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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魏宿不担心, 谢昔这人在人前是个笑面虎, 说什么怎么说, 谢昔心里都格外有数, 以前那些老狐狸还活着时都拿谢昔没办法,想要不说出两个孩子的实情对于谢昔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魏珏一问,花念没收弟子, 再问便是在柳城没见着能够两年担当大任的人。
  谢昔没说谎, 确实没有这样的人。
  魏珏让谢昔下去,坐在龙椅上沉思
  魏宿诓骗他?是魏宿能干出来的事,但是太子如此重要的事他不认为魏宿会骗他。
  旁边的太监见陛下没说话,神色莫测,一个个立刻放轻了呼吸。
  魏宿也不是故意要骗他哥。
  主要是两个孩子还小,现在才刚准备断奶呢。
  花念本来还担心花霁洲和花晏清是早产儿,营养不良断奶会有些困难。
  一般孩子断奶都困难,迎生才半岁时就整日整日因为断奶哭, 哭了十几日才渐渐接受吃正常的食物。
  然而给两个孩子断奶很顺利。
  花霁洲没有任何依赖,喂什么吃什么。
  花晏清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吃到各种食物。
  柳茹英坐在一旁笑盈盈说:“两个孩子不随念儿啊。”
  魏宿问:“哪里不随?”
  现在六个月了, 花晏清和花霁洲的眉眼已经能初具轮廓,在他眼里都像花念,尤其是花霁洲,花霁洲一旦闭上眼睛谁都看出是他的孩子,但是一睁眼,那双和花念如出一辙的眼睛立刻让人想到花念。
  魏宿格外喜欢这双眼睛。
  而花晏清是挑着长,能看出两人的模样,长大后估计两边像一点。
  柳茹英给孩子喂米糊。
  “挑食这点不随,念儿像他们这么大时很多东西就不爱吃了。”
  魏宿看着两个孩子,有些傻眼。
  “这么大就开始挑食?”
  柳茹英沉吟片刻,最后道:“第一次的时候不挑,慢慢闻着味不喜欢的不张嘴吃。”
  魏宿看向那边正在处理公务的花念。
  花念身子养得差不多了,他现在想要干预也没理由干预。
  挑食的花大人啊,还是这么小就开始挑,能长这么高属实是柳茂高,柳茹英也不矮。
  花晏清吃着东西突然喊:“花......”
  魏宿注意力立刻被引了过去。
  柳茹英也盯着花晏清。
  花晏清小小的鼻子皱着,好一会儿道:“...念...”
  说完眼睛亮亮盯着书窗内的花念。
  魏宿猛地起身,带动了凳子划拉一下。
  “小安文会说话了?”
  柳茹英也怔愣了会儿反应过来点头:“是,会说话了。”
  魏宿朝里面喊。
  “花大人,别处理你的公务了,你儿子喊你呢。”
  花念写完最后一个字,透过窗户和花晏清对上眼。
  花晏清立刻笑起来:“花,花...花,念。”
  花念搁下笔,将东西递给常玉,起身从书房内出来。
  “安文刚刚喊什么?”
  他来到花晏清面前蹲着。
  花晏清口齿不清再次说:“花,念。”
  花念眉眼舒展,笑容立刻浮现。
  会说话了。
  会喊他的名字。
  柳茹英总算从花晏清说话的事情里回了神。
  “安文,不能喊名字,喊爹,爹爹。”
  她给魏宿和花念说:“他们俩现在正是学说话的时候,要教他们俩喊爹,不能放任喊你们名字。”
  她刚刚诧异是因为安文会喊得那么清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倒像是憋了许久了想说话,今天一口气要说清楚似的。
  魏宿立刻蹲在花念旁边道:“安文,我们是你爹,喊爹。”
  花念听着魏宿这硬邦邦的语气,勾唇:“小安文,喊你爹,魏,宿。”
  魏宿转头。
  花念不看魏宿,他笑着教花晏清:“魏...”
  花晏清看着魏宿,像是在心里打转,眉头紧皱,半晌吐出一个字:“...魏。”
  花念笑容扩大:“宿...”
