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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翻车(近代现代)——神肴

时间:2025-02-26 07:41:28  作者:神肴
  白执予:“……”混蛋。
  ……
  “西蒙!这边也没有!”菲利克斯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几个人身上都是脏兮兮的,在海风的拉扯下还有些站不稳, “你那边呢”
  西蒙也和他们差不多,眼镜都歪了,之前台风大作时王易阳为了找还没归队的人冲进了树林,倒是真的把菲利克斯他们带回来了,只不过又为了救一个迷路的华国女游客,他又折返回去了,现在台风已经差不多过去了,王易阳还没回来,到现在,已经失联一天一夜了。
  “找过了,我准备带人去山上找找。”西蒙狠狠叹了口气,正要离开,就被菲利克斯拦住了。
  菲利克斯一头金发狼狈的贴在脸上,眼里通红,估计是雨水落到了眼睛里:“要不要先通知一下他的紧急联系人”要知道,在这种环境中,失联就意味着有可能会遇难。
  队伍里的两个年轻女孩儿哭了起来。
  西蒙有些犹豫,最终咬牙道:“再找一遍,如果今天晚上还找不到人,我亲自打电话过去。”
  “王哥”祁非在王易延面前挥了挥手, “你在听我说话吗”
  他现在是在王易延的办公室,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看着白执予睡下之后才赶来了公司,正好王易延还没下班。
  王易延眨了眨眼睛,他刚才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被祁非打断之后反而更加强烈了:“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我没听清。”
  “我想知道白哥之前的事。”祁非认真道, “所有事。”
  王易延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没有他的同意,我不会告诉你的……”
  祁非把手机举起来给他看,上面是白执予和他的聊天记录,白执予很明确地同意了祁非独自过来问这件事:“他自己不肯告诉我,让我来找你。”
  王易延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你想知道什么”心头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看向手边安静的手机,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受他的控制,正在默默的发生。
  祁非坐直了身子:“我说过了,所有事。”
  “和我走。”王易延带着祁非开着车,在黑夜里朝着市郊开去。
  “那就从最开始说起吧。”王易延把心底的感觉压了下去,一边开车一边开始回忆, “我最开始认识他,就是在华尚……”
  那时候,白执予已经蝉联三届最佳演员,而他作为刚刚被祁非父亲从外国挖过来的职业经纪人,被“分配”到了白执予身边。
  白执予身上虽然有着傲气,却十分平易近人,两个人相处起来不像是同事,反而是挚友。
  “他的生活助理辞职了,我手下也还有几个新人在带,顾不上所有的事,也就是在那天,他接受了一个来应聘的助理。”王易延在等红灯的间隙里拿起手机发了几条信息, “那个助理很尽职尽责,白执予自己也很满意,但世事无常,无常得荒唐——某天,白执予失踪了。”
  这一失踪就是半年,华尚为了不引起舆论,对外称白执予去国外休息了,暗地里他们找了许久,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最后一个见到白执予的人是于清梨,他们两个正准备合作一首歌,相约在咖啡馆见面,但白执予期间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有人怀疑过他的生活助理,但他身上一点儿疑点也没有。”王易延把车停在了一栋小别墅门口,示意祁非下车, “一个公众人物,超过几个月不在人前露面,甚至一条微博也不发,所有档期都被压着,是个人都知道这不对劲……等一下。”
  王易延的手机响,接起电话之后,脸色猛地白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几分钟后之后挂断了电话,把祁非往小别墅门口一推:“进去,我已经和里面的人说过了,剩下的她会负责告诉你。”
  “里面是谁”祁非一脸懵。
  王易延上了车,摇下了车窗,脸色难看得不行:“胡医生,她是白执予的心理医生。”
  ……
  “是祁非吗”祁非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幽幽的女声,祁非差点蹦起来,回过头才发现别墅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她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普通,人有些微胖,但看起来没有坏心, “易延和我说过了,进来吧。”
  祁非只好跟着她进了房子。
