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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不过几秒的功夫,容倾就睁眼睛了。
  湿润的气息让容倾惶然清醒什么的。
  他昏昏欲睡,但也没睡得多好。
  游行愣住,容倾瞧他,裹好的白色浴袍紧紧的。
  容倾果断抄起游行的膝盖,扔下他右手盖着的毛巾到地上,踢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容倾让游行勾住自己的脖子。
  没等到床上,他就扯开游行的浴袍带子,拥着人,把人要了去。
  游行感受着容倾细密的吻,又为对方来势汹汹而感到一丝懊恼。
  呼吸在唇齿间交融。
  容倾碰着游行耳畔,哄着游行,让他靠前一点。
  又掌住人的腰,让他腿分开一些。
  当不小心撞到灯的开关时,游行一个惊吓,匆匆欲躲,结果又被容倾抬住了下颌。
  灯光泯灭的瞬间。
  人的欲望在无形之中升腾,容倾堵住游行的嘴,在对方喘息时又逼着他看自己笑。
  游行无法,只好在容倾的背后挠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甚至游行隐约抱怨,“你良知也泯灭了?!”
  容倾没说话,嗓音低沉,混着鲜明绯色的哑然。
  “嗯,没有。”
  “是,有的。”
  游行如波涛中荡着的小船,遭受着无休止的抽打游荡。
  呼呼呼的电吹风响起,容倾又坐在沙发上吹头发,游行从浴室重新出来,胸膛微微起伏。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有了欲色沾染的生动鲜活,隐约,被某种冲闸而出的欲望疼爱过。
  游行刚抬眼,就看到容倾目光避开去,他甚至能够看到容倾耳尖子绯红无比。
  游行恼了:“你羞不羞人?!”
  容倾没说话,游行头发还是湿的,浴袍也不能看,直接扔了。
  游行没想到,这人,就穿着衣服!
  他心绪起伏不定,耳边都是呼呼呼的电吹风声音。
  刚停了,又响起来。
  惹人心燥得很。
  容倾继续抬眼看他,问说:“要不要吹头发?”
  他摁住机器人,让它不能动。
  游行呼吸一窒,“吹。”
  游行又凑过去,他单脚站起,并起的那只膝盖去碰容倾的手,他眼瞅着容倾耳根子更加红了,烧了,便也盯着人继续疑惑地看——容倾不干人事儿,他愣是掰住游行的下巴,逼着游行低头看自己动作,还随口在游行耳边讲了几句荤话。
  容倾的手触到游行的腿上,游行感觉腿还是火辣辣地疼。
  这人把他拆吃入腹,又是这个死闷骚样。
  游行看向容倾,容倾拉住他的手,让他共感自己的困惑。
  有时他也很奇怪,只要他跟游行上床,他就恨不得把游行弄死自己床上。
  游行明明,他明明,是自己最珍惜的人。
  可天使最本质的渴求,大概从来无人教授容倾到底是什么。
  游行躺容倾身上让他给自己吹头发,他摸吹风机的手都是抖的。
  容倾脑子不能抹去某些记忆。
  游行锤他,娇气地依附他。
  容倾又一次可耻地,把人的嘴又堵住一次。
  一直吻他,不间断地温柔亲他。
  他并不想伤害游行,远离他,很好。
  可远离他,不好。
  身体,始终忘不了躁动的感觉。
  游行趴容倾心口,忽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恶魔爱上了天使,他杀掉了天使,又问为什么没人爱自己,明明天使一直保护他,天使也爱他。”
  “可恶魔杀了天使,恶魔却在哭泣。”
  “恶魔想告诉天使,他很爱她。”
  “恶魔也从未知道,天使也很爱他,并且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天使的宿命就是这样子,飞蛾扑火,天使注定死在恶魔手里,是天使永恒的命运。”
  “我不愿。”游行又摸上容倾的脸,容倾沉默的心绪让他的心更加软软的,“这是我父亲跟母亲的故事。”
  “哥……”
  容倾深呼吸,“可我只知道一个故事,你连收尸都不肯喊我,一连两次。”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毁我?”容倾捏住游行的发丝,温柔地拂过,他忽然能够明白了那种拼命占有的欲望从何而来——没有哪个男人会被喜欢的人不信任两次还能坐得住的。
  容倾看游行抿唇,只好又用柔软的唇含糊碰过去,游行气得直锤容倾肩膀,“你还怪我?!”
