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游行里里外外嫌弃了容倾屋内装修的没品位,又揪了容倾的抱枕,对着躲在一旁别开脸的容倾笑了说,“今晚,你一个人睡卧房吧,我处理污染物都比看着你有趣。”
  “容一岁。”
  游行起身穿大衣,又灌了口水,可天气冷。游行往自己的大衣里头贴了十几个暖宝宝,又嘶了声:“真的冷……”
  游行打算去外面扔个垃圾,他抬脚勾门,又看到容倾一脸防备样坐沙发上,他把鞋柜门关上,又看了眼鞋柜上枯萎的茶花,敛了眉,说:“好,容三岁。”
  容倾牙根咬紧,他看了眼那个白色的瓷碗。
  灯下,苦涩的中药味一瞬放大。
  容倾瞅它像毒药。
  为此,游行还特意上网订购了一个熬中药的砂锅。
  但砂锅还没送过来,游行也不死心让容倾喝药,拿了电饭锅煮药。
  黑乎乎的汤药汁。
  容倾脑子都废了。
  好像浓茶熬的褐色汤。
  容倾闻着这个味儿,越来越浓郁。
  他想起游行特意给他加了几勺白勺糖,游行撕开袋口,白色勺子慢慢搅动着。
  容倾看着糖,觉得它像染了棕色的透明果冻。
  那瞬间。
  勺子当啷响。
  叮叮当当的。
  他只能够注意到游行骨节分明的手晃动着,好像神女,他回头就能够祈祷一切美好的愿望。游行沐浴在冷冷的光里,不知为何,看见了就觉得很安心,想多看看。
  容倾认真瞧,再度斟酌,他其实,不是头痛。
  而是心烧。
  因为梦很像是真实。
  以致于,怀疑现实变成梦,触不到,摸不到。
  反复想了很久。
  头都一直很痛。
  容倾感觉自己耳边响起清脆的风铃声,他抬眸,看见灯光的冷白这么刺眼,他笑了。
  好像确实说得对。
  家里,比较冷清。
  容倾难捱地看了看白色小碗。
  再度露出嫌弃无比的表情。
  容倾甩开抱枕,在沙发的夹缝中摸索,心想这人偷偷背着他藏了好多糖。
  到处在他的家打洞,跟只仓鼠似的。
  容倾弯腰摸索,摸到一盒硬硬的果糖。
  外表五颜六色,粉粉嫩嫩。
  容倾打开他,看到几根火柴。
  “……?”
  容倾急了。
  他又摸到一袋很沉的东西。
  紧盯着它瞧。
  粉色的石头。
  容倾愣住——他怎么找到自己的东西的???
  容倾适时去摸自己的手机,游行给他敲微信。
  【啊,原来我小时候丢的东西都被你给拿走了???】
  容倾无奈,【我后悔了。】
  。:【自己受罪,活该。】
  。:【开窗】
  容倾拉个脸,打开窗,他就看到游行朝他举着两根烧燃的烟花棒,向他招手。
  白色的焰火,匆忙闪耀。
  如陨落的星辰,冉冉挥尽。
  又如告别的信鸽,再度返航。
  容倾听到自己的心尖啪嗒啪嗒炸开了。
  银色的耳钉在闪闪发亮。
  路灯的暖黄色,都消失殆尽。
  长椅旁,环卫工开铲雪的车,骨碌碌铲过来了。
  游行看到了铁锹,还有搭在长椅上淋了雪的荧光绿马甲。
  他朝容倾再度招了手,风冷,穿过手心。
  是冬夜的感觉。
 
第 60 章
  砰!
  开车门的声音在大雪降落的夜里显得十分敞亮,一只哈士奇吐着舌头跳上了车的后座,女主人似乎很不耐烦,她拍了哈士奇的屁股一下,哈士奇呜的一声,狗头怂脑地被女主人拎着狗耳朵下车。
  游行缩了缩脖子,手揣口袋里捂着。
  出门扔个垃圾,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这人是湛海财团的集团副董事韩心愫。
  车内似乎响起dj舞曲的动次打次。
  游行刚甩了垃圾,又吸了口冷气,吐出来,准备往回走。
  他想,还是十月份好,桂花香花开满城。
  冬天就剩光杆的绿毛叶,怎么看怎么丑,不新鲜。
  游行抵御寒风,走在路上。
  他往上看,一个小区内亮起没几户灯……出门还有军队巡逻。
  刚想着,联合署军用警车哒哒哒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游行听空气中有什么人在幽幽叹息,他转首,闻到一阵烟味儿。
  梵天指尖一点猩红,他眯起眼看到游行皱眉的表情。
  跟刚刚看那条傻狗一样。
  梵天愣了会儿,说:“弃神格,抛弃惊雨刀,你能耐啊,你?”
