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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金丝雀(近代现代)——刹那芳颜

时间:2025-02-28 08:37:53  作者:刹那芳颜
  
  精神却完全和本体分割开来,看着路德蓝一言不发的走到他低头吻了问他的额头,然后坐在他的膝盖,准备这边开始玩弄他,对方的视线全程都落在韩森的某些实用性能上,几乎每个细节都在物化韩森。
  
  意识到自己的身躯这些年唯一的功能就是活着伺候自己的妻子,也没有起到任何繁衍的作用,只为了给路德蓝创造一些多巴胺,韩森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回过神来,看着路德兰的那张漂亮的失真的脸孔,手臂环绕着对方的腰身,仰头迎合他的亲吻,心中默默的想——有些东西后天教化也无法改正。
  
  就比如说自己和路德蓝生活这么多年,对方几乎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只是当初到处寻欢作乐的意大利头号花花公子现在把寻欢作乐的手段用在了自己一个人身上而已。
  
  “有点累。”
  
  结束的时候,路德蓝无力的趴在韩森的肩膀上。
  
  韩森没啥感觉,他此时此刻根本不想,做什么都是是为了满足路德蓝,他的*望比路德蓝少很多很多,有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望。
  
  路德蓝这会儿安静的抱着他,韩森也没有和他分开,抬起手臂缓缓的抚摸他的肩膀,为他梳理有些紊乱的气息。
  
  “晚上少喝点酒,小心胃疼。”
  
  韩森提醒他。
  
  路德蓝嗯了一声,侧过脸,和韩森吻在一起,绵长而温柔。
  
  韩森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他,把人往自己的怀抱里面带,脖颈放在路德蓝德肩膀上,他很喜欢路德蓝依偎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永远是他的依靠。
  
  捏了捏路德兰的肩膀,韩森蹙眉说:
  
  “你怎么又瘦了。”
  
  路德蓝总是养不胖,韩森惆怅。
  
  “腰细不好吗,而且这里肉多的,我知道你捏这里。”
  
  路德蓝暗示的扭了扭,韩森的耳朵可疑的染上了红晕。
  
  确实,偶尔他想折腾对方的时候,那细腰和终于丰腴了许多的臀部,给他的感觉很奇妙,强大的、不可一世的路德蓝被自己的手掌//握//住//腰身,在某些时候服从于自己,那感觉韩森永远都不会厌烦。
  
  再说了,这都是这个老男人欠他的。
  
  按理说路德蓝德身子他十几岁应该就吃腻了,但是事实并非如此,韩森不重//欲/是他的天性,他本性如此,但是他有需要的时候,路德蓝永远都会给他满足,那种男人的纯粹的愿望和满足,他承认他也会很开心。
  
  路德蓝很会玩,花样百出,而且路德蓝现在对他温柔了很多,多少弥补了他心中当初不被他珍爱的愤恨——他那时候也是需要这位长辈疼爱的年轻人。以前路德蓝的眼光总是不在他一个人身上,有夏佐还有他的那一票兄弟,他真的好恨。
  
  好在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现在路德蓝的眼里只有他韩森一个人。
  
  和以前十几岁的时候差不多,被路德蓝弄过一顿之后,韩森的脑子总会清晰许多。
  
  他穿戴得当之后,忽视下面还将持续好一会儿的不适感,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座机,拨打那串熟悉的数字。
  
  一贯相信方法总比问题多的韩森迅速地联系了路德蓝曾经的心理咨询师,打算通过科学手段了解自己儿子的真实心理状况。
  
  现在的这个家庭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作为一个传统的男人,维护好自己的家庭,是人生之中顶顶重要的一件事情,他、路德蓝,还有他们的儿子,就是他生命里的明珠、黑暗之中的光束,如果没有他们,他不知道一个孤独的男人,生活还能有什么乐趣和目标。
  
  路德蓝自不必说,他从十几岁开始就栖息的港湾,韩修也是他人生的延续,韩森真的真的很在乎他们,为了孩子和爱人,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更是愿意不辞辛劳的照顾他们的生活,在他们的身后,打点好一切。
  
  ——————
  
  第二天韩森就请了曾经对路德蓝做过心理咨询的史密斯博士过来,韩修也十分的听话配合,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每日不间断的接受了长达150个小时左右的心理咨询,对方甚至动用了一些科技手段。
  
  最后一天,史密斯医生在结束对于韩修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之后,起身送走了韩修,站在桌子后面远远地见着韩修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上拿着记录本,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表情十分微妙的对韩森说:
  
  “……心理创伤比较严重,且受了刺激之后一直在强化,共情能力几乎没有,也有可能在压抑,严重的偏执,自我意识极强。”
  
  作为常年和路德蓝家族典型人物路德蓝同床共枕的韩森果断的抓住了重点:
  
  “史密斯博士,什么叫做压抑共情能力?”
  
