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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女帝拯救中(GL百合)——杨尘微

时间:2025-02-23 08:07:48  作者:杨尘微
  小萝卜头一步三回头,似有很多话想问。
  快走出门了,她又想起了什么,特意折回来朝秦玅观恭恭敬敬行了礼才退下。
  唐笙躬身回礼。
  帘幕摇曳,朦胧中似有身影经过。
  秦玅观端坐不动,良久道:“走了么。”
  唐笙探头探脑,确定无人后才道:“走了。”
  御座上的人瞧着她,她瞧着御座上的人,两人都笑出了声。
  亲昵时被喜欢的小孩撞见了,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秦玅观张开双臂,心有余悸地唐笙又瞧了两眼门口,才敢上前抱她。
  “鬼鬼祟祟,跟偷情似的。”唐笙惆怅慨叹。
  秦玅观抵着她的肩头,闷声骂道:
  “你才偷情,我是正大光明抱吾妻。”
 
 
第96章 
  “吾妻?”
  唐笙以为自己听错了, 重复念着这两个字。
  秦玅观听了回过味来,心头涌上羞意。君王说出口的话从没有再收回的道理,秦玅观一不做二不休, 圈着唐笙啄了两下转移注意力。
  被她亲迷糊的唐笙撑在御座两侧,勉强立稳。
  她撑得吃力, 长久俯身, 腰也有些酸了。秦玅观本是主动,亲着亲着就成了被动。唐笙从她的眉心一路啄到鼻尖、唇瓣、下巴。亲吻脖颈时,难捱的秦玅观别过脸,瞧见了唐笙因紧握御座而泛白的指节。
  秦玅观起了恶趣味,故意分心拨弄她, 撩拨唐笙来牵她。
  唐笙果然上钩,失去支点很快倾倒在秦玅观身前。她暂时没有上御座的胆量,苦苦支撑了会打算跪伏在脚踏上,秦玅观揽在她腰间的手却突然发力,带着她坐在腿上。
  “陛下?”唐笙不敢亲了, 颤声道。
  “有些高了。”满足了恶趣味的秦玅观有些苦恼,“你怎么这样大一只?”
  “啊?”唐笙傻了, “我起——”
  话音未落, 秦玅观便扬起下巴,托着她的脑袋印下一吻。
  门窗不知何时阖上了,她们分开时殿内的光线暗淡了许多。
  “算了。”秦玅观垂首,抵在唐笙心口, 有气无力道,“太累了。”
  唐笙忍笑忍得辛苦, 躬身抱起她,好让秦玅观比她高上半个脑袋。
  秦玅观习惯了她突如其来的强势, 就这样靠在她怀里,纵容她托起自己,带去内室。
  “陛下,您最近身子确实好了许多,但也要继续修养。”唐笙乘机谏言,“您瞧,方才不就……”
  “你再说。”秦玅观直起些身,揪她耳垂,“朕当年也是能用七力弓连射的,待朕养好,哪能让你这般占便宜。”
  激将法果然管用,唐笙暗夸自己聪明:“所以要好好养着呀,政事处理不完就留到明日,也耽搁不了多久。”
  她俯身,将秦玅观放于榻上,自己也被她带着压了下来。
  “又借机劝我是不是?”秦玅观捏她鼻尖。
  不过她近来确实觉得身体好了些,可能要归功于唐笙在她膳食上留心了。
  御膳房得了唐笙的指示,在秦玅观的默许下改了食谱,十分对她胃口。唐笙从院判的位置下来前,又特意嘱咐医官同御厨一道钻研药膳,在秦玅观三餐间隙添了两次药膳汤。日子一久,果然起了效果。
  “陛下圣明~”唐笙用哄孩子的语调道。
  唐笙放下她便准备起身,秦玅观蹙眉,十分不悦地将她拉了回来:“就这样了?”
  “这青天白日的。”唐笙结巴道,“不,不好吧?”
