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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说句话呀!(近代现代)——虚度白昼

时间:2025-03-04 08:04:37  作者:虚度白昼
  “有。”祝星禾早有准备,下午去逛超市的时候买了两把新牙刷,他带着李如深进了卫生间,把还没拆包装的牙刷拿给他,然后就出去了。
  度过了无比漫长而焦灼的五分钟后,李如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随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椅子上,而后直接上-床,把紧张得快要死掉的祝星禾笼罩在了身-下。
  
 
第67章
  “把最困难最混乱的度过,
  让我忘我在纯白之地娱乐,
  用最无声最强大的抚-摸,
  让无知之火在风里零落……”
  床头柜上的天猫精灵在唱着祝星禾喜欢的歌。
  祝星禾的眼睛在看着喜欢的人。
  一个人怎么会喜欢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只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心里便激荡着千万种情愫,像一只充气过度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一条银项链从李如深的衣领中滑落出来,链条下面坠着一枚白金戒指,纤细的戒圈上镶着半圈碎钻,闪闪发光。
  祝星禾看着摇摇晃晃的戒指,语气娇嗔:“你学我。”
  李如深屈起手臂,用手肘撑着床,两个人离得更近了,只有上半身还保持着些许距离。
  “不行吗?”李如深嗓音低哑,撩人心弦。
  祝星禾抿了抿唇,眼帘低垂,声如蚊蚋:“你戴在手上更好看,你的手超适合戴戒指。”
  李如深抬起一只手,轻-抚祝星禾的脸庞,低声问:“你喜欢我的手?”
  祝星禾当然喜欢,但他说不出口,在这种特殊时刻,手已不单纯是手,而被赋予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性-征。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被李如深迷得神-魂-颠-倒意志全失,那他还怎么掌握主动权?
  祝星禾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抬手搭在李如深的小臂上,掌心貼着溫熱的肌-肤上移,经过块头刚刚好的肱二头肌,在肩上稍作停顿,猛地一推一翻,上下骤然颠倒,换李如深平-躺-着,祝星禾趴-在他身-上。
  以两个人的体型差,如果没有李如深的暗中配合,祝星禾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成功的。
  但祝星禾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双重作用下,他正处于一种类似醉酒的状态,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反正不太正常。
  “爱情这种东西,
  像一种魔法,
  让人神魂颠倒,
  爱到让人疯狂……”
  四目相对,祝星禾很想说点什么,可语言系统似乎失灵了,他想不到任何恰当的词句,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显得突兀,干脆用行动代替言语,直接吻上了李如深的唇。
  他吻得生-涩、轻-浅、小心翼翼,以免自己太上头,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而李如深只管配合,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他。
  没过多久,祝星禾就开始笨拙而莽撞地转移阵地,当李如深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立刻出手制止。
  李如深挟住祝星禾的腋下,将他捞上来,抱在怀里。
  “怎么了?”祝星禾茫然无措地问。
  “你不适合做那种事。”李如深沉声说。
  虽然祝星禾那么做会让他获得巨大的滿足感,但他不允许祝星禾那么做,祝星禾太干净了,他不想亵-渎他,他想让他一直这么干净下去。
  “我想为你做……”祝星禾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強忍着羞恥,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还是……你不喜欢那样?那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试试……”
  “你会什么?”李如深反过来问。
  “我……我什么都不会,”祝星禾嗫嚅着说,“但我可以学,你可以教教我吗?”