  游行瞅附在谢知节体内的梵天是怎么看怎么烦,回道:“不然呢,看你这个煞笔辣眼睛?”
  梵天:“……”
  “我对私,不对公。”游行无意间听到什么妈妈骂孩子不写作业,啪啪拍桌子的叫喊,又道:“你长得丑。”
  “……”
  梵天倒吸一口凉气,他笑了声:“舒心雨给我戴绿帽子我知道啊,你叔叔我,又不是巴着她不放,天涯何处无芳草,怎么,游大监察官是容不下我这个昔日破破烂烂的神界之主了?”
  “你偷钱了?烟哪里来的?”游行不想跟梵天动手,却又说:“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破破烂烂,我瞧你油光满面,不像无家可归的样子啊。”
  “阿行,你真傻,跟你爸一样,放着好好的神不当,他为了保全你的神格,宁可死。”梵天叹息,吸了口烟,又踩灭它,感慨一句,“真年轻人啊,年轻人。”
  游行踢了一脚石头。
  梵天开打火机,开了一下,又开第二下。
  咔,嚯!
  动作一直持续着。
  “我本意并非让你去死。”梵天反应了会儿,又辩解,“时间因子的污染,并非是我所为。”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梵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回神,眼睛看到一片黑的窗户露出一点灯光,又道:“我奉劝你,离开湛海,不要与教廷的人缠斗。”
  “我信命的,但我现在不相信了。”游行闻到了烧烤的麻辣味儿,馋虫冒出来了,又好笑道:“与恶魔S论短长的,不是我,我没那么多精气神。”
  梵天:“……”
  他抬眸,好无奈。
  游行从他身边路过,居然拍了拍梵天的肩膀,夸了说:“忘记告诉你了,谢知节有胃病,,吃什么吐什么,他只能喝白粥。”
  “……”
  梵天吸气,浑身不得劲。
  这是被鄙视了??
  他一句话也讲不出口,游行懒得继续搭理他。
  他嗅到烧烤香味,满脑子的我要去吃香喝辣。
  仿佛神格跟他无关似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舒遇在容倾小区门口等游行,他给游行买了爱吃的排骨跟各种咸的辣的。
  游行手碰到塑料袋时感觉被烫了下,接过笑了说:“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添油加菜了?”
  舒遇缩脖子,跺脚,戴着蓝色口罩,随手拍落游行肩膀的雪,余光看了眼梵天说:“好像这个梵天确实去找过舒心雨,但舒心雨说他神经病,根本不是梵天,但梵天说他要复婚。”
  “……”
  “……?”游行扯了袋子,打了结,暖手。
  身后暖宝宝开始发热,他说:“哇,有这等好事啊?”
  舒遇摘了围巾,叹了一声,“我不知道游溯会怎么动手,但恶魔的确是人人喊打,他妈的个个都发癫,特别是那个盛今诺,疯狗似的。”
  “狗吃肉嘛……”游行闻着蒜香,抱怨说话,“我把容倾家的厨房给炸了。”
  舒遇转头看了下长椅,嗯了声,接话茬说:“一个两个,厨房杀手……”
  “他老是亲我。”游行手摸了自己的耳垂,无奈问,他也眼瞅着环卫工跟巡逻的士兵点头,做了污染值检测,他感觉手热了,又说:“容倾,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舒遇抬头看天,叹气连连,目光放游行肚子上,便也真问:“真有了?!”
  游行一个惊吓,“哪里有!我是男的!”
  “啊——”游行无奈了,“那游姝驱使的那个婴儿,那个我们妈妈肚子里爬出的孩子……你有下落了吗?”
  舒遇摇头,跺了跺脚,呼了口冷气,吸鼻哆嗦。
  “不知道,我是希望他能够入土为安的,但看最近湛海还挺太平的。”
  舒遇目光继续看向游行,“污染者吞吃母亲,要是你真怀小孩,你会不会也是这样子的状况?”
