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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盖中宝评书说的好,把赵氏那种得寸进尺的贪婪表现个十成十。
  邴氏一心为了自家小哥儿好,寻思只要孙二郎能对东哥儿好,这点银子不当什么,张口便要答应。
  结果这时候东哥儿出来了,直接拒绝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东哥儿会这时候出来拒绝,毕竟他们刚来的时候,东哥儿特别满意孙二郎。都不敢直视孙二郎,羞的躲进里屋去了。
  邴氏不知道好端端的东哥儿怎么不愿意了,她不想错过这十几年来好不容易主动上门求亲的人家,就说考虑考虑。
  东哥儿死过一次的人了,连考虑都不愿意,直接当着邴氏和孙二娘、赵氏、极其媒人的面表示,如果家里一定要他嫁给孙二郎,那么他就去死,成亲之日,孙家只能得到一具尸体上花轿。
  东哥儿神情激动,不是作伪,邴氏顿时不敢逼迫,拒绝了孙二郎。
  却说孙二郎并不是真心求娶东哥儿,不过是看上东哥儿家里的家财罢了。
  原来东哥儿父母只生了东哥儿一个孩子,平时夫妻两个辛勤耐劳,勤俭节约,攒下十来两银子。
  孙家儿子特别多,只得了一个小娘子,早就卖出去给别的儿子换了彩礼。到了孙二郎这里家里没银子给他成亲了,孙二郎就打起了东哥儿的主意。
  东哥儿这头跟父母讲了他重生的事情,他的父母只当东哥儿得了神仙点化,也不逼他了。
  东哥儿重生来过知道读书识字的重要性,缠着母亲请人教他读书识字,他自己还去镇上学子绣花。
  却说孙二郎被东哥儿拒绝后感觉特别屈辱,但是他还没放弃娶东哥儿的打算,实在是不娶不行,他家那么穷,不娶东哥儿就说不上亲了。
  但是东哥儿对孙二郎特别抗拒,孙二郎只能另寻他法。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英雄救美,这招孙二郎前世用过。
  当时东哥儿的父母还没病逝,孙二郎想从东哥儿父母手里要几个银子花花,就设计了这个。当时东哥儿不知道这是计谋,还以为孙二郎真心舍命救他,后来孙二郎管他借银子,他就回家跟父母拿了。
  东哥儿这次对孙二郎有所防备,再看前世孙二郎的所有行径都觉得是别有所图,所以一下就识破孙二郎的计谋,没让孙二郎得逞。
  这时候东哥儿的刺绣学成了,他在刺绣上很有天赋,跟着正经师傅学习,很快就出师了。一副绣品在镇上卖二十两银子,这事传回村里,引得孙二郎再次心思浮动。
  东哥儿也更加小心防备孙二郎,还找村里小孩儿盯着孙二郎,然后就得知孙二郎常常跟村中一个寡妇私会。
  有一次东哥儿提前藏在孙二郎和寡妇私会的地方,本意想抓奸,把这二人的□□之事宣扬出去。
  结果却意外听见孙二郎跟寡妇密谋怎样算计他。
  原来二人早有首尾,而且寡妇还怀了孽种。寡妇寡居之身不敢生,孙二郎则是生了养不起。
  孙二郎想到东哥儿手里的银子,就跟寡妇商量怎样把东哥儿娶到手。
  寡妇给孙二郎出了一个毒计——伏击在东哥儿从镇上回村的小路,然后直接把人生米煮成熟饭,东哥儿不愿意也得愿意。
  孙二郎觉得此计绝妙,然而寡妇却问孙二郎他和东哥儿以后有了亲生孩子会不会就不疼她们的孩子了。
  孙二郎当场表示,他压根就不会让东哥儿给他生孩子,因为他们觉得东哥儿一个小哥儿不配生下流有他血脉的孩子,那是对他家血脉的玷污。
  寡妇就问孙二郎如果东哥儿怀孕怎么办。
  孙二郎狠辣的表示,如果夏天就在地上抹油,冬天就在厨房泼水冻成冰,再设法叫东哥儿去上面走,必然把孩子摔流产了。
  寡妇不觉得孙二娘歹毒,反而很欢喜。
  蹲在树后面的东哥儿却听的泪流满面,不是东哥儿对孙二郎还有情,而是东哥儿想起前世他怀的那个孩子。
  当时就是冬天,有一日孙二郎半夜喝酒回来。吵着口渴,让东哥儿去厨房给他烧开水喝。
  黑灯瞎火,东哥儿没注意到厨房地上有冰,不小心滑倒摔流产了。
