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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说着,慕厌舟便凑近看了过来。
  宋明稚:“……!”
  重生一世,他虽有内力,但无论隐藏气息的能力,还是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远比不了上一世。
  马失前蹄。
  宋明稚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假如是上在一世,自己现在已经应该咬碎口中毒药,抓紧时间去排队投胎了。
  然而这一世——
  宋明稚早已将不该干的事,全干了一遍。
  他默默道:“殿下为何不让人通报,偷偷进门。”
  慕厌舟那双冷茶色的眼睛,忽一下漫出了笑意,他难以置信道:“宋明稚,好看就可以恶人先告状了吗?”
  说着,又好奇地看向桌案:“你翻这些做什么。”
  眼下人赃并获……
  宋明稚只能硬着头皮发问:“殿下平日里只看闲书,不关注天下大事吗?”
  慕厌舟则坐在桌边,笑着道:“我为何要看闲书?”
  我就知道……!
  齐王殿下绝非不务正业之人。
  宋明稚几近拔凉的心。
  忽地热回来了一点:“不知殿下平日里都看些什么?”
  “我平常——”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宋明稚的眼睛,认认真真道:“我平常……平常,自然是什么都不看。”
  说完,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了,我没事关注天下做什么?”
  不同于昨日——
  宋明稚不会再被轻易糊弄过去。
  想起今天早晨杜家门前的景象,他迅速冷静下来,抬起头深深地看向慕厌舟:“如今的朝堂,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身为亲王,殿下绝对不可能没有一点感受。”
  不久之前——
  有人诬告户部官员受贿,并以严刑逼其招供。
  身为户部尚书的杜山晖,就是在质疑此事时,得罪的皇帝。
  朝堂的矛盾早就已经摆在了台面上。
  宋明稚缓缓走向慕厌舟,直截了当道:“长此以往,殿下这个闲散亲王,也不一定做得成。”
  宋明稚的话很有道理。
  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慕厌舟向来清楚什么时候应该装傻,什么时候又不该。
  “自然。”
  慕厌舟转身看向了窗外。
  接着,无所谓地回头道:“我当然知道啊。”
  宋明稚忍不住追问他道:“既然知道,殿下还……”
  “俗话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慕厌舟是完全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随口笑道:“我当然知道朝堂局势复杂,但是我更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啊,没有那个金刚钻,我为什么要去揽瓷器活?”
  宋明稚喃喃道:“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便缓缓地坐在了桌前。
  慕厌舟垂眸,看向宋明稚。
  柔密的睫毛,好似芦苇,正随呼吸轻颤,颤过了那双雾蓝色,似湖泊的眼瞳。
  漂亮又正经。
  格外的好逗。
  慕厌舟眸底的笑意竟又浓了几分。
  见对方突然沉默下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没忍住戳了戳宋明稚的肩,故意道:“怎么了?”
  宋明稚咬着牙抬眸道:“那万一出事……”
  “万一出事。”
  慕厌舟顿了顿,朝宋明稚笑了一下,假作信心满满道:“放心吧,就算是天塌了,这不是还有我父皇他顶着吗?我们只管躺着就行。”
  宋明稚:“?!”
  方才还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他。
  瞬间站了起来——
  那昏君究竟能顶住什么?
