彻微尘。
  
  “既然如此,烟戒了吧。”
  
  第三十三章 钻石,高冰,残次品
  
  裴桥流量一上去,热度营销跟着满天飞,原本对裴桥有意思的周镜音又递来了橄榄枝,请他去做她珠宝公司的第一位品牌代言人。
  
  当季清泉系列主打一个我在人间,但凡人勿近的劲儿,神圣冷清裴桥有,眼神漠然,皮肤白净,脖子好看,简直是最符合品牌调性的不二之选。
  
  设计师之前搜罗了一堆明星照片,艺术家大都自视甚高,没人能配得上他的作品,所以精挑细选了半年,一个也没看上,周镜音拿着裴桥的照片给他过目,他当即拒绝,但周镜音又给他看了一张他拍生图,夹着烟眯着眼颦着眉,懒得装好形象,设计师咽了口吐沫,一个代言机会就这么让裴桥捡着了。
  
  但见周镜音这件事,裴桥也挺怵的。
  
  妹妹总想着泡哥哥的人玩,他一着不慎就必定是两头受难。
  
  周镜音业务能力确实不低,短短时间组起这么一支有力量的团队如果全都归拢到她的姓氏上未免过太小人之心,裴桥在拍摄现场见到的人无一例外全部眼底发黑,看样子是为新品筹备熬死了不少胶原蛋白。
  
  设计师一看到他就彻底放下心来,不论明星还是素人,脱了网上那层精修皮,走到太阳下不见光死就算是好的,裴桥这几天过得悠闲元气十足,谁也找不出半点瑕疵,设计师过去,从烟盒里推了支细烟出来:“Alan。”
  
  是个精致gay子,香水不难闻,说话也不拿腔调,打扮的随意但不糙,就是一双眼睛黏得很,裴桥礼貌谢绝:“裴桥,烟戒了。”
  
  周镜音一副职业打工人的穿着,头发拿只笔在后脑插成一团,妆也没化,穿着拖鞋也过来了。
  
  裴桥微笑:“周小姐。”
  
  “叫周小姐不太合适吧。”
  
  他立马改口:“周总。”
  
  裴桥长相本就有种凉薄的鲜明,相机吃妆只留下浅浅一层眼影跟淡唇倒显得恰到好处的自然,Alan设计了三款不同风格的项链,让裴桥选一个最合眼的先拍。
  
  最夺眼的是中间大面积铺陈钻石,又在其中点缀了些蓝色宝石的项链,镁光灯下,阳光照耀泉水,波光粼粼,Alan介绍说上面一共镶了不同切割形状的总共1246颗钻石,总重450克,是请教了刺绣大家改了无数图样的最终成稿,完完全全的中式风格。
  
  设计师总爱介绍理念寻求共鸣,裴桥不懂,只会点头。
  
  衣服换了很多件,Alan一直不满意,总觉得不是那个味道,他一边扒拉衣服一边想,到底哪里的问题。
  
  裴桥看着他挑来挑去,累的他眼花:“这根本就不是给男人戴的吧,要不你给我挑件女士小裙算了。”
  
  Alan顿悟,眼睛比钻石还亮,他当即敲板:“你别穿衣服了,裸着。”
  
  裴桥一脱,Alan哦豁一声:“身材不错。”
  
  他让镜头卡在裴桥肩窝下方五厘米处,只露肩颈跟一张脸,视线右下方低垂,放空。
  
  “好!”他说,“我痛快了,就拍这一个表情动作,下一套吧。”
  
  艺术家不愧是艺术家,脑子里都很有想法。
  
  第二套是一套宽9mm的钻石高冰chocker,正中挂着一颗造型方正,棱角圆润的冰种山水牌,裴桥穿着黑色高领上衣拍了一组,想着周镜合没准会对这款青睐有加。
  
  第三套是一副套链,上面一条翡翠细链,平行着一条白玉镶嵌的钻石宽链,链上坠着水滴状流苏,这些项链分明更适合女人戴,却偏偏找上了男人,偏偏裴桥这个男人就是适合。
  
  Alan看个没完,被周镜音提醒了一下,口水要流出来了。
  
  Alan状似威胁的警告她:“你别跟我抢男人,这个人让给我。”
  
  “看你这次成绩怎么样。”
  
  他笃定道:“除非消费者眼睛都瞎了,不然肯定能让你摆个庆功宴。”
  
  周镜音在他面前相比之下就冷静许多:“大话少说。”
  
  裴桥卸妆时周镜音进来,兴师问罪为什么不加她微信,要是真论起来,周小姐是他的恩人,没有那张邀请函,他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周镜合,生活也不会有这样天翻地覆的大变化。
  
  “当时我心高气傲,一心想当影帝,而且因为您,我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就不想当模特了,周总,没加您是我不知好歹,后悔着呢。”
  
  “现在呢?”
  
