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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被骗为死对头生崽后(玄幻灵异)——幺橘

时间:2025-03-07 10:26:13  作者:幺橘
  “诶唷!”
  有谁突然打了他一下, 小弟子捂着脑袋怒目而视:“谁啊!”然而转过头目光却呆住了, 愣了半晌,才不确定地道, “秦、秦师兄?”
  温润如玉的秦师兄今日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名楚楚动人的大美人。陆陆续续赶到的小豆丁们见到此幕都看得呆了:“是秦师兄吗?”
  “不是吧,是来替师兄代课的师姐!”
  “好高的师姐……”
  “咱们蓬莱洲哪有这么漂亮的师姐呀?”
  “嘘。”秦弥远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弟子们立即乖乖闭嘴,眼巴巴地瞧着他。
  秦弥远转身进书室, 神色淡淡道:“进来吧,今日教你们易容幻形之术。”
  十二三岁的少年郎,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这些孩子一凑到一起便如同几百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吵翻天。
  不静心何以修道?为此秦弥远随便一想就找了个磋磨他们的办法——
  纳、鞋、底。
  书室内气氛冷凝落针可闻,弟子们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个个眉头紧皱面色焦灼如临大敌,右臂用力,整齐划一,上下挥动!
  “吱呀——”
  大门忽然洞开,好久不见的辛昼推门而进,秦弥远闻声回头,听这见一面比登天还难的大师兄亲切问候脱口而出:“秦弥远你怎么又穿女装?”
  秦弥远朝他抛了个媚眼,皮笑肉不笑:“怎么,大师兄,我不好看么?”
  怎么感觉有点怨气。辛昼莫名后背一凉,看着站起来比自己还要高个头顶的绝色美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好看!你可以去和第一美人争头筹了。”
  辛昼这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找他必然又有什么麻烦事要落他头上,所以秦弥远放下手中物什,带上房门同他来到院里,本来想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但目光触及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话锋一转:“大师兄愈发风流了啊。”
  辛昼显然有要事相求,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开门见山:“帮我个忙。”
  果然。
  秦弥远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只挑眉看着他。
  辛昼:“蛮荒情况有异,我必须把温峫从里面带出来,个中缘由日后再同你细说,你只需帮我变成师尊骗过荒卒就可以。”
  秦弥远有刹那怀疑自己的耳朵。
  当初他费尽心思把温峫弄进蛮荒,如今又要放出来,虽然师兄弟多年很清楚辛昼这人的任性,可如此肆意妄为,秦弥远还真是有点……
  要不是辛昼起头也不至于让事情变成现在这种局面,虽说为苍生除魔算不得他有错,但人毕竟有私心,秦弥远私下其实也有些怪过他的。
  怎么把事情搅得乱七八糟又反悔了?放魔尊出来?不是你死我活恨不得对方永远无法翻身吗?这又是抽哪门子的疯?秦弥远真想掰开他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的什么。
  我到现在都还不敢跟我家小麒麟吐露身份呢。
  秦弥远心气儿不顺,微微一笑:“我不。”
  辛昼愣了:“你拒绝得也太干脆了,不应该先问问我什么原因,再跟我谈谈条件吗?”
  秦弥远才懒得顺着他:“是大师兄你求我,便合该由你先亮出筹码,假扮掌教私自放魔尊离荒,那可是逐出师门的大罪。”
  他顿了顿,不紧不慢道:“大师兄,说吧,你能为我做到什么?”
  辛昼皱起了眉:“你想要什么?”
  秦弥远不语。
  辛昼:“法器?仙丹?灵兽?一剑捅死你师尊荧惑长老让你篡位?”
  秦弥远:“……”
  辛昼看向他的眼神逐渐露出一种不确定的震惊:“你该不会是想要蓬莱洲掌教的位置吧?”
  秦弥远额角抽了抽,有点想以下犯上残害同门。再让他猜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称霸三界了,他只能放弃装神弄鬼,直白道:“我要魔尊身边那头麒麟,心甘情愿到我面前。”
  任性归任性,辛昼也不会不留后手的情况下放虎归山,既然他跟魔尊关系这么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以后说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说不定呢。
  虽然其实并没有报很大期望,但秦弥远还是这样想着。
  更何况,温峫如果回归魔门担起大任,伏昭,或许也不用那样殚精竭虑了。
  辛昼不知道短短几息他这师弟脑子里都飞速转了些什么,眼睛都没眨一下,朗声答应道:“成交!”