  别墅内部的装修和普通人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这附近就这一家别墅,着实有些……诡异。
  “很奇怪吧这附近只有一栋房子。”女人带着他到了客厅,给他倒了杯花茶,示意他坐下,看着祁非脸上的诧异笑了笑, “我没有读心术,只不过你的脸上真的藏不住东西,不用担心,我选择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很适合有心理问题的患者居住。”
  祁非不好意思地拿起花茶喝了一口,却惊异地发现这花茶和白执予自己调的花茶味道一模一样:“这茶……”
  “和小白调的一模一样,对吗”女人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是我教给他的,花茶清香,他很喜欢喝,尤其是在做完心理疏导之后——他很排斥心理疏导,每次都要让我给他做花茶。”
  祁非看着她的眼神都快像看神仙了。
  “易延已经告诉你了吧我姓胡。”胡医生狡黠地笑了笑, “而且我还知道,你一定也认识沈悦。”
  祁非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
  “这孩子是两年前找到我的,说是自己朋友有PTSD,时不时就会打电话过来问我一些事情。”胡医生放下了花茶, “结合所有的症状,我早就猜出她那个朋友就是小白了。”
  祁非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花茶,胡医生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他的内心:“我再确认一遍,你已经征求过小白的意见了,是吗”
  祁非点点头,胡医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估计是去了书房,搬来了一个小箱子,祁非凑过去看,里面是一卷卷的录像带,像是猜到了什么,心中猛地一滞。
  “我想了想,语言可能并不能概述全部,有时候,你需要一些直观的解。”胡医生找出了录象机, “在开始之前,我想再问一句,你和小白是什么关系这关系到我要给你看多少内容,以及如何和你解释。”
  祁非抿了抿唇:“我是他……男朋友。”
  胡医生似乎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我以为……抱歉,让我们开始吧。”
  录象机开启之后有一小段的黑幕,祁非以为这是正常的,胡医生却小声道:“听,背景音,有人在说话。”
  祁非努力听着,的确有人在说话,但是听不清,只能听出来是个男声,直到录象机里终于出现了第一个画面,祁非的心却在看见那画面时被一双手紧紧地揪紧,疼得他眼睛都红了。
  是白执予……不,那是白执予吗
  里面的人的手脚被铁链绑在了铁制的椅子上,头发长的遮住了半张脸,凌乱不堪,看起来很是颓废,这时一双手把他的脸抬了起来,露出了乱发遮掩下一双明亮得吓人的眼睛。
  “卷三,这时第三个月的录像带。”胡医生突然开口, “地点,地下室,而这个人,是他的助理——也是他养母的儿子。”
  祁非猛地转头看了她一眼,胡医生却在看着录象机:“这个人在试图制造被动的斯德哥尔摩,但对象不配合,所以今天……”
  录象机里突然响起一个吐字清晰的声音,接上了胡医生没说完的话:“……所以今天,要惩罚。”
  祁非脑子里出现昨天晚上,大雨中的白执予说的那句话:“……逃跑是不对的,要惩罚,所以我不跑了。”
  可看看现在录像带里的他,他真的“逃跑”过吗
  “看着我,嘿,看着我。”那人见白执予不吭声,强硬地扣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今天来点儿不一样的,你可以自己选。”
  白执予的眼神抖了抖,这时镜头挪到了另一边,画面里出现了一堆沾着血的器具,有许多祁非都叫不出名字,但无一例外,这些都在白执予身上被用过。
  “……三号。”过去了约莫有十几分钟,白执予才嘶哑着声音道, “用它,杀了我。”
  那人顿了顿,先是用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脸,又找来了头绳,看似温柔地给他把微长的头发扎起来,此时白执予看起来好了不少——如果排除脸上的伤口的话。
  那双手动了起来,拿起了一把小刀,细心地用酒精消了毒:“你知道,我不可能就这么让你死了的。”
  当小刀在他的肩膀上划出第一道血口时,白执予笑了起来:“胆小鬼。”
  小刀停了一下,一下子挪到了他的脖颈上,那只手在颤抖,看起来随时都会划下去。
  “动手。”白执予闭上了眼睛, “否则总有一天,我会逃出去的……那时候就晚了,不是吗”
  “他知道逃不出去,所以他在寻求一个利落的解脱的方式。”胡医生的声音在身边幽幽道,但祁非却觉得她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红色的愤怒,恨不得冲进去打死这个人渣,却只能坐在这里,无能为力。
  “不,你不会的。”那人嘶嘶道, “就像这次一样,我会把你抓回来。”
  录像带到这里就结束了,胡医生换上了另一卷:“这是最后一卷,我想你应该会需要这个。”
  祁非张了张嘴,竟然没发出声音,胡医生叹了口气:“你这应激反应来的未免也太及时了些,你是想问这卷是什么内容是吧”