  “榆木脑袋。”秦玅观攒足了劲给了她一记爆栗。
  唐笙痛得直呲牙。
  秦玅观目光幽暗,就这样凝望着她,唐笙捂着脑袋,一阵心虚。
  发带被蹭掉了,秦玅观今日未曾出行,冠带都很简素,方才闹腾了一番,发髻散了大半,碎发贴着额角,鼻尖蒙着层薄汗。
  寒泉化开了,眼波流转,漾着说不尽的温情。
  责备与期许都藏在这样的眼眸里,唐笙的魂魄被吸走了。
  她指尖落下,拨去了秦玅观含在唇畔的发丝,情难自已地亲吻她。
  秦玅观勾着她的衣带,揪得唐笙心尖发颤。
  她们虽然谁都没提,但也都明白,离别就在眼前。
  秦玅观舍不得她。
  *
  “执一道长在否。”
  一身便服的沈长卿询问观前扫撒的小道。
  小道打量着她:“道长她去云游了。”
  沈长卿笑容温雅:“在下姓沈,劳烦您给执一道长通报声。”
  小道想起了什么,放下扫把往观内去了。
  不一会,他便出来迎沈长卿入内,同方才判若两人。
  “要寻道长的人实在太多啦,您穿着华贵,道长过去嘱咐过,不见您这样的贵人。”小道解释着,侧身探手,给沈长卿引路。
  沈长卿不在意这个,小道说什么,她都会低低应声。
  “就是这了。”
  古琴低哑悠扬,伴随着涓涓细流,在山间缓缓流淌。
  沈长卿微颔首,算是同引路的小道道了谢。
  她没有出声,而是循着琴声上前,终于在氤氲着水雾的湖心亭瞧见了一抹深蓝色的身影。
  说是湖心亭,其实周遭只有浅浅的溪流。
  沈长卿提着袍,踩着凸起的石块,又要维持仪态,又要行走,步伐十分艰难。
  曲调进入了尾声,沈长卿也快行至亭内了,不想,脚下一滑,险些踩进水里。
  琴声断了,深蓝色的袖袍掠过,执一握着她的腕子将她带上前来。
  沈长卿没落进水里却失了仪态,面颊微红。
  指尖一触即离,沈长卿刚觉察到凉意,便已立稳在亭中了。
  “太傅突然造访,可是有要事相告。”执一抱琴,将石桌打理干净,供她使用。
  “惭愧。我是来找道长手谈一局的。”沈长卿避开她的视线,“我不日便要去辽东了。”
  还处于方才动乱中的沈长卿说半句藏半句,执一也听明白了。
  “您归来,仍可与贫道手谈。”执一答。
  归来。
  沈长卿默念这两个字,温润的笑意里显出苦涩。
  “您心中端着的事太重。”执一淡淡一笑,算是给了她开导,“不如放下。”
  “您知道我心中端着何事么?”沈长卿同她打哑谜。
  “不知。”执一取了倒搁的茶盏,给她斟了杯茶,“但贫道知晓,您囿于俗欲,心事甚重。”
  “好清冽的茶。”沈长卿抿了一口,“是道长亲自焙制的么。”
  执一颔首。
  她瞧着沈长卿垂目望着指尖沉思,没有出声打搅。
  良久,沈长卿道:“我们这些俗人,倒也想寄情山水,可是身上系着宗族门楣。有些事,不去做,便会万劫不复。”
  执一听了直摇头:“那明明是您自己的欲望。”
  沈长卿哑然失笑:“不错。”
  她是想向上爬的,想将轻贱她的,全都踩在脚下。这么多年她也是这么做的。
  被沈崇年寄予厚望砸进无数人脉资源的养子沈绍文苦心钻营了多年,还是被她压了一头,永无翻身之日。
  拖累死母亲和弟妹的沈崇年过去瞧不上她,如今反倒要倚仗她。
  沈崇年明里暗里敲打她,将她比作翅膀长硬的鸟雀,提醒她要意识到自己如今所拥有的都是沈家捧出来的。
  沈长卿听着也不生气,静静等着他拿架子求她。
  议完事,是她先出的门,在她背后,沈绍文死死盯着她,却要做出一副温顺谦谨的模样。
  沈绍文这个短视的蠢货并不知道,她此行,面对的是沆瀣一气的士绅,背后是蠢蠢欲动的瓦格人,手无兵权,且不是主官。旁人都以为此事若是办不成,唐笙会成顶包的那个,可沈长卿早就觉察到了秦玅观对唐笙的用情之深。
  陛下青睐于她,不过是看中了她背后沈家的势力,如若败了,沈家势力与反扑过来的士绅势力两相抵消,反倒保全了唐笙。
  但她需要这个机会来挣脱沈家的束缚,将自己变成执棋人,彻底成为沈家实际的统领。两相权衡,沈长卿跟着秦玅观和唐笙上了赌桌。
  “临行前,还请道长为我测上一卦。此去,是凶是吉。”沈长卿淡淡道。
  执一透过她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容,洞察到了她外溢的野心。
  “无论凶吉,您都是要去的。”执一微微一笑,“都要做的事,便是上上签。”
  *
  累得睁不开眼的秦玅观窝在唐笙怀里,由着唐笙替她擦拭身体。
  洗净粘腻,换上干净的中衣,秦玅观更放松了,懒洋洋地窝在榻上。
  “陛下,不是说下午去亲鞠场再教我练射术的嘛,今日不去了?”唐笙趴在她枕边,满目期待。
