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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要说话好(近代现代)——松绻

时间:2025-02-21 08:39:47  作者:松绻
 
 
 
他手撑着地面,似乎也想站起来,既然况嘉一那样说了,那谢绥抑现在走也没有问题。
 
 
 
况嘉一手握成拳,忍了几秒,冷声说:“你要是现在走了就别回来了。”
 
 
 
谢绥抑迷茫地看他,像是在消化况嘉一这句话的意思,不解地问:“要分手吗?”
 
 
 
况嘉一沉默地望着他。
 
 
 
谢绥抑想抓况嘉一的手,醉得抓了个空,他踉跄几步到况嘉一面前,把况嘉一压到玻璃门上,哑着声音问:“是要分手吗?”
 
 
 
况嘉一张嘴,谢绥抑便吻下来,他怕况嘉一说是,他不想听。
 
 
 
况嘉一想推开他,没推动,谢绥抑按着他吻,两人推推扯扯到客厅,谢绥抑把他压进沙发,脱掉况嘉一的衣服,撑在他上方问:“再做一次吧?”
 
 
 
“再做一次就不分手了。”谢绥抑自顾自地说。
 
 
 
 
 
 
况嘉一瘫在沙发上,精疲力竭地呼吸,白皙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眼睛和嘴唇却红肿着,黑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像被雨洗了一遍,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靡丽。
 
 
 
看上去像被谢绥抑彻底弄透了。
 
 
 
不会再说分手,也不会再离开他。
 
 
 
 
 
 
谢绥抑换了个地方,把况嘉一抱到单人沙发上。
 
不知道是不是况嘉一的失控让谢绥抑清醒了几分,谢绥抑的动作温柔了些,但况嘉一没精力分辨,他眼神仍是涣散的。
 
 
 
五感如退潮般消失在意识里。
 
 
 
浮沉间况嘉一似乎听到谢绥抑的声音,很哑又很低,在跟况嘉一道歉。
 
 
 
况嘉一想谢绥抑是该道歉,把他操坏了谢绥抑以后就没男朋友了,但谢绥抑声音听起来那么难过,明明凶的是他,受伤的也是他。
 
 
 
他把况嘉一紧紧搂在怀里,像舔舐伤口一样不断吻况嘉一的耳朵,很小声地求他,“不要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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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锁[可怜][可怜]
 
 
第49章 唯一
 
 
况嘉一睁开眼睛,看到深蓝色的窗帘,呆滞了几秒。思考天堂是否和他家装修是一样的,眼珠缓缓向下,对上谢绥抑的眼睛。
 
 
 
哦,原来他还活着。
 
 
 
谢绥抑默不作声地与况嘉一对视,把脸凑前了一点。
 
况嘉一毫不犹豫伸手,软绵的巴掌落在谢绥抑脸上,像被羽毛挠了一下。
 
 
 
谢绥抑握住况嘉一的手,捏捏手心的软肉,又把它塞回被窝里。
 
 
 
况嘉一容忍地闭上眼睛,还未睁开,眼皮突然触到一抹温暖,谢绥抑用热毛巾轻轻帮况嘉一敷眼睛。
 
 
 
“有点肿了,怕吵醒你,所以现在才敷。舒服点了吗?”
 
 
 
况嘉一无声冷笑,“昨天晚上我哭的时候你怎么不停?这样都不会肿。”
 
 
 
谢绥抑就不说话。
 
他温柔地替况嘉一按压,与昨天压着况嘉一往死里操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还记得昨晚你干什么了吗?”况嘉一在毛巾下问。
 
 
 
没听到谢绥抑的回答,况嘉一握住他手腕拉下毛巾,睁大眼睛看他,“你忘了?”
 
 
 
谢绥抑看样子是真忘了,况嘉一劲刚冒出头,嘴张了张,又躺回去。他把毛巾按回自己眼睛上,说:“忘了就忘了,我们阳台说的话也不记得了?”
 
 
 
谢绥抑看着况嘉一说话的嘴唇,因为蹂躏过度又经过一天的休息后呈现出一种偏暗的红色,微肿而饱满。盯了几秒他后移开眼,同时理解况嘉一问的话里的意思,回答说是。
 
 
 
“那就没事了。”况嘉一说,本来就是误会一场,第二次况嘉一想解释被谢绥抑掐断,现在谢绥抑不记得,况嘉一就当没发生过。
 
 
 
反正他没想过要分手。
 
 
 
谢绥抑说好,手里的毛巾凉了,他起身去浴室重新热。
 
目送他走了几步,况嘉一突然出声叫谢绥抑的名字,好奇地问:“你在我家留了衣服吗?我记得你昨天穿的不是这一件。”
 
 
 
“没有留。”谢绥抑给他看衣服前面的标识,“是同一件,我烘干了。”
 
 
 
“不是吧?”况嘉一确信地说:“我们从阳台回来,你穿的衣服上有个绿色的小标。”
 
 
 
谢绥抑比他更肯定,“是同一件,我没有换。”
 
 
 
况嘉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勉力撑着自己坐起来,面对谢绥抑,平缓地说:“不是都忘了吗?”
 
 
 
谢绥抑顿在原地。毛巾被捏出细小的水痕,他垂下眼不再与况嘉一对视。
 
 
 
“到底是忘了,还是没忘?”
 
