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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他有两幅面孔(古代架空)——梨子甜甜

时间:2025-02-25 07:44:14  作者:梨子甜甜
  可他们一没有时间,二恐怕也没有这个成本。
  但宋惊蛰隐隐约约有一种他好像知道的感觉,可又无从想起他是怎么知道的,也想不起这个法子是什么,只模糊记得有这么个事。
  想不出的宋惊蛰趁着还没放晴去工地上,朝看管材料的老丁头要了一些做三合土的泥料,在家里试着做做看,能不能使自己想起来。
  桃源村,林立夏也没有闲着,趁着下雨,地里松软,他去把先前残留在地里的豆子根拔了出来,三亩地的活儿,他一个上午就做好了。
  看得周围跟他一起拔豆根的人目瞪口呆:“这宋惊蛰还真是有福气,娶了个这么能干的哥儿回来。”
  “性格也好,对婆母又孝顺,宋家这次真是花小钱娶了个大能干。”周围有人附和,林立夏嫁进桃源村这么久,他的所作所为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再加上有个郑月娥在一旁吹嘘着,羡慕死了不少人。
  只有先前跟林立夏吵过架,知道林立夏性格的宋桂琼不屑道:“好什么好啊,竹篱笆抹石灰外光里不光,你们就看到他干活了,知道他在家啥样吗,没准是个刁蛮任性的呢。”
  “宋桂琼,你这么抹黑你侄孙夫郎不好吧。”大家压根就不信宋桂琼的话,刁蛮任性的人根本就不会这么勤快。
  宋桂琼见没人附和,不舒服道:“你们不信就算了,我可是见识过那林立夏是怎么牙尖嘴利,不敬长辈骂人的,别看他现在装得好,等哪天他骂到你们头上,你们就知道他是个啥样的人了。”
  “宋桂琼,你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村里人也知道宋桂琼的人品,跟吴桂花差不多,嫂子跟小姑子沆瀣一气,总之两个人都是撒泼打滚的好手。
  宋桂琼见没人帮自己,全都向着林立夏,气都要气死了,豆根也不拔了,出了地就往宋家,找她嫂子吴桂花去了。
  林立夏不知道这些,拔完豆根,他就背着背篓去大堰塘外的水渠边,割了一大背篓的水芹回去,用井水仔仔细细将上面的污泥给洗干净,一把一把地码得整整齐齐。
  “立夏哥,你赶紧来吃饭吧,别忙活了。”宋寒露见林立夏一天到晚都在忙碌,没个歇息的时候,心疼得不行,吃饭的时候又是给他端碗,又是给他盛饭,不让他再动一下手。
  林立夏洗了手,端着碗就开始吃,忙了一上午,他真的饿了,边吃还边问宋寒露:“寒露,你那房子现在还滴水吗。”
  “不滴了。”宋寒露摇摇头,说起这个她特别感激林立夏。
  这几天下大雨,有天晚上不知道哪片瓦松了,雨水顺着缝隙全滴她屋里,还好她灵敏地察觉到了,及时把被褥之类的都抱去她娘房间,不然她现在连床睡觉的被子都没有。
  被褥的事好解决,可屋顶也不能就这样漏着雨,这分了家,她也不好去找三叔他们帮忙,就这样放着,宋寒露是真怕放晴了,她的屋子没法住人了。
  林立夏第二天听说了这事,拿着梯子上了屋顶,给家里把瓦片全翻了一遍,连带着以前有一点点漏水的地方,都给修补好了。
  而且立夏哥知道她们女孩子雨天不好出门上茅厕,还特意用茅草沿着屋檐搭了一圈廊桥,她现在去屋后的茅厕都不会沾湿鞋底了。
  “那就好。”林立夏点点头,很自然地把碗递给宋寒露,让她再帮他添一碗,又跟郑月娥说,“娘,我割了不少的野水芹,我想明儿一早背去县城卖,明天就不回来了。”
  “行,你不卖水芹,想去县城玩几天也成。”郑月娥哪有不答应的,盯着他捧着吃的第二碗饭有些发愣。
  做饭的人对人吃饭极为敏感。
  林立夏先前在家都只吃一碗饭的,自宋惊蛰去了县上,立夏这些天,顿顿都吃两碗饭,想到她怀宋惊蛰的时候,也是胃口大开。
  他们成亲有段日子了,郑月娥小心翼翼地问他:“立夏,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林立夏没听懂。
  郑月娥看着他肚子,复杂地说:“身子啊,你都没有感觉的吗?”