  当时他以为是意外,结果没想到竟然孙二郎有意设计。
  东哥儿决定将计就计,在孙二郎伏击他的时候,他反而带着人把孙二郎抓个现行,送到衙门。
  没想到孙二郎竟然找到办法脱身——说他认错了人,跟他私会的是寡妇,他约了人在小树林相见,结果来的是东哥儿,他错认了才会如此。
  大人把寡妇叫来,寡妇无法,只能顺着孙二郎的话应承。
  最后孙二郎被放了出来,赔偿了东哥儿二两银子。
  同时孙二郎和寡妇私通的事情传回村里,寡妇的婆家不干了,把寡妇住的属于寡妇亡夫的房子收回,还让孙二郎和寡妇赔偿他们三两银子。
  孙二郎为了不让寡妇亡夫追责,只能逼迫孙氏卖了一亩地,补偿了寡妇亡夫家的银子。
  寡妇被赶了出来,无地可去,只能跟孙二郎做了夫妻。
  但是二人日子并不好过,因为二人的事情孙家丢人不说,还卖了地,简直就成了孙家的罪人。
  偏这时候孩子出生了,是个孙二郎心心念念的儿子,寡妇又没奶水。处处都要钱。
  孙二郎受不了,又把主意打到东哥儿身上,只要娶了东哥儿,他就什么都有了。
  东哥儿的刺绣手艺现在在镇上,乃至府城都特别火爆。
  这才多久,邴家都得了百十两银子了。
  寡妇又有了毒计,那就是除掉东哥儿的父母,东哥儿一个小哥儿失去庇佑,到时候还不任由他们拿捏。
  孙二娘就去镇上买了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长期食用,人会虚弱而亡,郎中都查不出病因。
  孙二郎打算把药放进东哥儿家水缸。
  东哥儿早就找人监视孙二郎,孙二郎买药,东哥儿就知道了。
  东哥儿这时候想起。前世他父母就是病死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请了郎中都查不出病因。
  原来竟然是这中山狼害的,东哥儿又气又悔。
  南锦屏写的话本子人物性格分明,坏人就坏事做尽,恶毒至极,这样坏人遭了报应才能大快人心。
  盖中宝评书讲完,听众不见散去,三三两两仍旧聚集在一起讨论。
  大多数听众都是这汴京城中的普通百姓,他们没那么多深沉的想法,只觉得故事好听,东哥儿复仇的爽,便拍案叫绝。
  “前头我还怕这故事不好听,没想到这故事竟然这么精彩,东哥儿的做法当真痛快!”
  “对,坏人就该得坏报,好人就该有好报。”
  “其实我挺欣赏东哥儿这样的小哥儿,重生后没有自哀自怨,而是勤奋上进,读书识人,还去镇上学子刺绣,一副刺绣就得了二十两银子。这样的赚钱本事,就算以后不嫁人,日子也能过的很好。”
  当然有人喜欢东哥儿,就有人骂。
  “阎王爷怎么能给东哥儿这种人重生的机会。自古以来女子和双儿就该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个东哥儿前世嫁给了孙二郎,都是孙二郎的人了,这辈子合该继续给孙二郎当夫郎。好双儿不侍二夫,东哥儿怎能嫁给别人,实在□□!”
  “可不是。东哥儿竟然还敢报复孙二郎,孙二郎是他的夫君,就是他的天。即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也是一时之间被那个寡妇迷惑罢了。他应该好好规劝孙二郎,把孙二郎的心哄回来,然后利用刺绣手艺赚钱。再供孙二郎读个书什么的,如果孙二郎能考上功名,东哥儿也跟着得力。”
  “东哥儿一个小哥儿读书有什么用,他又不能考功名。”
  “早我就说过,女子和双儿就不能读书,读了书就该东想西想了。如果东哥儿后来没读书,凭借孙二郎的手段,说不定早就把东哥儿搞到手了。”
  刚才那个说做人当做东哥儿的小衙内听到这些对话,一下子就怒了,“放你爹的狗臭屁!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阿娘吗?这话你回去对你阿娘和家中姐妹说去吧,告诉她们,她们应该嫁给孙二郎那种人,然后感化他!绝对不能心怀怨恨,或者你和你爹,你们全家男人都是孙二郎那种人,你才会替他说话!”
