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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花霁洲抱着魏宿脖子一言不发。
  逢春想劝一下。
  孩子还这么小, 王爷真抱着去杀人吓到了怎么办。
  魏宿倒是不怕,两人现在的年纪根本不懂生死,怎么可能吓到。
  抱着人上马,进城。
  逢春跟在旁边。
  天还这么冷,小世子们真的适合吹风吗?
  花晏清坐在魏宿前面,花霁洲被魏宿背着,花霁洲倒是吹不到什么风,她趴着很安心闭上了眼睛。
  而花晏清盯着马头,笑得特别开心。
  他喜欢。
  魏宿一眼望出花晏清以后会是个格外善战的将军。
  逢春在后面追,这样带着小世子吹风回去王爷会被神医骂吧!
  被父子三人念叨的花念此刻已经在去河东的路上。
  花家的事情都是些善后事项,在易城守了七天够埋花家人十几个来回了。
  他娘带着他爹走了,他自然有理由离开。
  毕竟皇上的调令已经下来,天下皆知。
  冯家自然也知道。
  陛下调花念去河东,目的为何大家心照不宣。
  冯凭并不慌,河东可不是皇城,这些年葬送在那的人可不少,更何况花念还被花家人绊住了脚步,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充足,到时候花念什么都不可能查得到,最后只能灰溜溜滚出河东。
  因此河东冯家没有一人避开。
  冯家失去了一个小辈冯贺,可只要冯家还在,这样的小辈总会再有的。
  而且,到了河东,花念还能像柳城一样自在他冯凭的名字倒过来写。
  冯凭太自信。
  却也不怪他自信。
  这一年朝上都忘记了一个人。
  忘记了去年将皇城搅和得腥风血雨又突然失踪的魏宿。
  朝上的人对于花念和魏宿的看法还在以前,认为两人不对付的大有人在。
  魏宿这次去柳城住了将近一年,他的行踪全被魏珏擦干净了。
  在他人眼中他这一年都是在封地封山练兵。
  在他的校场里,没人能够混进来,哪怕是他皇兄的人都查不到这里的一丁点消息。
  不过他一人的动静好藏,三万人的动静就藏不了了,越接近河东,朝中的风声越紧。
  冯凭察觉了却一时摸不透陛下想要做什么?
  虽说是兄弟但是陛下给魏王的权力是否太过了,魏王若是要造反,一夜之间皇城就可变天。
  这次魏王带着兵马巡了一路,杀了好几个官员,这样的做法陛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魏王的目的是哪儿?
  为何会去河东。
  摸不透的是冯凭。
  被魏宿救下来的冯贺就没什么摸不透的。
  他这条命还留着就是想要一场盛大的死亡。
  被救了,自然不会白白多活这些时候,他不了解魏宿的想法但一猜就猜出了目的。
  都是疯子,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只有冯凭,冯家那些将面子看得比天都重的伪君子以及朝中那些迂腐的官员才会觉得魏王的兵不会马踏河东。
  清平盛世引起战乱可是千古罪人。
  其实不过是血流个把月,河东冯家的人够魏王杀多久啊,三天还是七天,人死了有名声有何用。
  哈哈哈哈哈。
  他帮他们一把吧。
  一起成为即将到来的这个盛世的祭品。
  冯九。
  冯家很快都能下去陪你了。
  表哥,你想要的也很快就得到了。
  冯贺癫狂在院内笑着,将自己最后能用的那点人给魏宿送了一个惊喜。
  希望这个疯子能在荇州大开杀戒。
  世上最了解疯子的只能是疯子。
  而疯子,朝中恰好有两个。
  一个是有权有势杀人如麻的魏宿,一个是格外理智的花念。
  花念一路不曾休息半点,总算在花晏清和霁洲的周岁那天赶到了河东。
  去年因为临近生产不曾好好过个年,今年等花念快到荇州时,瞧着周围村落的装扮才反应过来大年三十已经过去了十日,再有几日便是元宵。
  去年的元宵他还不能下地,府内因为孩子的到来都忘了这个日子。
  今年或许能过个元宵了。
  花念一路上给两个小家伙买了不少小玩意,两个月没见,不知道花晏清和花霁洲有没有长出新牙。
  荇州富饶,元宵应该很热闹。
  ......也许吧。
  花念到了荇州城。
  荇州一丝一毫过年的氛围都没有。
  街上格外冷清,菜市场的血流还没清。
  他只是让魏宿杀了那几个作奸犯科的冯家人,如今看来怎么像是血洗了荇州城一般。
  若不是城门口还有士兵守着他都要认为这是一座死城。
  李泉小心翼翼跟在花念身后:“花大人,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花念深吸气:“进去再说。”
  守卫要巡查,常玉上前递了碟子表明他们的身份,随后在士兵异样的眼光里回来。
  “主子,可以了。”
  花念点头。
  这些守卫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同情。
  同情?
