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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陈露杀瞪着游行,差点揪高了游行的领子。
  “是你们恶魔逼得她如此的,对不对?!”
  游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畅快,他想起自己在冰原坠落时对方如斯冷淡的眼神。
  啊,承认吧,他就喜欢看人类痛苦,看欺负过自己的人痛苦。不管关系多好,对方做了多少道歉的事,他极端乐意的是也看到陈露杀如此的痛苦!
  可他毕竟,是个人。
  这不是丧尽良心的大恶魔。
  “你松不松手?”游行警告。
  陈露杀气窒,“这女人是不是假的?”
  “……”游行眼神落到屋外跟来的容倾身上,霎时皱起了眉,扔了句:“爱信不信。”
  容倾旁边还跟了个池忱。
  池忱拍肩头的雪,雪融化了。
  游行目光全在容倾整个人身上,不可否认,穿制服的容倾又让他找回一些熟悉的感觉,于是他对池忱说:“你妈死了,你什么想法?”
  池忱抬眸,“那你觉得我嫉妒你了?是,我嫉妒你,我妈逼我的,你只是受害者。”
  “那我是不是能够怀疑,”游行看了池忱,“是,你嫉妒,你会拉小提琴,我嫉妒,那你说说看,你怎么就没看住季蕴呢?”
  “还是说,人类就是自私自利,你把季蕴丢了,自己跑了呢?!”游行余光扫到容倾身上,又看了看雪——迄今为止,他们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游行扫了眼墙上的钟,快八点了。
  池忱瞪了眼陈露杀,“你他妈傻逼啊,你妈不爱你,你贴冷屁股以为别人就会可怜你?”
  “还有!”池忱一拍桌子,“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的确是被人乘人之危,我也嫉妒你,想弄死你,所以我遭报应了,我妈亲自被我弄死了,你可以开心了。”
  “我可不是会随随便便弄死谁的人。”池忱怒道:“这露莎就跟于思彤那疯女人一样,人人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杀她,我承认,你们可以抓我了,可以对我用刑了。”
  “我也不会蠢到像舒心雨那种蠢货,”池忱冷道:“我也不是盛今诺,我知道一切的错,都是这场污染。”
  “你,也是受害者。”池忱仍然低头,“抱歉。”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说话。
  “我母亲,我妈妈,也是受害者。”
  “舒夏洛,也不是例外。”
  “陆明曜母亲云诏,也不是例外。”
  “研究所觉醒天赋计划,”池忱又道:“我妈临死前跟我说,觉醒天赋计划,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造福人类。”
  “所以,你们恶魔,你们天使,”池忱惶惑,耸耸肩:“我不知道。”
  陈露杀跟容倾点头,他带走池忱。
  办公室内,只留下了大恶魔跟大天使长。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两个人平静,可平静不下来。
  游行跟容倾各怀心事去到关薄沨的监狱,饶是薄沨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也知道了季蕴的事绝非小事。当他看到游行来,咬唇低头,便无所措。
  薄沨听到监狱门哐当的声音,又闻到了血的味道,他挣扎起来。
  游行手中夹着一根细烟,吸了口,他也没忽视容倾看过来的目光,很惑。
  薄沨抬首,“你又要对我做什么?我说了!季蕴的死,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是陆砜让我找你,他说我可以出去玩。”薄沨辩解:“我没有要杀季蕴的想法,她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弄死他,要怪,就怪舒心雨!”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薄沨挣着链子,血从他苍白的手腕滴下来,触目惊心。
  游行感觉香烟的味道很呛,容倾默不作声替他扔掉了。
  “你,把心脏挖出来,复活季蕴的命。”游行只道:“你已经给我造成很大麻烦,到底我也不是你的监护人,你亲手杀了你父亲还不够,而且你到底有没有自制力,有没有一点点成长的想法?”
  “当初,我原本的想法是想让你即位地狱城的王。”游行抬首,“可你父亲,你,又是什么样子?”
