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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GL百合)——玄笺

时间:2025-03-04 08:14:33  作者:玄笺
  穆若水不知道她这副身体也是。
  万物生灵都有它的季节,或许她也逃不过。春天万物复苏,又到了……的季节。
  穆若水自从收徒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和傅清微亲近了,她们在山上的日子平静又幸福,她连眼泪都尝不到一滴。
  如果傅清微练得不认真,她还能找个由头把她训哭,假公济私。可傅清微早起晚睡,练了剑法练阵法,她这个师尊除了劝她早睡不要熬夜外,毫无办法。
  她想过再吸一次傅清微的血,但考试在即,对她精元有损,她更下不去手。
  哪有师尊这样对徒儿的?
  可是她好渴。
  埋在她脖子里闻她两口气息根本不够,至少得咬她几口,不能咬出血,就让她多咬一会儿,止止渴就好。
  她每天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把乖徒儿从头看到脚。
  扶着她的手臂,贴在她身后教她习剑的时候,脸埋在她后颈,微微地露出牙齿。
  “师、师尊?”身前的傅清微结结巴巴。
  “怎么了?”
  穆若水已经有点半失去理智,牙尖和唇瓣一起覆上她的后颈,危险地逡巡,喉骨不时吞咽。
  “一定要在这里吗?”傅清微能感觉到身后的渴望,即使师尊的渴望异于常人。
  她们还在结界里,幕天席地虽然不会被发现,但是第一次就……野战……会不会……
  穆若水轻轻地咬了她一下,眼神里的欲念褪去,故作正色说:“不在这里练剑去哪里?”
  傅清微:“……”
  她现在摸后颈还有个微乎其微的牙印呢。
  穆若水恋恋不舍地松开从后面搂着她腰肢的手,说:“好好练,为师回去做饭了。”
  “是,师尊。”
  傅清微有事可干,偶有绮念也能用正事转移注意力,心如止水。穆若水修炼几乎已经到头了,每日不是想着咬她几口,就是思忖咬哪儿比较好,偏偏吃不到,望梅止渴,越来越渴。
  月上中天,虫鸣越发静寂。
  傅清微放下手里的《阵法汇总》,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穆若水从门口走进来,说:“别揉了,待会我给你按按。”
  傅清微便停了手,露出一个笑来:“谢谢师尊。”
  穆若水垂下眼眸,为自己的计划心里发虚。
  好在傅清微半点都不怀疑她,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了。
  穆若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每一声断开的水声都会让她精神紧绷一次。
  傅清微洗完澡,过来仰面朝下,趴在了床上,穆若水单膝跪在她身边,给她推拿。
  “最近睡眠怎么样?”
  “一般,昨晚做梦了,可能快考试了,有点轻微焦虑。”
  “待会我帮你按摩穴道,你今晚应该会睡得很熟。”女人的话语顿了一下。
  “谢谢师尊。”傅清微提前闭上眼睛。
  人体有几大助眠的穴道,穆若水来到她的头顶,按在她四神聪穴,耳后安眠穴,依次按到涌泉穴,动作轻柔。
  傅清微早就陷入梦乡。
  穆若水听着她的呼吸声闭了闭眼,喉头微动,又给她画了一道安睡符。
  傅清微彻底昏睡过去,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会以为只是做了场梦,今晚不会醒来。
  小狸花开春以后就不在屋里睡了,至于小三花,被送到她的小伙伴那里。
  穆若水关了房间所有的灯,虽然开不开灯对她没区别,但能减轻她的负罪感,黑暗驱使欲望横流。
  月光投映在木床上,穆若水一点一点地剥开了傅清微的衣服,如同月光一样皎白美好的身体呈现在她的眼前。
 
 
第73章 
  穆若水解开了所有的衣扣, 从上到下地将她白日温柔乖巧的徒儿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仅仅如此,她喉咙里难抑的干渴便好受了一些, 血液在循序渐进地升温, 期待享用盛宴。
  屋子里开了暖气, 但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仍激起了细细的一层汗毛, 根根分明地立起来, 白雪拥红梅,粉色晕开。
  她的手指触碰上去。
  冰冷的体温刺激得熟睡的年轻女人更冷了, 眉头都微微皱起来。
  穆若水意犹未尽地又看了一遍, 替她掖上了被子,然后自己脱了外衫也钻了进去。
  傅清微的睡衣被留在原地,人被抱起来, 严丝合缝地压进女人怀里, 穆若水的一只手停留在她的蝴蝶骨,来回描摹着那块骨头漂亮的形状。
  两扇蝴蝶骨中间是略微的凹处,手指抚上去能感受到背肌的紧致。
  顺着笔直的脊柱往下, 腰肢又是软的,一条手臂就能轻松圈住,穆若水用中指和拇指丈量着她的腰围,爱不释手地触碰她的侧腰。
  明明她起初想的是速战速决, 临到这时却在慢吞吞地品鉴她。
  肩、背、腰、腿。