  “你才是孙二郎那种畜牲!”被骂的人回嘴,可见他也知道孙二郎种种行径乃畜牲所为,不过仗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小郎君还那人的是一个拳头,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二人就打了起来。
  旁边的人根本拉不开那个小郎君,他把身下的人揍的鼻孔窜血都不肯放过,最后还是有人报了开封府,衙役赶过来,才把小郎君从那个老书生身上拉开。
  被拉开的小郎君还对那个被人扶起来的老书生踢脚,叫嚣的厉害。
  “那个小郎君不会有事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他的话本子引起来的斗殴,如果小郎君因此被获罪,南锦屏心里总有些不得劲。
  “锦哥儿,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姜憬淮解释道:“刚才那是个小衙内,我认识他,尚书府的。虽然不得宠,但是有尚书府的面子在,那个人又辱骂了他,还不一定谁脱不了身的。”
  南锦屏这才放心,盖中宝从台上走下来,对着南锦屏抱拳。
  “我本来还担心先生新人没什么名气,新书会不会不叫座,没想到效果这么好,都有人因为先生的书打起来了。”盖中宝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先生别觉得我是幸灾乐祸,我只是高兴评书火爆。有争议才能有热度。先生的书更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盖中宝在这勾栏瓦舍之中混久了,什么话本子能火,开讲就知道了。
  邴温故骄傲模样,“刚才就跟你说过了,你只要好好讲我夫郎写的话本子,迟早有一天圣人都会来听。”
  至于什么时候来,可能就要取决邴温故什么更圣人搭上线了。只要能搭上,他必带着圣人来听他夫郎写的故事。
  盖中宝已经知道邴温故什么样的人,只装做自己没听到。
  姜憬淮更是直接忽略了邴温故,对盖中宝道:“当初我就说这话本子准能火。”
  盖中宝道:“衙内的眼光果然准。”
  沈清和对南锦屏道:“想来不久的明天,无为先生的大名就能传遍汴京城,恭喜。”
  “谢谢。”南锦屏羞涩的笑,他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认可,成为众人焦点,好像他才是那个主角。这感觉真的很好很好,南锦屏想这就是邴温故告诉他的称赞和掌声。
  南锦屏转头看向邴温故,就见邴温故一直都在看着他,漆黑的双眸中都是他,也只有他。仿佛只要他回头,永远都能看到他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就在南锦屏和邴温故对视都要拉丝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抽噎声。
  邴温故寻声望去,看到南大郎哭了。
  南大郎是真的没忍住,他真的真的太激动了。
  “家里做梦都不曾想到锦哥儿竟也有这文曲星下凡的本事,我一定要再给耶娘去一封家书,好叫他们开了祠堂,告知祖宗,咱家也出了一个光宗耀祖的文曲星。”南大哥抽抽噎噎?
  南锦屏一边安慰南大哥,一边被南大哥夸的不好意思。
  “我不过就是识得几个字,会编写故事,哪里就敢称文曲星。温故这样的,才算文曲星。”
  邴温故立刻就道:“夫郎就是那文曲星下凡,我不过读几本之乎者也罢了,还写不来教育警示世人的故事。古往今来,教人向善的话本子可流芳百世,青史留名的文人才几个?”
  南锦屏的脸愈发红了,“溜须拍马。你曾还说我是福星转世,如今又说我是文曲星转世,我到底是哪个星转世。”
  邴温故理所应当,“那就都是。谁说福星就不能是文曲星转世,或者文曲星又不能是福星转世。”
  南锦屏悠悠看着邴温故,这人啊,真是不知道叫他说什么好。
  总之不管怎样,这人真心为了他好。
  南大哥本来正激动呢,正经能好好痛痛快快哭一场,结果硬生生让邴温故几句话给整憋出去了。
  不是这人咋这么能拍马屁呢!比他这个真情流露的拍的都肉麻!
  身为农家汉子的南大哥真受不了这种肉麻兮兮的话,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哭自然也哭不下去了。
  邴四郎木木听着,从前听见邴温故吹捧南锦屏,邴四郎还会偷偷翻白眼,心里暗暗吐槽,现在已经风平浪静,无波无澜。
  “渊亭,我家中养了一只猧子,它每次讨好我的时候就会摇头摆尾,谄媚得不行,就跟你现在的样子不能说神似,只能说一模一样。”姜憬淮道:“你要是长了一个尾巴,指定这会都摇起飞了。”
  南锦屏怕邴温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姜憬淮这么损下不来台,赶紧道:“憬淮兄,你莫要这么说。”
  邴温故根本不在意,他在乎夫郎,那就要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个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是他的逆鳞,谁也不准碰。
  “你一个老光棍懂什么,等你成亲了,自然就懂什么是夫夫之乐了。”邴温故毫不在意,甚至还对南锦屏微笑。
  “邴猧子!”姜憬淮气的骂道,“猧子,猧子,邴猧子!”
  “我真是等不及和你约架了。”邴温故冷笑,嘴角勾勒出一个讥讽的弧度,似是在嘲笑姜憬淮的自不量力。
  姜憬淮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上下的猫都炸了起来,“邴猧子,你赶着投胎是吧?”
  “到时候就知道谁才是手下败将?”邴温故的不屑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把姜憬淮给淹了。
  姜憬淮气极反笑,“邴猧子,你全身上下嘴硬的地方就是嘴了吧。”
  邴温故一脸正气,“错,是男性的象征,莫非你哪里不硬吗?硬的是嘴。阳痿是病,得治。”
  姜憬淮差点没破口大骂,“表兄,我真的真的快要克制不住打他了。”
  “再忍忍吧,说不定他乡试过不去,那样你就能早揍他了。”沈清和劝道。
  “万年老二。”邴温故个头头,可以居高临下乜沈清和。
  然后邴温故就继一句话让姜憬淮破防后,又让沈清和破防。
  “表兄,表兄,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你想想你要乡试,可不能打架,万一不小心伤到手,十年寒窗之苦都白受了。”姜憬淮死死抱住沈清和才没让沈清和冲上去打邴温故。
  沈清和这个人,为人孤傲,有点目下无尘的感觉,属于路边谁莫名其妙骂他一句,沈清和只会回以一个讥笑的那种,都不会骂回去。不是孬,而是觉得跟垃圾人吵架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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