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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在狗血文当狂攻(穿越重生)——菩宝

时间:2025-03-04 08:03:35  作者:菩宝
  检寒之说:“我不想待在这个地下室,我不喜欢。”
  解思量轻笑一声,走近检寒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下巴,语调平静:“你要怎么保证,你出去以后不会伤人?”
  检寒之顿了顿:“你就当我是为了我的外婆,为了她,我可以答应你的一切要求。”
  解思量摇摇头:“她的病已经到了晚期。如果她去世了,你还会遵守诺言吗?”
  检寒之冷嘲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所以,解总更要给她最好的医疗。别忘了,我本来就是图解总那点钱,才答应跟你在一起的,不是吗?”
  解思量凝视着检寒之,目光复杂,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答应你。”
  他轻轻叹息,伸手抚摸着检寒之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检寒之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没有躲避,任由解思量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滑过。
  -
  解思量叫人将卧室那道铁门撤走了,检寒之确实如他所说,遵守诺言,出来以后没有再试图逃跑。
  解思量渐渐放松了对他的看管,除了继续让保镖守着解明载房间外,庄园里其他区域都对检寒之放开。
  不过检寒之似乎总对自己那些泥塑十分好奇,终于有一天,趁解思量在家办公的空隙,他赤脚敲开书房房门,忍不住问他:“这段时间你到底捏过多少?能不能给我看看。”
  解思量正坐在书桌前工作,闻言抬起眼来,微笑着摇了摇头:“捏了很多,但都不像你,都销毁了。只有一些照片。”
  “我想看。”检寒之说。
  解思量打量一眼他,视线落在检寒之的脚上,他摘下眼镜,向检寒之敞开怀抱:“怎么不穿鞋?地上凉,你过来。”
  检寒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妥协地走近他。
  解思量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这儿。”
  检寒之默默看他一眼,解思量直接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腿上坐下,双手从后面环住他,把手机递到他眼前,然后他重新戴上眼镜,一手抱着检寒之,一边埋头办公。
  检寒之的手颤了一下,划开相册屏幕,按照时间顺序一张张翻看下去。
  相册里都是照着他的模样捏的泥塑,从最初略显潦草的雏形,到后面越来越精细、越来越与他神似的作品,各种动作、各种装扮。
  不仅有他一个月前刚从医院出来时的模样,有他在酒吧调酒的时刻,还有他参加检鸣琅生日宴的模样,甚至还有他在家中浇花、在天台晾晒衣服的样子……
  检寒之猛地一抬头:“你跟踪偷窥我?!”
  解思量神色淡然,搂紧检寒之的腰,轻声说道:“我只是想更好地捏出你的模样。”
  检寒之心中微微一动,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张脸,似乎对解思量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跳加速。
  “解思量,你喜欢我吗,为什么喜欢?”检寒之试探性地问道。
  解思量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你长得好看,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
  “只是因为我的脸?”检寒之继续问。
  解思量的目光透过镜片盯着他,淡淡地笑了笑:“你觉得我很肤浅?也不是所有人都入得了我的法眼,或许世界上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但我只看见了你。”
  检寒之不知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面上不动声色,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谨慎地利用解思量对他的迷恋。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个替代品?”检寒之故意激将道,“一个听话的、永远不会逃跑的替代品,就算是雕塑也行,你为什么非要盯着我?”
  解思量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你觉得自己可以被替代?”
