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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镜(GL百合)——楚枍唯

时间:2025-01-24 09:34:43  作者:楚枍唯
  “您是未来的驸马爷,脸面当然大。”谭致远噙着阴阳怪气的笑,“要是愿意给,我自然接着。”
  “赵指挥使从前在镇南王麾下听令,听闻那时候你见了平昭公主都要绕着走。如今她是公主你做驸马,也算是……”
  赵丙踏上食案,一拳砸在了谭致远脸上。
  谭致远被打的向后翻倒,滚圆的身子正好卡在两张食案中间。他捂着被打的地方大声哀嚎。
  赵丙还要再打,被迅速冲上来的玉仙楼伙计给抱住了。
  原本正在品酒斗茶的客人们纷纷围了上来。
  谭致远被人从地上解救起来,想要还手已经没机会了。再者,他也打不过赵丙。
  “赵丙,你给我等着。”他用肥胖的带着碧玉扳指的手指着赵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子等着,有本事你就来!”赵丙一口唾沫吐到地上,推开周围的人,大步出了玉仙楼。
 
 
第48章 嫌犯
  赵丙离了玉仙楼之后,谭致远在楼里待不下去,也带着两名贴身小厮谭安与谭庆离开了。
  “公子,您的伤要紧吗?”
  谭致远拿开捂在脸上的手,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颜色如常,并没见血色。
  谭安见他嘴角红了一片,伸手轻点了一下。
  “嘶!”
  谭安挨了一巴掌。
  “干什么呢!公子我没被赵丙那个王八蛋打死,你想让我死在你手里是不是?”
  谭安捂着脸连道该死,往后退了两步。
  谭庆凑上前,盯着谭致远的伤处仔细打量一会儿,道:“嘴角红了一块儿,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公子,看来那赵丙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
  他的话博得了谭致远欢心,不顾嘴角还有伤,一边皱着眉抽气一边笑起来。
  笑完了之后,又露出阴狠的表情:“那小子仗着是官家的小舅子就觉得所有人都不敢惹他,王八羔子,惹了本公子,算他提到铁板了。且等着吧,今日之仇,本公子一定十倍还回去!”
  “公子,天色已晚,咱们先回府吧。”谭安道。
  “这才几时,回什么府。”
  “就是。”谭庆顺着谭致远的话,贴近了小声说,“公子,前几日小的还在接上碰见了绿水巷子的贾大娘,说阿俏姑娘十分想念公子呢。”
  听见这个名儿,谭致远有些熟悉,颇回忆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是谁。
  “阿俏啊,是有段日子没见了。”
  “公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
  “公子,可您的伤……”
  谭庆与谭安一人在怂恿一人想阻拦,前者瞪了后者一眼。
  “走,绿水巷。”
  “好嘞!”谭庆兴高采烈地跟车夫说,“绿水巷东入口第三家,门口种着两棵枣树的那家。”
  绿水巷位于永安城东北角,以“十户九暗门”而闻名。
  马车从南北向的大街上拐进巷子时,整条巷子已经挂满红灯笼,偶尔有一两盏发着绿光的点缀其中。
  这里的门户十分狭窄,门前挂几盏灯便代表院子里有几人能接客,大多是一盏,绿灯代表未嫁女,红灯则暗示接客的人已经是出嫁妇。这是独绿水巷独有的规矩,无人知晓是何时兴起的。
  马车停第三扇窄门前,门两旁种着两个枣树,却不见灯笼。
  “公子。”谭庆先从车上跳下来,看了眼之后趴在马车门口对谭致远道:“门前没看见灯笼,不会已经有人点了吧。”
  “那就撵出去,这还用我教你吗?”谭致远从前并非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但在他这里绝没有避让的道理,都是拿出两倍或三倍的花酒钱,让小厮将先到的人撵出去。
  他于色·欲之上有不为人知的特别癖好,相较于青涩少女,更喜欢久经人事的妇人,与人相好时,还曾另外花钱将妇人的丈夫请来在旁观看。于他而言,这样更能让他兴奋起来。
  这绿水巷的阿悄之所以能给他留下印象,就是因为他在这里有过难忘的回忆。
  谭庆敲开了阿俏家的门,一问果真是有人提前来了。
  贾大娘也知道谭致远的脾气,熟门熟路地接了谭庆给的钱。不多时,就有有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被贾大娘请了出来。
  “谭公子。”贾大娘夹着嗓子来到马车旁,“阿俏听闻您来了,十分高兴呢。”
  谭致远下车困难,踩着车凳的同时还需要谭安和谭庆站在左右两边搀扶着。
