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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齐王殿下向来勤于政务,宵衣旰食,这一点举世皆知,原主他究竟是从哪里,听来这些奇奇怪怪的谣言?
  小厮越说越起劲:“况且像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怎么可能进宫,去干正事?”
  齐王他整日招猫逗狗、不思上进,“朽木”之名早已经传遍天下。
  就连远在述兰的自己,都有所耳闻。
  “而且他……”
  见小厮还在继续诋毁。
  宋明稚终于忍不住道:“不得对齐王殿下无礼——”
  他的声音,虽不带任何的情绪。
  却透着一股迫人的寒意。
  小厮被他吓了一跳:“是,是,公子……”手指也随之重重一颤,将一支金钗,摔在了地上。
  小厮愣了愣神,慌忙便要去捡。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弯下腰,宋明稚已俯身,触向了那支金钗:“不必。”
  喜房里的东西,都沾了合欢香。
  身处其中,宋明稚的精神,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他起身将金钗递给了小厮。同时,默默地反驳道:“齐王断袖一事,只是传闻,未必是真。”
  小厮:“啊?”
  “况且殿下身为亲王,怎么可能空有其表?他的才学,还有……”
  红绡帐前,灯火幽微。
  话未说完,宋明余光便见——
  有人伸手,接过了金钗。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腕上还有一颗浅痣。
  这是……
  宋明稚:“?!”
  他下意识抬眸,看向了铜镜。
  什么时候有人到喜房里来了!
  晚风穿过窗棂,吹得屋内红绸翻飞。
  烫金的喜字下,有人一袭红衣,松松散散地遮尽了月色。
  他一双凤眸狭长微挑,薄唇浅淡含笑,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醉玉颓山的薄情风流气。
  此时,正好奇笑道:“还有什么?”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能够正大光明出现在这里的只有……
  “齐王殿下……!”
  宋明稚迅速起身,朝着背后看去。
  接着便见慕厌舟将手指抵在唇边:“嘘——”
  宋明稚瞬间噤声:“!”
  与此同时。
  喜房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求助的人,已经走到了门前,他叫来一名侍从,急急忙忙道:“快些去禀告你家齐王,就说陛下被杜大人气到了,方才发话,说要重重罚他!”
  情急之下,来人未能压低声量。
  这番话直接穿透槅门落进了屋内。
  ——抚平遗憾,就在今日!
  宋明稚的心跳,快得几欲冲破胸膛。
  他竖起了耳朵,迫不及待,准备见证历史,没想竟听见……
  慕厌舟压低了声音,对自己道:“和外面的人说,我旧疾复发,如今正卧病在床,一时半会应该是醒不来了。”
  宋明稚:“……卧病在床?”
  他蓦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慕厌舟。
  殿下他怎么会说谎。
  卧病在床·慕厌舟:“咳咳咳……”
  他默默清了清嗓子,略微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慕厌舟的身后……
  小厮瞬间来了精神:你看看,我就说!
  宋明稚:“?”
  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还不等宋明稚回过神来。
  喜房外,已有侍从上前,以过分喧闹、妨碍静养为由,劝说着,将人带向别处。
  不是,等等啊!!!
  暗卫不得妄议朝事。
  然而此刻的宋明稚,终是没能够忍住,瞳孔地震道:“殿下今晚,不进宫吗?”
  慕厌舟轻轻地揉了揉肩。
  他放下金钗,随口道:“进宫去做什么?杜大人心直口快,整日惹父皇生气,今天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杜大人的确刚直不阿,常令那昏君不悦。
  但是,但是……
  宋明稚强行压下震惊,怀着最后一丝期望,提醒慕厌舟道:“可是殿下,外面的那个人方才说,陛下这一回要重罚杜大人。若他真的出什么事……朝堂定会生出波澜,殿下不担心吗?”
  慕厌舟缓缓朝他眨了眨眼睛。
  宋明稚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他试探着唤了声:“殿下?”