  “你们也配?”游行一笔一笔给薄沨算账,“你来湛海,身份又是污染物,本该进焚化炉,我再怎么讨厌你,也没弄死你。”
  “可你,害死季蕴。”游行眯眼,“你也该自己负责了。”
  “是我自愿的吗?!”薄沨解释:“我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才去冰川,容致书回来了,他会弄死你,我只是担心你。”
  “可动手的是你。”游行冷酷至极,“可对季蕴动手的,还是你,一命偿一命。”
  薄沨想到他无视自己求他复活自己父亲的请求,他气急了,“如果有一天!你亲眼看着你的父母死了,你会不会想一命偿一命?!如果有一天,被捆绑的人是你的孩子,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这么冷血分明。”薄沨受不了,他不争气地又哭了,可他强忍,“你从来不会爱人。”
  “你永远,只活在你自己的世界。”薄沨咬牙,“你,你……”
  “那是因为你要死了,你贪生怕死了,才想着,要求我。”游行再度重复,“你当我是你的兄长,那你当初,第一次见面,对我说什么?”
  “你不打不服。”游行语气淬冰:“想来我也不是一个足够做出表率的兄长,我让你献出心脏给季蕴,你回塞壬之海沉睡,等我解决时间因子污染的事,你自然会醒。”
  “季舟槿答应我,保护你。”游行好像解脱了,“你别烦了,真的。”
  薄沨眼泪啪嗒啪嗒掉。
  其实季舟槿之前也来找到薄沨,说季蕴脾气大,也是她活该,你没有必要介怀。
  但是季舟槿没有说给他一个住的地方。
  薄沨再度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游行离开,容倾跟他走,他用冰冷的目光瞪了一眼薄沨,可他并不能对薄沨做什么。
  游行手抄口袋往前走,冷风灌入他的领口,他觉得薄沨跟容倾说得其实都对。
  游行是一个性本薄凉之人,是不配被人爱的。
  他也不会爱人。
  瞧瞧,瞧瞧,自己多么遭人嫌恶。
  游行再度点燃了烟,眼看着天上的冷月。
  奇怪得很,都是冷天了,居然还有月亮。
  容倾趁他不备,牵住了他的手。想来还是不够,自从上次两个人缠绵后,他也冷静思考了一部分时间。
  从来,他都不想跟游行分开。
  两个人时常通短信,偶尔打电话,却没有更多可以深入的语言。
  容倾松开大衣,把游行搂在怀里,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又握住他的手,随意说:“最近忙吗?”
  游行点头,“还好,困,冷。”
  “你回家里住了?”游行偶尔去容淮南家中吃饭,又听舒遇说容倾最近做心理咨询,他又说:“睡不香?”
  容倾点头,叹了口气,“离开你,是睡不着。”
  他捏住游行的手摩挲,感觉对方瘦了,又抹了一把游行的侧眼角,目光无意放到了不远处的树上,有推婴儿车的母亲路过草丛。
  容倾敛眉,心神分走:“也不知道时间因子的污染到底何时结束,又到底,会有多少所谓觉醒天赋的母亲受害。”
  容倾攥着游行的手腕内侧,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边,他眼神又抬高看一弯冷月,纤长的眼睫颤动,“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熟悉的亲吻,没有绵密的情话。
  “倦了。”
  “想是想,工作忙,也想不起来。”
  容倾刮了他鼻子一下,不能奢求更多。
  不知为何,今夜月光泠然。
  容倾低头啄了游行一个吻,很突兀,游行抬眸,眼神譬如月光。
  “月光,要跳走了。”
  容倾低语,“你也要跳走了。”
  游行笑,“说的是什么傻话呢?”
  扑通!
  容倾愕然抬首。
  扑通!
  游行笑了直言,“鬼话。”
  他亲亲容倾的耳畔,又呢喃道:“我不走,挺好的。”
  声音缺乏了依恋的感觉,可游行明显感知到,他非常地,恋恋不舍。
  容倾一直没说话。
  他攥住了游行的手腕,一份过于明显的心跳在他与游行的身体间跳动,这样的姿态让游行都呆愣,无语了问时还拽住容倾的袖口,软了声说:“我想你,真的。”
  容倾没有太多兴奋的心情,他抱住了游行,忽然有点无措的说,“那我问你,一个故事的结局,好不好?”
  “什么?”
  容倾脸埋在游行颈侧,“如果恶魔有了天使的孩子呢?”
  “你告诉我,结局是什么?”
