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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被骗为死对头生崽后(玄幻灵异)——幺橘

时间:2025-03-07 10:26:13  作者:幺橘
  与这条银蛟不过是肉。体关系,双。修有益,各取所需,是死是活彼此根本不在意。可在看到他如此狼狈那一刻还是吃了一惊。
  苏厄脸上笑容凝滞片刻,随即继续笑起来:“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关起来作炉鼎了?怎么混得这么惨。”
  江照安没心思跟他调笑,声音嘶哑:“快走。”
  房门无风自闭,谢悯鬼魅一般出现在苏厄身后,屈指成爪,抓向苏厄心脏。
  但五指穿胸而过,只是一片幻影,苏厄的身形在江照安身边再次凝聚成型,桃花眼弯出戏谑的弧度:“啊呀,撞破了你们父子俩之间的情趣,也不用杀人灭口吧。”
  谢悯看着自己落空的五指,意味不明轻哼:“挺厉害。”
  苏厄在笑,但眼里没有半分温度:“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
  谢悯神色一顿,随即脸部肌肉神经质地抽动:“是我又怎样?”
  当初曾亲眼撞破他在江照安身上肆意挞伐,谢悯五指紧握,眼底流露出疯狂的杀意:“既然来了,今天,就死在这儿吧!”
  两股凶悍的法力狠狠相撞,十里流苏霎时被夷为一片废墟。谢悯誓要将苏厄碎尸万段,可堂堂三生殿主也不是等闲之辈。二人眨眼便在林中杀得难解难分,连天地都隐隐为之变色。
  苏厄闪身避过谢悯携千钧之势劈来的剑光,双刀交错横扫——
  “忘恩负义的畜生,江照安待你不薄,你就这样报答他。”
  谢悯恨得几乎疯了,一字一句咬碎牙关:“他杀我全族,锁我入镇鬼塔,我这样报答他,何错之有!!!”
  杀势一顿,苏厄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可置信地笑出声:“他杀你全族?”
  铺天盖地杀来的剑影中,他回头向远处的小院讽刺高喊:“江照安,你听到了吗,他说你杀了他全族!”
  魔气张牙舞爪势若冲天,将四面八方剑影全部吞噬,苏厄面凛如霜,语气变得狠厉非常:“杀了谢氏全族的人,是你自己!”
  “当初你被疫鬼附身屠杀谢氏全族,我与江照安撞见时你正生噬生父血肉!我要杀你,他于心不忍,竟还将你带回身边教养。你在蓬莱被激发出鬼性,以为不把你锁入镇鬼塔,蓬莱洲,北旻仙府,太极宫,这些名门正派,会放过你吗!!!”
  被剑风刀影激得漫天飞旋的流苏花瓣缓缓自高空中落下,谢悯手中长剑一点一点垂落,怔然看向苏厄。
  须臾,他浑身上下不正常地抖动,眼底猩红,一个字一个字低吼:“你撒谎!!!莫烟城的百姓都说是银蛟作恶!!!是他杀了我的父母亲人!!!”
  苏厄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流露出一抹嘲讽,狠狠嗤笑道:“百姓?那些废物凡人懂什么?看见谁在那就说是谁杀的,你倒是有种去问问蓬莱洲的琯朗,问问太极宫的周晦玄,当初莫烟城谢氏惨案,到底是谁作恶!”
  谢悯彻底呆住了。
  苏厄简直懒得再多看这蠢货一眼,身影在半空中消散,他回到江照安身边,一刀劈开锁链,脱下外氅裹住他裸露的身躯。
  “蠢货养蠢货,早让你跟着本殿,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江照安靠在他怀中,虚弱地挪动指尖,笑了笑。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苏厄道:“至少保你吃香喝辣穿金戴玉,不用只披这几条破布。”
  抱着江照安离开的时候迎面撞上谢悯,男人已经不复昔日疯狂,提着剑,摇摇欲坠地挡在二人面前。
  “义父……”谢悯声音在发抖,“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你觉得呢,江照安为什么不告诉他?”
  看到此处的秦弥远侧身问伏昭,小麒麟早就看呆了,冷不丁听到他的话,都没有回过神。
  过了很久,他才语气复杂地说道:“江照安,也喜欢他吗?”
  秦弥远摇头:“是爱。”他认真地看向前方,“未必是眷侣之爱,也或许是父子之情,总之,江照安宁愿自己被误解折磨,也不愿让谢悯承受这个真相。”
  怨障,怨障,由怨而生障,原来谢悯怨的不是江照安,不是任何人,而是他自己。
  伏昭有些难过地说道:“没听说苏厄殿主身边有什么相伴之人,江照安,最后还是死了吗?”
