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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说句话呀!(近代现代)——虚度白昼

时间:2025-03-04 08:04:37  作者:虚度白昼
  祝星禾:[我是从来不会逃课的好学生。]
  李如深:[那你很棒棒哦.jpg]
  祝星禾被逗笑了。
  李如深就适合一板一眼地发文字,他每次发表情包都让祝星禾有种OOC的感觉。
  祝星禾:[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吗?]
  李如深:[你问。]
  祝星禾:[你之前喜欢女生,现在喜欢男生,你爸妈知道吗?]
  李如深:[我还没跟他们说过,说不说都没什么影响。]
  李如深:[我是成年人,我可以替自己做任何决定,就算他们不认同,也会尊重我,从来不会指手画脚。]
  祝星禾:[那你爸妈好好喔,大部分东亚父母都做不到不插手孩子的人生。]
  祝星禾:[但不是说插手孩子人生的父母就不好,我妈就是典型的东亚父母,但我依旧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李如深:[大概是因为我小时候痼疾缠身,虽然不致命但也折磨了我和他们很多年,所以他们对我没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健康、自由地活着就够了。]
  祝星禾的心轻轻地揪了一下。
  虽然那段灰黯的人生已经过去很久,虽然李如深现在长成了一个近乎完美无缺的大人,但他还是有点心疼少年时代的李如深。
  祝星禾:[如果有时光机就好了。]
  李如深:[嗯?]
  祝星禾:[我就可以穿越到你小时候,和你做朋友。]
  李如深:[不要。]
  祝星禾:[为什么?]
  李如深:[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糟糕的样子。]
  祝星禾被这句话弄得眼眶发酸。
  将心比心,他也不想让李如深看到过去那个灰扑扑的自己,他只想让喜欢的人看到他闪闪发光的样子。
  祝星禾:[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
  祝星禾:[我把衣服还给你。]
  李如深:[上午要去趟医院,下午和晚上都有空。]
  祝星禾:[医院?!]
  祝星禾:[你又病了吗?]
  李如深:[我只是去探病。]
  祝星禾:[喔喔,吓我一跳。]
  李如深:[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病秧子?]
  额……祝星禾还真没法否认。
  不怪他这么想,在星城那几天,李如深先是发高烧,后是吃坏肚子,给他留下了身娇体弱的印象。
  李如深:[其实我身体很好。]
  李如深:[从初中以后,我就很少生病了,在星城的时候是特殊情况。]
  祝星禾:[嗯嗯,你看起来是挺健康的。]
  李如深:[不是“看起来”,我是真的很健康。]
  李如深:[需要我把体检报告发给你看吗?]
  祝星禾:[不用不用!]
  祝星禾:[是我措辞不当。]
  祝星禾:[你很健康,特别健康/强]
  李如深:[口说无凭,以后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
  行动……什么行动?
  该不会是那种污污的行动吧?
  祝星禾你快住脑!
  祝星禾:[我下午有课,只能晚上去找你了。]
  李如深:[好,顺便一起吃晚饭吧?]
  祝星禾:[可以,但是必须我请客。]
  祝星禾:[我刚发了一笔横财/偷笑]
  李如深:[好。]
  祝星禾:[你想吃什么?]
  李如深:[吃你想吃的。]
  祝星禾:[你这个回答和“随便”有什么区别/撇嘴]
  李如深:[我不挑食,除了不能吃辣,吃什么都行。]
  祝星禾:[好吧,那我看着安排。]
  李如深:[我去学校接你?]
  祝星禾:[OK,明天见。]
  李如深:[明天见,晚安。]
  祝星禾:[晚安/月亮]
  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BGM一直在响。
  现在放的是旅行新蜜蜂的《金风玉露》,这首歌也在他的歌单里,他们俩的歌单重合度好高啊。
  一边听歌,一边翻看刚才的聊天记录,祝星禾忽然发现,他和李如深通过微信聊天比面对面聊天顺畅得多,自然而然地从一个话题转到另一个话题,根本不会冷场。
  他想,或许李如深只是不擅长用语言去表达,因为童年阴影让他养成了不爱开口的习惯,但他完全可以通过文字正常地与人交流。
  翻着翻着,祝星禾猝然又想到Flow——虽然文字没有语气,但和李如深聊天的感觉跟Flow有点像,他也说不清像在哪里,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退出微信,点开好几天没碰过的抖音,查看消息,他和Flow的聊天记录停在了8月29号,自从加上微信之后,Flow就再也没给他丢过“鹅卵石”了。
  Flow应该在生他的气吧?他们是不是连“普通网友”都没得做了?
