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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但人跟天使有壁,有些蠢到死的人呢,就跟风,看别人想法。”容淮南呼出几口白气,容倾看到容淮南坚定的眼神,又才听父亲笑了声说:“君子论迹不论心,我对你,始终问心无愧。”
  “对你妈,我问心有愧。”
  容淮南前进一大步,“所以,我加倍疼你,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都是等价交换。”
  “是自愿。”
  容倾吃着白馒头。
  甜的。
  他偷偷给自己塞很甜的奶糖。
  更加甜了。
  “嗯。”
  容倾又看到雪狐蹬腿儿,用嫌弃的眼神看了眼白馒头,他笑了笑,“哦,好爸爸。”
  “可我不是好哥哥。”容淮南往嘴里叼了根绿草,又道:“但有你,是我跟柳夏的幸运,这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舒遇说的是真的。”容淮南一脸迷茫。
  容倾看他讶异张嘴,说了句:“我是不是年纪轻轻,就当外公了?!”
  容倾咳了声。
  差点被奶糖给卡死。
  雪狐瞧着容倾,它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容倾抬眸,却看到游行从远处走来,他肩上披挂着一些露水,脚上全是厚厚的雪。
  银色耳钉熠熠发光。
  容淮南摆手走人。
  游行对他笑了笑。
  容倾看着,心中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红了脸,别过头。
  “你真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虽然我老是异想天开,可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容倾手插在口袋,沉声说:“脾气像你,也许你也会降不住,长得会像我,我这么好看。”
  “我做过很多次梦,梦见你好像不是对他很有好脾气,”容倾又道:“我还梦见你对他说。”
  “我分不出一丝多余的心力给你。”
  “你是我与容倾在两情相悦时诞生的神明。”
  “你是,爱意中诞生的孩子。”
  游行打断他,“继续。”
  他身后是一片茫茫白雪。
  天地间,须臾处。
  风雪中,容倾自觉永远等不到的不归人。
  容倾深深地凝视游行,仿佛望尽所有。
  他张开手朝上,雪落在他掌心。
  游行直言:“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脾气很差,性格嚣张,娇气又暴躁。”游行一样一样数着自己的不好,“我是很娇,我知道,可我喜欢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游行一步步走到容倾面前,容倾揽臂拥住他,热泪就这样掉下来了。
  雪从厚厚的枝干坠落地面。
  容倾嗅到了一地雪气,又摸到游行冰冰的脖颈。
  “诺诺。”容倾吻游行冷意的眉心,“我亲爱的诺诺。”
  他又亲一下,“我最亲爱的诺诺。”
  游行感受到暖意,他环抱住容倾,依偎着,又笑:“哥哥……”
  “你不来找我……”游行脸颊贴在容倾胸膛,柔了语气。
  “你不来找我,我来找你。”
  “我不怪你。”游行轻言轻语,“是我错了,我不该引诱你。”
  容倾热泪滴到游行脖颈处。
  热热的。
  它融化了心尖的冰雪。
  容倾抬住游行下巴,给了游行一个绵长而浓郁的吻。
  “我从来都心甘情愿的。”
  雪,漫天绯色。
  譬如,樱花雨。
 
第 59 章
  容倾把抱枕团在怀里,脸陷进去。
  屋外仍然一片飞雪,他打了个喷嚏,又听到洗衣机晃荡水,脑子也给这水声弄得疼,不过他不想忍,但憋着,看等下某人会不会关。
  果不其然,过了一分多钟,容倾就看到游行关了煤气灶。
  眼前的灯也茫茫欲飞,容倾勉强撑着自己额头,搭在茶几上的脚也感到了一丝凉意。
  耳边是开水壶的刺啦刺啦声。
  回来时窗户没关紧,缝里头漏出风。
  容倾脑子跟钻子打洞似的生疼,温暖棉被盖到脚上时,游行过来坐在他身边,那股子薄荷味的清香又绵绵絮絮地堵住了容倾的鼻腔。
  容倾丢掉抱枕,打了个哈欠,随意钳了游行下巴,啄了个吻,他让游行贴在自己怀中,又寻着人的嘴唇上去,细细密密地亲。
  游行手放他脖子搭住,身体软下让吻。容倾脑袋昏沉,他越吻越深入。直到听到游行轻吟了声,容倾才弯起嘴角,又把人搂紧了,他感觉游行像柔弱无骨的一条游鱼,嗖的在心里跳动着。
  游行嘴唇嫣红,染上了石榴籽的颜色。
  容倾看见了,嘴角笑意深深,笑着鼻尖蹭了蹭游行的,又钳下巴继续亲。
  仿佛怎么也亲不够。
  容倾攫取着游行肺内的呼吸,游行也有些不得劲,身心疲惫的劲儿涌上来,他锤了容倾脖子,被容倾笑着制住手腕,咬了嘴唇。
  游行坐到容倾怀中,继续锤着,锤着锤着手没力气,又说:“嗯……你……你不是感冒了吗?”