  这里是荇州,有魏宿开路他算着自己进城不会受什么阻拦,却没想到这些守卫对他很是同情。
  走在街上,他看着那些摊子,不像是临时收的,倒像是几天都没人经营,铺面全都上了锁。
  从街道能窥探出这里的繁华,这几日该是最热闹的时候却冷清如同遭难了一般。
  非瀛突然道:“主子,有人的。”
  街边那些人家户里都有动静,还有人掀开窗户看他们。
  花念思索了会儿:“先去州衙。”
  几人改道,错开了大街倒是偶尔能瞥见些人迹。
  他突然有点头疼。
  魏宿到底做了什么?
  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花念看着街道规划,算着方位走。
  十几人浩浩荡荡在城内寻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还是一个大婶看不下去问:“你们是外地人吧,最近不要来我们荇州了,不安全。”
  常玉立刻上前说明身份。
  “我家大人是新上任的荇州牧,请问州衙怎么走。”
  大婶看着花念那张冠玉一般的脸。
  “原来是刺史大人,那个,州衙就在前面,你小心些。”
  花念轻微皱眉,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对方一下将门关了。
  常玉耳力是训练过的,他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刚刚那个大婶在给自己家里人说话。
  “好俊的男子,说是新上任的刺史,惨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常玉一字不漏转述。
  花念头更疼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顺着街道找到了州衙,非瀛迟疑了会儿推开大门,他刚进门就踩了一脚的血,血迹未干,看着很是新鲜。
  非瀛拦在了花念身前,先一步去探路。
  李泉更是直接缩在了常玉身后。
  这荇州是发生了什么?王爷不是在荇州吗?怎么荇州还能成这样。
  花念踩着血跟着进去。
  里面魏宿正在擦刀,他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花晏清。
  “爹很忙,让你不跟着来非哭着要来,吓到了没有?跟妹妹在家陪曾祖父有什么不好的。”
  花晏清严肃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害怕。
  逢春身为魏宿的手下兼副官,他是很少会搭理那些人侮蔑王爷的话语,可是今日他却不得不在心里赞同。
  谢昔将军说得对,王爷确实变态,就连小世子都变态。
  这么小不仅没被吓着,坐在主位上板着脸的样子像极了缩小版的王爷,看着人死在自己面前还会说一声“杀。”
  逢春寸步不敢离花晏清半步。
  他现在只是祈祷花大人到荇州的时候王爷已经将这些处理好了,至少小世子不能出现在这里。
  魏宿逗着花晏清,让人将屋内的尸体拖出去。
  他七日前进城,在城门口就被拦了,拿出魏珏给的御令也只能在城门口等州衙的人来接才能进城。
  花念还没上任,上一个荇州牧刺史就不能走,依旧还是刺史。
  他不想误伤百姓就等了。
  对方让他在城门口等了半日,半日后姗姗来迟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给他扣了个大不敬圣上,意图造反的罪名。第二句是让他卸掉兵器。
  他知道这是冯家在试探。
  若他卸掉了兵器最好,若是不卸也能参他一本,想在他哥那里留根刺,想让他哥觉得他这个弟弟野心大了。
  这人恰好在花念给他的名单里,本来还担心来了不好找到这人。
  现在不用担心了,他眼都没眨就将人砍了。
  那人死前似乎非常震惊。
  躲在人群里看他的人也一个个惊掉了下巴。
  怎么?
  不会觉得他是花念吧。
  花念会和这些人周旋他可不会。
  还是说这些人觉得他不会动手?