  “几人在家?”站稳之后,他睨了贾大娘一眼,迈步向前走去。
  “回公子的话,今儿就我们母女两个。”贾大娘一边跟上一边殷勤地回答道,“她男人出去走货了,还没回来。”
  谭致远闻言不禁有些失望,但是来都来了,自然没有到了门口再回去的道理。
  “你们俩去厢房睡吧。”进到院内之后,谭致远吩咐道,“明日再走。”
  “是,公子。”
  贾大娘将谭致远送到阿俏房中,又替他们送了酒,掩了门。然后摘下廊下的绿灯笼,挂到了院子里一棵杏树上。挂好之后往四周望了望,便回提裙回自己房中安歇了。
  谭致远这一夜过得极为畅快,一觉睡到了次日正午。醒了以后由阿俏服侍着用了午饭,才悠哉悠哉地乘车离开绿水巷。
  到家之后仍觉精神不济,于是继续倒头大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他母亲谭夫人的声音,紧接着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远儿,出大事了孩子!”谭夫人满脸焦急,发髻微乱,贵妇人的端庄自持不见踪影。
  “出什么事了?”谭致远带着起床气,有些烦躁。
  “来了好些官兵,说你打死了人。”谭夫人急得掉泪,“你爹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到现在也不回来,咱们该怎么办呀?”
  “打死人?”谭致远听懵了,“我打死了谁?”
  “简直胡扯!”他赤脚站在地上,“谁要抓我?”
  正说话间,丫鬟小厮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官兵已经闯了进来。
  谭夫人吓得大喊,抱住谭致远就哭起来。
  “谁叫你们闯进来的?”谭万年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乃朝廷正二品大员,谁给你们的胆子私闯要员府邸!”
  谭致远母子听见谭万年的声音就像看到了靠山,胆子也硬起来,直接开门走了出来。
  “见过谭尚书。”领兵的是一名魁梧壮汉,名叫赵勤,是赵仓长兄之子,赵丙的堂兄弟,如今在侍卫步军司当虞候。
  “卑职侍卫步军司赵勤,奉命前来捉拿杀人嫌犯。”
  “你说谁是嫌犯?”
  “令公子,赵丙。”
  “胡说八道!”赵丙指着赵勤骂道,“你叫赵勤,是赵丙的什么人?公报私仇是不是?”
  “敢问赵大人,谁告我儿杀了人?杀的又是谁?”谭万年反问赵勤道,“且不说此事荒谬至极,就算是我儿当真杀了人,也该由刑部大理寺来管,侍卫步军司何时也开始管查案了?”
  “哼。”赵勤冷笑道,“都指挥使已经入宫面圣,同时命人写了桩子递到刑部。我们是不管查案,但要看着人犯,决不能让他逃了。”
  说完,他怒视谭致远:“你害我堂弟性命,却还能装作无事之人躺在房中酣眠。谭致远,你未免太过狂妄!”
  赵丙死了?
  谭致远闻言也怔了片刻,若不是院子里的这些兵,他真会觉得是赵勤在跟他开玩笑。
  “你信口雌黄!”谭万年一听是赵丙死了,心中大骇,“休要污蔑我儿!”
  “就是!”谭致远道,“赵丙死了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具在,你休想推脱!”赵勤道,“谭致远,我弟弟不过是与你发生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争执,你却害他性命,真当我赵家无人不成!丙儿的命,定要你拿命来抵!”
  赵勤言之凿凿,谭万年也不禁开始怀疑,谭致远是否真杀了赵丙?
  若是真的……
  “主君!”谭万年的随从忙从旁搀扶住,“主君切莫着急,保重身体要紧。”
  谭万年白着脸,粗喘着气,看向谭致远。
  “爹,你这是什么表情?”谭致远一下子就懂了他在想什么,“你怀疑我?”
  “不是我!我没杀赵丙!”
  “爹,我是你儿子,你连我也不相信吗?我真的没有杀赵丙,真没有。”
  在谭万年怀疑的目光中,谭致远辩驳的声音越来越高。是,他是弄死过几个人,可那都是没权没势的市井小民。就算弄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赵丙是当朝皇后的亲弟弟,他确实想过弄死他,但他没疯。
  见他如此,谭万年心里的怀疑又慢慢在消退。他问赵勤:“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第49章 御状
  “陛下,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虽然不成器,但是臣唯一的儿子啊!”垂拱殿内,赵仓趴在地上涕泗横流。
  “丙儿怎会突遭意外?爱卿先起来,跟朕说清楚。”
  喜云立即给侍候在旁边的小内侍使眼色,叫他们扶赵仓起来。
  赵仓却不肯起,又往前爬了两步,直接跪到了泰和帝脚下:“陛下,求陛下为臣做主!”