  游行鲜明地感觉到了容倾滚烫脸颊的热意。
  水壶的开关跳了一声响的。
  游行一个激灵,容倾适时摁住他快摔下去的身体,才说:“看到你,有些醉。”
  容倾胸膛起伏,手搭额头上去挡头顶的强白光,这玩意儿弄得他眼皮沉。
  他瞥了眼游行,游行耳尖子红了块,容倾拉住游行跑开的手,攥紧了,游行反而又摔他怀里,游行眼皮抬起对着容倾瞧了瞧,容倾的目光跟他对上,容倾手从游行的衣服下摆去碰游行的腰,他觉着比起有些粗粝感的抱枕,还是身边人……
  “抱枕像讨厌的轮胎,”容倾意识回笼,又笑了声说:“你真的很漂亮。”
  游行给他闹得有点不好意思。
  容倾的手在他身上兴风作浪,从腰线摸到脊柱骨,似乎在……流连、犹豫。
  游行抬眸看容倾,觉得今晚的人怪怪的,他整个人一揽,又跨坐在容倾腰侧,容倾头凑在游行颈窝,使劲嗅他身上的香味,又含糊问了句,“今晚换沐浴露洗澡了?嗯?”
  容倾亲了游行耳侧一下,手搭游行腰上,又凑近了些看人。
  他想,皮肤真的很细腻,很滑,很软。
  游行不难捱,倒是受着,但手还是抵住容倾胸膛,就问了说:“对啊,其实是橙子味的。”
  “好少看见你感冒,”游行感觉开水壶死掉了一样,不响了。又琢磨着天然气灶上的排骨汤该去切点葱,他想着想着,就是不去看容倾,等到回头看容倾时,容倾对着他笑了下,他说:“上次……”
  游行脸红扑扑的,他咬了容倾的耳垂一下,又凑在他耳边感叹说:“还好,但其实抵抗欲望的那个人,是你。”
  游行又埋他颈窝,半张脸都埋进去了。
  容倾嗤笑一声。
  他单手抱起了人,起身走了,游行跟个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咕哝了句:“你没……回答我问题……”
  容倾脑袋还疼,他只是想抱着人在客厅走一下,绕着茶几围了个圈,又坐回去了。
  “还是这么害羞啊?”容倾乐了,逗游行玩儿,“我性格比较闷,对喜欢的人呢,忍了很久,但也实际上,不想把握分寸。”
  游行听,耳朵臊得慌,他人缩得好怂,勉强道:“别……别说了你!”
  容倾落座,又把抱枕甩开了,他落座,游行反正坐到他身上,他感觉容倾挺疲倦,听他声音都难得有股沙哑感,游行脸去贴他的,道是说:“要去医院吗?”
  容倾掰他下巴,手压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下,“好久没休息了……头疼得紧……”
  游行咬他嘴唇,又听容倾说:“我最乖的好阿行……辛苦了。”
  游行摇摇头,容倾闭上眼睛。
  酸涩感袭来。
  “别忘了关火。”容倾打了哈欠,真倦极了,却仍然在游行耳边道:“睡醒了陪我做……”
  游行原地跳起,却没敢闹出太大声响。
  容倾抱胳膊,眼神湿亮,他头还痛,却仍然想多瞧瞧游行,但倦意又让他打了哈欠。他闻到排骨的香气,又无奈说:“脾气还是这么劲,我那时没弄你,我真挺后悔的。”
  游行叹了口气,“能不能别提这桩事?”