  …
  障主心火既然能点燃命灯重塑神魂,怨障自然没那么好寻。父母留下的引路法器这段时日来都没动静,伏昭……
  想到那时在障中看到的他腰间悬挂的铜铃,秦弥远指尖轻叩太阳穴,应当是作相同效用。
  小小铜铃上镌刻着通天神木,那是神女的本命图腾。
  伏昭唤她母亲。
  虽非一母同胞,到底互相扶持长大,温峫回去了,总不会不管他吧。如果多些人帮忙,或许集齐心火能快一些,要是以后我死了,命灯还未点亮……
  可秦弥远又想起伏昭在障中世界说过的话。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误害了自己爱的人,肯定也死后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灯下细细摩挲月令花簪,秦弥远长睫微垂。
  到底还是无法心甘情愿就死,我死了没关系,等有朝一日他想起一切,同谢悯一样痛不欲生困住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
  伏昭近日来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做那个同样的梦了。
  梦里永远是那座名为青箬的村子,风景秀丽,水软山温。
  他在村东里合欢树下有座小院,每每跨入院门,玉雪可爱的粉团子就会出来迎接,仰着小脸高兴地伸出手:“要抱!”
  温柔婉丽的妻子着一袭鲛绡白裙,容貌模糊不清,声音低得似喃喃:
  “阿昭,你又来了。”
  寻常来讲怎么可能一直梦到相同情景,而且每次沉浸梦中时,心下都溢满柔情,甚至有时会产生留在这里,不要再离开的想法。
  很危险。
  月凉如水,伏昭推开窗扉,看夜幕下细雪簌簌飘落,蹙起眉头。
  到底是不是因为麟兽影响呢?
  魔门事务繁重,自莫烟城回来以后还没时间去冰窟看过麟兽,算算日子,他应该快要生产了。
  伏昭离开寝宫,朝炼魂冰窟走去。
  秋极崖不论白天黑夜都静得可怕,雪崖奇绝,高耸入云,每座宫殿隔着极远的距离,各宫之间几乎很难打上照面。
  此时夜深人静,更是凄清寂冷,连雪鸮振翅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伏昭步入自己设下的禁制,绕过重重冰墙。麟兽分娩凶多吉少,连他也会感同身受痛不欲生,还要提前做好准备瞒着众人,否则只怕动摇军心——
  麟兽呢?
  玄冰卧台上空空如也,伏昭脚步遽止,眼瞳猛地睁大。
  麟兽不见了。
  
 
第46章 魔尊回归
  麟兽神智已无, 早就陷入昏迷,不可能苏醒。定是有人闯入这里劫走了他。
  是谁?!!
  伏昭怒不可遏,猛地想起那日闯入炼魂冰窟的人, 是他?当日那人便蹊跷, 入炼魂冰窟竟可来去自如!
  眼中聚起滔天怒意,伏昭召出离厄枪冲出冰窟,该死!那天就不该让他逃了,早知道今日,就该把他碎尸万段!!!
  然而方至崖边传信法器忽然颤动,随即温峫的声音竟自里面传来。
  “本座即归,速来蓬莱洲山下迎接。”
  “尊上?”
  凛冽寒风吹乱额发,伏昭不可置信地拿起传信法器:“真的是你, 你出来了, 尊上?”
  那是温峫的声音,绝不会错。麟兽失踪的惊怒交加还未压下,心底又骤然涌上几分欣喜若狂。
  伏昭站在风雪中犹豫了片刻, 现在也不知道那人把麟兽带去哪里了, 还是先去接尊上吧,等他回来, 万事都迎刃而解了……
  蓬莱洲与秋极崖相隔甚远, 伏昭风驰电掣一路急奔,方至蓬莱脚下落青城便远远看见半空中两方战局打得难舍难分, 其中一方是尊上跟长旸,还有一方。
  伏昭疑惑地眯起眼,蚩龙枪破空长啸,携龙鸣之威,撼天震地。不会有错, 是蓬莱洲的琯朗。
  跟他打的另一个人,是谁?
  难道九殿殿主还有人先他一步前来助阵了?
  头顶忽然一声惊雷炸响,夜空中不知何时聚起团团乌云,沉得马上就要压至近前,一道道紫电青雷撕裂混沌夜幕,虎视眈眈地游走于云层中。
  “这种时候有人渡劫?”也太巧了吧,伏昭意外地抬起头。
  劫雷笼罩正下方战局,朝着斗法间的一人狠狠劈下,威压强大得连远在此处的伏昭都面露不适。
  这般厉害的劫雷,是谁在渡大乘之劫?