  花晏清手乱挠,恰好挠到了魏宿伸过去的手。
  小小一张脸布满了不耐烦。
  “...宿。”
  真的喊出来这一刻,魏宿立刻眉飞色舞,将花晏清抱了过来。
  “唉,对,就是这么喊的。”
  花念眼睛微微弯起,看魏宿高兴得抱着花晏清举高高。
  花晏清并不怕,脸色的不耐烦消失又换成了笑。
  柳茹英笑着摇头。
  初为人父,花念和魏宿如此也是正常。
  她转头,发现旁边摇篮里睡着的花霁洲也睁开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看起来已经醒了一阵子了。
  柳茹英:“安乐都被你们吵醒了。”
  花念过去抱起花霁洲。
  花霁洲很平静出声:“哒,爹。”
  喊完也跟着笑起来。
  花念被这声爹喊得晕乎乎的。
  “安乐你说什么?”
  花霁洲:“爹...”
  非常干脆的发音。
  魏宿抱着花晏清闻声就凑了过来。
  花霁洲打着呵欠,趴在花念怀里眨眼。
  花念抱着花霁洲面向魏宿:“安乐,这也是爹爹。”
  花霁洲抬眼,稚嫩的声音再次喊道:“爹...爹。”
  魏宿兴奋得眼睛都瞪大了。
  要不是手里还抱着花晏清他都想将花霁洲抱过来狠狠举高高。
  不愧是他和花念的女儿。
  花晏清突然出声:“呀。”
  花霁洲看着花晏清突然去看花念。
  花念福至心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懂了他女儿在想什么。
  “安乐,这是哥哥,哥哥,哥......”
  花霁洲眼睛又大又圆,黑溜溜的可爱极了。
  “哥...”
  花晏清眼睛都笑弯了。
  魏宿看着花晏清的笑脸立刻问:“花晏清,你会说妹妹的名字了吗你就笑。”
  花晏清瞬间收回笑容,瘪嘴要哭。
  魏宿:“!”
  “唉,我错了,我错了,别哭别哭。”
  花念:“...魏宿。”
  魏宿立刻将花晏清递给柳茹英,自己去抱花霁洲。
  花念忍俊不禁,去将花晏清抱了回来。
  花晏清看见是花念又笑了起来。
  柳茹英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任由两人逗孩子。
  花晏清趴在花念的肩上,看着那边的花霁洲。
  “花,花...”
  花什么他不知道了,他不高兴板着脸。
  花念轻轻抱着人坐下。
  “妹妹叫花霁洲,花,霁,洲。”
  花晏清似乎在沉思,小手也不乱动了,就盯着花霁洲看。
  花霁洲吃着米糊,魏宿正在一口一口喂,花霁洲一边吃一边和花晏清对视。
  半晌道:“哥。”
  又是一声清脆的哥。
  魏宿和花念顿时去看花晏清。
  花晏清似乎非常不高兴。
  “花,花......”
  魏宿引导:“霁洲。”
  花晏清不会说,这两个字平时太少听见了。
  他皱眉。
  花念轻声道:“安乐。”
  花晏清眼睛一亮。
  “花,安乐。”
  花念揉着花晏清的头:“我们平时都是喊小安乐,安文没听过霁洲这个名字,喊不出来。”
  李泉抬了一碗果泥过来:“这是厨房新做的,奴才抬来给两位小世子尝尝,验过毒了。”
  花晏清盯着果泥。
  柳茹英笑着抬过来喂两人。
  花晏清和花霁洲从一口米糊一口果泥,渐渐吃到蛋羹又到各种肉泥。
  如同吹了气一般长大。
  等到十月份,花念的调令下来了。
  任河东荇州牧。
  河东,冯家的地盘。
  河东大大小小的郡县盘在一起,最复杂的是冯家所在荇州,河东郡县听命于荇州。
  圣上这是等不及了。
  魏宿看着调令,不可置信道:“皇兄让你去河东?”
  府里的人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花念点头:“是啊。”
  看着花念让人收拾东西的淡定,一丝出乎意料的神情都没有。
  魏宿联想起上次的刺杀,冯家不解决就是隐患,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有花晏清和花霁洲,不得不防。
  朝中人他想了一遍,也只有他的花大人才能胜任这个任务。
  花念坦诚道:“这是我向圣上自荐的。”
  这本来也是他和魏珏一开始的主意。
  只不过一开始的打算是徐、冯两家一起端了,随后魏宿去封地截断徐家,他去河东处理剩下的余孽。
  魏宿直言:“我不放心。”
  他知道花念厉害,可哪怕是狐狸也有算不准的时候,皇城那次已经给了他教训。
  他厌恶看到花念奄奄一息的样子,这让他狂躁。
  光是想想体内的杀欲就止不住。
  花念抬眼:“魏王殿下想什么呢?我要去自然会先找人给我开路。”
  魏宿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爽。
  “谁?”