  上下再次翻转,主动权回到李如深手中。
  他充满怜爱地注视着祝星禾,祝星禾有一双很会爱人的眼睛,每当他看着这双含星蕴水的眼睛,都能“看”到无形的爱意在其中流淌,一直流进他的心里。
  他低头亲-吻祝星禾的眉眼,祝星禾闭上眼,从此沉入一个缱-绻旖-旎的梦里。
  “怎么会有些摇晃呢,
  那片藏在心中的深邃海面荡起雾了。
  怎么会有一些些晕眩呢,
  粉色雾气弥散着,
  一点一点被甜蜜叹息完全包裹。
  爱放在手中,
  怎么会有些灼热呢,
  平静海面下暗涌沸腾不断升起焰火……”
  一首歌才唱了一半,李如深扯过夏凉被,盖住瑟瑟发抖的祝星禾,而后下床去了卫生间,把嘴里的东西吐进洗手池里,先漱口再刷牙。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原来他并不像自以为的那么高贵,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淡薄,为了取悦心爱的人,他也可以把尊严和底线弃如敝履,去做一些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假如有一天祝星禾让他去杀人,或许他也会乖乖照做。
  爱情的力量恐怖如斯,却又让世人甘之如饴。
  刷完牙,顺便洗把脸,李如深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床上,侧身躺着,一手支头,一手搭在祝星禾身上,轻笑着问:“这样不热吗?”
  祝星禾用夏凉被蒙着头,不吭不响。
  李如深凑近他,刻意压着嗓子说:“小小禾长得很漂亮,粉粉-嫩嫩,而且——”
  祝星禾猛地掀开被子,扑到李如深身上,手动闭麦:“不许说了。”
  李如深把他的手拿下来,非说不可:“我刚看到的时候真的有点惊讶,没想到会那么大,幸好我比你大一点,否则我就要汗颜了。”
  祝星禾羞-臊难当,把脸埋在李如深胸-口做起了鸵鸟。
  正常男生都会以大为荣,并且散发出所谓的“Big Di-ck Energy”,但祝星禾完全不会。
  他的长相和性格都像个女孩子,偏偏那个地方天-赋-异-禀,从小学起就很少有男同学能赢过他,这种超过同龄人的过度发育让他遭受了无数的攻击和羞-辱,所以在青少年时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以此为耻,极端的时候甚至想割掉它,但因为怕疼不敢下手。他在学校经常憋尿,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到老师们的办公楼去上厕所,直到憋出了膀胱炎,他才被迫改掉了这个毛病。
  这些悲惨往事没必要对李如深提起,反正早就过去了,如今的他已经接纳了自己的全部,学会了肯定自己,疼爱自己——好好爱自己,就有人会爱你。
  “要不要我帮你?”沉默须臾,祝星禾弱弱地问。
  “我一旦开始,你今晚可能就睡不成了,明天能不能下床也不一定。”李如深说,“你确定要帮我吗?”
  “……”睡不了觉不行,下不了床更不行,他明天还要去见李如深的父母呢,“那算了,你还是忍着吧。”
  “只要你舒-服就好,”李如深说,“不用管我。”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茶言茶语?
  “还要吗?”李如深问。
  “不要了。”祝星禾慌忙从李如深身上下去,背对着他侧躺着,“我要睡了。”
  李如深看看床头柜上的天猫精灵,从后面搂住祝星禾,在他耳边说:“还不到九点,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要硬睡,我明天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你爸妈。”祝星禾抱着他的杰拉多尼,闭着眼长出一口气,“呼——我现在就开始紧张了。”
  李如深一只手捂在他的心口上,确实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得很快,于是说:“我有办法让你不紧张。”
  祝星禾忙问:“什么办法?”
  李如深说:“你先转过来。”
  祝星禾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刚才那股羞-臊难当的劲儿已经过去了,祝星禾又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说吧,什么办法?”
  “不去想就不会紧张了。”
  “可我没办法……”
  剩下的话被李如深吞进了肚里,两个人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缠-吻,他们现在都是肌-肤-饥-渴-症重症患者。
  正意-乱-情-迷时,祝星禾的手机响了,他恋恋不舍地和李如深分开,翻身拿到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登时清醒了几分。
  他清清嗓子,把视频电话切换到语音电话,点了接听:“喂,妈。”
  李如深从后面搂着他,安安静静的,不出声也不捣乱。
  “怎么不接视频?”祝佳音问。
  “我、我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呢。”
  “你回翼庄了吗?”
  “没有,我明天白天有事,晚上才能回去。”
  “那松沉呢?”
