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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穿越重生)——弃脂焚椒

时间:2025-02-13 09:46:05  作者:弃脂焚椒
  他就算不是什么奸细,也是殿下的一劫。
  慕厌舟起身,随手翻开了一本,他仍不死心:“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书,这什么时候看得完啊。况且,我平常看书,你又要做什么呢,难不成一起看吗?”
  说完,他便转身朝宋明稚看了过去。
  王妃不用参与朝堂之事。
  宋明稚立刻摇头,拒绝他道:“殿下,我在后宅用不到这些书。”
  闪烁的烛火,落入了水蓝色桃花眼中。
  他的目光无比真挚。
  这倒也是。
  慕厌舟:“。”
  他满脸都写着:真不公平。
  见一堆侍从摇摇晃晃地抱着书,站在这里,半晌也不敢放下,元九终于吩咐道:“你们先把书放在这里,退下吧。”
  侍从随即答道:“是。”
  说完便将书放在案上,终于长舒一口气,行礼退出了徽鸣堂中。
  而就在这时——
  慕厌舟:“嘶……”
  他缓缓用力将手抵在了腹间。
  再一次戏瘾大发。
  宋明稚:“?”
  慕厌舟攥紧了手下的衣料。
  他不禁蹙起眉,低声道:“完了,本王似乎是胃疾复发,看不了书了。”
  宋明稚喃喃道:“胃疾……”
  齐王殿下的确患有胃疾,如今正在养病。
  但是……
  “殿下昨日说,您在装病。”
  宋明犹豫片刻,终是忍不住无情拆穿他:“况且胃在左侧。”
  一回生二回熟,今日他已非常平静。
  慕厌舟:“……”
  他默默将手移到了另一边。
  末了,绝望道:“不是,你怎么连这个都能发现?”
  烛火烘暖了那双水蓝色的眼瞳。
  宋明稚下意识扬了扬唇角。
  慕厌舟恍了恍神:“美人计也不行。”
  然而,抗议无果。
  就在慕厌舟说话时,宋明稚已经取出笔墨,默默将它与书本一道,放在了他的手边:“殿下,开始吧。”
  慕厌舟:“你来真的啊……”
  宋明稚显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慕厌舟绝望道:“你就让我自甘堕落吧……”
  他轻叹一口气,将手抵在了额间,末了,发自肺腑地朝宋明稚道:“*你就让我,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废物吧。”
 
 
第6章 
  宋明稚的心,比石头还硬。
  他转身收走起架上的闲书,坚定道:“殿下绝非废物。”
  说着,便将视线落在了《治世方略》之上:“……齐王殿下气度非凡,才智过人,定然不会是等闲之辈。殿下若不信,不如试着背背看。”
  同时满怀期待地朝他看了过去。
  慕厌舟绝望道:“这怎么背得过。”
  宋明稚显然是对此早已有了准备。
  他又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张纸来,真诚建议道:“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
  元九:“噗,咳咳咳……”
  慕厌舟:“。”
  日色西斜,远处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慕厌舟垂眸看了一眼《治世方略》。
  半晌后,尝试着做起了最后的挣扎:“现在已是戌时了,要不然这样?我们先用晚膳吧,用过晚膳之后,再谈什么读书的事。”
  说完,还不等宋明稚有反应,他便转身朝元九道:“去,吩咐膳房送——”
  岂料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宋明稚打断道:“殿下,不必麻烦。”
  今日的晚膳,他早有所准备。
  话音落下后,宋明稚便转过身去,将守在门外的侍女叫了过来。
  继而恭恭敬敬地朝慕厌舟道:“殿下,我已让‘酌花院’里的厨师,为您准备好了晚膳。”
  慕厌舟眼前一亮:“是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
  徽鸣堂外,便于此刻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穿着一身月白色罗裙的侍女,端着一个食盘,走到了桌边,朝二人行礼道:“殿下,王妃,这是今天的夜宵。”说完,便俯身将食盘中的东西,摆在了厅内。
  见到晚膳,慕厌舟瞬间来了兴趣。
  他一边朝着长桌旁走去,一边道:“酌花院里都是西域名厨,也不知道,今晚他们都准备了什——”
  云纹长桌上摆着一只金碗。
  碗底錾满了花枝,乍一眼看去华丽无比,但是仍然改变不了,碗内只有稀粥的……事实。
  养尊处优·齐亲王·发自肺腑地问:“这都是什么东西?”
