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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被非人类缠上了[快穿]——苏九吾

时间:2025-02-13 09:48:38  作者:苏九吾
  “怎么了?”贺尘云像是不解。
  谢司宁喝了口水道:“看你换了衣服。”
  贺尘云在笑,“好看吗?”
  “还行。”
  “是吗?”贺尘云闻言好似有些失落,“我是专门穿给你看的。”他看着谢司宁,“我现在应该是属于你的金丝雀,讨好金主,是我应该做的。”
  “……”
 
 
第29章 病弱室友13(完) 他是个疯子……
  谢司宁有些喝不下水了, 明知道贺尘云的失落是伪装的,还是道:“我没有养过这么大的金丝雀。”
  一拳能打死三个他。
  贺尘云:“那我……减减肥?”
  谢司宁藏着些病态的脸微微抬起,琥珀色的眼睛落在贺尘云的脸上, 带着几分探究, “你转性了?”
  “?”
  不然谢司宁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贺尘云一时间变化这么大,像被人夺舍了一样。
  贺尘云不由失笑, “我在讨好你,看不出来吗?”
  谢司宁:“看出来了。”但不敢相信。
  贺尘云闻言没再说话, 只是接过谢司宁手中的杯子,坐在床边, 静静的陪着他。
  房间内阳光透过窗户,显得格外温柔。
  谢司宁翻了几页书,最终没忍住扭头看向贺尘云, 从眉毛到眼睛,再到笔挺的鼻梁和嘴唇, 贺尘云的这张脸生得极好, 好到谢司宁的视线缓慢落入白衬衫没有系上扣子的衣领中。
  视线一顿。
  谢司宁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当再次抬眸,对上的就是贺尘云含满了笑意的眼睛。
  耳根缓慢发烫。
  偏偏谢司宁面上却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呢。”
  “好看吗?”谢司宁放下书籍,坐在轮椅上转身,与贺尘云面对着面。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好看。”
  “……”
  这次轮到谢司宁说不出来话了, 在坦白自己心意这件事情上,他总是迟疑的,贺尘云却缓慢靠近, 在谢司宁放大的瞳孔中,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没有深入,也没有依依不舍。
  只是很轻地吻了他一下。
  充满爱意。
  谢司宁手指抓紧轮椅的把手,哪怕贺尘云已经抽身离开,都没有反应过来,心跳快得剧烈,过了许久,谢司宁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微哑,“你在干什么?”
  贺尘云:“亲你。”
  很直白。
  谢司宁移开目光,不敢盯着贺尘云灼热的眼睛,藏在发丝里的耳朵一点点红透。
  【叮!反派黑化值-5,黑化值:10%。】
  ·
  在家的这几天,谢司宁的所有时间都被贺尘云占满,男人总是乐此不疲地黏在他身边,用着一张正直的脸,平静地说出足够人面红耳赤的话。
  谢司宁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如今的面无表情只用了五天。
  甚至能够坦然的接受“老婆”这个称呼。
  像是疯了。
  还是被贺尘云传染的。
  这天清晨。
  随着一通电话打进来,谢司宁睁开自己困意未消的眼睛,疲惫地伸手点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许多话。
  谢司宁靠在贺尘云的怀中,大脑随着那些话逐渐清醒过来,“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
  谢司宁缓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一切,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脑海,身体上的酸痛与疲惫彰显着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呼吸一顿,与此同时,谢司宁耳畔传来一道有些没睡醒的声音,“老婆……”
  贺尘云嗓音沙哑,手掌习惯性在谢司宁的后背拍着,一下下安抚,“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嗯?时间还早着呢,今天收租不用起这么早。”
  “……”
  清晨的阳光照亮一室的昏暗。
  谢司宁听着,垂着睫毛反应了片刻,张口咬在贺尘云的肩膀上,连自己一直以来的洁癖都不顾了,却不算用力,连牙印可能都很难留下。
  细微的痛感让贺尘云眼底多了一丝笑意,“嘶——我要死了,怎么办?”他抱着谢司宁,把脑袋埋入青年怀中,蹭了蹭,“可我舍不得死,我还没娶老婆呢。”
  谢司宁闷哼了一声,红着耳朵不想听贺尘云的话。
  身体上酸涩的感觉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多么的混乱。
  “贺尘云。”直到开口说话,谢司宁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你要娶谁?”