  确实换成哪一个人来到这都不会动手,可惜他不是那些人,他一不在乎名声,二不在乎那点处罚。
  那些弯弯绕绕他懒得想,不愿意去周旋,杀了就好了。
  花霁洲当时在马车内睡着了,冬日他舍不得让两个孩子跟着他在城门口吹冷风,花晏清却是醒的,趴在马车车窗上定定地看着他。
  他还以为吓到了。
  结果柳闻看了以后说花晏清好得很。
  不愧是他儿子。
  亲王的身份让守卫不敢拦,他干脆抱着花晏清一家一家找人。
  杀一个就在花念给他的名单上划掉一个名字。
  连理由都没找。
  要是他找理由的时候这些人跑了怎么办。
  他相信他的花大人手里有足够的理由。
  杀了三天,名单上的人杀完了。
  逢春买了个院子,他让人布置着过个元宵,没想到冯贺送他一个礼物。
  冯家人派了人去追杀花念。
  人刚刚出城。
  魏宿这下彻底被激怒。
  上次花念生产时来的刺客他可一个都没忘。
  逢春带人截杀了那批人,河东冯家那几个主事人全被他拉去菜场砍了。
  带兵将人围起来,想问的东西就没有问不出的。
  只不过动静大了些,百姓一时之间都不敢出门。
  魏宿抱起花晏清:“真的不怕?”
  花晏清现在处于迷迷糊糊能听懂一些话的时候,他点头:“不怕。”
  “杀。”
  魏宿乐呵呵举高人:“这个字可不能在你爹爹那里说。”
  “什么不能在我这里说?”
  花念一路走来,果然看见了魏宿的人,他让那些人别说话进来就看见这幅画面。
  满地的鲜血,花晏清那么小一点坐在椅子上似乎司空见惯,被魏宿抱起来还会说“杀。”
  他立刻去扶着门,颇有些咬牙切齿问:“魏宿,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吗?”
  魏宿立刻将花晏清抱下来转头。
  他的花大人来了怎么没人通报,他将花晏清递给逢春,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将人一把抱在怀里。
  怀里满了,心立刻也满了,忍不住喟叹道:“花大人,我好想你啊。”
  花念被魏宿紧紧抱着,心软了一刻,然而闻着魏宿身上的血腥味,抬头又对上花晏清圆溜溜的大眼睛,他狠狠在魏宿脚上踩了一脚。
  “想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魏宿虽然喜欢花念对他动手动脚,但是被踩的滋味比被踹难受多了。
  他微微吸气,花念学坏了。
  “我想啊,每时每刻白天黑夜都想。”
  花念简直要气死了。
  若不是魏宿的手下都在,他非要掐着人晃晃看看魏宿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魏宿,花晏清他才一岁!一岁!”
  花晏清现在最是该玩该培养习惯的时候,狗东西居然带着来杀人。
  是不是有病!
  花晏清听见自己的名字,笑起来:“花,念。”
  花念没好气一把推开魏宿。
  魏宿不放手花念就推不开,不过花念的下属都在,他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让花念丢面子,顺从放开人。
  很不舍,指尖抓着对方发丝。
  他真的好想他。
  日夜思念。
  明明才两个月却像过了两年一样。
  魏宿放了手,落下时指尖去勾对方指尖。
  花念冷漠抽出手。
  不给勾。
  他将花晏清抱过来。
  短短两个月花晏清又长大了许多,也张开了不少。
  花晏清闻到了熟悉的气味,立刻去抱着花念的脖子。
  “爹,爹。”
  他想他。
  妹妹也想。
  花念小心抱着花晏清,瞧着四周恶心极了的血,瞪了魏宿一眼抱着人出门。
  “爹回来了,安文有没有想我啊。”
  花晏清声音清脆响起:“想。”
  花念迈腿的动作一滞,才两个月,花晏清就知道什么是想念了?
  而且说话越来越清晰。
  花晏清接着说:“妹妹,安乐,想。”
  花念这下是真的诧异住了。
  “安文,你会说这么多话了?”
  魏宿亦步亦趋跟着,闻言道:“他这个月开始不断冒出话语,谁说话都想学一下。”
  花念立刻笑起来:“这么厉害。”
  魏宿凑上去将头虚虚搭在花念肩上,深深环住两人。
  “是啊,他学得可快了。”
  花晏清稍微眯着眼,脸上的神态像极了魏宿。
  “该杀。”
  魏宿:“......”
  现在去捂嘴好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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