  算了,别想了,人不能既要又要。
  随手点开主页,想看看新发的那条Vlog的评论,却蓦地吃了一惊——他的粉丝数竟然破百万了!
  三天时间,他涨了五十多万粉丝,感谢路直,这波流量属实被他蹭到了。
  骂他的人肯定更多了,为了不给自己添堵,他退出抖音,刚点开微博,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怎么还不睡?”纪松沉走进来,“都快十二点了。”
  “你管我。”祝星禾眼也不抬,随口敷衍。
  纪松沉走到床边,递过来一个东西:“喏。”
  祝星禾这才抬起眼帘,先看到了纪松沉手中的U盘,紧接着注意到他穿的衣服,旋即大喊一声:“纪松沉!”
  纪松沉吓了一跳,更大声地喊回去:“干嘛!”
  “谁让你乱穿我的衣服!快脱掉!”祝星禾恨不得亲手帮他脱,又担心把衣服扯坏了,只能让他自己动手。
  “谁穿你的衣服了,你的尺码我怎么可能穿得上。”纪松沉低头看看上身穿的T恤,胸口的印花很陌生,“咦,好像确实不是我的衣服……肯定也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纪松沉用狐疑的目光审视着祝星禾,沉声说:“老实交代,这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衣服?”
  祝星禾红着脸,弱弱地说:“你先脱掉。”
  纪松沉双手抱胸:“你不说我就不脱。”
  祝星禾拿他没办法,只好如实说:“是李如深的。”
  纪松沉蹙眉:“谁?”
  祝星禾小声说:“就是那个相亲男。”
  “你怎么会有他的衣服?”纪松沉的眉头越蹙越紧,能夹死一只蚊子,“难道你跟他上-床了?”
  “没有。”祝星禾矢口否认,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这件衣服的来历实在有点复杂。
  纪松沉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耐心地等他解释。
  祝星禾心虚地觑他一眼,知道这回糊弄不过去了,于是从路直约他庆生说起,略过他被醉汉骚扰那段不提,只说李如深来KTV接他,他发现李如深病了,却无人照料,这才跟着李如深回了家。
  “……我只是在他家的客房里睡了一觉,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你怎么会误机?”
  “我睡过头了。”
  “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睡过头了?祝星禾,你心够大的。”
  纪松沉喊他全名,就意味着他真的生气了。
  他很少对他生气,一旦生气就超级难哄,祝星禾不禁有些慌了,语气变得急切起来。
  “路直去找我的时候正好零点,又在KTV耽搁了很久,到李如深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而且我那天特别累,所以才会睡得格外沉。”
  “你在李如深家里吃过或者喝过什么没有?”
  “喝过一杯牛奶,怎么了?”
  “怎么了?!”纪松沉勃然大怒,口不择言起来,“祝星禾,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就不怕他在牛奶里下药,然后趁你神志不清的时候迷-奸你吗?”
  “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祝星禾也被激起些许怒意,“你为什么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
  “是你把人想得太好了!”纪松沉险些被气笑了,“你知不知道‘人心险恶’四个字怎么写?我实在想不通,你明明经历过那么多坏事,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单纯,这么天真?祝星禾,你已经长大了,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我总不能保护你一辈子。”
  不知道被哪句话刺伤了,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祝星禾随手抓起杰拉多尼砸到纪松沉身上,难得发回脾气:“我才不稀罕你的保护!你又不是我的谁!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从小到大,纪松沉最怕祝星禾哭,他一哭纪松沉就没招了。
  怒火迅速被眼泪浇灭,徒留一腔懊悔,刚才那番话确实说得太重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纪松沉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杰拉多尼,拍了拍,扔回床上,伸手想给祝星禾擦泪,却被祝星禾扭头躲开了。
  纪松沉无奈,动手脫掉T恤,放在床边:“衣服还你,我洗完澡才穿上的,没弄脏。”他又伸出一只手,手心里躺着一只猫爪形状的U盘,“你要的小-黄-片,我花钱从网上买的资源。”
  祝星禾打开他的手:“我不要!”
