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他们匍匐在侧,唱诵着圣诗,令这片堪称末日地狱的景象竟充斥起一种荒谬的神圣感。
  萨菲罗斯安静地被高悬于长枪之上。皮损的皮衣已然包裹不住身体,将修长的肢体与饱满的肌肉裸露在外。但此刻那些曾让人血脉喷张的肌肤与性感线条已被摧残殆尽,三分之一的表皮被剥离烧毁,将鲜红肌肉与肌腱暴露在灰尘浮动的污浊空气之中。左臂与从右膝以下的肢体被焚化成焦炭,只需稍稍挣动,就将碎裂成渣……
  萨菲罗斯呼吸着,残喘着。他感觉全身上下烫得像是在着火,冰冷雨水接触失去皮肤保护肉体激起针扎般的刺痛。尖锐、无尽的嗡鸣灌入耳中,仿佛各处器官在朝他发出濒死挣扎的尖叫。
  但哪怕情况已恶劣至此,他依旧在滚烫撕裂的痛楚中,冷静、且颤抖地开展自我检视。高烧,寒颤,肢端坏死,免疫崩溃,凝血困难……
  萨菲罗斯一一检视着此刻这副身体的症状。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重伤,但那时他拥有杰诺瓦基因赋予的强大自愈能力与神罗提供的先进医疗技术作为后盾。
  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他孤立无援。
  被人偷袭注射入体内的东西犹如某种辐射物质,持续不断地破坏他为自愈催生的细胞,哪怕仅仅是最为基础的凝血功能都被抑制到几乎失去。
  但所幸的是深坑里的高温令末肢将血管碳化收缩,锁住了流血。尤其是胸口被长枪贯穿出的巨大空洞——他本该因此流血而亡——但那里的皮肉已被通红枪身过热的高温考至焦熟。
  萨菲罗斯吃力地抬起一条手臂,凭借感觉摸索着握住胸口处的枪身。手套丢失,裸露的掌心碰触到烧红的金属,立刻发出如炭烤羊排般的滋滋声。
  但他仿佛没有痛觉,指骨紧绷,缓缓用力。每一次的发力与颤动都令身上被碳化的部分簌簌落粉。
  徒劳的挣扎换来的只有更为残忍的撕裂,但他没有放弃。嶙峋后脊猛地拱起,一副黑色翅膀撕开本就剩余不多的皮肤破体而出。它洒下温热的鲜血,仿佛未能发育完全般羽毛稀疏、略显畸形。
  在剧烈的颤抖与压抑的喘息中,他将更多的羽翼与附肢催生而出,并操控着它们绞紧长枪,试图将之生生拗断。
  高强度合金在蛮力撼动下发出刺耳悲鸣,并一点点扭曲……但下一秒,这些畸变的羽翼与附肢突然崩毁、凋零。
  ——那是随着体内血液流窜全身的抑制剂发挥了作用。
  而当萨菲罗斯想要再来一次时……突然绷直脖颈,青筋暴凸。他像是被电圈套住的野兽般激烈地颤动了一下,将身上的伤口撕裂得更深。然后四肢缓缓垂落,身体逐渐松弛。
  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被雨淋湿的发丝包裹住面孔,胸膛尤在微微起伏,简直像具会呼吸的尸体。
  萨菲罗斯不知自己这样无力地躺了多久。在余震与雷鸣的间隙,他听见烦躁的低语与密集的脚步。他知道,是那群不怕死的感染者们朝他靠近了过来。
  然后是膝盖落地的动静。有人拜倒在他身侧,大胆地捧住那条因脱力而垂下的手臂,用颤抖的嘴唇去亲吻他的指尖。
  萨菲罗斯能够从这接触中感觉到饥饿、贪求与仿佛毒瘾发作般对于Reunion的极端渴望。
  那名感染者在发觉他们的“神明”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后,他甚至放肆地伸出双手想要去碰触“神明”的身体。
  萨菲罗斯没有同他废话,直接掐住脖颈将人提了起来。
  那名感染者在他手中猛烈颤抖,涎水淌落,眼球翻白,直至迎来一声仿佛灭顶高潮的尖叫。
  萨菲罗斯吸干了这家伙身上的杰诺瓦细胞,并将人扔到一边。皮下骨骼、肌肉再次扭动,原本凋零的羽翼与附肢在新摄入的杰诺瓦细胞的刺激下重新生长。
  亲眼见证了这场聚合的感染者们顿时疯狂起来,争先恐后地朝着“核”聚拢。
  而他就这样来者不拒地吸收着这些对方体内的杰诺瓦细胞。羽翼、附肢被一遍遍催生,又一遍遍崩解,他却如上瘾一般无法停止。
  无机质的冰冷逐渐占据幽绿无光的瞳眸,纷纷扬扬的黑羽败絮中,“母亲”那扭曲癫狂的呓语正前所未有地清晰……
  忽然,他的头颅被人用力抱住,一阵急促颤抖的呼吸喷洒于额头。有什么如雨水般冰凉而湿润的东西沾湿了面颊,似乎在帮助他保持清醒。
  萨菲罗斯下意识挣扎,但被来人修长有力的手臂牢牢将身体锁住。杰诺瓦癫狂的呓语像是一把正在切割颅骨的钢锯,令他无法冷静思考,亦无法平静呼吸。
  但对方紧紧搂住他,用力抓牢他。这个并不十分强壮与高大的金发男人紧抿着发白的嘴唇,绷紧浑身每一处骨骼,调动全身每一块肌肉,不顾一切,拼尽全力地死死拥抱着他。
  “萨菲,仔细听我说,把你的感官集中起来,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
  耳畔的呓语被焦急的耳语代替,有什么柔软且湿润的东西在用力摩擦着他的颧骨,下颌,乃至嘴唇。这感觉很舒服,让破碎的天使忍不住含混呻吟。仿佛就连嘴唇上干裂都被抚平了几分。
