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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给他的花大人留些面子。
  人一走花念就将笔扔了。
  他耳廓有点热。
  那日心疼魏宿年幼时的遭遇,魏宿提了个要求,现在两人要分开,对方就惦记着要将这个要求兑换。
  写不下去了。
  不知道魏宿会给他准备什么样的衣物。
  两人这段时日这种事做得够多,隔三岔五就请他娘帮他们去看孩子,魏宿不放心奶娘,哪怕逢春和非瀛日夜守着两个孩子他也不放心,请的次数多了,他第二日见到他娘时都不好意思。
  好在他娘从不过问。
  不然花念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这样魏宿依旧要不够。
  花念看着被墨汁渲染的宣纸,将这张纸拿起来揉成一团,他喝了口茶压下喉咙的干燥,强迫自己凝神处理事情。
  而魏宿出了门,拿着谢昔留给他的地契找到了地方。
  院子靠山,院内栽种了大片的竹子和花。
  很适合花念,回廊闭合,偌大的屏风挡住了门,水汽氤氲。
  他让人进来打扫,务必要一尘不染。
  院内引了温泉水,现在将水堵住,洗干净池子再将水引进来,水是活水,花念定不会因凉气入体着风寒。
  魏宿满意转了一圈,谢昔送的这份礼太让人满意了。
  皇城之内不知道可不可弄。
  花念娇气。
  平日除了床别的地方一概不接受。
  回到府内吩咐做了糕点。
  他没打扰花念处理公务,转身去看花晏清和花霁洲。
  两人都能站起来了,还有两个月就满一岁,算着时间周岁礼可能要在荇州举办。
  花晏清格外满意试着走了两步,不稳落在了一旁的软垫上,他也不气馁,爬起来接着走,一路连爬带走到了花霁洲身边。
  花霁洲不爱动,不过也起来走过两步,平日不爱像花晏清那样爬。
  这段时日柳闻不在柳城,出去义诊看病去了,行踪倒是时时都递回来,只不过柳闻不在,魏宿找不到人看看花霁洲有没有补起来。
  体弱的毛病最好幼时补,这样长大后才能和常人一样。
  魏宿站在一旁看了会儿然后给柳茹英说:“娘,今晚麻烦您照看一下他们兄妹。”
  柳茹英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拿起一边的布老虎点了头就去逗两人。
  “安文安乐,快到奶奶这里来。”
  花晏清立刻往前走,走不了就用爬,他将布老虎拿到手怕爬回去递给花霁洲。
  看得一旁的魏宿心软。
  他摸着花晏清的脸:“要一辈子保护妹妹知道吗。”
  花晏清就像听懂了似的点头。
  柳茹英夸赞:“安文真棒。”
  花霁洲看着几人,拿着布老虎摸了一下。
  “哥,哥。”
  花晏清爬过去坐在花霁洲身侧,有模有样摸花霁洲手上的布老虎,仿佛像是摸花霁洲的头一样。
  魏宿又逗着两人玩了会儿,和柳茹英一起给两个小家伙喂饭。
  柳茹英这段时日对魏宿大改观。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日日学着照顾,到现在比念儿还熟悉。
  念儿每日只负责抱着玩,换衣服换尿布喂饭全是魏宿在做,虽说有奶娘和下人,但是魏宿样样亲力亲为看得出对两个孩子格外在意。
  恰好念儿身子弱,魏宿强些也是好事。
  她已经完全想开了。
  陪着孩子玩到日落,魏宿出去了一趟。
  温泉小院非常干净,因为热气这里的花开得也极好。
  他将自己带来的箱子放好,让人守好院子,连只鸟都不要放进来。
  花念在府内吃了晚膳,总觉得魏宿的眼神格外炽热。
  不等他给柳茹英说出个理由柳茹英已经抱着孩子去玩了。
  魏宿牵着人:“走吧。”
  花念欲盖弥彰拿了顶纱帽戴着,甩开魏宿的手自己先上车。
  魏宿慢悠悠跟在花念身后上车。
  十月开始入初冬,花念已经穿上了披风。
  到了车内,他看对方没将纱帽摘下。
  透着纱看人,给他自己看热了。
  他的花大人一旦害羞,简直比什么药都管用。
 
 
第60章 
  院内水汽缭绕, 花念才穿过大堂到达地方就知道魏宿想做什么了。
  这人以前不会不精,近日不知道去哪里寻来了艳书,偏生不自己看,夜里拉他一起看过几次, 今日就是想试试别样的滋味。
  花念冷笑。
  “魏宿, 你满脑子只想着这种事了吧。”
  魏宿发现了, 他的花大人是越害羞就越容易恼羞,恼羞到极致就会挑衅。
  真可爱的反应。
  他笑着将花念的纱帽摘了。
  “花大人,我满脑子都是你啊。”
  花念半阖眼, 听见这话更是转头。
  魏宿知道, 他接着说下去花念就会直接掐着他亲, 这是某人害羞的表现。
  “花大人, 你脸热了。”
  果然......嗯?
