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沈孤鸿无所谓。
沈见溪只觉得心脏像被谁攥住似的,狠狠地揪疼一下。
而后,他一扬手,那杯滚烫的沸水全部泼到了沈孤鸿身上,毁了一件昂贵的西装。
沈孤鸿皱眉。
应该是很痛的。他知道沈孤鸿再痛也习惯忍,可这次居然轻嘶了声,那就是很痛了。
这样的痛让他感受到病态的畅快,他就是要让沈孤鸿不舒服,那又怎样。
周遭很安静。
沈孤鸿脱掉湿透的外衣,露出被水浸湿后近乎透明的衬衫。这层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性感有力肌肉轮廓。
沈孤鸿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把住轮椅向后一推,沈见溪就不可控制地跌倒地上,沈孤鸿攥着他脚踝把他往卧室拖:“你要是舍不得,想让哥哥最后操你一次,哥哥也不是不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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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今夜暴雪,平时可以和你聊天非常随和,但一更新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童脸狼。
第11章 射.尿
沈孤鸿床上总是很凶,他不允许沈见溪乱动,有时甚至会用领带把沈见溪绑起来。
沈见溪比他更瘦小,长成少年就再没长过似的,刚抽条的骨架,瘦瘦高高,双腿残疾后便无法站立,那双腿就更细了,皮肉薄,又白得诡异,满脸都是眼泪。
本来应该很可怜,但沈见溪偏偏凶狠地盯着沈孤鸿,这眼神最常见在蛇眼中,锁定猎物后便想要绞死,与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毫不相干。
“你放开我!”沈见溪尖叫,要沈孤鸿滚出去。
沈孤鸿还真就出去了。
不操他,但有很多办法让自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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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孤鸿把他翻过去,叫他翘着屁股夹紧腿,只操他腿缝。
沈见溪看不见他了……也很好,谁要看沈孤鸿呢,那张不会对他笑的脸,尽管,尽管沈孤鸿是他二十几年来见过最好看的人,可越是好看,作恶时就越是丑陋,那根鸡巴狰狞得过分,上面青筋环绕,简直像根凶器。
它会顶着宫口磨蹭,让他有子宫都被破开的恐惧,沈孤鸿掐着他脖子不让他逃,或许做哥哥的总有点控制欲,而沈孤鸿是他们中装得最好的那位。
沈见溪带着哭腔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又在自我安慰了,沈孤鸿是真的讨厌他,幸好他也是真的讨厌沈孤鸿。
沈孤鸿掐着他的腰,把他当成路边随意捡来的飞机杯,沈见溪腿根渐渐变得湿润,开始他以为磨破皮弄出了血,却并无停下的意思,后来才发觉是流的水。
沈见溪湿了。
沈孤鸿停下动作,从他腿间摸出一缕黏腻透明的体液,而后就着它插进穴里,轻捣几下,穴道里水声黏腻,裹着他手指不要他出来,沈孤鸿嗤笑一声。
“沈孤鸿你这个禽——”沈见溪的咒骂声骤然中止,用枕头死死蒙住自己的脸,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他在发抖,肩膀轻轻耸动,好像哭了。
“蠢货。”沈孤鸿骂他,扇他屁股一巴掌叫他翻过去。
沈见溪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全部被压下,沈孤鸿轻松地将他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
那双手平时只拿笔,修长漂亮,绝没人想得到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冷眼瞧沈见溪,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沈见溪挣扎不过,气得眼眶更红:“你不是要去外面找人吗,滚去找啊。”
“别急,”沈孤鸿用鸡巴抽他逼:“干完你再去找别人。”说着,沈孤鸿笑了一下,忽然压下身子,沈见溪被他的眼睛弄得发颤,他就那么凑到沈见溪耳边说:“不是显得你在哥哥心里地位高么。”
沈见溪想打他,只是手被绑着才没成功,可是仍然挣扎,“你拿我跟谁比?”