  祁非艰难地点点头,嗓子干涩得像是生吞了一斤沙子,赶紧端起花茶喝了两口,这才好了一些。
  “这卷,是结束,也是开始。”胡医生按下了播放键, “是苦难的结束,恐惧的开始。”
  ……
  白执予睁着眼睛躺在酒店的床上,抱着被子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机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祁非还没有回来,隔壁的门也没有响过。
  王易延会告诉他多少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是不是不该让祁非知道这些事
  “后悔也晚了。”他喃喃自语,翻了个身,从手机里翻出祁非的电话号码,一直盯着这一串号码,直到手机暗了下去,他才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在绿色的按键上点了一下,听着嘟嘟的拨号音,他缓缓坐了起来,又开始犹豫要不要趁着对方还没接通赶紧挂断,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祁非的手机铃声。
  白执予迅速躲进被子里,却忘了挂断电话。
  祁非推开门,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白执予的床前,口袋里的手机还在响着,他把手机掏出来,接通:“白哥,我回来了。”
  白执予手里的手机里传出祁非沉沉的嗓音,近得就像是祁非在他耳边说话一样,只好掀开被子探出头,看向他。
  祁非把手机丢到一边,朝他张开手臂,笑得很勉强:“白哥,抱抱。”
  白执予不知道他究竟得知了什么,但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抽一抽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了上去。
  祁非紧紧地抱着他,两个人一块倒在了床上,没过多大会儿,白执予听见了怀里低低的哭声,不是委屈,也不是别的什么,更像是发/泄一般的心疼倾泻而出,顿时就将整个人包裹住,窒息一般的难受。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祁非哭得越来越大声, “你这么好,凭什么偏偏要你遇到这样的事凭什么!”
  白执予眼眶酸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就像是在大海沉浮间终于找到了一块浮木的人,互相扯着不愿意松手:“祁非,你先冷静一下……”
  祁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什么……为什么没让我早点遇到你……”
  “你现在遇到了。”白执予收紧手臂, “祁非,别放开我。”
  ————————
  这章有几个地方以后也不会明说,所以解释一下。
  第一,之前已经有隐晦提起过养母的儿子是跳楼了,而且故意当着白哥的面。
  第二,胡医生手中的录像带是养母儿子自己录的,其实作为心理医生,她是不能持有这些‘证据’的,但当时需要白哥清醒,所以破例把这些东西备份了一份给她留用。
 
 
第24章 翻车第二十四天
  祁非哭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平静下来的他头靠在白执予腿上睡着了。
  白执予手理好他被打乱了的头发,祁非的头发很软,像个毛绒绒的小熊,白执予心中想道,现在是一只哭累了的小熊。
  此时的他比起祁非并不能好到哪里去,那些陈年往事他并不想一遍遍地被迫回想,所谓的美好回忆也只不过还存留了些许当年对未来的期望,放眼过去,他是在雨中行走的流浪者,失去了所有,也不想得到什么。
  他喜欢幻想。
  在福利院的时候,他总是会自我安慰一般地想着,也许生母抛弃他是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她将自己放在了福利院门口,是不是代表着她也想让自己活下来呢
  这么想着,他总会从心底涌上一阵庆幸,还是有人期盼着他的出生和存在的——即使被养母那样对待,周院长的出现也让他重新拾起这个想法。
  直到那天,助理开车送他回家,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他第一次认识到,也许死亡才是对他的解脱,幻想在此刻也成为了毒药。
  可在坚持那么多年之后,祁非的出现又让他对这个认识产生了怀疑,他是那样的光芒四射,白执予总能从他身上看到微弱的过去的自己的影子。
  坚持是最可怕的两个字,它让人看不见明天,所以在祁非朝着他伸出手的时候,他是害怕的,他害怕自己会将祁非一同扯入深渊,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光一旦亮到了某种程度,一切黑暗都会被他吞噬,留下的只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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