  他被一把拽下去, 半跪着抬头看人。
  这个仰视的姿势显得花念的笑意都凉上了三分,魏宿浑身气血涌动,瞬间亢奋得挑起眉眼。
  就这样, 这时候要是再踹他一脚就更刺激了。
  最好别穿鞋。
  花念低头挑着魏宿下巴:“殿下故意的是吗?”
  两人同住这么久, 魏宿对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却每次都故意火上浇油。
  魏宿唇角扬起,被发现了。
  真聪明。
  看着魏宿的神情,花念差点被腻歪死,他气笑了。
  “魏宿,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再绑你一次。”
  魏宿眼睛眯起:“花大人想,本王很乐意配合。”
  心境不一样,如果他能回到当初, 被花念绑了夜半都得笑出来。
  “本王觉得那时候的我太不知好歹了。”
  魏宿能说出这话,花念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笑也不是, 骂人也不是。
  骂了魏宿或许还要夸一句好听。
  花念放开人,擦了擦指尖。
  魏宿看着这个动作眼神慢慢变了。
  花念看见了,挑眉。
  他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魏宿咬着后槽牙,好得很,一会儿这双手他不得亲个遍。
  他站起身将那边箱子打开。
  “花大人,挑一件吧。”
  花念凑过去看着箱子里的衣服。
  这次是真气笑了,眼神带着刀子。
  “堂堂魏王居然去唱戏了?”
  魏宿脸不红心不跳:“是啊,本王一时兴起学的。”
  这衣服他试过了,他穿过就是他的衣服。
  花念将这件衣服拿开看下面的,下面那套是魏宿的亲王服。
  总共两件衣服,一件正经一件不正经。
  他瞧着四周,那边有个卧榻,后面还烧了炭,另一边五颜六色的花下铺了软垫。
  难怪他一进来就觉得好热,热到背脊已经开始冒热汗,这院内又是温泉又是十几个火炉,热到他都只能穿一件单衣的地步。
  狗东西。
  魏宿:“花大人喜欢哪件?”
  花念两件都不想穿,不过他知道魏宿今晚不会放过他。
  “你身上这件。”
  魏宿顿时低笑。
  “原来花大人是想穿本王穿过的。”
  他立刻将这件外衫脱了递过去。
  花念缓缓抬眼,没好气地随手从箱子里抽出了一件衣袍。
  魏宿也不失望。
  反正这三件今晚都会穿到花念身上。
  花念站在屏风后换衣服。
  狗变态,还真是魏宿的尺寸,宽大的戏服走两步就从肩上滑落,就像是他故意勾人一样。
  院内昏黄的灯下,花念从屏风后走出......
  花丛里的花瓣被摇落,落到肩上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捡起来揉碎,汁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洁白的肩颈处,将其弄脏。
  某人最喜欢让花念凌驾于他之上。
  一身健硕肥大的亲王服穿着,最正经的衣服穿得最不正经,高高在上不屑一顾骂他时,血液即刻就沸腾了。
  ... ...
  温泉水舒缓舒缓身体,月上中天花念穿着魏宿今日穿过的外衫困倦靠在对方肩上。
  他累。
  狗禽兽花样太多
  软绵绵咬了一口人,听着某人餍足的笑声,他彻底闭上了眼。
  让学书学不快,每日给花晏清和花霁洲念书一丝情感都带不进去,学这些风月之事倒是天赋异禀。
  魏宿抱着人去卧房睡觉。
  月亮沉落,明日也会再次升起。
  午时。
  花晏清又不高兴了。
  因为一大早没看见花念,因为他妹妹想花念了。
  等两人回来时面对的就是花晏清臭臭的脸。
  自从两人稍微大一点,花念每日都会拿策论史记当故事给两人说,天天说。
  现在但凡缺一天花晏清就是这个脸色。
  魏宿熟练哄人。
  花念去花家肯定不会带两个小家伙去,魏宿仔细想了想决定自己带着去河东。
  花念都开始给花晏清和花霁洲培养听书的习惯,魏宿觉得自己也该给两人养成一点习惯。
  魏宿给花念说了自己的想法。
  花念沉默了良久,他看着被魏宿哄笑起来的花晏清,又看着自己怀里的花霁洲,魏宿适合带孩子吗?