  游行脸色白了一片,在他与容倾关系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时候。
  命运朝他投下了重磅炸弹。
  神之子。
  他都忘了,神之子身体育有神之光。
  而梵天,会不会也……
  游行手突然张开在半空,眼前忽然陷入了黑暗。
  容倾把他抱住,他发觉游行身上的力量在急速减少。
  似乎,他们的那个……
  孩子。
  也在,吞吃母亲。
  容倾如临大敌,他抱起游行,回了家。
  做梦都未曾想过。
  神之光,神界梵天寻找了一辈子的东西,催动圣剑的力量。
  会是……
  与神之子共存的东西。
  神之光,不能留。
  容倾如是决定。
 
第 57 章
  游行拉开家中窗户,目光看向路灯。
  大雪落成柠檬色的一簇光。
  游行闻到排骨的香味,兀自走上前,主动去餐桌上放筷子跟碗。
  屋内滚筒洗衣机的声音咕噜噜搅得响,游行感觉心跳的频率跟这玩意儿同频了。
  游行摸了手机,给容倾打了个电话说无聊,但容倾去了神界白雪山,没法接。
  游行一边打电话一边扯了餐巾纸擦桌上的水渍,又扔了手机把垃圾桶凑茶几底下,扫了最后一点瓜子壳。
  风声很大,屋内沙发上站了个人。
  舒时风尘仆仆,弯腰往自己鼻子扑了扑排骨的香气,又随意从兜里掏出一次性筷子,吃了排骨就坐下,还说:“我不客气了,说起来容大天使长做饭还是挺好吃的。”
  游行瘫沙发上,他摸了抱枕,紧紧抱起,手触到抱枕上觉得痒痒的。
  洗衣机又在咄咄咄……跟剁肉似的。
  游行觉得饿,但不想跟舒时一起吃饭,胡乱道了句:“这是点外卖,地沟油那家!”
  “哇擦!”舒时不客气,大口朵颐。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怎么处理神之光,”舒时打了个饱嗝,“我说啊——容大天使长也是蛮搞笑,他以为你怀孩子了呢……”
  游行摸到容倾的一根黑头发,他想两个人上床,对方凶了他就会薅他头发,容倾会亲得很凶。
  还挺涩。
  黑发酥痒。
  游行抱紧了抱枕,汲取着上面的温度,撑了下巴说:“关心则乱,我体内惊雨刀的力量急速减少,梵天会有可乘之机,打不赢你了。”
  舒时嘿了声,“我又不是舒心雨那样的烂人,我有道德操守,你打不赢,不是还有容倾吗?”
  “瞧你这个恹恹的样子。”舒时感叹。
  洗衣机放水了,哗啦哗啦的。
  “比个输赢,不一定是现在。”舒时仰头干了最后一口排骨汤,“不过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
  “说。”
  游行把脸贴在抱枕上,神色更加疲倦了,“我不会怀孕,只是神之光……本就是宿命中命定的一种印记,我从来都对这东西没兴趣,力量收走,也无所谓吧。”
  抱枕软软的,游行又想到容倾含情脉脉凝视他的眼神,“容倾……唔……很幼稚。”
  “如果我跟他有一个孩子。”游行埋到抱枕里:“他会把孩子给杀了。”
  洗衣机又开始甩水,转动起来。
  碗撞出清脆的响声。舒时收了碗,把吃碎的骨头倒垃圾桶里,又拿纸擦了桌面,再拿出手机,翘二啷腿打游戏,才说:“天使生性不会爱人,容大天使长是我最见过最有情的天使了,如果是我,我肯定老早就要追着喜欢的人跑的。”
  游行闷闷地嗯了声,舒时才说:“我家姑娘都轮回好几代了,我怎么样也得追他到天涯啊,要我啊,切!所谓的信仰责任感算个屁,老子爱怎么爽,就怎么来……我家姑娘不嫌弃我是恶魔,我也不嫌弃她是地底下一具尸体,她活了老子……老子照样喊她做老婆!”
  “我也挺喜欢孩子的。”舒时嗯了声:“我无法理解人类传宗接代的意义,但父母生孩子这回事,是因为有爱才想生,但是咱也不能因为别人说什么生孩子没意义,就否认父母对自己的爱……”
  “我问你,你看到小孩,你开心吗?”舒时摁死一个怪。
  游行起身放开抱枕,去收碗,他哎呦了一声,“腰痛……”
  他找拖把拖地,去到浴室把那个吵耳朵的洗衣机给关掉,同时放开水龙头,挤了拖把的水,又挽裤脚,哒哒哒好久才回了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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