  “好奇而已。”检寒之轻轻挣脱开他的手,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你对我这么执着,令我很费解。”
  解思量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他低声说道:“因为你独一无二。那些泥塑虽然像你,但终究不是真正的你。”
  检寒之半天没说话。
  他忽然挣开从解思量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往外面走:“我去趟卫生间。”
  解思量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没有多问,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外面始终没有动静。解思量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迅速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门紧锁着,他敲了几下,没有回应。解思量的心一下就慌了,他抬脚猛地踹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检寒之站在镜子前,手里握着剃须刀的刀片,正在划开自己的脸颊。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像一朵朵鲜红的玫瑰。
  “你在干什么?”解思量大步冲上去,一把夺下检寒之手中的刀片。
  检寒之的脸上还挂着血迹,转过头来微微笑着道:“你说喜欢我的脸,我要是毁了它,你满意不满意?”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你吗?”解思量紧紧抓住检寒之的手腕,冷笑一声。
  他指了指楼下花园:“看到那片玫瑰园没有?里面的花,每一朵都是我亲自喂养长大的,无论好坏,我都不会丢弃任何一朵。玫瑰如此,你也一样。”
  
 
第26章 毁容
  解思量亲自给检寒之处理好脸上的伤, 所幸发现得及时,割得不深,不至于真的毁容。
  他细心地涂上药膏, 用纱布包扎好, 然后收走了卫生间里的所有剃须刀和其他可能造成伤害的物品。
  厨房这种“兵器库重地”更是不敢让检寒之再靠近。
  因为解思量不再同意他进厨房, 检寒之不得不接受了由王妈准备的饭菜。
  王妈的手艺连解思量这种万分挑剔的人也挑不出毛病,甚至在出国那些年, 解思量都带着王妈一起,不然水土不服, 吃不惯外面的菜。
  所以, 让检寒之爱上王妈的手艺, 再容易不过。
  渐渐地, 检寒之开始主动下楼, 甚至愿意和解思量同桌吃饭。不像以前,总要等大家都吃完了,等饭菜凉了,才一个人磨磨蹭蹭地出来吃。
  有时候解思量不在家,他甚至会主动告诉王妈自己今天想吃什么。
  解思量听完徐管家的报告,十分满意, 特意给王妈送了丰厚的红包做奖励。
  直到有一次, 解思量不在, 检寒之一个人在楼下吃饭,不小心碰掉了餐碗,上万的昂贵骨瓷碎了一地。徐管家立刻招呼人来打扫碎片, 生怕伤着检先生。
  徐管家不是没怀疑过检寒之会偷偷藏一两片碎片,但下午检寒之就上楼休息了,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举动。
  徐管家观察了大半天,稍稍放下心来。
  但等到晚上,解思量下班回到卧室,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觉到不对,走过去一看,看见检寒之正拿着一只三角形的骨瓷碎片,往自己胳膊上划。血珠顺着伤口渗出来,触目惊心。
  解思量冲上去,一把夺下他手里的碎片,脸色都是白的。
  检寒之认真地盯着他的表情,过了半晌低低地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你是在害怕吗?”
  他喜欢看解思量的反应,对此他心中甚至隐隐生出一丝快感。
  就好像通过伤害自己,可以报复到解思量一样。
  所以,从那以后,检寒之就找到了新的乐子。
  尽管解思量每天安排庄园里的佣人保镖24小时看着检寒之,但检寒之要想伤害自己,总有他的办法。
  检寒之决定主动去花园摘玫瑰。他告诉解思量,自己喜欢玫瑰,想把玫瑰带回去插瓶。解思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许了他的请求。
  然而,当检寒之拿着玫瑰回到房间时,他当着解思量的面,把根茎上的刺往自己身上扎,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下来,一时竟然叫人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玫瑰花汁。
  于是解思量又不同意检寒之去花园了。
  检寒之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这样的行为。他会在解思量的卧室书架前站立许久,摸一摸书架尖角,然后在解思量下班回来,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头撞过去,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不过,检寒之只有解思量在家时才会这样做,如果解思量不在家,他反而跟正常人没有两样,甚至还会主动和王妈管家闲聊。
  久而久之,解思量发现了这个问题。
  所以当检寒之又一次敲碎客厅的玻璃桌,试图用锋利的碎片伤害自己时,解思量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旁观,任由他发泄。
  然后,他平静地转身,离开客厅去厨房,拦住王妈和徐管家,亲自围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
  他在厨房里温柔地问道:“听管家说,你今天还没吃饭,喜不喜欢吃鱼?还是想多吃点蔬菜?”
  于是检寒之愣住了,他期待中的反应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解思量的无视。
  解思量很快炒完几道菜,端着餐盘来到检寒之面前,像没事人一样蹲下身,先是为检寒之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做得没王妈好,但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做饭,”解思量轻声说道,“你不会嫌弃我的,对吧?”