  宋明稚认真解释道:“回殿下的话,这只碗中是菰米粥。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食以养为先’殿下既然患有胃疾,那便更要时时注意才可以。”
  齐王登基后推行仁政、体恤民情,担得上“明君”二字。
  在宋明稚看来,作为皇帝,慕厌舟唯一的遗憾,便是身体不佳,导致驾崩得太早、太突然。以至于在他驾崩以后的短短三年时间里,崇京城内便因为夺位,而发生了数次宫廷政变。
  ——殿下近来虽然是装病。
  但是根据史书之中的记载,他的确一直都患有胃疾,似乎就连驾崩都与此有些关系。
  因此,除了备书以外,宋明稚还特意吩咐酌花院里的厨师,为他准备好了晚膳,在学习的同时调养脾胃。
  如今,殿下胃疾尚轻,一切仍有希望。
  慕厌舟于宋明稚期待的注视之下,坐在了长桌边,他不禁难以置信地问:“所以我今晚就吃这个,一点的肉都没有?”
  宋明稚纠正他道:“还有果品。”
  说着,便走上前,为他端来了长桌边的果盘。
  身为亲王,慕厌舟大概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的晚膳。宋明稚看到,他艰难地拿起了汤匙,又艰难地放回了长桌之上。片刻过后,终于叹息道:“要不然,我还是去看《治世方略》算了。”
  闻言,宋明稚的眼前瞬间一亮。
  慕厌舟:“???”
  不等宋明稚再次开口,他连忙拿起了手边的汤匙:“我开玩笑的。”说完,终于迅速用起了今日的晚膳,同时,麻木地点评道:“索然无味。”
  而见此情形,宋明稚也于思考后赞同道:“读书虽然重要,但比不了身体,书稍后再看也好。”
  此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下。
  徽鸣堂的东次间之中,还堆满了没有来得及看的书籍,面前更是只有清粥小菜。
  慕厌舟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他终是忍不住道:“爱妃关心本王,本王很是感动。”
  “但是……要不然,你还是让我继续在角落里慢慢地腐朽好了。”
  宋明稚没有回他话。
  而是默默地叫来人,挑亮了书房的盏盏烛灯,用实际行动,展示了自己的答案。
  徽鸣堂另一头——
  目睹全程的元九,终于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奇了怪了。”
  王妃今日又有何目的……
  他究竟是想趁此机会,留在徽鸣堂,监视齐王殿下,还是想看殿下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破绽?
  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让殿下读书吧!
  ……
  慕厌舟真的读了一整夜的书。
  -
  “咚,咚,咚——”
  府院外,更夫打着梆子走过长街。
  转眼已是三更天。
  侍从送走宋明稚,回到了徽鸣堂中:“启禀殿下,王妃已经回院。除此之外,方才还有一事……”
  慕厌舟放下了笔,随手端起酒盏道:“何事?”
  侍从压低了声音:“礼部的康大人,有意将他府上二小姐,送到王府里当侧妃。”
  亲王的正妃历来皆由皇上钦点赐婚,如今见齐王娶了一个男人留不下什么子嗣,朝廷中迅速便有人,萌生了其他的心思。
  慕厌舟手指一顿,示意他退下。
  元九随即走上前收拾起了桌案,同时苦着一张脸问:“殿下,王妃布置的《治世方略》明日还继续抄吗?”
  “不抄了……”
  慕厌舟缓缓闭上了眼。
  继而,含着笑低声道:“明日出门,会友。”
  元九愣了愣,方道:“是,殿下。”
  殿下的“好友”皆是京中纨绔。
  他每每见客、会友,都是有事,要借这群人之口,传向崇京。
  这一回,又是什么?