  史密斯博士赞叹的看了韩森一眼,心想他瞬间就抓住重点了,不愧是把握住了路德蓝的男人,心思果然比较深沉:
  
  “意思就是,也可能有共情能力,但是可以压制,或许是为了对特定的人进行共情,以免在遇到对方之前产生精神上的疲乏感,而亏欠对方,是一种自虐式的惩罚手段,是人脑的一种逻辑,以惩罚自己的方式来惩罚幻想对象。是一种强烈情感的投射,因为无法投映到现实中,就反向投映到了自己的身上。生活中很常见的一种现象。”
  
  “幻想对象?”
  
  “是的,也就是说患者忠诚的对象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也可能是幻想出来的。”
  
  在韩森和沈岳寒都严肃以待的时候,史密斯博士的大脑中展开绚丽的烟花,他在幻想中跳了一支舞,太好了,多年前韩森残忍的抢走了他关于路德蓝这个变态样本的详细记录,让他大大的损失了一个有关变态心理学的经典的研究样本(详见入狱荆棘王冠2022新番番外六),甚至可能错过了一个非常权威的学术期刊的邀请,现在他的儿子的变态程度竟然和路德蓝不相上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史密斯绷着一张专业的脸在幻想中跳扭胯舞,他不敢笑出来,以免韩森直接让人把他扔到海里面喂鱼。
  
  路德蓝家族,简直就是心理咨询师的爱心宝藏!
  
  ——————
  
  沈岳寒站在一边一方面听得云里雾里,一方面听得满头冷汗,突然意识到韩修平时的不动声色一方面是处于冷静,一方面是压根对外界无关紧要的刺激没有感觉,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获取自己想要获取的信息。
  
  沈岳寒自己虽然杀人,但是他是十分有人道主义的杀人,一般都是一击毙命,不然沈岳寒看着对方挣扎,自己也难受,总觉得膈应。
  
  而韩修不一样,沈岳寒意识到,韩修虐杀同类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感觉得,就像是切一根小白菜那么简单。
  
  沈岳寒甚至想不明白,这一点是韩修自己天生的还是从路德蓝那个魔鬼的基因里面一脉传承出来的。
  
  所以沈岳寒陪在韩修身边始终是战战兢兢地,不敢轻易的惹怒他,遇到可能波及韩修情绪的问题的时候,沈岳寒始终信奉中国人的四个字——溜之大吉。
  
  就在沈岳寒像鲶鱼一样溜走的时候,韩修低声在青年的耳边说:
  
  “你又要去哪里呢,花城和彦。”
  
  诧异于韩修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更加诧异为什么韩修说出这种话来,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那自己之前和他根本就不认识。
  
  “又”?何出此言?
  
  习惯了看人脸色生活,也是出于长期的自我保护机制,花城和彦感受到对方的不悦之后,大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去追究他语言之中的不符合逻辑之处,只是下意识的低垂着眉眼,做出表面温顺的模样,来削减对方的有可能产生的不悦情绪对自己造成的潜在威胁。
  
  他的视线无意识的落在韩修右手的腕表上,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对于奢侈品,他还是一眼就能辨别的——眼前这位,现在戴在手腕上的腕表,大概可以买下这座院子,包括院子对面海洋里面的一座小岛。
  
  这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富有的年轻人——富有到足够庇护自己现在的生活。
  
  花城和彦低声说:
  
  “韩先生,我、我没有要……唔!”
  
