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姵琪:[一五一十全都给我从实招来!]
祝星禾:[……]
祝星禾:[我把他微信给你你直接问他好不好?]
祝星禾:[身高体重星座血型这些我都不知道。]
祝星禾:[反正他的身材很好,性格也不错。]
梁姵琪:[好啊,你把他微信给我,我跟他聊。]
祝星禾:[还是算了,我信不过你那张嘴。]
梁姵琪:[挑你知道的说。]
祝星禾:[我和他是8月26号那天通过相亲认识的。]
梁姵琪:[Are you kidding me???]
梁姵琪:[他长成那样需要相亲???]
梁姵琪:[猴子听了都要笑死!]
祝星禾忍俊不禁。
虽然相亲都是李如深的预谋,但他们确实是通过相亲认识的没错,他不算说谎。
祝星禾:[真的,我骗你干嘛。]
梁姵琪:[行,姑且信你,接着说。]
祝星禾:[他叫李如深,今年27岁,西城本地人,职业是建筑设计师,没了。]
梁姵琪:[你跟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祝星禾进了家门,换好鞋,跟纪松沉打声招呼,去厨房拿了瓶三得利茉莉乌龙,回到房间,脫得只剩一条內裤,从衣架上拿了件穿过还没洗的T恤套上,往地毯上一坐,边喝水边回微信。
祝星禾:[周六晚上他告的白,我们正式确定关系,今天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三天。]
梁姵琪:[睡过了吗?]
祝星禾:[还没……]
梁姵琪:[祝星禾!]
梁姵琪:[暴殄天物啊你!]
梁姵琪:[我命令你!]
梁姵琪:[现在!]
梁姵琪:[立刻!]
梁姵琪:[马上!]
梁姵琪:[去睡你的男朋友!]
祝星禾:[可是我和他刚刚分开,他已经回家了。]
梁姵琪:[……]
梁姵琪:[我迟早会被你气死/翻白眼]
梁姵琪:[换做是我,在一起的当天晚上就得跟他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梁姵琪:[不过你这个男朋友我非常满意。]
K
梁姵琪:[十分满分我给他打100分。]
梁姵琪:[帅疯了沃德玛雅。]
梁姵琪:[我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比他更帅的男性生物。]
梁姵琪:[他简直像是从二次元穿越过来的。]
祝星禾:[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
祝星禾:[我都不好意思正眼看他。]
祝星禾:[一看他就小鹿乱撞。]
梁姵琪:[他那张脸谁看谁心动。]
梁姵琪:[我第一眼看到他也狠狠心动了。]
祝星禾:[我看出来了。]
祝星禾:[邱一弦都吃醋了。]
梁姵琪:[他就是个醋精,I don't care。]
梁姵琪:[你们俩已经在一起三天了,怎么还没上-床?]
梁姵琪:[这不正常啊。]
祝星禾其实很想咨询一下梁姵琪,毕竟梁姵琪经验丰富,在这方面是他的前辈。
可他脸皮太薄,有些问题就算对好闺蜜都难以启齿。
祝星禾:[我还没准备好。]
梁姵琪:[这有什么好准备的。]
梁姵琪:[两-腿一张屁-股一撅不就行了吗?]
梁姵琪:[做愛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是一种自然的生-理需-求,不用太当回事儿,Just do it!]
萧婧婷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祝星禾觉得她们说得很对,他应该放开自己,大胆去做。
就等纪松沉去燕城了,给他创造有利条件。
祝星禾:[/OK]
祝星禾:[三天之内,势必把他拿下。]
梁姵琪:[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御男术?]
祝星禾:[大可不必。]
梁姵琪:[行吧。]
梁姵琪:[一想到你要和那么帅的男人上-床,我都有点激动了。]
祝星禾:[-_-||]
祝星禾:[洗澡去了,886~]
第66章
给手机充上电,祝星禾拿着平板电脑去洗澡,他洗澡的时候不能没有音乐。
半小时后从卫生间出来,换上睡衣,查看手机,李如深发微信说他已经到家了,祝星禾发现他换了头像——他之前的微信头像是一张穿着蓝色外套的背影照,现在则是一盆绿油油的含羞草。
祝星禾会心一笑,也把头像换了,换成了李如深今晚给他拍的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侧身回眸,几乎没有露脸,重点是插在鬓间那朵红色山茶花——红花对绿草,怎么不算是情头呢?