  “是你自己压抑自己,”游行拧眉,抱胳膊,板个脸:“你自己要当贞洁烈夫,要是按照你弄死我的那个劲儿,我们孩子讲不定都会比我们大了……”
  容倾听闻孩子,又扯了抱枕在怀里。
  觉得它刺挠刺挠的。
  “你早就喜欢我,哼。”
  容倾承认,下巴抵抱枕,又说:“我喜欢长得漂亮的美人,特别是你。”
  “我不太懂人类爱恨嗔痴是什么意思,”容倾脚勾了凳子,腰贴沙发背,又说:“其实我看到你第一眼觉得自己像发烧了似的,下意识就反应跟你在一起应该很开心……”
  “还不错。”
  “是很开心,也很呕心。”
  容倾自顾自说,他别头,就看到游行瞪他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听他说:“那现在呢?”
  “你面对面坐我身上。”
  “做到你哭。”
  游行简直是想弄死舒时,骂舒时满嘴胡话。
  以前那个漂亮矜贵大哥哥呢?!
  令人景仰的大天使哪里去了?!!
  气质绝美的大审判长呢?!!
  “……”
  游行头昏脑涨,警告道:“不可以肖想我,知不知道?”
  “哦……”
  游行怎么听怎么委屈。
  游行抱了胳膊,抬下巴说:“那,那允许你肖想一下下……”
  容倾嗤笑,摆了手,又站起身拉住游行手腕,手抚游行脖子,鼻尖带着醇哑的嗓音凑了过去,开玩笑说:“要一起发烧吗?”
  游行担心容倾身体,头凑过去贴了他的额头,才道:“去了神格,难不难受?”
  容倾其实担心地更多的是游行的身体,他没想到游行在选择他时……
  果断永远占了半边天。
  恋恋不舍神格的,也许是他吧。
  容倾手跟游行的手十指交叉,他看过去,问说:“我对你其实不好,不会爱人,又不能够给你好的生活,你这么对我,我感觉自己担不起。”
  “……?”
  游行闻到了排骨蒜香,唔了声:“我不喜欢你,那喜欢谁?”
  “喜欢又不需要理由。”游行赶忙想爬起来,他哒哒哒地穿上拖鞋,嚎了声:“我的排骨!!”
  “臭容倾。”游行埋汰他,赶快去厨房揭了盖子。
  咣!
  陶瓷电饭锅的盖子摔地上,容倾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人就走出厨房。游行只愿意自己搞卫生,又不喜欢请阿姨,心血来潮看舒时吃排骨那么香,就想自己做。厨房鼓捣了两三个小时,容倾担心家厨房的菜刀怕是会断把。
  把手没断。
  砧板裂了。
  游行贴着容倾脖子哭得泪眼汪汪,忍不住嚎了声:“我的排骨……”
  “我也没觉得我是厨房杀手啊?”游行无奈,“怎么锅底烧穿了,还有蒜香?”
  湿润的睫毛挂着泪珠。
  容倾踢开厨房垃圾桶,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给人检查了遍,他看到游行藏自己的手就拧起眉,又叹气,心中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来,就说:“长得像个金疙瘩,谁要你下厨房了?”
  游行手上有几个不小心碰到刀的口子。
  “我愿意,我无聊,”游行瞪容倾一眼,“老子看鱼都比看到游溯畅快,自然往死里弄他,先预先演示一下。”
  容倾手撑在沙发上,两臂困住游行,他抬眼就看到游行通红的耳尖,还急着藏手。容倾捏了人的手背,轻轻地吻了下,嘴角噙笑意,凑游行耳边道:“你要是真怀了,我绝对弄死他。”
  “怀不怀,无所谓。”
  “可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傻不拉几又傻的。”容倾叹气,他起身,又说:“还好,你在我身边。”
  “这就够了。”容倾又道:“我只是个人类,会有生老病死,会容颜老去,会变得不漂亮,不好看……”
  游行眼神晦暗,他攥住容倾手腕,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什么生老病死。”
  “什么不好看?不漂亮?”游行可听不得这个,他感觉屋内寒气更加浓,掌心的脉搏冷不丁一跳,温热传来。
  沙发坐着可软,客厅内的冷光也十分寂凉。
  “说起来你的品味真的不好。”游行甩开容倾手腕,抱胳膊,翘二啷腿,连连埋汰,连连损毁,就说了,“冷光,你想冻死我就直说?”
  游行拧眉,屋内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扫地机器人,他脚踩住,又手撑下巴,烦躁了,说:“我不会搞卫生,你最好请个阿姨,我不喜欢冷色调的黑白,对你这副死鱼脸活够了……”
  “你到底去不去喝药?!”游行彻底怒了,他闷声闷气,无能狂怒,又说:“让你喝一口中药我从五点催到七点,你也是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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