  这话像挖容倾心肝。
  可不把话说清楚又不行。
  “你他妈算计薄沨?!”游行揪住容倾领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对梵天跟谢知节做了什么!”
  “你有给自己留退路吗?!”游行怒吼。
  容倾给他扯得脖子疼,“没有。”
  “你带我一起死。”容倾无论如何也要说:“这一回,我陪你。”
  游行脑子气得发昏,他任性,容倾何尝不想任性……
  赌一把,弄死梵天,又复活他,这是想干什么?!
  游行呓语:“深渊,深渊会来的。”
  容倾沉默,宝贝兮兮地搂紧了游行的身体,“除非神殉天,否则,人类必死。”
  “阿倾,我就是深渊。”
  “我怎么会忍心让你死。”
  容倾抬眸,更加搂紧了人。
 
第 56 章
  屋外大雪,仍然未停。
  游行挣扎着从被窝中醒来。瘦削的手腕碰了灯,灯罩的水晶链子一晃一晃。
  昨晚两个人心事重重,游行几乎缠着容倾闹了一整晚。
  意乱情迷的亲吻,无论如何都不够。容倾手臂穿过游行的颈后,整个人把他抱在怀中,游行脚在床边蹬着,可容倾没放过他,却也问:“为什么?”
  游行也不知道该怎么答,无助地搂紧了容倾。
  容倾皱眉,担心问:“不痛吗?”
  游行只是更加拥紧了他,他想开口,可黑甜的深渊如潮水一般袭过来,哪怕最爱他的人就在他眼前,他也无济于事。
  游行很想抵抗地狱城被火焚烧的记忆,又或者摆脱面对父母离开时的无助,可怎么说,也开不了口,打也打过容倾了,骂也骂过了。
  两个人都深知对方的弱点跟底线。
  游行身上都是汗,容倾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他也实在是心疼得紧。
  “我离开了,你怎么活啊……”游行喃喃自语。
  容倾眉心打结,他只够看到游行紧闭双眼时浑身的颤抖。
  身体交织于冰与火。
  容倾下狠心堵住了游行的嘴,追缠游行避开不去看他的目光。
  总之,呼吸被阻断,游行仰起头剧烈的喘息、尖叫。
  手指甲不住地在容倾颈后挠着,血印子一次比一次深。
  最后,容倾弄到游行只能被迫依附他哭泣,他瞧着游行恍然从幻梦中苏醒,游行只是嘴唇贴住他的嘴角,但不说话,不解释,尽量不把那些坏的记忆跟情绪带给他。
  容倾无奈,逼迫的法子用过了,软言软语也用过了,稍微说句重话他倒还率先替自己担心上了……到底,承受这份情的自己有没有资格呢?
  这只是更加令容倾变得不安,焦躁。
  容倾亲着游行汗津津的眉心,惶然而无措,却也不再说一句。
  他该怎么办,他不能怎么办?
  容倾抽离自己,欲求止息。捏过床边的茶杯,自己喝了,他又倾身低头,润了游行的嗓子。
  他恋恋不舍地在游行耳边呢喃,又说:“我不会离开你。”
  游行倒是烦了,“你弄我一肚子!”
  语气直白,容倾给闹得耳根子绯红,是他缠着他不放,却反过来倒打一耙。
  容倾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这种体验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总让他感觉不太真实。
  他害怕自己说错话,只能说:“你别信口污蔑人!”
  “是你缠着我。”容倾特意问了舒时怎么追人,但是前天闹了个大红脸,又道:“我都如实表达我自己感情了,你要怎么样?”
  容倾反正是被气到,他掀开游行的被窝去拿右手捂他的嘴,游行此刻却浮现了容倾吻他时很动情的某些画面,容倾哄着他,说下流的话,很紧,很舒服,又说为什么这么缠着我之类的。
  游行也感觉很不真实,他气,瞪着容倾,可怎么看,嚣张乖戾那个人,都是自己。
  他觉得谁跟自己谈恋爱其实就是倒霉。
  游行气炸了,半丢不丢扔出一句:“你技术太差了!”