  一个字不提检寒之受伤的事。
  他忽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同时又开始觉得,解思量这个人很可怕,比他想象中更可怕。
  到晚上睡觉时,检寒之做了一个噩梦。
  他好像回到了解氏集团楼顶的天台,看见检以南一次次在他面前跳楼,每次那具熟悉的身影坠落,心中的疯狂便加深一分。
  他试图从天台逃走,但无论他如何奔跑,跑下楼以后,检以南的尸体总是会正好砸在他面前,鲜血四溅,触目惊心。
  他惊恐地转身往楼上跑,却又会刚好看到检以南当着他的面从天台一跃而下,检以南不停说着最后那五个字,仿佛滚热的烙铁深刻在他心中,无法抹去。
  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循环,所有的逃离和努力都只是徒劳。每次的尝试都将他重新拉回到原点,让他在绝望和恐惧中煎熬。
  最终,检寒之终于受不了这种无尽的折磨,在检以南再次跳楼前,他自己先跳了下去。
  他不停下坠,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检以南的绝望呼喊。就在他以为自己将会迎来解脱时,他重重摔在了解思量卧室的床上。
  他的一口气还没松出来,却又看见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黑暗如粘稠的触手,向他缓缓伸来,像是要将他拖入无底的深渊。
  突然,卧室的灯亮了起来,刺眼的光线驱散了梦中世界的黑暗触手,它们顿时如退潮般消散离开。那压抑的恐怖瞬间被光明所取代,房间恢复了宁静。
  解思量翻身看向检寒之。
  检寒之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不仅脸色憔悴,全身发抖,眼球里还布满了红血丝。
  “你怎么了?”
  检寒之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水中捞起来一般。他的眼神游离空洞,仿佛还没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下一秒,他忽然用力抱住了解思量,紧紧地抱住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没有病,不要把我带走……”
  检寒之抓着解思量的手臂,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恐惧却无法轻易消散。每当他闭上眼睛,那些梦境中的画面便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挥之不去。
  解思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感觉到怀中的人瑟瑟发抖,他轻轻抚摸着检寒之的背,低声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
  那晚之后,检寒之没有再伤害自己,而他似乎也对解思量更加依赖了。
  他开始在睡觉时主动贴向解思量。
  一开始,解思量只是感觉到检寒之偶尔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近自己,身体紧紧贴过来。解思量并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每当这时,他都会感觉到检寒之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好像很有安全感似的。
  慢慢地,检寒之的这种依赖变得越来越明显。他不再只是无意识地靠近,而是主动寻求解思量的怀抱。
  入睡前,他会犹豫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靠近解思量。解思量心一动,转身将他揽入怀中。
  解思量不知道他到底做了怎样的噩梦,会让他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他思来想去,或许是在梦里受了什么刺激,加重了检寒之的病情。
  这种变化让解思量更加担忧检寒之的状况。他再次催促徐管家联系他要找的那个黄医生,然而,徐管家的回复并不让他高兴。
  “黄医生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徐管家语气中带着无奈。
  解思量皱眉:“她不是已经回国了吗?”
  徐管家点了点头:“是回国了,可黄医生现在不在A市,她待的地方交通不便,路上遭遇泥石流,交通堵塞了,正疏通着呢。”
  “她是又跑哪个山区去折腾了?”
  “可不嘛,”徐管家赞叹道,“黄医生医者仁心,特意去边远山区做义务支援。赶回来怕是还要再等几天。”
  解思量捏了捏鼻梁,最终还是摆手说:“算了,等她回来再说。”
  -
  检寒之越发觉得自己好像出了问题。
  明明解思量是限制他行动的人,他却从解思量身上,体会到了从未感受过的被呵护的感觉。
  解思量确实遵守了他的承诺,为检寒之外婆安排了最好的治疗团队。他对检寒之也无微不至地照顾,每次检寒之伤害自己,都是解思量亲自为他包扎。
  解思量明知检寒之是故意与他作对,却从来不生气。
  比如检寒之发现,如果他故意打碎碗片,解思量不会追究徐管家和王妈的责任,他只会在第二天让人把家里的餐具,全部换成不锈钢材质,让检寒之怎么摔都摔不坏。
  又比如,检寒之往书架上撞得头破血流后,第二天他就发现,书架上全部包上了防撞软包,任何尖锐的地方都被细心磨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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