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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谢昔和常玉带来的官兵不多,皇城内皇上给他的他权力再大能调动的人手也不可能有太多,那边能够自保就不错了。
  看着四周,花念看着皇城的方向,他摸着那枚铜钱道:“往东走。”
  非瀛错愕:“主子。”
  花念:“走。”
  他决定要赌。
  非瀛瞬间想明白了,皇城外有截杀他们的人,走哪边都是赌。
  他立刻带着花念往东走。
  被追杀跑了一路,花念捂着肚子看着自己人越来越少,等到天色有一抹青色时只剩下非瀛了。
  花念拿着剑,跑了一晚哪里都疼。
  非瀛看着还剩的几个敌人,他喘着气道:“主子,一会儿跳进河里。”
  这条河很宽,跳下去还有一线生机。
  他是死士,他和今晚的所有兄弟都是柳茂救下来的,柳茂救了他们,救了他们家人,他们为花念死是他们的使命。
  花念头上的发冠早就散了,他的衣服上沾满了血,非常狼狈。
  赌输了?
  魏宿就在这附近查事,他们错开了吗。
  花念抹着脸上的血,这是刚刚他杀的那人溅到脸上的血,将剑绑在自己手上:“要跳一起跳。”
  他现在这个状态跳下去也不一定能活
  一晚上过去,非瀛的体力也告罄了。
  非瀛将袖中瑟瑟发抖的鼠子放在花念身上。
  “主子,必要时拿我挡肉盾。”
  徐诞追了上来。
  他喘着气看着花念,笑得癫狂:“杀了我这么多人,花念,我一会儿要将你一片一片剐了。”
  他今日带走了两千人,一半留在了皇城前埋伏,剩下的一千人有七百人来追了花念,本以为用不上这么多人,没想到花念的侍卫居然这么能杀,招招致命。
  这么多人被花念几十人杀了,奇耻大辱。
  不活剐了花念他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伯父。
  花念笑起来:“试试,蠢货。”
  艹,最烦和蠢人打交道,永远也想不到蠢人能做出什么蠢事。
  今日杀了他又能怎么样,这边的动静估计已经惊动了皇城,他今日死了,这些人,徐家都活不了。
  徐诞眼睛像蛇一样盯着花念。
  “杀。”
  非瀛两只手都握着剑,天要亮了。
  他们在夜里更有优势,暗器,毒药都是他们的杀人的手段,现在能用的用完了,只能靠这两把剑。
  花念肚子很疼。
  他来时请柳闻配了保胎的药,本来是担心活动较大影响孩子,现在看来喝这点药就想保住这个孩子是他异想天开了。
  非瀛给花念挡下了不少刀剑。
  花念身上只有别人的血没有自己的,他眼眶红着,今日死了也要徐诞这个蠢货死。
  非瀛渐渐撑不住倒下,花念的剑和徐诞的同时刺向对方。
  “咻。”破空声在花念耳边响起。
  他立刻被血糊了一脸,眼睛睁不开。
  徐诞不可置信倒下去。
  花念抹干净眼上的血,回头。
  魏宿从地上爬起来,他驾马跑得太急为了那一箭的准头绞了马,被带着一起摔在了地上,马当场断气,魏宿顾不上疼痛跑向花念:“花念,你没事吧。”
  花念缓缓坐在地上,随即立刻爬向非瀛,将脖子上挂的药拿出来喂给非瀛。
  剩下一颗自己吃了,刚咽下药他就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赶来的魏宿怀里。
  这个孩子,听天由命吧。
  魏宿:“花念,花念!”
  他抱起人着急道:“去花府叫人,去把神医给我找来。”
  远处赶过来的逢春马都没下立刻改道去花府。
  魏宿摸到了花念的心脉,还有心脉,他狠狠松了一口气。
  确认花念没性命之危,他才去看地上的非瀛,让人给非瀛封了脉络止血,能不能活只能看神医能不能救了。
 
 
第37章 
  花念全身都是血, 魏宿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花念的哪些是别人的。
  他囫囵给花念擦了脸,简单检查了一下,没看见什么伤口,那就应该都是别人的血, 这让魏宿彻底落了心。
  没有伤口, 应该只是太累了才会撑不住倒下, 不过花念脸色很白,那些血被擦干净后白得如纸一样,魏宿不敢动, 他怕花念还有别的伤, 他带来的人没有大夫, 唯一会看脉象的逢春都去找人了。
  魏宿抱着人, 看着四周。
  他的人过来道:“王爷, 那边发现了谢将军还有御史台的人。”
  魏宿看着一旁的兵器,和他在山洞缴获的那些是同一批。
  “他们怎么样?”