  右手猛地被人攥住,韩修扯着人进了刚才花城和彦醒来的主卧里。
  
  克劳斯见韩修要教训人,也很识趣的走到了门外,守在了门外面。
  
  大概是产生了危险的直觉,又或者是因为自身经历的缘故,他对于有钱有力量的男人他总有一种可怕的滤镜——就比如说花成雪,他死死地把控他,直到花城和彦用隐忍麻痹了他,才终于从他的手底下逃出来。
  
  但是韩修的强势还是引起了他的慌乱,他再被韩修抓住手的一瞬间就立刻马上抛弃了刚才想暂时依附着对方生存的荒谬想法,转身就往门外跑去,还没走几步,就有韩修一把抓住,扔在了床上。
  
  第八章  你又要去哪里呢?2
  
  床上的弹簧震动了几下,花城和彦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震的生疼,手臂撑在床上想要起来,韩修颀长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韩修极度美丽甚至带着一点艳丽的脸孔放大在花城和彦的面前,就算是看惯了自己的花城和彦,也忍不住窒息了片刻。
  
  昨天他着急忙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逃命上面,只感受到了对方性格十分冷淡,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感觉,并未注意到对方的长相。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看见对方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孔。
  
  ————
  
  花城和彦有些惊慌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会发找到这一步,到底从哪里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这种想法?
  
  再一次开始憎恨自己的脸孔,都是这样下贱的脸,不然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男人想要靠近自己?
  
  花城和彦强忍着恐惧感,出于对自己的保护,用力的并拢双腿——这是他从记事开始,面对花城雪的自我保护机制,遇到威胁便首先/夹/紧/双腿,毕竟他能想到的,外面世界对于自己最最可怕的侮辱,就是像花城雪一样,以他们想要的方式欺辱这里,欺辱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
  
  感受到对方紧紧地合拢双腿的动作,韩修抬起一条腿,慢慢的、一点点的撑开花城和彦的双膝,膝盖隔着花城和彦的衣裳,抵在他那条不在存在的伤痕上。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那伤口实在是非常的脆弱,甚至比一般正常的女人还要闵敢。
  
  韩修的膝盖动了动,花城和彦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刚张开嘴,韩修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唇,他一边亲吻花城和彦的嘴唇还咬了咬对方的下唇,一边用膝盖缓慢的/摩/挲。
  
  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微微泛红的脸颊,韩修想起儿童时期见到的那些画面,那些给他造成了强烈的心理冲击甚至是创伤,但是怎么都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抹去的画面,直到最后,长在对方身上的裂缝从成为韩修心头的伤痕,变成了把他一口吞噬的执念——
  
  来自东方的少年蹲在河边,一点点的掀起自己和服的下摆,天色已经彻底的昏暗了下来,他很爱干净,睡觉之前,即使四周的环境不是很好,他大概还是要用干净的泉水焯洗干净,保持身躯的清洁再入睡的。
  
  只是泉水边上长满了青苔有些湿滑,少年不小心扭了脚,慌乱之间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整个人往前,手却下意识的攥着自己掀起来的衣摆没有放松,不可避免的,一切就完全/暴/路/出来了。
  
  于是,韩修就看见了他永生都不能忘记的那一幕,那条不该出现/的/裂/缝,甚至因为生物本能的惊恐而削微裂开了一点,然后穿着和服的少年摔跪在石板上,那巢x用力地闭合了起来——大概是出于自我保护,总是不好叫人看见深处的。
  
  来自多年前他童年时期的那种诧异和震惊的感受在年复一年的不断复盘中已经几乎消失殆尽了,韩修现在最好奇的就是:
  
  不知道那曾经瘦弱到可怜的伤痕,它成熟了没有。
  
  之前韩修看见它的时候,它还是镶嵌在两个雪白山峰中间的细瘦的小路,周边没什么肉,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腿根也细瘦,音户也细瘦,总归韩修没见过别人的音户,他对这类文学也一向不感冒,但是他直觉少年的音户一定是瘦弱的。
  
  还是那句话,韩修始终不确定,毕竟他童年见到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他以为只是个伤口,隐约觉得不可思议又令人震惊甚至让他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他以为有些男生长大一点会长那个东西。
  
  他甚至做噩梦反反复复的梦见那跪在河边的少年,隐匿在山巅之中的门户不断的反复开合,仿佛真的叫嚣着要吞掉他。
  
  直到他一年后开始上学校的生理课。
  
  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穿着藏蓝色职业制服的严肃中年女老师板着脸,一板一眼的指着投影上面粉色的动漫形象的图片说:“同学们,这就是女生的。”
  
  孤僻坐在角落的韩修缓缓地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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