  贺尘云不说话了,抬起头,他看着眼前的谢司宁,小声说:“我嫁给你,也不是不行。”
  谢司宁:“……”
  这句话让他想起了昨晚的一些奇怪片段。
  明明他都捂住贺尘云一直喊着“老婆”的嘴,面红耳赤的别再说话了,却被他以为是不想听到“老婆”这个称呼,于是改口开始喊他“老公”,像在讨他欢心一样。
  那些吐息喷洒在他的掌心,灼热得厉害。
  好蠢。
  谢司宁边回忆,边再次用手捂住贺尘云的嘴,不由自主地想,他也好蠢。
  贺尘云含糊道:“老公不高兴吗?明明昨天是……唔——”
  这下真成了谋杀了。
  谢司宁顶着红透了的耳朵,目露警告地看着贺尘云,却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让人觉得他是在害羞。
  毕竟昨天那场意外的开始,是源自于谢司宁。
  这些天在贺尘云的得寸进尺下,谢司宁的日常起居里几乎都有贺尘云的身影,连洗澡这种事情,都在贺尘云冠冕堂皇的“帮助”下,挤了进去。
  谢司宁已经记不太清他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只知道是贺尘云引诱在先。
  可拉住男人衣角的人又确确实实是他。
  闭了闭眼,谢司宁转过头,不想再看到贺尘云笑着的脸,殊不知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想要得寸进尺。
  细微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贺尘云靠在谢司宁的胸口,轻轻拱了拱,温热的呼吸喷洒,令谢司宁身体细微地颤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你……”
  细微的“啧啧”水声响起。
  谢司宁手指按在贺尘云的脑袋上,想要把他推开,可浑身的力气早在昨晚就耗费了个干净,如今只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承受贺尘云带给他的一切。
  “你是小孩吗?”谢司宁嗓音莫名发抖。
  贺尘云不说话,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唔……”
  将混蛋演得淋漓尽致。
  谢司宁望着上空,睫毛湿漉漉的,身体敏|感地颤着,那里昨晚就已经肿了,却还不被人放过。
  “老公……娶我好不好?”贺尘云说。
  谢司宁意识模糊,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随意应和着,迫切的想让此刻磨人的时间快点过去。
  ·
  傍晚七点。
  坐在轮椅上的谢司宁沉着一张脸,带着身后如同小媳妇一样的贺尘云去收租。
  一层一层的租金交付完毕。
  谢司宁脸色没有半点好转。
  如果不是早上的那个插曲,如今他早已收完租,偏偏贺尘云这个混蛋还趁着他不清醒的时候,让他答应了他许多事情。
  并在他醒来后,一字一句地描述给他听。
  坏到了骨子里。
  电梯“叮——”的一声,九楼到了。
  轮椅轱辘在寂静的楼道里缓慢滚动着,贺尘云跟在谢司宁身后,周身洋溢着轻松,直到到达一户门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缓慢沉了下来。
  门内激烈的叫骂声仍在继续,偶尔还有拳头砸到肉的闷响。
  那些脏污的话语一句句从中传出,听得贺尘云想要捂住谢司宁的耳朵,却在下一秒,房门猛地被人推开,门内的男人拎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看到眼前的谢司宁,咧嘴一笑,随手把少年扔在地上,搓着手说:“谢老板,来收租啊,能宽限两天吗?我身上的钱不够,再凑凑就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过两天我立马交给您。”
  谢司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没钱就滚。”
  “……”
  空气一时陷入寂静。
  站在门内的男人脸色一沉,又在看到站在谢司宁身后的贺尘云后讨好一笑,“那什么,有钱,有钱,我马上给您找。”
  说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被他扔在走廊上的少年。
  房门被人重重关上,带起一阵风。
  再次打开后,男人手中拿着零零碎碎的钱票并用手机付了一部分,才勉强交齐房租。
  谢司宁颔首。
  面前的门重新被人关上。
  走廊上如今只剩下贺尘云和谢司宁与缩在地板上的少年,谢司宁转过轮椅,眼睛淡漠地看向他,里面没有恨也没有怨,平静一片,“你为什么还跟着他?”