  “他去燕城找他女朋友了,假期过后才回来。”
  “这孩子,再过半个月就是国庆,他就非得这时候往外跑,连顿团圆饭都吃不成了。”
  “就是,太不像话了,等他回来你好好说说他。”
  “那你明天早点回来,我挂了。”
  “好,妈妈再见。”
  祝星禾挂了电话,李如深笑着说:“小骗子。”
  祝星禾翻过身面对他:“我很会说谎的,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不会生气?”
  李如深说:“我很少生气。”
  祝星禾认真想了想,的确从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情绪稳定得像个AI。
  “你会因为什么事情生气?”祝星禾问,“我好避雷。”
  “如果有人伤害你,”李如深说,“我就会很生气。”
  祝星禾差点被这句话弄哭,他把脸埋在李如深颈窝里,瓮声瓮气地说:“李如深,你怎么这么好……我好喜欢你。”
  
 
第68章
  李如深又用手帮了祝星禾一次,然后就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澡出来,祝星禾已经酣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香甜极了,当祝星禾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如深近在咫尺的睡颜,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虽然他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依旧帅得惊心动魄。
  祝星禾痴痴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蓦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蓬头垢面,应该趁着李如深还没醒,先去把脸洗了。
  可是,怎么在不吵醒李如深的前提下脱离李如深的怀抱呢——他枕着李如深的一条手臂,李如深的另一条手臂则搂着他的腰,他的一条腿还搭在李如深腿上,这……这也太难为他了。
  祝星禾先把搭在李如深腿上那条腿拿下来,而后把李如深搂在他腰上的那只手移开,接着小心翼翼地翻身,眼看就要成功了,李如深突然勾住他的腰往后一带,他就回到了李如深怀里,只不过从面对变成了背对——这样也行,至少李如深看不到他的脸了。
  他的后-背貼着李如深的胸-膛,当然还有别的地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不可描述之物的存在,犹如被一把枪坻住了要害,他一动也不敢动。
  “早上好。”李如深哑着嗓子,语调含混。
  “早、早上好。”祝星禾小声说,“该起床了。”
  李如深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再睡会儿。”
  祝星禾耸着肩躲了躲,笑着说:“原来你也会赖床。”
  李如深说:“因为我现在有了赖床的理由。”
  祝星禾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才刚七点半,确实不着急起床,他们在十一点左右抵达庄园就行了。
  “你爸妈和妹妹今天都会在吗?”祝星禾问。
  “嗯。”
  “你爸爸叫李鹤思,你妈妈叫诸葛秋慈,你妹妹叫李意浓。除了他们,你们家还有别的人吗?”
  “还有管家、佣人、司机、园丁。管家是我们家的老人,是看着我和意浓长大的,我们都叫她云姨,你也这么叫就行。”
  “她全名叫什么?”
  “张绮云,绮丽的绮,白云的云。”
  “张绮云,我记住了。”顿了顿,祝星禾又问:“诸葛兢是你舅舅的儿子?”
  以前,祝星禾为了尽快遗忘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对“诸葛兢”这三个字讳莫如深,绝口不提。
  现在,李如深把他和诸葛兢重新联系在一起,逃避是不能再逃避了,所以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不再刻意避讳这个名字,想提就提,好让自己脱敏。
  李如深“嗯”了一声,说:“他被我舅舅流放到国外去了,五年之内都不会回来,你不用担心会见到他。”
  “我没担心,我就是随便问问。”祝星禾说,“你舅舅是你妈妈的哥哥还是弟弟?”
  “哥哥。”
  “他叫什么?”
  “诸葛春台,他还有一个儿子,比我大三岁,叫诸葛喆。”
  “他们是不是也在香雪漫波酒店集团工作?”
  “是,我舅舅是副董事长,诸葛喆是市场部总监。”
  “所以这个集团应该算是你们的家族企业?”
  “可以这么说。”
  “那你们会不会像港剧里演的那样,又争又抢、撕来撕去?”
  李如深轻笑出声:“目前为止还算和谐,至于以后,谁说得好呢。”
  祝星禾就没接着往下问了,他感觉到坻着他的那把枪已经收起来了,于是说:“我们起床吧?”
  李如深一边说“好”,一边却用力地把他抱紧,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舍得松开他。
  祝星禾把卧室里的主卫让给李如深,他去用外面的客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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