  “咳咳咳——”林立夏差点没被饭给呛死,他们房都没圆,哪儿来的身子。
  “啪——”宋寒露的筷子掉桌上,手不停地抖,满脑子都是立夏哥有孕了,她还让立夏哥上房翻瓦,她可真该死啊。
  “没有的事。”林立夏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赶紧向紧张得给他拍后背的郑月娥解释,“娘,我就是想把自己养胖一点,才多吃一碗的。”
  说起这个林立夏也是无奈得很,谁叫惊蛰哥喜欢胖的呢,他不努力把自己养胖一点,他们何时能圆房。
  郑月娥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林立夏,点头认同:“是有些瘦了,养胖一点也好。”
  等林立夏第二天出门的时候,郑月娥又给他拿了一百文:“到了县里自己多买些吃食。”
  宋寒露也从郑月娥给她拿的一百文里抽出五十文给林立夏:“立夏哥,多吃点,争取早日养胖。”
  “谢谢娘和妹妹。”林立夏没有矫情地推辞,接了钱,背起洗好的一大背篓水芹,就要往县上而去。
  吴桂花出现在了二房:“立夏啊,现在分家了,先前那个规矩没了,我那亩地的豆根还没人拔,你得空了帮奶拔了呗。”
  吴桂花自分了家后就不舒服,身边没个使唤的人不说,老头子还给二房分了那么多,弄得三儿子整天埋怨她。
  宋桂琼上门跟她说了林立夏的一通不是,这让吴桂花想起,家里之所以这样,都是宋惊蛰要娶林立夏惹起的事,两人一拍即合决定给林立夏找点麻烦。
  让林立夏去地里干活就是个不错的主意,要是林立夏不去,就是他不敬长辈,他要是去了,大房三房的活他也得干,不然还是不敬长辈。
  她们想得很好,可她们忘了郑月娥的存在,几乎是她一说完,郑月娥就不高兴地驳了回去:“哪有分家了还上门要孙夫郎给干活的,娘,你要非要立夏给你干活也行,把艾君和晓琴都叫起来,大家一起干呗。”
  “立夏哥,你赶紧走。”宋寒露知道他奶这是故意找林立夏茬来了,怕林立夏应付不来,带着他直接从吴桂花身旁出了宋家,可把吴桂花给气死了。
  走在去县里的路上,林立夏脸还有些红,感觉嫁进宋家都没有他发挥的余地了,不会过两年,他稻香村最能吵架的哥儿的名头就要易主了吧。
  “……”
  县里,宋惊蛰做了两天三合土,各种方法都试验了一遍,还是不得其所,这天早上,他起床洗漱过后,自暴自弃地打算丢了差事也不做了的想法,舀水做早饭时。
  手一个不稳,葫芦瓢里的水洒到房主放在墙角用来防潮的生石灰块上,眨眼的工夫,生石灰就发出滋滋的沸腾声,还起了许多泡泡,刚洒在上面的水,瞬间被吸收掉了。
  宋惊蛰看了看手上的水瓢,又看了看地上还在发泡的生石灰,脸上还残留着没睡醒的懵。
  他好像想起来了,可以让泥土中的水分消失的东西,是什么了。
  
  
 
第37章
  “这么简单的法子,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宋惊蛰知道方法后,立马拜会了迟海东,将法子告知了他。
  见迟海东一脸恍然大悟, 懊恼地拍着脑门,无声地勾起了唇。
  刚知道可以利用生石灰吸附泥土里的水气后, 他有想过要不要开价几百两, 将这个法子卖给迟海东。
  后来想了想,这个法子并不复杂, 迟海东他们之所以没有想到, 应该是灯下黑了。
  修城墙和修房子用到的石灰都是熟石灰, 因为熟石灰能够很好地黏合泥沙, 不容易掉落。
  而生石灰沾了水就会发胀变成粉末掉落, 用不了多长时间墙面就会开裂、脱落。
  修房子要用熟石灰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了, 可这并不说明生石灰就没有用。
  他们康州府多雨潮湿, 百姓都会在家中墙角处丢些石灰块吸收屋里的水汽。他小时候,不明白这种做法,每次他爹娘丢了石灰块,他都会捡出去玩。
  他爹娘怕他误食,也怕他拿出去沾到水烫伤手, 就会把他拉到屋檐下, 给他看沾了水的生石灰是怎样沸腾的,以此来告诫他,这个东西不能随意玩。
  时间太过久远,宋惊蛰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这事了,也因为生石灰能够吸收水汽已经是个常识, 下意识地就忽略了。
  要不是那一瓢水,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反应过来。
  厢军这么多人, 又全都深耕这筑造之法,想到是迟早的事。
  他要是拿了钱,他们反应过来就这么简单个事儿,不仅不会感激他,反而还会恼怒他狮子大开口,要了他们这么多钱。
  宋惊蛰无权无势,得罪一个迟都头,人家至多就是给他找些麻烦,要是得罪一众厢军,谁知道这些人里都有些什么人物,他们一人给他下个绊子,他这辈子就不用活了。
  好在这世上比钱更值钱的东西就是人情了,钱债好还,人情难还。
  墙面发胀那日,迟都头看他不顺眼,也没将所有责任推到他身上,可见他也不是个小肚鸡肠,只会意气用事的小人。
  宋惊蛰将这法子告知他,不仅可以化解他们先前的恩怨,还能让一众厢军都欠他一个人情,这不比要银子更值钱。
  果然,迟海东反应过来宋惊蛰想到办法,就这样跑来告诉他,一点不客气和威胁的意思都没有,想起先前为难他的事来,颇不好意思道:“宋监工,迟某先前口无遮拦,颇有得罪,还请勿怪。”