  谁还能给花念开路?
  河东那样的蛇穴,是谁让花念这么信任。
  顷刻间魏宿将朝中人想了一遍。
  是有那么几个,但其中几人都在边关。
  花念缓缓写着信,漫不经心道:“你啊。”
  强龙压不了地头蛇那是龙讲理。
  可魏宿不讲,世家那些手段对付魏宿这样手握重兵、不听不理、只按自己想法行事的人可没用,说得好听魏宿或许听一听,说得不好听了这人抬手就能将人砍了。
  煽动百姓也只是对官府有用,对魏宿手下的兵可没用。
  魏宿的身份不容置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交谈两下的。
  花念眼角上抬,真像一只狐狸。
  “殿下只管杀,我来善后,殿下也不缺这点名声不是吗?”
  魏宿诡异地爽了。
  刚刚那点微妙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名声若是没有花念,现在与活阎王无异。
  “本王管杀,你管埋?”
  花念微笑:“是啊。”
  魏宿立刻笑出声:“本王去要道圣旨,去巡荇州。”
  花念将信纸递给魏宿:“上面这些人我希望能给他们收尸。”
  徐家都没了,一个没有兵权的世家,皇城内的动不了,河东还动不了吗。
  其实若不是顾及名声,皇城内的也没什么动不了。
  不过人活在世,就无法不顾及名声。
  他可以不在乎,但他的名声将会影响到自己的子孙后代。
  为此他不介意用些手段,
  花念看着窗外的桂花:“殿下过两日先去,我还要处理一些事。”
  魏宿话语止住,他从后面抱住花念,头搭在花念肩上:“什么事?”
  花念:“回家哭丧。”
  语气没什么起伏。
  魏宿知道一些,花家乱成一团了。
  花念在其中使了不少力。
  他的花大人还是太心软了,若是他是花念,得势第一天花家就该灭了,他可没有这个耐心一步步引导花家从根上向外烂。
  现在烂透了,花大人还得去收尸。
  花念:“不麻烦,不是我爹死。”
  要是他爹死了,他还得戴孝,最好是瘫在床上,他找个小院找个人看着,什么时候有时间戴孝了什么时候再死。
  魏宿:“那是谁?”
  花念示意魏宿看一旁的信件:“二叔,三叔,六祖父,七祖父,还有几个堂弟。”
  魏宿拿起信件扫了一眼,挑眉。
  哟,这是照着族谱死的吗?
  这么干净,除了花念这一脉和几个旁支就没人了。
  想要欲其亡先要欲其狂。
  花念做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人却没有插手太多花家的事,名声已然得到,花家如今成了这样完全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然上次魏宿去易城也不会用利益就将人钓了出来。
  花念只办自己该办的事。
  魏宿将信纸丢在一旁,他亲吻花念的下巴,轻声问:“花大人,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声音低沉,话语暧昧。
  花念答应过魏宿的事有些多,但是能让魏宿这时候这个语气说的无外乎那种事。
  他偏头瞧着魏宿:“殿下说的是何事?”
  魏宿神神秘秘说:“你今晚跟我来就知道了。”
  花念疑惑。
  今晚?
  出去啊。
  魏宿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人。
  “你不记得本王可是记得很清楚,花霁洲和花晏清在学走路,晚上有娘看着的,花大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过本王的事总不会想抵赖吧。”
  花念还是没想起来,他权衡了一下道:“我后日要走。”
  不能像洞房花烛那夜一样让他在房内养了好几天,腰腿碰都碰不得,否则路上坐马车是件麻烦事。
  魏宿立刻保证:“好,绝对会把握分寸。”
  花念怔愣了片刻后低声应了。
  手上拿起笔,似乎很忙,他让魏宿赶紧出去做事,别碍着他。
  魏宿黝黑的眸子瞧着花念的耳垂,知道这人想起来了,他的花大人记性那么好肯定一点就透,瞧着花念笔尖滴落在纸上的墨,他心情极好,出门让人去收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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