  游行听军队的车踩油门的声越跑越远,“省省吧,能杀我的人,没有。”
  “况且,进化者吞吃母亲,那么多受害者。”游行叹息道:“萧时安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他在这里,怕整个湛海也不会这么乱,联合署与污染者保不准能够找到一个平衡。”
  “可惜天妒英才。”游行脑中全是神之光……
  他突发臆想。
  不会吧,要是他跟孩子闹得个自相残杀,他崽找他报仇,骂他不爱他,岂不是又成了一个翻版容倾?
  按照孩子他爸容倾的性子,估计又会对崽说,对不起。
  他大概会是这样子,说什么没有容倾,就没有你……
  然后一刀送亲娃上西天。
  游行一愣。
  舒遇眼神示意,游行抬头看,容倾就这样收起一把黑色大雨伞,整个人清贵又忧郁。
  游行觉得容倾眼神略有深意,他藏好了烧烤,往后背一收,别扭道:“……谁、谁要跟你生孩子?”
  容倾想这个坎是真的过不去了。
  他看游行整个人活泼生动,倒是很讨人喜欢。
  他站那儿,整个人蒙了一层滤镜,柔声说:“不喜欢我吗?”
  游行看他整个人面对大雪,光站那儿了,就觉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烦躁了讲,“唉!舒遇呢?!”
  远处的舒遇摆摆手,大声说:“回去上夜班了,有事再找!”
  在游行容倾二人头顶,有道路灯,他们站在宣传栏的边上,旁边种了桂花树跟美人蕉,对面还有个题了字的亭子。
  游行瞧舒遇远去了。
  他又看容倾,心思小鹿乱跳的,怂了吧唧说:“你没回答我问题。”
  容倾心吊起,挺直了腰,他余光看了眼游行又缩回,觉得这人脸有点粉,就目光一闪,说:“我的确还在为天使身份的事情纠结,我既要又要……”
  “可时间因子的解决是我的心病。”容倾说着说着,就转身把游行摁墙上了,身体比意识快。容倾实在是受不了游行这么清纯的样子,手压人下巴就制住了,吻落下去,他撬开游行牙关,寻到游行柔软的舌尖,仿佛终于那么一刻心是安宁的。
  容倾的手寻到游行心口,去寻找着,他从前缺失的、没能及时感受到的、刻意让人忘记了的他的心跳……
  游行没想到容倾就这样,他拎着一袋子吃的,又不能甩在地上,就只能任容倾像在家里那样,为所欲为。他嘴被堵着,容倾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压得他心口疼,他抬头喘气,烦了道:“你松开我!”
  可挣扎其实是没有用的。
  容倾手摁着他的脑袋紧紧到怀里,他嘴唇贴住游行的颈侧,突然用深沉又暧昧的嗓音低语,“其实,是你赢了。”
  “你早就,偷走了我的心。”
  “我只能服从欲望,不然苦受折磨。”
  游行抬头望他,同时又感受到冰天雪地中,从怀抱中传来的温暖。
  这令他倍感煎熬,梵天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这么做,值得吗?
  哪怕追寻所爱,也比跟地狱城同生共死要好得多。
  游行手停在半空,他把袋子松到一旁,双手抱住容倾。
  似乎是难为情,又勉强说了话,“其实,我……”
  “我想,要是有人站在我的那个位置考虑。”游行苦笑,“其实就想想根本不可能,谁会相信,地狱城的鬼王实际上是想等待有人来疼的菟丝花?”
  “要是我能决出个胜负?”游行又笑了,他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
  “我要是能杀得了你。”游行不愿多说了,他明白,遇见容倾,才是他一生的宿命与劫难。
  第一眼看到,就忘不掉。
  无时无刻不在如影随形。
  就好像,走在命运的路上,却随时与命运不期而遇。
  “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当我的保护伞了?!”游行推了容倾一把,恨气道:“你又亲我!”
  “谁准你亲了?!”
  “老子弄死你!”
  游行脾气上来,可是手中已经没有了惊雨刀,他哭丧个脸,马上蹲地上,抱了膝盖:“指不定那舒心雨要怎么搞死我呢……”
  “我神格丢了她多开心啊,”游行苦恼,“区区神格,指不定这毒女人怎么又安排那条疯狗怎么纠缠我呢……”
  “我怎么这么倒霉?”游行烦了,他拍开容倾来扶他的手,谨慎思考了一些问题,但脑子跟打结似的,他嗅到烤肉的味道,倏然一股翻江倒海在胃中翻滚。
  关于焚化炉焚烧尸体的那股子记忆涌上来,他恶心止不住,险些干呕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