和李如深简单聊了几句,互道晚安。
但说了晚安不代表就要睡了,肯定还要再玩会儿手机。
班级群显示有几百条未读,祝星禾随手点开,往上翻了翻,没成想看到了何宜谦的名字。
[所以何宜谦是Gay?不会吧?]
[我怎么听体院的同学说,他是被富婆包养了呀。]
[那就是双插头呗,有什么稀奇的,体院那些男的都玩得花着呢。]
[咦惹,好脏。]
[反正我找男朋友绝对不会找体院的,肌肉男看看就行了,谁谈谁后悔。]
……
祝星禾接着往上翻。
[被打的那两个男生都是音乐工程系的,一个牙被打掉了,满嘴流血,另一个手腕被掰折了,都是脆皮战五渣。]
[何宜谦为啥打他们?]
[不清楚,不过视频里有个男生提到了祝星禾的名字。]
[何宜谦打人的时候,祝星禾正在台上表演。]
[我嗅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
[校草vs“校花”,好嗑!]
[祝星禾什么时候成“校花”了?能不能别把女性词汇用到男的身上?]
……
祝星禾再往上翻,翻到了何宜谦打人的视频。
光线昏暗,视频拍得不是很清楚,祝星禾局部放大,仔细辨认,被打的那俩人他完全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个男生确实喊了他的名字,紧接着就被何宜谦一拳揍翻在地,何宜谦一只脚踩在男生胸口,然后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摆弄了一会儿,把手机扔到男生脸上,视频到此为止。
祝星禾又翻了翻聊天记录,群里都是些不负责任的猜测和八卦,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放下手机,去了纪松沉的房间,纪松沉也在床上躺着玩手机呢。
“我在班群里看到何宜谦打人的视频了,”祝星禾说,“他为什么打人?”
“因为你呗。”
“因为我?”
“那俩男的嘴贱,刚好被何宜谦听见了,他就把人拖到没人的地方揍了一顿。”纪松沉抬眼看着祝星禾,“何宜谦好像喜欢上你了。”
“……那是他的事,”祝星禾怔了怔,偏头躲开纪松沉探究的目光,“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纪松沉坐起来,“那天晚上你要是不把他捡回家,他会认识你吗?他会摸进你的房间跟你同床共枕吗?”
祝星禾早就悔不当初,没有底气顶嘴,低眉顺眼地问:“那……那打完人之后呢?”
“被打的满地找牙那个报警了,警察叔叔把他们全都抓走了。”纪松沉戳戳他的肩,“这事儿说到底跟你没关系,你别多管闲事,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我想管也得有那个本事啊。”祝星禾嘀咕一句,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午,祝星禾没在舞蹈教室见到何宜谦。
他按捺住了给何宜谦发微信的念头,他不想再跟何宜谦有所牵连,这样对彼此都好。
转眼到了周五,下午的舞蹈课是祝星禾独自去上的。
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纵使梁姵琪再不情愿,还是在父母的再三催促下早早回了鹿城。
两节舞蹈课结束,祝星禾骑着小摩托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需要的食材、水果和生活用品。
回到家的时候纪松沉还没走,祝星禾去厨房放好东西,来到纪松沉房间门口,看着满床的衣服和满地的鞋子,疑惑地问:“你就去三天,带这么多衣服干嘛?”
“人靠衣服马靠鞍,”纪松沉边收拾边说,“我去燕城虽然不是为了雄竟,但万一竟起来我也不能输。”
“你别跟人家打起来,”祝星禾说,“你没主场优势。”
“嘁,”纪松沉嗤笑一声,“我看过那男的照片,弱鸡一个,我打他十个不在话下。”
祝星禾摇了摇头,对纪松沉这趟燕城之行充满担忧。
“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纪松沉问,“你不回翼庄吗?”
“明天再回。”祝星禾故意岔开话题,“你去燕城的事跟干妈说了吗?”