  容倾倒也没恼羞成怒,他摁着游行,把人亲住,摁床上,就这个面对面正视自己的动作,结结实实要了三遍。
  可游行腰酸腿软,容倾也没能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游行到底,是想跟自己在一起,还是不想。
  如果只是这样每天上床,偶尔亲亲密密,可时常感觉对方会抽离,如雾一般散去,那不如不要。
  临睡前,容倾终于下定决心,他这么跟游行商量,“我会考虑,我们做回朋友的关系。”
  “又或许,我们可以分手。”
  ……
  游行穿好衣服,容倾没先走。
  就在门口倚墙等他,游行的目光跟容倾撞上,他目睹到对方穿了高领。想来情事这方面容倾其实讨不到好,游行觉得他喜欢挠人,性格挺凶悍的。
  可面对分手,他犹疑了。
  当初说警告的是自己,轮到容倾真正说了,游行却感觉自己迷茫了。
  容倾瞧见游行懒床上,他走过去,起身把窗帘拉了,又拿过衣服给人主动穿上。游行打了个哈欠,依偎抱着容倾,闻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终于说:“我不知道,哥……”
  “我只是害怕……”游行揪容倾的大衣扣子,容倾扣着游行的嘴角去吻他,看着他柔软而依恋的模样反而是舍不得,容倾也道:“好,我给你时间。”
  “可你不想给自己时间。”游行让容倾亲得脸颊微红,语气又柔又轻,才说:“哥……你哄一哄我嘛……”
  容倾展颜一笑,继续吻着人,手抚着游行肩膀,摸他脖子,低声讲话,“喜欢?”
  游行埋容倾颈侧,娇娇柔柔地嗯了声。容倾哄游行,喊了声宝贝,喊了乖,但他又确实说了:“地狱城,不是你该管的事,同理,你应该跟我一起,处理时间因子污染的事。”
  “就算我们没法在一起,”容倾抬着游行下巴,依旧说:“你不要让我生气,不能不负责,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
  “回到湛海,薄沨要么死。”容倾这么对游行说:“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你恶魔的身份回到湛海,就会暴露。”容倾直言:“我不算做局,我只是想要你。”
  “放你走,实际上是不可能。”容倾摸游行的嘴角:“如你所言,我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你给你自己留后路,也就是给我留后路。”
  “我的命,攥在你手上。”容倾低头,他看游行的肚子,低了头,容倾吻过游行的眉心,“你好像,从来都不愿意爱我。”
  容倾的眼泪再度落到游行手背上。
  门咔哒关上。
  容倾离开。
  游行一个人离开光司大酒店。
  雪落纷飞。
  游行再度孤身一人,他乘车离开光司大酒店,容倾一直开车在背后默默跟着。
  容倾听到雪粒砸在车板上的声音,他看了看前方,又心想,也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穿厚的衣服,有没有吃早饭。
  总是那么坚强,又那么一个人担着所有的事。
  手机丁铃声响起,容倾打开它,游行给他写:【注意安全。】
  容倾觉得今天的雪冷冷的,车厢内依然寂寞啊。
  ·
  一个月后,游行重返审判院,替容倾处理污染物薄沨的事。
  薄沨挖季蕴心脏,必然是舒心雨联合盛今诺动用理智丝线,游行这个点想得到,他没做什么,只是回到审判院任大监察官了。
  湛海市众所周知,容淮南院长卸任,容大审判长消失,陆明曜的父亲陆由一无缘无故也消失了。
  游行给陈露杀打电话,接通的却是露莎,露莎好不气派,糊了笑脸,嘲讽说:“你回湛海,以为自己又能猖狂到何时?”
  “重要的不是你的力量,而是你的身份。”露莎毫无犹疑地打趣说:“人人喊打就是人人喊打,你父母其实因为你而死,瞧瞧你叔叔,瞧瞧你父亲,瞧瞧你母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露莎笑得像巫婆,而游行就说,“不就是舒心雨抓了陆由一吗?”
  “你忘记了,时间因子污染者进化,第一时间是吞吃母亲,你儿子作为觉醒天赋者——你以为?”
  “我不信命啊?!”露莎放出豪言,“是,觉醒天赋者进化是吞吃母亲,可我不是人啊,我生出了陈露杀,就扔了他,哪像你妈妈,这种蠢货!”
  “好比那个于思彤,我弄死她的时候她居然后悔说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二儿子!”露莎冷冷笑,“陈露杀找我好久,我早就知道了,可我,从来没爱过他的!从来没有!”
  这一句话,被陈露杀给现场听到。
  游行挑眉。
  心想也不知道容倾搞这些事……
  游行心道,容倾不做无把握之事,可下一步呢?
  就这么相信,力挽狂澜的会是他?
  游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陈露杀脸色很差,游行看他神色不对,摆明了道:“如你所言,露莎不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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