  战斗中的琯朗和那另一个人躲闪不及,如风中纸鸢般砸向地面,长旸和温峫也不打了,飞速退离战场,暂避锋芒。大乘期渡劫非同小可,伏昭靠近不得,只能先暂退于远处观看。
  转眼烁目金雷便已连劈十三道,震天沸地的雷鸣声中,隐有应劫者撕心裂肺的惨叫传出。
  九九八十一道劫雷才劈了不到一半,看样子那人便撑不过去了。
  然而劫雷才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眼见着又一道更加强悍的劫雷要当头劈下,伏昭不自觉默念道:“要死了吧。”
  可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光冲天而起,与恐怖劫雷悍然相撞,法力展开,形成牢不可破的结界,将应劫者牢牢护在其中。
  劫雷在泛着血红的劫云中缓缓凝聚成型,一道比一道更为猛烈,悉数劈将在结界上方,七十多道雷劫已过,结界摇晃,开始遍布蛛网裂痕。
  有人舍了自己性命,护下了那名应劫者。
  好像是长旸。
  最后几道天雷携万钧之势同时劈下,声势磅礴,响彻云霄。天地间一瞬亮如白昼,伏昭下意识闭上双眼——
  再睁眼,天上劫云缓缓散去,尘埃俱落,大局已定。
  谁啊?竟能让那个无情无义的长旸舍命相护。
  伏昭独自懵逼,半晌一拍脑袋猛地想起来:“哦对,接尊上!”
  他原本想直接去,但想起温峫眼光毒辣,万一跟母亲一样一眼就看出他失了兽相神魂怎么办?于是使了个障眼法,化作原身麒麟仰天长啸。
  伏昭高高兴兴地朝前方奔去。
  尊上,我来啦!
  战场自是一片狼藉,蓬莱洲的所有人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爬都不爬不起来,肯定是尊上打倒的,尊上修为竟恢复了?不愧是尊上!
  正中央长旸双目紧闭,如同一个血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伏昭终于知道渡劫那个人是谁了,同样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竟然是辛昼。
  只是奇怪的是,尊上为什么把他抱在怀里?
  伏昭落地化为人身半跪拱手:“伏昭来迟,拜见尊上!”
  温峫表情有点奇怪,离开了蛮荒还恢复了一身修为,他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反而面沉如水,隐有怒意。
  难道是被蓬莱洲这群狗贼气的?
  伏昭扫了一眼,长旸人事不省,辛昼半死不活,剩下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泛金瞳眸杀机四现,他提议道:“尊上,何不?”
  温峫目光落在怀中昏迷过去的辛昼脸上,神色晦暗难言。
  少顷,他寒声道:“回秋极崖。”
  伏昭不懂为什么温峫把辛昼带回了他的寝宫,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把他废了囚禁在秋极崖?不愧是尊上啊。
  孤澜宫的龙骨巨门外,伏昭正欲抬手叩门,忽听得殿内有声音传来。
  “你为了我公然反抗长旸,又害得他身受重伤,蓬莱洲还会接纳你吗?”
  辛昼说:“那是我的事。”
  似乎是在争执,有拉扯的声音,伴随着衣料细微的摩擦。
  声音有些模糊,应该是走远了,伏昭没太听清,犹豫着还要不要敲门。
  最后只听得一声:“是我自作多情了。”脚步渐近,有人推门而出,伏昭连忙闪身到旁边,辛昼面色惨白目不斜视,毫不留恋的御剑而起。
  温峫语气罕见地有些急躁:“辛子竹!”但他追得晚了,出来时,白衣仙君已经只剩一个背影。
  伏昭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出,一脸茫然。温峫回过头来,同他四目相对,眉头皱了皱:“你怎么在这儿?”
  他甩袖进殿,眉间深深一道折痕,很心烦的样子:“进来。”
  缀金墨袍曳地,魔尊坐至高位,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说吧。”
  伏昭抬起半只眼睛看了看他,心说我觉得你对仇人的态度怎么有点不对劲,这是能说的吗?
  本来是想报告他不在这段时间的魔门诸事,但温峫瞟他一眼,忽然眼神停顿,随即漆黑的眸子幽幽锁定住了他。
  “伏明夜。”
  “嗯,啊?”伏昭眼睫一抖,哼了一声,“怎么了?”
  温峫:“本座怎么觉得,你跟本座进去之前有些不一样?”
  被看出来了吗?伏昭心里一咯噔。
  “没有啊。”他故作淡定,很僵硬地扯开话题,“尊上,你的修为是怎么恢复的啊?”
  一说到这个,温峫表情变得更加古怪,说生气么?算不上,更有些……痛心,和后悔。
  伏昭不知道他在痛心些什么,只觉得他进去一趟,好像变了很多。
  奇奇怪怪的。
  温峫现在显然心烦意乱,这么明显的撒谎都没发觉。往昔诸事汇报完毕,魔尊看着这个自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则跟自己弟弟差不多的副将。
  “本座不在这段时间。”寡言冷语的魔尊嘴中难有夸奖之词。
  温峫缓缓道:“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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