“没呢,”纪松沉说,“你替我跟她说一声吧。”
“你……”祝星禾叹了口气,“算了,说了也白说。”
祝星禾转身去了卫生间,往拖把桶里放满水,加入地板清洁剂,开始拖地。
刚把客厅和厨房拖完,纪松沉拎着行李箱走了。
祝星禾加快速度,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把除了纪松沉房间之外的地方全都打扫了一遍。
看看时间,快六点半了。
祝星禾简单洗个澡,开始准备晚饭。
他不打算做太多,一荤一素一汤一饭就足够了。
当门铃响起的时候,祝星禾正在装盘。
他急忙摘了围裙,路过卫生间时还拐进去照了照镜子。
打开门,李如深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外,祝星禾一看见他就笑逐颜开,忍都忍不住。
“欢迎光临,”祝星禾把门开到最大,“请进。”
李如深走进来,祝星禾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就被李如深抵在墙上,夺走了呼吸。
祝星禾搂住他的腰,踮着脚仰着头,努力回应他。
虽然每天都会见面,可还是好想他。虽然每次见面都会接吻,可还是吻不够,千遍万遍都不够。发明接吻那个人真是个天才,赞美TA!
每当吻到无法呼吸的时候,祝星禾就会无意识地发出呻喑,这时李如深就会强迫自己停下来。
祝星禾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如深的脸,哑声说:“你今天真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李如深本来就是“西施”,再加上情人滤镜,Buff叠满,李如深在祝星禾眼里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英俊的男子,就连他的爱豆阮郁都要屈居第二。
李如深微微一笑,又亲了亲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有点工作耽搁了。”
“你来得刚刚好,”祝星禾笑着说,“我刚把晚饭做好。”
祝星禾像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李如深面前,而后接过他手中的花束,看着他换好鞋,牵着他走进客厅,直接让他在餐桌旁坐下。
“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
“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祝星禾把花放在沙发上,快步去了厨房,先把空气炸锅里的西蓝花转移到餐盘里,然后端着两盘菜出去,再然后是两碗汤,最后是两碗白饭。
终于忙完,祝星禾在李如深对面坐下,向他介绍自己的“作品”。
“这个是‘é--jin’,也就是蚵仔煎,是我们闽南的特色名菜,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
“这个是发菜蛋花汤,里面这个长得像头发丝的东西叫作海发菜,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是味道一级棒,每次外婆做这个汤我能喝两大碗。你先尝尝看。”
“我先拍照。”
这是祝星禾给他做的第一顿饭,怎么能不拍照留念呢?
李如深站起来,不仅拍了桌上的饭菜,还给祝星禾和饭菜拍了几张合照,这才坐下来,品尝祝星禾的手艺。
“好吃,一百分。”李如深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却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一点水分都没有。
“那是自然,”祝星禾眉飞色舞,“我的厨艺可是跟我外婆学的,凡是吃过的没有不夸的。”
“你以前经常做饭吗?”李如深随口问。
“在老家的时候常做,因为我妈忙着赚钱养家,我必须为她分担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会。”祝星禾说,“但是来西城之后就很少做了,好在没有生疏。”
虽然帮妈妈分担家务是应当应分的事,但李如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孩儿。
两菜一汤被李如深吃了个干干净净,趁他在厨房洗碗,祝星禾偷偷回房间刷牙,刷了两遍。
等李如深忙完,祝星禾恰好从房间出来,他带着李如深参观房子,然而实在没什么好参观的,两个人在小小的书房里待了几分钟,就来到了祝星禾的卧室。
卧室的一面墙上贴满了阮郁的海报和照片,李如深难免生出几分嫉妒,甚至有个荒唐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祝星禾会不会看着这些照片自-慰?
“你、你坐床上吧。”李如深的存在让这个还算宽敞的房间突然变得逼仄起来,令祝星禾感到局促,一想到他即将要做的事,一颗心就砰砰乱跳。
“穿着外面的衣服怎么能上你的床,”李如深说,“有我能换的衣服吗?”
“有,有的,”祝星禾忙说,“我去给你找。”
纪松沉比李如深矮一点,却又比李如深壮一点,他的衣服李如深一定能穿。
祝星禾去纪松沉的房间找了件无袖背心和运动短裤,拿给李如深,李如深又问:“有牙刷吗?”
43/66 首页 上一页 41 42 43 44 45 4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