“你就是这种东西,沈见溪。你以为我为什么养着你,不就是因为你连腿都动不了,我又恰好喜欢操你这种废物吗。”
沈孤鸿攥住他脚踝,将他强行拉近了些,一刹那,神情强势得叫沈见溪恍惚。
甚至让他怀疑,自己这双腿就是沈孤鸿弄坏的。是沈孤鸿仅仅因为喜欢,才把他搞成这样的。
他的泪忽然之间落下:“滚!你疯了!”
沈孤鸿松手,那条没有力气的腿马上摔到床上,看他这副无能为力的模样,沈孤鸿却轻松得像在开玩笑:“你逃啊。”
势在必得。
沈见溪哭得更厉害,简直快被逼到崩溃。沈孤鸿就着他的眼泪顶进后穴,故意不操前面,后头很少用,很紧,插进去只有疼没有爽,沈见溪吸了口冷气,脸色煞白,几欲死去。
沈孤鸿一边干他,一边剥开小阴唇,找到他腿心的尿道孔,很好奇地用指尖试探。
“你别碰那。”沈见溪惊恐地夹紧后穴,他对失禁有下意识的恐惧,可沈孤鸿偏偏要折磨他。
尿道被手指摩擦几下,他小腹酸胀,甚至比后穴被强行破开还要痛。
沈孤鸿故意戳弄它,在沈见溪喷尿前一秒躲开,但还是有些洒到了衣服上。
沈孤鸿单手脱衣服,另一只手掐住沈见溪的腰,将他拖到身前。
不一会儿,沈见溪察觉后穴格外饱胀,有水沿股缝落到床上。
沈见溪居然拿他射尿。
他有许多想骂的话,全都堵在喉口说不出来,沈孤鸿拔出来,用刚才的脏衣服堵住,跟他挥手说再见。
衣冠楚楚的沈孤鸿走了,只有沈见溪躺在一片狼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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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筹备
沈孤鸿说要去逛夜店,并不是说说而已。
简单换洗过后,沈孤鸿穿了身深蓝色西装踏入夜色,这里装潢奢靡,沈孤鸿有一双与其格格不入的眼睛。
出示会员卡后,侍者带沈孤鸿去包间,他见到那些老熟人,才感觉绑在身上的担子轻了一些。
沙发中间敞腿有个男人敞腿坐着,两条手臂自然展开,一边揽着个模子,扬了扬下巴,叫沈孤鸿过来:“来吧,孤鸿,你好久没出来玩了。”
“我没有时间。”沈孤鸿道。
说到头来还是沈家的事。
沈家父母死了,姑姑也过世了,能主事的大人一走,就总有人惦记着要蚕食他们,沈家如何更在次要,重要的是他会被连坐。沈见溪毫无用处,只有他一个人在外操劳。
这几年他很少私下出来,卢炎往他肩上锤了一拳,“装啥呢。”卢炎上下打量他:“怎么变这么丑了,你也不打扮一下。”
沈孤鸿只是比三年前苍白了点,只是在卢炎的印象中,这人脸嫩得能掐出水,从来不乏追求者,现在则一脸死气,再戴上眼镜,就只觉得像一条没温度的蛇,落差太大了。
“来这种地方还打扮?”沈孤鸿顺势坐下,目光轻轻扫过身边的男人:“来这卖弄姿色的是鸭。”
这人脾气一向不大好,莫名其妙就生气,卢炎不知道哪惹他了,嬉皮笑脸,“我们孤鸿是沈总了。”
“马上就不是了。”沈孤鸿强调。
父母离开前,将沈见溪托付给他,他本来已经拿到欧洲留学的offer,因这个意外,只能留在国内。
他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三年来提心吊胆、惴惴不安,这种b日子他过够了。
眼下离跑路只剩五十几天,沈孤鸿难得放松了些,耐心地为离开做准备。
没一会儿,卢炎帮他约的人到了,沈孤鸿换了副正经神色。
谈完手上这桩项目,他也算不欠沈氏什么。
进展很顺利。
沈孤鸿谈完项目,换掉身上沾了酒气的衣服,先泡过澡才回卧室。
不出预料,卧室里一股难闻的精尿混合味,沈孤鸿洁癖颇重,刚进门就浑身难受。
沈见溪没在。
沈孤鸿皱了下眉,门是锁着的,沈见溪出不去,腿还不方便,能去哪呢。
他四下找过,连厨房柜都翻过了,最终在卧室里的小洗手间里找到。
沈见溪是爬进去的,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怎样,就带着浑身脏污蜷缩在厕所冰凉的地板上。
可怜,肮脏,像只刚被打捞上来的虾。
听见脚步声,沈见溪睁开眼睛,眼里却满是浓烈的不甘和愤恨,他眼眶红透了,叫沈孤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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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孤鸿笑起来。
真倔,都这样了还要装凶。
沈孤鸿往前走几步,沈见溪大喊:“不许碰我!”