  “嘶,头好疼……”
  “?”
  夜风钻进窗。
  拨响了榻前的珠帘。
  慕厌舟坐在了榻上,将手抵在额上。
  末了,懒声道:“朝堂上的那些事,一件比一件复杂,我还是别掺和了。”
  齐王与杜大人亦师亦友,流芳百世。
  宋明稚不禁目瞪口呆道:“那杜大人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杜大人他今日,究竟所犯何事,但此时……父皇的气一定还没有消,”慕厌舟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别去惹他为好。”
  接着便转过身来,认真地看向宋明稚的眼底:“所以说,还是算了吧。”
  算,算了吧。
  宋明稚:“???”
  楚文帝能力挽狂澜,靠的就是敢为人之所不敢为,殿下他就算不救杜大人,也绝不该是因为害怕惹父皇生气。
  “再说了,”慕厌舟斜倚在喜榻边,仔细同宋明稚分析道,“父皇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这原本就不是我们应该忧心的事情。”
  世人皆知,当今圣上纵情声色、昏庸无道,朝政全把持于奸党手中。
  他可是个遗臭万年的大昏君。
  他能有什么道理?
  宋明稚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就连耳边也嗡嗡作响。
  原主为了逃亲已有一天没能合眼。
  合欢香的药力,也在随情绪的起伏,而不断增强。
  万幸——
  原主曾习过武。
  宋明稚立即调动内力,强行压下了身体内的不适。还完全未缓过劲来,便听慕厌舟道:“时间不早,睡了。”
  话音落下,便有侍从上前,带着小厮离开了喜房。
  转眼之间,屋内静得只剩下红烛燃烧,偶尔发出的三两声轻响。
  “……”
  天下兴亡皆系齐王于一身。
  没有什么比殿下的身体更加重要。
  宋明稚只得咬牙道:“是,殿下。”
  鸳鸯帐下,灯火幽微。
  慕厌舟倚坐榻前,缓缓垂下了眼帘。
  罩了红绢的宫灯,泄出一丝亮光,如胭脂般,点在宋明稚的面颊。
  他五官秾艳,长眉微蹙……
  此时,已强压下眼底的急切,朝自己道:“时间的确不早,我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慕厌舟闭上眼,轻轻地笑了一下。
  末了,饶有兴味地用手指。
  在榻上轻点了两下。
  “打扰什么?”
  宋明稚并没有多想:“殿下旧疾复发,应当以养病为重,我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说着,他便行礼上前,去抱榻上那床多余的锦被,打算在软榻上,凑合过今晚。
  然而……
  就在宋明稚俯身的那一刻。
  榻上的人竟然微一用力,攥住了他的手腕:“没事。”
  宋明稚:“……诶?”
  他的心头忽地涌出一丝不安。
  灯烛轻晃。
  晃乱了夜色。
  房间里的气氛,暧昧得有些过分。
  宋明稚意识到不对,试图挣脱手腕上的束缚。谁知道他非但没能使出内力,原本被强压下去的合欢香药力,竟然也在一瞬之间,爆发了出来。
  大事不妙!
  宋明稚的指尖还没有触到锦被,人却已经被对方轻拽着,倒向喜榻。
  花烛滴泪,罗帐昏。
  两人的呼吸倏地交缠在了一起。
  酥麻感似蚂蚁,攀向四肢百骸,危险的气息忽如烟雾一般,弥散开来。
  宋明稚:“……!”
  殿下这是要干什么?
  慕厌舟抬手,捻断了烛火。
  一团漆黑中,宋明稚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用手撑在榻边,尝试着起身。
  然而下一刻……
  慕厌舟竟然俯下身去,轻轻地吹了吹宋明稚的睫毛。
  闭上眼睛,在他的耳旁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的声音清润中略带一点沙哑。
  如秋风拂水,顷刻间冲淡了宋明稚的昏沉。
  宋明稚:#-%*#^&%
  宋明稚的天,瞬间塌了一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没能听懂慕厌舟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春,春什么?