  “你瞧我还有力气么。”秦玅观阖着眼睛道。
  她们明明都躺过了,唐笙却跟没事人似的,看起来像是能爬起来将宣室殿里里外外扫撒一遍的模样。
  “我是说休息一会。”唐笙侧身,十分体贴的将臂弯送了过去。
  秦玅观很受用,转身滚进了她怀里。
  养了片刻神,就在唐笙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秦玅观倏地睁开了眼睛。
  “造办处打制的横刀送来了。”
  唐笙眨巴眼睛,心怦怦跳。
  上回她管秦玅观讨要配剑,没想到秦玅观真的记在心里了。
  “剑用的巧劲比刀要多,你力气大,用刀更合适。”秦玅观低低道,“到了辽东佩着,也威风些。”
  唐笙面颊发烫,心要跳到嗓子眼了,弱弱道:“我是布政使,文职,用不着配刀吧。”
  “谁同你说是布政使了?”秦玅观用上扬的语调嗯了声,指尖点着唐笙的额头。
  “那是?”唐笙凑近了些。
  鼻息交融,她的面颊更烫了。秦玅观的体温漫了上来,好似将她拉进了温水里,泡得她浑身发软。
  “代理辽东总督。”
  本朝地方总督一般不设专员,多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设立。此职兼着军政大权,凌驾于辽东所有官僚之上,是货真价实的封疆大吏。
  “我……”唐笙的心要蹦出来了,眼眶发涩。
  “这会又胆小了?”秦玅观哑着嗓子轻笑。
  “没有!”唐笙呜了两声,钻进了秦玅观怀里,跟讨要抚摸的猫儿一样,脑袋拱来拱去。
  秦玅观躺平,小臂圈着她,指节隐入她发间,轻轻揉着:
  “到了辽东不要躲懒,该练武的时候要练武。得有护着自己本事,再谈护卫我。”
  “又要练字又要练武,我好累啊。”唐笙小声道。
  “那还是练武要紧。”秦玅观道,“反正你的字,我瞧得懂。”
  唐笙钻了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若是我做不好,惹了大祸呢?”
  “放手去做。”秦玅观敛着眸,抚着她的发,“若是大祸临头——”
  “朕替你兜着。”
 
 
第97章 
  “今儿十五, 陛下会来用膳,席上你可规矩些,不要乱说话。”裴太后握着女儿的手千叮万嘱, “哀家说什么,你应是就行, 陛下问话你就低头。”
  “为何?”咬着糕点秦妙姝停下了, 吃进的糕点兜在一边,脸颊鼓着,跟仓鼠似的。
  “休要问那么多,听话便是。”裴太后沉声,瞧着严厉了许多。
  秦妙姝嚼着糕点, 委屈低头。
  帘幕微动,容萍领了个太监进来。裴太后的视线同她交汇,旋即拍了拍秦妙姝的面颊示意她出去。
  秦妙姝虽然委屈,但还是乖乖起身往偏殿去了。
  “拿上。”裴太后指了指今早特意叫小厨房做给秦妙姝解馋的玫瑰甜酪和牛乳香糕,“不够再叫膳房做。”
  秦妙姝开心了, 往母亲嘴里塞了一块,最后连碟子和瓷碗一块端走了。
  裴太后瞧了直叹气。
  帘幕垂下, 容萍屏退左右, 引着太监请安。
  “冯大人怎么说?”
  “回娘娘话,冯大人说陛下近来在彻查禁军及大内侍卫,但起因未知。”太监虾米般躬身,“小裴将军现下安好。”
  听到这样的回答, 裴太后并未安心。
  她捏皱了帕子,视线落在袅袅升腾的熏香上:“叫他尽快弄清陛下彻查禁军是为何事。”
  “是。”太监微抬眼, 等着她的下句话。
  裴太后什么都没说,容萍取出一袋银子塞到他手里, 太监笑逐颜开,接了银子欢天喜地地下去了。
  “娘娘,您是忧心先帝朝的事吗,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不会起风浪了。”容萍宽慰她。
  裴太后揉着眉心,带着小指的护甲微翘着:“但愿如此。”
  容萍上前,帮她按起穴位,手法熟稔:“要给您传御医吗?”
  “不必了。”裴太后道,“再有一个时辰,皇帝也该到了。”
  *
  秦玅观今日穿得素雅。
  玉白色的绫罗暗纹道袍上披着件黛蓝鹤氅,檀色的绦带随着她的步伐轻曳,秦玅观左手抚袍迈过地栿,轻俯身,和裴太后见礼。
  她一进来,秦妙姝眼睛就亮了,落座时秦妙姝眼睛更亮了。
  裴太后戳了她两下,秦妙姝回神,忙准备下跪行礼。
  “免了吧。”秦玅观说。
  “皇姐,你今日真好看!”秦妙姝行完礼,乐呵呵道,“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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