  若是等他来顶,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微风拂过树梢吹得落花簌簌。
  慕厌舟不知从哪变出一杯酒,总结陈词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岂料,话音未落——
  酒盏已经到了宋明稚的手中:“不行。”
  宋明稚缓眯了眯眼睛,深深看向了对方。
  这世上的任何人都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唯独齐王殿下不可以,哪怕他真的躺下,也得将他拽起来。
  这天下,必须他来顶。
  面对着他灼灼的目光……
  慕厌舟的心中,竟罕见地,生出了一阵不妙的感觉。
  似乎逗过头了。
 
 
第5章 
  慕厌舟溜得非常迅速。
  见势不妙,他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事关天下存亡,宋明稚却不能不急。
  ……
  王府侍从手脚格外利落。
  不一会儿,他们便将“酌花院”给收拾了出来。
  这时,还没有到正午。
  宋明稚乘着轿辇到了院中,远远就看见——
  院子里的那一棵桃花树下,早早就摆好了食桌,不仅左右站着两名专职布菜的侍女。甚至,远处还有一眼温泉,正在袅袅地冒着雾气。
  宋明稚刚走下轿辇,便有人上前,朝他行礼道:“殿下担心王妃吃不惯府里的饭菜,特意将西域名厨招入府中,今日的饭菜,皆由他们所烹。”
  说着,便端起了温在炉上的奶酒。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神仙过的日子不过如此。
  然而……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亡国而死的宋明稚。
  才不会被轻易被慕厌舟收买!
  宋明稚不习惯人服侍:“我自己来就好。”
  侍女随即行礼道:“是,王妃。”
  宋明稚接过了奶酒,命她们先行退下。接着,便叫来了小厮:“阿琅——”
  宋明稚今天早上,已经打探清楚:自己身边的小厮名字叫作“阿琅”。他随原主一道长大,不但精通中原官话,甚至还曾习过武。方才,阿琅一直都在酌花院中,与府内侍从一道布置住处。
  听到宋明稚在叫自己。
  阿琅忙上前,行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宋明稚坐在了桌边,压低声音说:“稍候,我列个单子给你,等用完午膳,你就带人出府,去将它们全部买回来。”
  阿琅愣了愣,便道:“是,公子。”
  逃亲自由是自由,可实在太苦……
  见齐王色厉内荏,不敢对公子做出格之事,阿琅也不再着急着要逃离崇京。
  只不过……
  还有一件事,他始终放心不下。
  阿琅并不着急退下。
  他忍不住开口,问宋明稚:“公子之前说的那个人,还需要继续去找吗?”
  宋明稚喃喃道:“找人?”
  原主要在崇京找什么人……
  阿琅当他忙忘了,提醒道:“就是您幼时来崇京的时候,救过您的那一个人,您昨天不是还在担心,若是真的离开崇京,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找到那个人了吗?”
  宋明稚:“……”
  难怪原主昨天会犹豫不决。
  相比起初来乍到,对京城并不熟悉的阿琅,显然由自己来找,速度会更快。更何况……自己既然占了这个身体,那便要为原主完成这个心愿。
  宋明稚心中虽有几分惊讶。
  但神色仍旧不变:“此事我自己来就好。”
  阿琅当即道:“是,公子!”
  -
  傍晚的徽鸣堂还没有点灯。
  暮光穿过正厅,落入次间,只剩下熹微的一丝。
  徽鸣堂内的气氛稍显凝重。
  花鸟屏风之前,一身黑衣的侍从,正低头、伏跪在花砖上,犹豫着朝慕厌舟道:“启禀殿下,今日辰时,吾等到达尚书府中的时候,发现,发现……”
  寒气顺着花砖,漫向了脊背。
  黑衣人的身体不禁重重一颤,结结巴巴道:“发现……已经有人,先于吾等,去了杜大人那里。”
  绣金的花鸟屏风之后。
  慕厌舟落下一枚棋子,漫不经意道:“去做什么了?”
  棋盘上随之生出了“笃”一声轻响。
  侍从咬牙道:“救人。”
  当今朝廷,奸佞当道。
  官居尚书,仍旧坚守于正道的杜山晖,不仅仅是朝廷少数清官的主心骨,奸党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更是个实打实的异类。
  为了避免人怀疑……
  齐王殿下并不方便直接替他求情。
  杜山晖今早被放回府没多久,他们几人,便朝着尚书府而去,准备在私下里为杜山晖疗伤,保住杜山晖的这条命。
  谁知道,竟然遇上了一件怪事!