  江照安死在一个冬日。
  多年来为压制谢悯身上鬼性,他早已虚弱至极,有银蛟妖骨支撑,尚有机会将养回来,可谢悯抽了他的妖骨,废了他一身妖力,还对他百般折磨。
  已无力回天了。
  他此生最后一段日子是在三生殿度过的,江照安死后,苏厄入炼魂冰窟闭关,直到五十年后才重现于世。
  谢悯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没有得到他留下的只言片语,甚至都不清楚江照安是否怨恨他,又是否,爱过他。
  流苏花枯萎了,林中纷纷扬扬飘落大雪,覆盖树枝,一如当年春日盛景。
  谢悯回到和江照安曾一同生活过许多年的那座小院,自刎于雪地。
  身殒,障起。
  
 
第44章 破障而出
  “执怨难消, 谢悯死后的魂魄被束缚在这里,无法解脱。”
  秦弥远与伏昭并肩走出雪林,前方赫然是来时的石桥畔, 卖伞老叟箩筐中剩下最后一把油纸伞, 秦弥远走上前去,冲老叟微笑:“您好,请给我一把伞。”
  障中记忆循环往复,无止无休,若不破障,外来者就将永远无法逃脱这个循环,直至被怨气吞噬。
  “这次的伞归你如何?”秦弥远指了指自己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故作可怜, “你方才将我捆得好疼啊, 阿昭。”
  伏昭还沉浸在方才的结局中,蔫蔫的,听了这话也不搭腔, 也不看他, 径直将伞接过来撑开。
  仍旧是之前经历过的景和物,再往前不久, 就能听到矮墙后小叫花子辱骂小谢悯的声音。就连他们两个百年后的外来者都不想再重来一次看故事走向难以挽回的悲剧。
  更遑论谢悯。
  被困在这里, 一次又一次的重温剜心之痛。
  伏昭满脸烦躁,收了伞扔在脚边, 往大石头上不管不顾的一坐:“如何破除?亲手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莫说百年,就算是千年万年,也想不开啊!”
  秦弥远失笑,捡起他扔掉的伞, 在他身边坐下,为他挡住头顶的风雪。
  “怎么就破罐子破摔了。”秦弥远揶揄道,“堂堂魔门的副将大人,一遇到难事就当场坐下撒娇么?”
  伏昭目光不善地看向他:“你说什么?什么撒娇?”
  秦弥远连忙轻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转移话题:“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你看方才卖伞的老叟,和那些能看见我们的行人,都是后来被怨气吞噬再也出不去的。假如你也想留在这里做个没有感情的木偶,那便继续坐着吧。”
  伏昭当然不愿意,他看了秦弥远一会儿,扭过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面色沉沉:“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误害了自己爱的人,肯定也死了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细雪戚戚,落了一片在秦弥远眼睫上,他抬手拂去,拍拍身上的雪站起身,仿若未闻:“快,想想办法,你进入怨障,难道都不事先做做功课么?”
  功课?伏昭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无论遇到什么问题,离厄枪自会给出答案。
  他毫无头绪的站起来:“母亲让我来我就来了。”
  “……对了,母亲。”
  手指触碰到腰间铜铃,伏昭福至心灵一般抬起眼:“母亲说当初她受故人所托前来破障,可谢悯怎么会知道自己死后会形成怨障,这个故人,应该另有其人吧?”
  秦弥远脑瓜子一转,试探道:“神女跟三生殿殿主关系应该不错哈?”
  伏昭立马懂了:“你说那个人是苏厄啊?”
  可他又不解:“可苏厄睚眦必报,按我对他的了解,不会有这么好心还帮谢悯解脱。”
  “苏厄不在乎,自有人在乎。”秦弥远习惯性的掏出晴雪扇扇风,扇了自己满脸雪花,又赶紧把扇子收回去。
  他继续说:“江照安死在秋极崖,谢悯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以为他义父至死不曾留给他只言片语。可谢悯以为的便是真的吗?江照安若真不顾念他,当初又怎会被折磨成那样,都不舍得告诉谢悯他其实是个吃了自己亲生父亲的疫鬼。”
  伏昭似有所悟:“你是说,是江照安拜托的?”
  “没错。”秦弥远露出赞许的眼神,“我们阿昭真聪明~”
  伏昭一被夸就挺起胸膛:“废话,本将当然聪明!”可得意了没多久又蔫下来,“江照安是最了解谢悯的人了,知道他个性偏执必生魔障,所以在死之前就拜托了我母亲。”
  “他其实。”伏昭想起百年不散徘徊在莫烟城内等待自己两个孩子的神女幻影,心里一阵一阵揪着疼起来,“他其实至死都记挂着谢悯吧。”
  话至此处,二人再无言。身为旁观者,连他们都说不清谢悯与江照安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错的。
  “你说谢悯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伏昭与秦弥远走向前方那片矮墙,神色低落,“想知道江照安到底有没有恨过他吗?”