  “没事,都过去了。”宋惊蛰大度地表示不介意,很快又询问道,“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迟都头,还望迟都头告知我一声,不然我实在寝食难安。”
  宋惊蛰如此大度,迟海东更不好意思了,拉着宋惊蛰就往县城里的食铺而去:“宋兄弟这次帮了迟某如此大个忙,迟某请你喝酒,席间与你慢慢说。”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迟都头这才说起缘由来。
  原来接活儿的时候,迟海东就跟衙门的人说,他们不需要监工,城墙出了问题由他们全权负责,希望衙门能将宋惊蛰这份监工的钱折在伙食里,让弟兄们吃好喝好。
  衙门没同意,硬塞了宋惊蛰进来,迟都头就觉得衙门这是对他们厢军有意见,不信任他们,因此对宋惊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宋惊蛰吃着菜,明白过来了,他这是招了无妄之灾。
  “今日要是没有宋兄弟,迟某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下面弟兄了。”迟海东说完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一个劲地跟宋惊蛰赔不是:“当然,宋兄弟放心,迟某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这次还有先前的事儿,迟某都记得,宋兄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当是迟某跟宋兄弟赔礼道歉了。”
  宋惊蛰举着杯子,不动声色道:“误会一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至于今日的事都是为衙门做事,你们做不好,我这个监工也要担责,有这顿饭就够了,迟都头莫要感谢了。”
  迟海东试探了宋惊蛰几次,见宋惊蛰是真的什么都不要,不由得佩服起宋惊蛰来,换作是他,谁这么对他不客气,还叫他捏到了对方的把柄,怎么都得奚落两句,而宋惊蛰就这么风淡风清地揭过了,可见人品。
  起了结交的心思:“宋兄弟现在是在为衙门做事?”
  “不是,我就是个普通农户,机缘巧合才来县里帮着监工的。”宋惊蛰摇头,把遇见杨万峰的事说了说。
  迟海东听宋惊蛰这么一说,面色又红又臊。人好不容易有个挣钱的活计,他还想给人家弄掉,还因为这个迁怒于人,要敲人家闷棍。
  他怎么就这么不是个东西呢。
  迟海东越想越觉得他不补偿宋惊蛰,他过不去心里那关,开口问道:“宋兄弟可瞧得起我们厢军。”
  “这有什么瞧不起的。”宋惊蛰就等着这句话,忙不迭地说,“为衙门做事,大小也是个官爷。”
  “说得好。”迟海东听宋惊蛰说话舒服得很,忙问道,“那宋兄弟忙完监工的活儿,可愿到我麾下谋个职位。”
  “自是愿意。”宋惊蛰一口应下,但很快又蹙眉说,“只是我是家中独子,爹又是个不成器的,若我离家太久,恐怕家里的娘和夫郎要被人给欺负死。”
  “哎呀,这可就难办了。”迟海东听宋惊蛰这样一说,跟着皱眉。
  他有心想补偿宋惊蛰,想在麾下找个轻松的职务安排给他,也算是全了他先前多有得罪之处。
  现在宋惊蛰说来不了,他又不能拿钱去侮辱人,这人情债还不掉,他心里抓心挠肝地难受。
  宋惊蛰一脸没听懂地反问回去:“什么难办了?”
  “没什么。”这种事迟海东怎好明说,只能将话题调转,“宋兄弟除了自己家,就没个堂兄弟,表兄弟之类的了?”
  “当然是有的,我大伯有两个儿子,都读过书识得字,待我也不错。”宋惊蛰说了说自己家里的情况,“我丈人家也有两个兄弟,都身强力壮,下地一把好手。”
  先前迟海东问宋惊蛰愿不愿意去投效他,宋惊蛰就在等这一刻,这会儿自是把家里这些壮劳力夸了又夸。
  不是宋惊蛰瞧不起厢军这活儿,要把这事往外推,实在是人心难测。
  这会儿迟都头觉得对不起他,要补偿他,可一旦这人情变成了下属,意味变了,时间久了,这份人情也会随之消散,到时候宋惊蛰还在他麾下做事,两看相厌,得多难受。
  可要是换个人就不一样了,迟都头是还了人情,可没直接还到宋惊蛰身上,心里就会一直挂念着。
  家里人要在他麾下干得不好,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少会宽容一点,要是干得好,这份人情,迟都头就会一直欠着他,以后若是遇上个什么事,也能寻他帮忙一二。
  迟海东一听宋惊蛰家的兄弟个个都这么好,他厢军就需要这种身强体壮又能吃苦的壮勇,便又说:“既然宋兄弟不愿意来我麾下,但我看宋兄弟家中兄弟都不错,宋兄弟举荐一位也可。”
  “迟都头这话当真?”宋惊蛰惊喜万分地瞧着迟海东,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后,又逐渐平复下来,替迟海东作想道,“这样不会让迟都头为难吧?”
  “自然是真的。”迟海东见宋惊蛰这么激动,可见是真心看得起他们厢军的,心里高兴,大手一挥道,“这有什么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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