  那人:“都负了伤不过都没性命之忧,谢将军说城门外有埋伏他们紧急撤到了山林中。”
  谢昔到底经验丰富, 年少打仗, 撤到山林之中后应对更加从容,而且大部分人都追杀花念去了,这群人的重心不在他们,更加给了他应对的时间。
  魏宿瞧着已经大亮的天。
  “去调人,这么多人的痕迹,不信找不出点别的。”
  那人:“是。”
  “冷。”
  怀里人迷迷糊糊说着什么,魏宿俯身。
  “冷。”
  冷?
  现在可是酷暑时节,花念怎么会觉得冷。
  他将人抱紧, 让剩下的人去催。
  去催逢春的人在半路看见了逢春和神医,立刻跟着回去。
  逢春已经很快了。
  因为柳闻见花念一夜未归, 谢昔也没回来,常玉非瀛一个回来报信的都没有,心神不安,收拾了药箱在城门口等着,逢春在城门口见到柳闻话都没说直接将柳闻拽上了马。
  “花大人有危险。”
  柳闻一听这话立刻抓紧了。
  马跑得极快,差点把柳闻这上了年纪的身子骨颠碎,他下了马踉跄着被逢春带着走到了花念面前。
  柳闻把脉,面色立刻凝重了起来:“去备马车,赶紧。”
  逢春:“好。”
  柳闻给花念扎针,又拿出药让魏宿喂给花念。
  魏宿不敢耽搁,他看柳闻的神色花念不像没事的。
  “怎么样?”
  柳闻:“情况不好,你抱着他别动,我还要扎针。”
  魏宿心慌了起来:“好。”
  他看见柳闻有几针扎在了花念肚子上。
  什么意思,花念难不成有严重的内伤?
  柳闻拿出一把干草药点燃在旁边熏,魏宿闻见了艾叶的味道,还有其他草药混合在一起,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柳闻收了针,抓起花念的手又扎了几针。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男子和女子不同,这个孩子不能掉,若是掉了男子没办法彻底清干净孩子的残留,对花念来说是隐患。
  男子怀孩子本就更加危险,哪怕花念体质特殊。
  柳闻对自己的医术自信才同意花念的要求,但那是不出这种意外的情况下。他在花念出发前给了花念两颗药丸,这是早年他师父练的,里面几味药材如今已经绝迹,这颗药丸将这个孩子保住了,不过这药估计才吃下去不久,这个孩子也是顽强,能坚持到花念吃药的时候。
  柳闻:“今日算是脱险了,不过这种危险他以后一点都不能涉及,否则性命不保。”
  魏宿立刻答应:“好,我会更加注意的。”
  答应完他愣住,不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柳闻:“你抱着他,他现在怕冷。”
  魏宿瞬间将刚刚的疑惑扔在脑后,紧紧将花念抱着。
  柳闻去看非瀛。
  非瀛也吃了药,保住了心脉,还能救。
  柳闻紧急给非瀛处理了,再去看其他人,全都死透了。
  等逢春找来了马车,常玉也到了,看着一地的尸首和满身是血的花念与非瀛,他迷茫道:“神医......”
  柳闻低声:“非瀛和念儿无事。”
  其他暗卫,无一幸存。
  常玉沉默了好久,主子没事就是万幸。
  他检查了非瀛的伤,随后默默去将其他人的尸首抱过来,能为了主子死,也算是圆了大家的初心。
  逢春见状,让人一起去帮常玉。
  他们做属下的,明白这是什么滋味。
  逢春问:“要在这里埋了吗?”