 
 
第3章 
  芙蓉帐暖度春宵。
  慕厌舟抬手触向宋明稚发间的凤簪。
  宋明稚目光倏地一凝,暗卫的本能催使他以指为刃,“啪”一声拍在了对方手上。
  凤簪随之坠地,生出一阵细响,浅金的长发忽如瀑布倾泻在榻边。
  慕厌舟:“……嘶。”
  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
  宋明稚:“!!!”
  暗卫不得冲犯皇室,宋明稚从不曾料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犯如此严重的原则性错误。
  ……一想到自己打了未来的天子,他瞬间万念俱灰,当下连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无暇深思。
  宋明稚连忙起身,向齐王告罪。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躬下身,耳旁竟然先传来一声……赞叹?
  “西域民风果然彪悍。”
  不是吧。
  负荆请罪·宋明稚:“……?”
  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阵不祥的预感。
  宋明稚一点一点地抬起了眼眸。
  今天晚上,齐王始终目光清明、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适,完全不像大病初愈之人。
  原主的话,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错已经犯下,宋明稚死也要死个明白,他深吸一口气,横下了心来,直接破罐子破摔道:“殿下的身体——”
  宋明稚原本打算旁敲侧击。
  万万没有料到,慕厌舟竟然半点都不避讳。
  他顺手抱起靠枕,倚在榻边,随口道:“装病而已,没事。”
  宋明稚喃喃道:“装,装病……”
  他不自禁用力,扯断了榻前的珠帘。
  慕厌舟默默地坐直了身:“。”
  宋明稚轻轻垂下眼帘……
  现如今,大楚积弊虽深,但是表面上仍能维持平静。
  按理来说,齐王本应该前往凭州出任“都督”一职,可惜因病未能成行。这一耽搁,直到三年后他才再获良机,手握重权、步入政坛。然而那时的天下,已是风雨飘摇,只剩下一个烂摊子。
  后世公认——
  这三年间,若是有殿下在朝中,事态定然会有所不同。
  宋明稚原以为生老病死,皆是天意。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场病,竟然会是假的。
  鸳鸯帐下,玉珠滚地。
  嘈嘈切切,打碎了一室的寂静。
  宋明稚缓缓咬牙,攥紧了手心。
  齐王殿下绝不会平白无故装病,他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话已经说到这里,宋明稚索性打破砂锅问到了底:“殿下为何要装病?”
  慕厌舟眨了眨眼,“凭州山高水远,单单是路上,就要颠簸数月,更何况……”他起身,端起酒盏,理所应当道,“那种寂苦之地,哪里能比得上京城繁华?”
  宋明稚不信这个邪——
  他快步上前,追问慕厌舟道:“殿下贵为亲王,总不能真的装一辈子病,往后又有什么安排?”
  慕厌舟思索片刻,认真答道:“往后……随便挂一虚职,当个闲散亲王,似乎也不错。”
  宋明稚:“……啊?”
  殿下当闲散亲王了,那这天下该怎么办。
  楚朝诞生之前,那短短一百年的时间里,天下政权足足更迭了七次之多。若是没有齐王,大楚也必将步它们的后尘,成为历史上又一个短命王朝。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乱世之中,战火连天。
  别说当什么富贵闲人,届时连逃都无处可逃……
  合欢香的药力愈发重。
  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宋明稚已彻彻底底地将历史抛到一边,全凭本能发问:“除此以外,殿下难道没有其他打算了吗?”
  慕厌舟缓缓蹙眉,陷入深思。
  几息后,他突然拖长了语调,故作认真地开口答道:“哦,还有——”
  还有?
  宋明稚的眼睛瞬间亮了回来。
  我就知道,齐王殿下的野心,定然不止于此。
  慕厌舟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除此以外,还有与爱妃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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