  泰和帝不得不从榻上下来,亲自弯腰扶他:“朕一定替你做主,爱卿先起来再说。”
  赵仓在泰和帝和喜云的共同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扶着泰和帝的手臂道:“陛下,是户部尚书谭万年之子谭致远。是他买凶杀人,要了丙儿的命。求陛下为臣做主,捉拿凶手谭致远归案。”
  “谭万年的儿子?”泰和帝疑惑,“他为何要杀丙儿?”
  赵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据贴身跟在丙儿身旁的小六说,是……是他们二人因一些小事发生了口舌之争,那谭致远怀恨在心,便花钱买凶,将丙儿……将丙儿活活打死在了一条民巷里。”
  “简直岂有此理!”泰和帝闻言怒道,“因小小口舌之争便买凶杀人,心狠手辣,目无王法,谭万年可真是教出一个好儿子。”
  “来人,给朕传谭万年进宫。”
  垂拱殿内里的小内侍往外跑,在门口迎面撞上了往里进的。
  “户部尚书谭万年求见陛下。”
  “谭万年?”泰和帝道,“来的正好,叫他滚进来见朕!”
  “求陛下救命!”
  谭万年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跑进来的。
  “侍卫步军司的赵勤私自率兵闯进臣的府邸,扬言要代刑部捉拿我儿。”谭万年几乎跟方才的赵仓用同样地姿势趴在地上,“臣是文官,家中皆是妇孺,如何能与数百精兵对抗。求陛下救臣一家性命!”
  “狗老贼颠倒黑白!”不等泰和帝发言,赵仓便骂道,“你儿买凶杀害我儿,你居然还有脸跑来陛下面前贼喊捉贼!”
  “赵指挥莫要诬告好人。”谭万年道,“令公子无辜惨死,我与犬子皆深表哀痛。但是此事,断然与我儿谭致远无关。陛下,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赵指挥使之子赵丙的死,绝对与我儿致远无关。”
  “陛下臣也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就是他儿子杀了丙儿。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赵指挥使骤然失去爱子,难免痛心,但也不该随意指控无辜之人。更不该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私自调派都军。三衙是天子亲卫,只能听天子号令,而不该为你赵家驱使。”
  “你……”赵仓一看泰和帝神情不对,立即后退两步重新跪下,“陛下,臣是怕凶手逃了,才派人去看着他。”
  “我儿不是凶手,为何要逃?”
  “他就是凶手,就是他叫人打死了我儿子。我儿的贴身小厮昏迷之际亲眼看见他从巷尾出来,现场还有他不慎遗失的玉扳指。”赵仓从怀里掏出一枚碧玉扳指,举着道,“这就是证据,你如何抵赖?”
  谭万年一眼就认出那确实是谭致远的随身之物,心中惊疑不定,想不通此物为何会到了赵仓手里。
  见赵仓将证物奉给泰和帝,他急辩道:“此物确实是致远的随身物品,臣也不知道如何到了赵指挥使手中。但是致远昨夜宿在绿水巷,一直到今日午后方归家,不止一人可以作证。找指挥使所说的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绝对不是他。”
  “那他的东西怎么会遗落在我儿的尸首胖旁?”
  谭万年想不出如何回答,便反问道:“你又如何能证明这枚扳指确实是从案发现场所得?”
  “你……”赵仓怒极,说不出话来。然后便见他忽然用膝盖疾行到谭万年身边,在泰和帝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之前,一拳砸在了他脸上。
  鲜血瞬间从谭万年的口鼻呼呼冒出来。
  喜云跟小内侍们忙上前拉架,垂拱殿内乱成一团。
  “都给朕住手!”泰和帝眼前发黑,从榻上站起来又跌坐下去,“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内侍们终于将赵仓从谭万年身边拉开了。
  “私自调派都军强闯朝廷要员府邸,当着朕的面殴打同僚,赵仓,谁给你的胆子?”
  “陛下……”赵仓伏地请罪,“臣一时糊涂,请陛下恕罪。”
  “但是丙儿……”说着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丙儿他才二十一岁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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