  少年布满伤痕的脸抬起,在看到谢司宁后,小小地笑了一下,哪怕是这样,也还是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让他身体一抖,“没、没钱。”
  数十张各种面值的钱票缓缓落在地上。
  谢司宁冷眼看着少年一一将它们捡起,哪怕他知道在自己走后,少年就会拿着钱讨好地走向殴打他的叔叔,也没有说什么。
  电梯里。
  谢司宁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我找人帮过他,想要他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可每次不过两天,就会看到他重新回来,一次又一次的回到他叔叔那里,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不逃离。很奇怪。”谢司宁的嗓音有些低,“他让我看到了我妈妈的样子,很蠢,明明有无数次机会远离危险、解救自己,可每一次,他们都选择了靠近危险,只因为自己的执念。”
  谢司宁一直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哪怕到了如今,他仍旧不明白。
  今天早上他接到的那通电话是助理在告诉他,谢默被判了死刑,谢氏集团也在不日后宣布破产,谢默的私生子忙活一场不仅什么都没有捞到,还和陈书柔背了一屁股的债,但得到这个消息的谢司宁却没有什么情绪。
  没有开心。
  也没有畅快。
  只是平静的好像听到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此刻。
  在谢司宁将这一切告诉了贺尘云后,他看着打开的电梯门,缓缓道:“贺尘云,我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好的伴侣。但你既然爱我,说要和我在一起,就要一直爱我,一直和我在一起,不然,哪怕是死,我都要报复你,将你挫骨扬灰。”
  话落。
  一直等待着贺尘云回复的谢司宁只听——
  【叮!反派黑化值-9,黑化值:1%。】
  “真好。”贺尘云开心地道,“老公可以和我一直在一起了。”
  像个傻子,谢司宁想。
  可他眸中却也浮现出了一丝愉悦。
  没有告白。
  也没有肉麻的“我爱你”,谢司宁表达心意的方式只会是这样。
  冷漠又充满疯狂。
  他是个疯子。
  正好。
  贺尘云也是。
 
 
第30章 哥哥1 “哥……”
  天色灰蒙蒙的。
  乡间小路上, 吹吹打打的丧葬队和抬着棺材沉默走向远处的村民身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只剩下路上洒落的纸钱飘飘散散被风吹起,又被风吹落。
  冬日的沈村冷得人浑身哆嗦。
  随着“嘎吱——”一声, 一个又瘦又小的小孩悄悄掀开报纸糊的窗户, 看着远去的丧葬队,与地上零星的几颗糖。
  这是他们这边的风俗,不论是谁家有人离世, 到了下葬这天,都要与亡者拜别, 并在路边烧上一团团火纸,期间不断有亲人跪拜, 直到做完全部程序,开始发糖。
  不少小孩都会在这天早早起床,央着长辈带自己过去, 等待一把把糖果送到自己手中。
  破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道小缝。
  还没有水桶高的小孩裹紧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棉袄,跌跌撞撞的朝路上走去, 想到糖果甜丝丝的味道, 谢司宁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口水, 迫使他咽了咽。
  这个世界中,他是出生在小山村里的一位小傻子,因早产的原因,谢司宁天生反应比同龄的小孩迟钝很多,说话也磕磕绊绊的,一直不被周围同龄的朋友接受。
  而谢司宁穿越过来的时间点也很巧。
  正处于原著中, 反派正式开始黑化的那日,也是他变成孤儿的那天。
  寒风里。
  谢司宁转过头,身后原本面目模糊的家如今正挂着白布, 老旧的喇叭发出嘶哑的哀乐,刚刚离去的丧葬队正是他们家聘请过来的,或者说,是村长见他们家实在可怜,自掏腰包帮谢司宁的父母下了葬,有个体面的后事。
  火纸燃烧过后的气味经久不散。
  谢司宁蹲下身,认真地捡起地上人们离开时无意间掉落下来的糖果,亮晶晶的廉价糖纸沾染上泥水,不少小孩不太喜欢这种糖,地上掉得格外多。
  谢司宁一个一个将其捡了起来,像是寻找到了宝藏的仓鼠一样,瘦巴巴的小手把它们全部抱在怀中。
  他站起身,踩着满地的纸钱,跌跌撞撞的朝家跑去。
  可以往推开门就会有妈妈身影的家里如今空荡荡的,谢司宁愣了一下,随后慢慢朝堂屋走。
  屋子中间,原本小小的一张木床上,妈妈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一颗糖果顺着掌心咕噜咕噜地滚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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