  侍从还在继续:“他不但为杜大人止住了血,甚至还仔仔细细包扎好了伤处,手法极其老道……”
  慕厌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用手撑着下巴,斜倚在榻上问:“尚书府内,可有其他的异常。”
  怪就怪在这里!
  侍从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咬了咬牙:“回殿下的话,完全没有……”
  身为户部尚书,杜山晖虽然清贫了一点,但府内还是有下人的。昨日那人在尚书府,竟如入无人之境。甚至于……还打晕了两个侍从,都完全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绝对是位高人!
  “笃,笃……”
  慕厌舟将棋子,拈在指间。
  轻轻地敲了两下棋盘……
  他眼底忽然生出了一丝兴味。
  末了,低声道:“会是谁呢……”
  杜山晖的子侄,昨天求遍了整座崇京,但众人皆对此事避之不及。而在这其中,就算有人想要出手相助……恐怕也找不到如此的高手。
  慕厌舟难得对谁,生出如此的好奇。
  见此情形,侍从的额头上,瞬间便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回殿下,只有杜大人清醒之时,看到过那人……杜大人说,那人穿着一身的素衣,戴着一顶帷帽,身形修长,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笃,笃,笃……”
  慕厌舟还在漫不经心地敲着棋子。
  侍从愈发地紧张。
  他攥紧了手心道:“杜大人他当时还以为,那个人是殿下您派过去的,所以并没有仔细地询问。”
  慕厌舟正欲落子——
  徽鸣堂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原本昏暗的前院,也随之亮起了灯来。
  灯火映亮了窗上还未撕的“喜”字,与慕厌舟微垂的凤眸。
  他侧身就见,一名西域相貌的小厮,正打着灯笼,带宋明稚朝此处而来。
  慕厌舟随口道:“退下,去领罚吧。”
  说着,他便拨乱了棋盘。
  侍从背后一寒:“是,殿下……”
  侍从立刻行礼,自后房门退了出去。
  元九紧随其后,走进了徽鸣堂中,一盏盏点亮了屋内的灯火。
  转眼,屋内便亮了起来。
  烁烁的灯烛之下,慕厌舟托着下巴,垂眸看向了棋盘。
  他随手拨弄棋子:“头戴着一顶帷帽……”
  寻常的暗卫、侍从都是以黑布蒙面,今日去杜家的那个人,却戴着帷帽。
  这样的麻烦,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王妃到——”
  通报声打断了慕厌舟的思绪。
  慕厌舟缓缓将视线,自棋盘落到了门口,随后便看见……
  慕厌舟:“?”
  除了那名西域小厮以外,宋明稚的背后,竟然还跟着几名王府内的侍从,而他们每个人的怀中,都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册。
  宋明稚走进门,便朝他行礼道:“启禀殿下,这是我为您准备的书。”
  慕厌舟不敢置信道:“等等,爱妃这是何意?”
  宋明稚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从阿琅的手中,接过来了一本书,同时认真道:“殿下近来闲散在王府里,空闲时间不如看些书,就算用不到,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宋明稚不相信齐王是不学无术之人。
  但是他与天下都赌不起——
  一味枯等、观察,还不如左右开弓,督促齐王读书、议政。待危机来临,天下也不会彻底没救。若殿下并非朽木,那么得罪了他,自己最差……也可以选择逃跑。
  慕厌舟拒绝他道:“不是……”
  宋明稚不为所动:“殿下不如从这一本看起。”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常年蹲守在皇宫房梁上的宋明稚,当然知道皇子皇孙平日都要学什么。说着,他便无比郑重地将一本《治世方略》放在了桌案之上。
  慕厌舟:“咳咳咳……”
  元九:“噗……”
  慕厌舟:“?”
  元九迅速将视线收了过来——
  这本书,殿下八岁那一年,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没有想到今天,竟还能再见!
  齐王殿下整日里信口胡诌,从没有人将他的话放心上,谁知道他这一回,竟然在王妃身上,栽了一个大大的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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