“谁稀罕碰你。”沈孤鸿轻蔑地瞧他一眼,拿过花洒,放开水,对准沈见溪冲。
这水温他都没调,一会儿冷,冷水放干后又烫,沈见溪痛的不停喊叫,那激烈的水流砸到细嫩的皮肤上,弄出一个个小坑,再顺着光滑的皮肤流下去。
沈见溪全身都红透了,湿淋淋的,在地上反复挣扎躲避。
沈孤鸿像个恶劣的捕食者,对沈见溪而言无法逃脱的折磨,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腕的事儿。
沈孤鸿从头到脚冲将他冲洗干净,小时候被沈见溪带一群同龄人霸凌过,也是这么用水冲他的。
沈见溪爬过去抱他脚踝,他以为沈见溪要说什么呢,结果居然是跟他撒娇。
“把我抱回去。这里凉。”沈见溪说。其实语气很僵硬。
但沈孤鸿没理他。
能自己爬进来就能自己爬出去。
三天后,沈见溪感冒逐渐加重,沈孤鸿把他送进医院。
家里没人打扰,沈孤鸿很放松。
这房子照理说不是他的,他也没什么好留恋。
沈见溪不在这段时间,他仔细清理了自己的东西。
衣服,鞋,伞,表,和被沈见溪嫌弃的一柜眼镜。
他慢慢地把它们搬进出租屋,如同抽开一层厚茧。脱去了所有束缚他的东西,从此任何地方,只要他想他都可以去。
半个月后,项目交接,沈孤鸿完成了自己在沈氏的最后一桩任务,同时向董事会提交了离职书。
他把车停进地下车库,钥匙留给沈见溪。
一切不属于他的东西他都不要带走。
停好车,沈孤鸿正好遇见卢炎。
对方瞧着他,神色复杂:“你真的要走。”
“对。”
“但我觉得沈氏目前没比你更适合的人。”
“那不是我的事,”沈孤鸿扯了下领结,“我有我自己要去的地方。”
“行吧。”卢炎道:“你要离开一直很简单,只要你愿意放下沈见溪。”
沈孤鸿摇头说:“我从来没把他放心上过。”
沈见溪在医院无聊得想自杀,可是沈孤鸿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沈孤鸿接他回去,他正想问怎么叫了出租,沈孤鸿就推他上楼了。
到家他才发现不对劲。
——家里所有属于沈孤鸿的东西都不见了,不知是藏起来了,还是故意搬走了。
他的心蓦地剧烈抽痛,有了极为不妙的预感。
“你在外面包了小三?”沈见溪眯眼,看样子似乎想直接杀了他。
沈孤鸿笑了声,“对啊。”
“你给我滚!!”沈见溪愤怒地盯着他:“沈孤鸿,你怎么能这么恶心,我看见你就想吐!”
“那你要怎样?”
沈孤鸿弯腰,很温和地说:“说你最爱挂嘴边的话。”
“……”沈见溪迟疑一阵,觉得他肯定没安好心,却还是说:“我们离婚吧。”
说完,沈见溪那股不适感越发强烈,几乎马上就后悔了。
沈孤鸿直起腰的一瞬间,他甚至能看见扬着灰尘的车轮飞驰而去,再也没有追回的机会,那冲击力弄得他不停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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