 
 
卧室里安安静静,留下空调出风口细莎的风声,况嘉一问的不强势,也没有逼迫的意味,他只是单纯地想知道谢绥抑忘没忘,但这个问题对谢绥抑来说似乎无法回答。
 
 
 
“我…”谢绥抑的喉结滚动,低声回答:”我不记得了。”
 
 
 
况嘉一静静坐着,谢绥抑现在的撒谎技术好拙劣,他连八年前丢了与况嘉一有关的一段记忆都要大费周章地去找回来,要是真忘了昨晚的事怎么会一点都不好奇发生了什么。
 
 
 
谢绥抑不问,要么是他知道,要么是他不想问,而与况嘉一有关的事,他不会不想问。
 
 
 
所以是他知道,但他假装忘了。
 
 
 
因为况嘉一说忘了就忘了,只要承认忘了,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分手的事也不必再提。
 
 
 
谢绥抑不需要况嘉一的解释,他不想再提那两个字,如果况嘉一不戳穿他,这件事他就可以忘记。
 
 
 
“你是不是对我很没自信?”况嘉一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谢绥抑说谎的原因,他扯过枕头塞怀里,“我先道歉,昨天说要你走了就别回是因为我太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穿太少了,坐在那喝酒很孤单。其实更多得是气我自己吧。”况嘉一扣了扣枕头上的布料,“不应该说想把你忘了的。”
 
 
 
况嘉一声音干哑,仿佛重感冒刚好的伤患,谢绥抑走回来,伸手摸了摸床头柜上玻璃杯的温度,把它递给况嘉一。
 
 
 
“喝一点,喉咙疼吗?”谢绥抑问。
 
“不喝,”况嘉一情绪被打断,无奈地瞥向谢绥抑。
 
 
 
“可以说。”谢绥抑收回杯子,“忘了也没关系。”
 
“没关系你去喝什么酒?”况嘉一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因为况嘉一眼睛肿了,向上抬的时候会皱出两道褶子。谢绥抑用手指在况嘉一下眼睑摸了摸,盯着他细而软的下睫毛。
 
 
 
谢绥抑没有不相信况嘉一,他不相信他自己。
 
 
 
他自觉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值得况嘉一喜欢的优点,除了这张脸。所以他每次都花心思让自己看上去好看一些。
 
 
 
但是如果况嘉一忘了他。
 
谢绥抑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况嘉一微微皱眉,他立刻收了回来。
 
 
 
“如果你真的把我忘了,”谢绥抑说,“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追回你。”
 
况嘉一抬头,谢绥抑注视他,嘴角浮起一点自嘲的笑,“不能了,对不对?”
 
 
 
在一起后很多次谢绥抑从梦境中醒来看到况嘉一安睡的样子,都会忍不住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最后一次心理治疗结束心理医生站在门口对他说:“我知道你想改变,但你性格如此,这不是你的错,你的伴侣也没有错,只是你们可能不合适,或者说要花很多时间去合适。”
 
 
 
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人,谢绥抑大可去找一个和他一样淡漠的人,清醒地平分一点微弱的爱。
 
但他又不愿意,他只想要况嘉一。
 
 
 
况嘉一呆呆地伸出手,谢绥抑握住他,况嘉一的小拇指在谢绥抑掌心挠了挠,谢绥抑的不安仿佛通过手指传递到况嘉一的心脏,这是况嘉一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谢绥抑的情绪。
 
他之前一直以为谢绥抑现在对他可能是愧疚和弥补心理。
 
原来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可况嘉一昨天走路回来,从公司到小区门口三十多分钟他觉得好久,谢绥抑每天开车从他家到况嘉一家,送况嘉一上班后再去公司,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
 
越长大况嘉一越明白并不是不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不要,很多时候况嘉一做不了选择,于是他逐渐开始变成一种凑合的态度,凑合吃,凑合穿,凑合住,凑合生活。
 
但昨晚况嘉一坐在便利店吃速食,吃的第一口他就萌生出把它扔掉的感觉,太难吃了。
 
那时况嘉一才惊觉他好像被谢绥抑养坏了,谢绥抑在不知不觉间把一些况嘉一觉得无所谓的东西抹掉了,换上况嘉一喜欢的,让他开心的,舒服的。
 
 
 
哪怕是刚刚,他们在谈论分手的乌龙时,谢绥抑听到况嘉一嗓子哑,立刻转身就为况嘉一拿了水。
 
 
 
因为谢绥抑知道,就算况嘉一伸手够得到水他也不会自己主动去拿,况嘉一会忍着这点不舒服,而谢绥抑不想让他忍着。
 
 
 
“到底是谁笨啊?”况嘉一望着他们交握的手嘟囔。
 
谢绥抑的爱不在语言,在他每一次行动里。
 
 
 
“喉咙痛。”况嘉一说。
 
谢绥抑重新把水杯递给他,况嘉一咕噜咕噜闷完,怀疑道:“谢绥抑你昨晚是不是趁我不清醒让我给你口了?”
 
 
 
谢绥抑用指腹蹭掉况嘉一嘴角的水痕,说没有。
 
 
 
即使他不说,况嘉一也知道,谢绥抑对待况嘉一的动作明明白白传递出一个信息——他不会舍得让况嘉一干这件事。
 
 
 
借口说自己饿了,把谢绥抑赶出卧室,况嘉一拿起手机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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