  神明创造傅清微的时候,除了给她美丽的容貌, 别的地方也一丁点儿不曾亏待。
  穆若水抱着她轻轻满足地叹息, 脸颊亲吻着傅清微的侧脸。
  她紧紧地拥抱着她,在不想那些事情时, 依旧会有被填满的虚幻感。
  她什么都没有做,直到本能再一次占据上风。
  血液已经上升到了热的温度,傅清微被她抱在怀里,贴在一起的地方也温暖起来,她情不自禁地贴近热源,本来就在怀里,更加投怀送抱。
  穆若水低头瞧她,傅清微枕在她一边肩膀上,长发散在她的臂弯里,长发和后背之间是穆若水的手。
  穆若水的手来到她的后颈,轻轻一托,年轻女人的唇便落在她的视线里。
  这些日子她已暗暗看过她的唇好多遍,比常人薄,上唇比下唇更薄一些,唇珠不太明显,给人的感觉,轻轻地含一下就会变得很红。
  穆若水喉咙滚了滚,指腹探过去,从左边摩挲到右边,大拇指轻柔按在她的唇角。
  穆若水闭上眼,在即将亲到她的时候又睁开,低头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顺着下巴延伸到下颌线与颈项连接的地方,密密的吻如雨点,来到她的耳后,她张开嘴含咬,耳廓留下一圈细细的牙印。
  穆若水为数不多喜欢人类表达热烈时的气息,急促、温热,不断喷洒在傅清微的颈项,她软弱无力的手忽然动了一下。
  穆若水的呼吸停了。
  她从迷乱中抽空去检查傅清微的清醒状态,确定对方依旧在熟睡。
  穆若水的动作放得轻了一些,没过多久,她卧雪含梅时再次忘情,就算傅清微这时醒了她也顾不上了。
  她紧紧地搂抱住她,没有一丝缝隙地肆意亲吻,翻来覆去,许久又许久,一遍再一遍。
  傅清微也会有一些令她着迷的声音,很细微。
  为了听清她的反应,穆若水不惜放弃继续咬她,只用手,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可惜傅清微不能醒着给她回应。
  穆若水从她身前抬起头,感受着掌下的温暖身躯渐渐平静,放松地熟睡在她怀里。
  穆若水上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
  翌日早。
  傅清微曲起长腿躺在被窝里,看着木床的帐顶发呆。
  离她平时起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她换了好几个姿势,最终定格在现在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好累,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时隔好几个月,再次做这种梦。
  难道是因为考试压力太大了,大脑选择用这种方式让她放松?
  梦得太长,也太仔细了。
  上一次她和观主的进度还没到这里呢。
  揉得她……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现实是不是和梦里一样的感受,毕竟大脑会自动美化体验。
  傅清微朝开着的窗户方向侧过头,厨房里做饭的动静传入她的耳朵。
  傅清微久违地回味了一会儿,收敛心神进浴室洗澡。
  在里面把贴身的衣物也搓洗了,避着厨房忙碌的那道背影晾在外面。
  她躲着穆若水的同时,没发现对方也在躲着她。
  穆若水实在太久没有进食了,忘乎所以,索取无度,打开灯以后她想帮傅清微清理一下,顺便消除痕迹,被自己制造出的罪证镇住。
  从颈项遍及腰腹,都是深浅不一的红痕和牙印。
  光念咒就念了半天,还是无法全部消除,她留下了后背那些粉色吻痕,平时不特意照镜子自己根本看不到的地方。
  傅清微果然没有察觉,否则吃早饭的时候就该露出端倪了,而不是眼神躲闪。
  罔顾人伦的穆师尊十分歉疚。
  但下次该做还是得做。
  作为这次的忏悔,穆若水从傅清微房间里搬了出去。
  傅清微给她收拾根本不存在的行李,没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在她内心已经笃定,自己昨晚做梦那么激烈长久,肯定是穆若水听到了什么,比如说叫那个床。
  换她她也尴尬。
  暂时分床睡也好,她好安心备考,也好安心做梦——万一的话,她叫起来就不用顾忌了。
  自从分居以后,师尊看她的眼神也正常了许多,不再偶尔流露出看待猎物的欲望,弄得她心猿意马,为人师表,一代宗师。
  傅清微至今不知道那晚经历了什么。
  *
  灵管局的住宿安排,岁已寒日理万机,不会过问得那么细致,而什么都管的占英没有权限插手考试的事,她连观主来参加考试都是岁已寒告诉她的。
  灵管局虽然没把她们俩安排在同一间房,但就住在隔壁。
  傅清微将穆若水送回屋以后,摘掉口罩看见她挂脸,便主动邀请她去隔壁住大床房。
  上次做梦的尴尬期也该过去了。
  穆若水估量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觉得目前可控,就约定洗完澡再去她房间。
  傅清微有种微妙的感觉,她不确定是不是错觉。
  以前她们俩在山下住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分开两间房洗澡,她是在避嫌吗?