  事实证明,魏宿适合。
  这人哄两个孩子哄得得心应手,就连花霁洲这样不爱将情绪表露出来的魏宿都能及时察觉,喂饭带着玩,两个孩子都喜欢。
  相比之下,他会的反而没有魏宿多。
  柳茹英默默摇头。
  念儿养好自己就行了。
  花念:“......”
  他摸着花霁洲的脸,好吧,他是偷懒了。
  柳茹英担忧:“宿儿带着去是住军营里吗?”
  魏宿哄花霁洲笑,闻言应了声:“嗯,不过娘别担心,军营的环境不会差的,他们俩从小熟悉这样的环境,以后接手我的位置更能服众。”
  一句话,柳茹英放下了所有担忧。
  总不会苦到哪里去,相较于兵权,一切都可以克服。
  她是从这条路上走过来了,也是亲眼看着念儿一步步走上去,她明白在这世上,只有权和钱才是真正的生存之本。
  当年定的第一皇商并不是她,她花钱打通了大半关系都差点与之失之交臂,是她的念儿走得足够高她才得到这个位置。
  柳家一代一代的变故以及在花家那些年她深刻明白。
  没有什么比权力和金钱更能养人。
  她从不阻止魏宿照顾两个人,哪怕刚开始的魏宿很笨拙,远远没有奶娘照顾得好。
  两个孩子是念儿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了,魏宿只有付出了精力才会和孩子的牵绊加深,他越爱两个孩子对念儿对孩子就越有利。
  她不是不相信魏宿的感情,只是人都会变,念儿和魏宿终究不被世俗所容,魏宿又是亲王,若魏宿变了她的念儿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孩子总是亲生的。
  这点变不了。
  她知道魏宿吃了绝嗣药,她也相信她义父肯定不会留情,魏宿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别的子嗣。
  她想要给自己孩子最大的保障,也要给自己孙子最好的前景。
  她愿意相信魏宿对念儿的情意会到白头,却不愿意去赌人性。
  柳茹英劝说花念。
  “念儿,就让宿儿带着他们兄妹去吧,孩子还小,趁着不用上学堂多去些地方也是好的,而且你照顾人还没宿儿照顾得好。”
  花念面无表情抱着花霁洲躺在软垫上。
  腰酸。
  唉,接受现实,他确实没有魏宿照顾得好。
  花霁洲眨着眼笑,以为花念在和她玩。
  “爹爹。”
  花念心化了。
  “行吧。”
  花霁洲太安静了,跟着魏宿学点魏宿的匪气是件好事。
  他女儿最好以后养成一副一点亏都不吃的性子。
  魏宿立刻举起花晏清。
  “小安文,你和妹妹马上跟爹去骑马了,高不高兴?”
  花晏清哪知道什么是骑马,不过被举高了他很开心,于是给了魏宿一个大笑脸。
  魏宿抱着人逗着玩。
  柳茹英悄悄离开了房内,让人去寻柳闻。
  柳闻跟着她更放心。
  想到此她微微皱眉,都怪花家人死得不是时候,虽然没脏了念儿的手却耽搁了念儿的时间。
  这事念儿偏偏非得去不可,这样一个博名声的机会绝不能丢。
  柳茹英想起花念的父亲。
  不行,有事情得她来。
  她要她的念儿不沾染半点污名。
  到了翌日。
  魏宿一只手抱一个孩子,送花念送到城门口。
  花念坐在车内突然觉得自己像那些话本里抛妻弃子的人渣。
  他掀开车帘,花晏清还给他招手。
  魏宿笑着道:“放心吧,我会照顾他们等你来找我们的。”
  此话入耳,花念觉得更像了。
  特别是坐在马车外跟着常玉驾车的李泉还装模作样哭了两声。
  花念慢慢放下车帘。
  李泉到底是魏宿的人还是他的人,走到哪都甩不掉。
  像是魏宿留下来监视他似的。
  李泉迎着寒风拿出自己的小本本。
  “花大人,你可千万要记得想王爷啊。”
  花念顿时心虚,他和那些话本里的人物越来越重合。
  “李泉,闭嘴。”
  李泉准备抹眼泪,旁边常玉的刀到了脖子旁。
  他瞬息间便安分了,不哭了,本子也收入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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