  U盘从纪松沉手中飞出去,滚到了桌子底下,纪松沉也不恼,趴在地上把U盘扒拉出来,搁在桌子上,默默地出去了,省得待在这里碍眼。
  因为李如深生出的好心情被纪松沉毁得一干二净。
  祝星禾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关灯睡觉,可是怀着一肚子委屈,怎么可能睡得着,他越想越难过,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流。
  第二天早上,祝星禾七点就背着书包出门了,他不想看到纪松沉,更不想跟纪松沉说话。
  去麦当劳点了杯咖啡,待到八点,去学校上了两节视唱练耳课,就回家了——不是学校附近的这个家,而是另一个家,他要回去拿点东西——烈日灼人,他骑着小摩托到了校门口,而后步行前往附近的地铁站。
  意料之中的,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ROOM节假日也要营业,只有过年那几天祝佳音才可以休息,而纪灵慧是个工作狂,节假日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
  昨晚没睡好,祝星禾困得精神恍惚,决定补个觉再回学校,反正离下午的课还有三四个小时。
  他简单地冲个澡,换上香香软软的睡衣,几乎是刚沾枕头就睡着了。
  祝星禾是被饿醒的,看看手机,快十二点半了。
  早上没胃口,就喝了杯咖啡提神,这会儿饿得肚子直叫。
  外卖太耽误时间,他打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垫巴两口就行。
  换好衣服,刚走出房间,就听见楼下有说话声。
  是祝女士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想给祝女士一个惊喜,却在听见另一道男声的时候愣在了原地——他好像听见了李如深的声音。
  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然而须臾之后,他就看到了在客厅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李如深。
  李如深也看到了他,不慌不忙地起身,冷静地唤他:“小禾。”
  祝佳音是背对着楼梯的,闻言回头,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祝星禾,她的脸上有藏不住的慌乱:“小禾,你、你怎么会在家?”
  祝星禾走到近前,怔怔地看着李如深:“你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去医院探病吗,怎么会来我家?”
  倏地意识到什么,他立刻看向祝佳音,看到她瘦到微微凹陷的脸颊,答案已经不言而喻——难怪他在星城那几天祝女士很少联系他,原来是瞒着他住院去了。如果是小病,根本没必要处心积虑地瞒着他,难道……
  祝星禾的脸唰地白了,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祝佳音急忙过来拉住他的手,笑着说:“别担心,就是个小手术,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要是大手术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出院,你说对不对?”
  祝星禾的心还是揪成一团,涩声问:“是什么病?”
  祝佳音说:“子宫肌瘤,是一种特别常见的良性肿瘤,发病率很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我忘了医生说的是50%还是80%了,反正就是很普遍的一种妇科病,切了就没事了,既没有后遗症也不会复发。”
  祝星禾又问:“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祝佳音说:“半个多月前。我不想让你担心,就没跟你说。”
  祝星禾露出微末的笑意:“我明白。”
  他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祝佳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宁愿他又哭又闹,可他从小就不是个喜欢哭闹的孩子,就算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虐待也闷不吭声。
  “你吃饭了吗?”祝星禾问。
  “我和小李在外面吃过了。”祝佳音说。
  “那你好好休息,我得回学校了,下午还有课。”他看向李如深,“可以麻烦你送我吗?”
  李如深当然不会拒绝:“好。”
  祝星禾回到楼上,拎上书包,下楼,抱抱祝佳音,和李如深一起离开。
  李如深的车就停在家门口,祝星禾上了副驾,关上车门的瞬间,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祝星禾没有哭出声,但李如深还是很快就发现了,那些眼泪仿佛砸在他心上,一抽一抽地疼。
  李如深倾身过去,把祝星禾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祝星禾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片刻后,祝星禾平复下来,推开了李如深,李如深递给他两张纸巾,说:“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阿姨确实已经痊愈,休养两天就无碍了,你不用担心。”
  祝星禾低着头不看他,哑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如深实话实说:“我们在星城偶遇那天晚上,你妈妈打给我,说她要做个小手术,不想让你知道了担心,她让我想个办法拖住你,拖到31号再让你回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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