  常玉去看花念,主子还没醒,他便做主了:“烧了,我带他们的骨灰回去。”
  他们的家不在这里,在柳城。
  主子醒了也会带他们回柳城的。
  魏宿抱着花念上了马车,这里交给了常玉和逢春。
  柳闻让人抬着非瀛也上了马车,车内一下拥挤了起来。
  花念脱险了,魏宿开始思考对策,今晚估计不平静,花念的人在外面折损了大半,花府没有那么安全了。
  “回王府。”
  柳闻抬眼,立刻明白魏宿的考虑。
  他活了这么多年,亲手屠过一代皇帝,更加明白这种事情有多险。
  魏宿有些烦躁,究竟是哪个蠢货让一切提前了。
  皇城的兵防一日之内根本没法加固。
  花念能受伤,估计也是没算到有人能蠢到在皇城脚下动用私兵。
  徐恒聪明了一辈子,怎么后代一个比一个蠢。
  魏宿将花念抱到了自己房内睡着,让影一带着人守着王府,他马不停蹄进宫。
  御书房内,谢昔和御史台的人全都狼狈到了极点,衣服没一个是好的,甚至连脸都没洗干净。
  魏珏听着回禀,等了会儿便有人来道:“陛下,徐恒跑了。”
  跑了?
  昨晚动静那么大,徐恒跑了是正常的,不过对方真的甘心就这么跑了吗。
  魏宿进了宫。
  魏珏让谢昔几人下去洗漱,他和魏宿商量着对策。
  魏珏和花念原本的计划可不只是徐家,如今这样一搅和,冯家将自己摘干净了。
  魏珏和魏宿在书房商议了半日,午后魏宿骑马出了城。
  等花念醒来时已经是要日落了。
  他神思清醒的第一时间问:“非瀛怎么样了?”
  常玉进来:“主子,非瀛没事,不过失血较多,要明日才能醒来。”
  花念松了口气,他闭眼问:“其他人呢?”
  常玉低声:“已经烧了。”
  花念沉默了会儿道:“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们带他们回柳城。”
  常玉慢慢笑起来:“嗯好。”
  花念这才去摸肚子,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神医呢?”
  常玉:“神医在熬药,谢将军引发了旧伤。”
  花念慢慢坐起来,跑了一夜,腿如今都是颤的。
  他身上的里衣还带着血迹,分明是他昨晚穿的那一身,他看着四周:“这是哪?”
  不是他的府邸。
  常玉偏开头道:“魏王殿下的寝室。”
  他和逢春回来的时候就见花府的下人拿着药材往魏王府邸去,问了才知道花念在魏王那里,常玉也没想到魏王殿下是把主子放在自己的寝室里。
  神医不让人给花念擦洗,便只能这样了。
  花念:“魏宿...”
  算了,不用问都知道进宫了,他深吸气:“我要洗澡。”
  常玉:“神医不让洗。”
  花念闭眼:“我换身衣服总行了吧。”
  常玉:“......”
  花念:“换衣服也不行?”
  常玉低头:“您的衣服没拿过来。”
  太急了,柳闻吩咐去拿药材,下面人就只拿了药材,迎生不在,没人吩咐这些事总会忘记,他也忘记了。
  “现在没法去拿。”
  街上的人早已经全部归家躲起来了。
  花念摆手:“你出去吧。”
  常玉:“是。”
  他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衣服上的血闻着似乎都有味道了。
  常玉出去了,花念在房中看了看,找到了魏宿存放衣服的箱子,胡乱拉了一身出来,耳房内还有热水,应该是刚刚常玉让人放进来给他洗漱的,不能洗澡他随意擦一下总可以吧。
  擦完了换上了魏宿里衣,虽然清爽了但是更不自在了。
  花念刚出来,门就开了。
  柳闻看着花念身上干净的衣服立刻问:“你沾水了?”
  花念:“...嗯。”
  柳闻让常玉去取他的针来。
  “坐着,重新扎针。”
  花念坐下问:“孩子没事吧?”
  柳闻摇头:“没事,不过再有一次就肯定有事。”
  花念听见没事彻底稳了下来:“我会注意的。”
  柳闻也不想说花念,昨晚那种情况,花念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
  “你这需要养十几日才能勉强可以活动,现在这个孩子很不安稳。”
  花念算着时日轻笑:“够了。”
  常玉拿了针来,花念扎了针,然后看着下人抬进来的粥。
  “哪来的雪鱼?”
  常玉轻咳:“我拿来的。”
  花念面无表情看着常玉。
  这么乱还能记得捞两条鱼带着来,却不记得带他的衣物。
  常玉低头避开花念的视线:“主子,您需要补身子。”
  迎生走了,有些时候真不习惯。花念将粥喝了慢慢去看了非瀛,随后又去看了谢昔。
  谢昔旧疾在心肺,现在看着比花念还虚弱。
  花念行礼:“昨夜的事,我在此谢过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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