  带着虎皮帽的孩子蹦蹦跳跳跑过,举着糖葫芦高喊“来抓我呀!”,小狸抓不住片片飞落的雪花,望着天空不甘心的“喵呜”两下,又开始滚地撒欢。
  矮墙后传来熟悉的拳打脚踢声,被围殴的孩子遍体鳞伤,在角落缩成一团。
  伏昭跟秦弥远赶跑那群小叫花子,在年幼的谢悯面前轻轻蹲下。
  重伤的疫鬼无法长时间占据夺来的肉。体,小小的谢悯自身体中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亲手残害的满地父母亲人尸首,和面前要取自己性命的魔修。
  他茫然恐惧的奔跑、逃离,连哭都不敢哭。跑了多久?不记得了,只知道肚子饿极了,所以拼死抢走了小叫花子碗里的半个馒头。
  会有人来救我吗?拳脚相加中,孩子在心里嘶声哭喊。
  求求了,来个人救救我吧。
  秦弥远拂开孩童凌乱的头发,看向那张惊惧恐慌的脸。
  “你不想要江照安救你,对不对?”
  假如江照安没有救他,他永远是那个风流洒脱的妖君,假如江照安没有救他,他不会灯尽油枯,狼狈凄惨的死去。
  属于孩童的懵然无知一点点褪去了,谢悯眼中逐渐聚起两汪清泪。
  秦弥远道:“他不恨你,谢悯,他希望你放过自己。”
  从苏厄那里没有得到的答案,在百年后的今日如愿以偿。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谢悯终于伏地痛哭,声音嘶哑得不似人声。
  “义父……”
  江照安马上就要来了,那个银发玄袍意气风发的妖君看上去嗜血无情,实际心软得一塌糊涂,救下谢悯,是他此生悲剧的开端。
  谢悯渐渐止住眼泪,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流苏雪林方向。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长剑刺入胸腔,剑柄上,江照安后来亲手编织的流苏剑穗轻轻摇晃。
  障中世界开始崩塌。
  一点暖红光芒自他胸口飘散,沉寂已久的铜铃“叮铃”一颤,接住了障主心火。
  伏昭沉默的站在原地,看周遭的一切恢复原样。
  虽然破障成功了,可他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可称之为喜悦的情绪。
  谢悯最后想要的,竟然只是在江照安找到他之前杀死自己。
  …
  笙箫悦耳,人声嘈杂,心上秋仍旧莺歌燕舞春色满园,如去时般热闹喧嚣。
  身旁的白鹊不见踪影,伏昭站在二楼栏杆处左右望了望。
  算了,障中世界皆非本貌,见到了也认不出来,萍水相逢罢了。
  伏昭想,愿他早日集齐心火点燃命灯,救得他妻子吧。
  秦弥远带着半副面具,站在三楼看黑衣身影走出心上秋大门,手中玉瑷仍响着谢与乔的声音:“你现在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比大佛还难请。辛子竹在蛮荒另有要务,掌教叫你回蓬莱洲替他代课。这可是他老人家第二次找你了,你可小心着点吧!”
  秦弥远淡淡道:“知道了。”
  本欲直接动身,御剑而起前又忽然想起什么,拐弯去了趟街上制衣铺。
  “郎君这是给家中娘子添置新衣么?郎君不仅一表人才,还如此温柔体贴,您娘子可真是好福气啊!”掌柜的满脸堆笑道,“请问尊夫人的尺寸是?”
  秦弥远微笑着将自己的尺寸报了上去。
  对面中年男人听完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呃,这,郎君您是不是记错了,这身量……”这起码是个八尺有余的男人身量啊!
  秦弥远将一锭银元宝按在柜台,斩钉截铁:“没错,掌柜的您只管做,半月之后,我下山来取。”
  
 
第45章 帮我个忙
  四角烛台燃起一侧, 映亮冷峭宫室,伏昭望着微微烛火低声自语:“真的不用管尊上了吗?”
  虽然温峫自小到大无所不能,可蛮荒吃人不吐骨头, 他一身灵脉尽碎。
  也不知道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都怪蓬莱洲那个杀千刀的辛昼。
  思及此处, 伏昭面寒如冰,猛地捏碎几案一角。近月来未能打听到他的消息,也不知道这狗贼躲到哪里去了,若下次见到,必定要剥了他的皮,给尊上做身新衣服穿!
  数月后
  一日之晨,蓬莱洲天清气朗云净风清,小弟子们打着哈欠成群结队赶着去上早课, 遥遥望去, 活像往道上撒了一把歪歪扭扭的蚕豆。
  八荒春来掩在层叠烟峦之下,云蒸霞蔚,烟霏露结, 层层浓绿沁人心扉。
  两侧结着绿油油的果子, 馋嘴的小弟子伸手摘一颗,袖子擦擦大咬一口。
  “啊啊啊!!!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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