  “您还愿意加我的话,自然是裴桥的荣幸。”裴桥撩起后背露出狰狞的疤,“您介意吗?”
  
  周镜音有资本有实力,对玩物慷慨大方,想找她的门庭若市,她有资格选最完美的,自然不会为谁停留多看一眼。
  
  就像礼恕离开,她也只是过去质问了几句,之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潇洒至极,她不缺钱不缺爱,只是爱玩儿,死物不好玩,就得玩活的。
  
  她单手两根手指托起裴桥的脸,细细观摩了一番:“可惜了。”
  
  她不要残次品。
  
  “你是我的代言人,以后别出差错,否则我第一个封杀你。”
  
  “是。”
  
  第三十四章 欢宴昨夜情
  
  不出意外裴桥的脸还是很抗打的,项链跟他性格外表调性相符,相辅相成,这个创立不到三年的珠宝品牌迅速在国内打开了知名度,周镜音办了庆功晚宴,时移事易,裴桥入场券拿的理所应当。
  
  这段时间周镜合一直让裴桥跟他住在一起,腰伤恢复的七七八八,裴桥询问他能不能喝酒,他想喝一点,周镜合看他的眼神实在有些可怜,烟戒的确实不好受,又因为受了伤不能喝酒,裴桥这些天饭都多吃了几口。
  
  他准了。
  
  周镜音的交际圈子,就算裴桥如今算是个明星也没有多少人把他放在眼里,来向他敬酒的大多也都是同行,还有周镜音带来的一些莺莺燕燕,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周镜音以前看上过他,都慕名前来观赏。
  
  他很烦,又不能走,喝酒还得陪笑脸,这酒喝的就没什么滋味。
  
  他意兴阑珊时,Alan过来替他赶走了那群人,他端着两杯酒给了裴桥一杯,两人碰杯,Alan说他在上面有房间,躲躲?
  
  裴桥喝的晕,也打算躲清静。
  
  谁知上去一关门,Alan就要扒他裤子,被裴桥猛的一脚踹到地上。
  
  学艺术的玩的花也不难理解,天天要天赋要创新要灵感,这样还不疯根本不可能,上面不疯下面就得疯,疯的时间长了,唯心主义根深蒂固了,就觉得整个社会都是这样的了。
  
  Alan国外待的久,把外国人同意邀约就默认可以上床的风俗接纳的彻底,裴桥一脚把他踹飞时他说:你的性癖真够刺激的。
  
  这时他的身体开始燥热,小腹欲火烧的厉害,他才意识到Alan在酒里下了药。
  
  Alan一个劲想扒他衣服,以为裴桥喜欢欲擒故纵的把戏,便纠缠的更加厉害,这些天通宵达旦的画设计稿盯做工,画图改图满世界飞找材料,熬的他快油尽灯枯了,好不容易碰上个自己感兴趣的,他非得滋润滋润,他清纯,身材好,腰细屁股翘,至今未有败绩。
  
  裴桥扯了他的领带,系在脖子上栓在床头打了死结,又拿皮带给他手脚捆住,Alan却更兴奋了。
  
  “你硬的不行了,裴桥,”他不解,“你操我,又不是你吃亏,为什么不行?”
  
  裴桥要开门,发现根本开不了,Alan笑意大增:“里面也得房卡才能开,但我藏起来了,你找不到,露水情缘不好吗,就单纯打一炮,以后互不纠缠,你要是喜欢后面,我来也行。”
  
  “闭嘴。”
  
  Alan看他越来越燥热,身下的东西裤子挡着也完全显形,尺寸不小,就是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你打酒店电话也没用,人上来一看,你那玩意还硬着下不去,我又被你绑着,只要我一求救,被当场摁地下的人就是你。”
  
  裴桥气笑,转过身站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袖口,一点一点的往上挽,Alan刚察觉他神情不对,下一瞬人就大步冲过来抓着他头发往床柜上砸,Alan眼冒金星,痛到失神,裴桥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你想玩,你想爽,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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