  “为什么不到我房间去洗?你的东西都在我行李箱里,拿起来方便。”
  “你做晚课的声音会打扰到我。”
  “……”
  师尊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但她自诩辈分,完全不避讳对她说瞎话。
  傅清微:“那我先给你把睡衣拿出来。”
  傅清微蹲下来就地将行李箱打开,翻出最上面的收纳袋,贴身内衣裤,长袖的真丝睡衣。
  ——这次下山买的。
  虽然穆若水身上永远香香的,还会一键除尘的术法,但是整日就穿同一套衣服,不太合适,而且现在她们俩也有钱了。
  内衣裤一天一换,自己手洗。
  睡衣也买了好几身,款式大同小异,和穆若水的中衣差不多,材质都是丝绸的,穆若水原先还抱怨她多此一举,穿上以后就不说话了。
  由俭入奢易啊。
  她那件青色的外袍也是傅清微买的,改良款的魏晋风,可以说观主的里里外外全都给她换了一遍,打上了她专属的印记。
  傅清微把睡衣给她叠好放在床边,嘱咐道:“内衣裤不想洗的话等着我来,别念个咒就完了。”
  穆若水:“你管得好多呀,到底谁是师尊?”
  傅清微祭出万金油:“徒儿孝敬师尊。”
  穆若水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女人催促她:“快走。”
  傅清微合上行李箱,推着去了隔壁,房门还开着,滚轮声从走廊进入屋内,又关上门的声音十分清晰。
  穆若水这才上前带上房门。
  刚一走,穆若水就觉得不习惯了。
  从山上下来,换到了陌生的环境以后,她又习惯了傅清微时时刻刻在她视线里。
  以她的耳力其实能听到隔壁细微的动静,譬如现在,傅清微住酒店的习惯是第一时间找衣架挂衣服,喝水,走动,走动了好一会儿,进浴室洗澡。
  穆若水拿起床上的衣服,也进了身后的浴室。
  身上的袍子换下来,从里到外换上舒适的寝衣,穆若水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没有变化的脸,用现代的话来说,满满的胶原蛋白。
  她会永远地保持这副年轻的样貌。
  而傅清微又能陪她多久呢?
  如果她发现十年二十年后,自己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她会怎么想?
  穆若水对着旁边只沾了灰尘的衣服念了个咒,代替手洗,把徒儿的话当耳旁风。
  隔壁已经洗完澡了,穆若水穿着睡衣去敲门。
  傅清微打开了门,头发吹到一半,长发半干又进了卫生间继续吹头发。
  穆若水看着拦在面前系着铃铛的红线,正对门口的阵眼放了一面八卦镜,傅清微体质招鬼,酒店里住客鱼龙混杂,不干净的东西比别的地方多,她顺手布了个阵,免得晚上被吵醒。
  虽说有穆若水在没有不长眼的邪祟敢上门,但打铁还需自身硬,多上一层保险也没什么。
  吹风机风筒的嗡嗡声一直在傅清微的耳边,叮叮——
  她好像听见铃铛响了。
  傅清微关了吹风机。
  “师尊,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
  穆若水抬腿迈过红线,相安无事地坐到了房间唯一的大床上。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吹风机的风筒再次运转起来,除此之外,周围出奇的安静。
  傅清微收拾好自己到床上打坐,很快入定。
  穆若水盯着墙上那面八卦镜。
  她的担忧似乎来得更早了一些。
  现在傅清微道行浅,八卦镜也照不出什么,阵法造诣对她来说如同小孩过家家,但以她的天赋,修炼到家只是时间问题。有朝一日,她迟早会发现她们是不同的。
  她是七情六欲、血肉丰满的人,而自己是……
  傅清微从入定状态脱离,真气充盈在经脉里,她闭上眼睛又体悟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穆若水注视她的视线。
  “师尊,你怎么了?”
  “为师只是困了。”穆若水打了个哈欠,手背揩了揩不存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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