  ……
  次日清晨。
  春雨淅沥,草木洇润。
  薄薄的雨雾将亭台水榭晕成了水墨。
  昨日两人在徽鸣堂内,待到了深夜,今日的早膳,也因此延后了一个时辰。
  在大楚,王妃平日里,并不需要与亲王一道用膳,因此到了辰时,宋明稚便遣酌花院里的侍从,提着食盒,将早膳送到了徽鸣堂去。
  他则独自撑着把伞,走进了院内。
  此时,檐下的空地已经被酒坛堆满。
  见到他来,侍从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躬身行礼道:“启禀王妃,王府里的酒已全部清出来了!您看是锁在地窖里,还是……”说着,便犹豫地朝他看了过来。
  若想养病,齐王应当避免食用辛辣、刺激之物。
  酒这东西,更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
  因此,这日一早,宋明稚便吩咐侍从们,将王府里的酒全部收了起来。
  宋明稚收起雨伞走到了屋檐下,随口道:“锁在地窖里就好。”
  侍从立刻答道:“是,王妃!”
  说着,他终是没忍住偷瞄了宋明稚一眼。
  听说昨天晚上,王妃一直待在徽鸣堂内,直到深夜方才离开。
  而平日里向来都不务正业的齐王殿下。
  竟然也在书房里待了大半夜……!
  看来殿下他果然是一见倾心。
  嘿嘿。
  宋明稚:“……”
  上梁不正下梁歪。
  齐王府内的侍从,都是那个老昏君所赐。
  那昏君自己不正经也就算了。
  连带着手下的人,竟然都没个正形,也不知道整日里在胡思乱想什么。
  低级趣味。
  宋明稚痛心疾首。
  他清了清嗓子,提醒道:“还不清走这些酒吗。”
  侍从这才缓过神:“是,是!”
  继而喜气洋洋地推着车,朝院内而去。
  宋明稚:……离谱。
  昨晚的事莫名其妙就传遍了王府。
  酌花院里众人,此时皆干劲满满,宋明稚见酒已经清理干净,撑起伞正要走,怎料耳边竟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呼喊声穿透雨幕,落在了他耳畔:“王妃,出事了——”
  ……这是怎么了?
  他不禁蹙眉,朝着院外看去。
  方才去给齐王送早膳的侍从,在此时跨过院门,小跑了过来,同时着急忙慌道:“王妃,殿下,殿下他——”
  闻声,酌花院内也随之一静。
  众人皆将目光投了过来。
  宋明稚被他的架势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殿下他怎么了?”
  浑身湿透的侍从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地对他说:“殿下,殿下他跑了!”
  宋明稚一头雾水:“跑了?”
  他一时间竟没能理解,侍从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手提食盒的侍从,当即绘声绘色道:“回王妃的话,我,我刚到徽鸣堂里,殿下便问这食盒里有什么,我说完有麦粥、二冬膏,还有一些瓜果以后,殿下他,他人就跑了!”
  说着,还学慕厌舟做了个放食盒的动作。
  宋明稚随即问他道:“他走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吗?”
  侍从顿了顿,忙道,“对,有!殿下他说,说他知道王妃都是为了他好,但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接着又将手指抵在额上,模仿到,“殿下还说,他现在头疼耳鸣,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宋明稚:“……!”
  他打起伞,转身便朝院外而去。
  阿琅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忍不住跟上前问道:“公子,那,那我们……”
  宋明稚回头问那名呼哧带喘的侍从:“你可知道殿下他去做什么,又是去哪里?”
  他愣了愣,连忙小跑上前道:“殿下他好像是……去了城东的廖府!说,说是要借住几日,廖府的二公子廖文柏,是殿下在京中的……好友!”话音之中,略带着几分心虚。
  阿琅默默在心中总结道:躲到了狐朋狗友家。
  宋明稚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之时,他已经走出了酌花院,并一路朝着王府后院而去。
  侍从不由问道:“王妃,您去后院做什么?”
  宋明稚的脚步随之一顿。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理所应当道:“自然是去廖府,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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