  萨菲罗斯感觉一股温暖的精神力量顺着他们身体接触延伸至他体内。他不由地为其吸引,忽视了在“母亲”越发急切与暴躁的呼唤,勉力调动起自己混乱的精神朝着对方摸索着靠近。
  “很好,就是这样,向我集中……”
  他感觉到男人的精力在极速消耗,喘息逐渐急促且粗重。抵着他胸膛擂动如鼓。
  但对方没有放弃,而是强迫自己绷出青筋的右手握住萨菲罗斯仅剩的手臂,掌心相合,十指交握。
  “你需要听见我,感受我,萨菲……你能做的,我的英雄……”
  克劳德捧着萨菲罗斯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他的状况同样不是很好,作战服被无数刀口撕裂,饱满的肌肉自纵横交错的裂口间裸露出来。汗水混着血水自脖颈流淌至胸口,令他有时不得不中断呼唤,手扶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
  为了赶到萨菲罗斯身边,他显然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此刻他们周围堆满了被撂翻在地的感染者。
  伤痕累累的六式斜插入地,地面上凌厉的刀锋像是一条界限,将被震慑住的剩余感染者们阻挡在外。
  “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萨菲!”
  克劳德擦了一把淌进眼睛的血水,深一口气,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呼唤。
  忽然,他的脖颈被人锁住。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牵扯着下压,直至两人的嘴唇结结实实地黏上。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因一个喘息被对方趁机侵入口腔,夺取主导。
  克劳德感觉到唇齿摩擦的粗粝,彼此的舌头像是争斗的蛇蟒般共舞。他将手肘抵在对方胸口,挣扎着,抵抗着,用尽全力才令彼此的唇舌分开。
  “你在骗我,你早就醒了!”
  克劳德踉跄后退,横臂擦掉唇边溢出的唾沫。
  他对前英雄怒目而视。而对方只是流露一抹淡不可察的微笑,慢条斯理地舔过唇角被咬开的破口。然后闭眼侧头,像是一尾冬眠的美人蛇般,重新恢复到那副有气无力的虚弱状态。
  克劳德抱着怀疑心态,冷眼观察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力气后,这才态度谨慎地重新靠近。
  他大致检查了一番萨菲罗斯身上的外伤,然后解下腰封,从收纳袋中取出绷带、止血药、镇定剂等各类医药用品——还记得吗,万能帮手总是有备无患——给人作简单的包扎与伤口处理。
  他咬开医用酒精的瓶塞,一面帮人熟悉伤口,一面同人闲聊,以帮助重伤病患集中精神。
  “……丹泽尔已经被我藏在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我嘱咐他好好躲着,等外面的动静消失后再出来……你忍住,我现在要把这层衣服撕掉。”
  克劳德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于伤口处理。这副身体上的状况惨烈到令他呼吸犯堵,眼眶刺痛。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被一种极端的情绪冲破阀门,失去冷静。
  “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见面后你又会嘲笑我放不下我的‘救世主情节’。你是终于懂得安静是一种美德了吗……帮我拿着这个。”
  为了腾出双手包扎断臂,克劳德示意对方帮忙接过他手里的药瓶。
  但他举起右手等待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帮助。
  佣兵困惑地挑起眼皮。他以为这个不讲理的混蛋是在跟自己置气,但刚一抬头,就撞见萨菲罗斯的右手与自己手里药瓶交错而过的一幕。
  克劳德停下动作,放轻呼吸。他没有说话,看着那只右手一次又一次地伸错方向,直至第三次才终于握住药瓶。
  但佣兵没有松手。沉默良久,终于松开被咬出齿印的下唇。
  然后仿佛是怕吓到谁似的,轻声问道:“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萨菲罗斯没有回答,只是睁着那双迷人而空洞的绿眼,朝着佣兵声音发出的方向浅浅地笑着。
  克劳德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窒息住,然后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跟我说话,萨菲。”
  萨菲罗斯闭上眼睛,破损干裂的嘴唇轻颤着勾起——
  他先是从收紧的咽喉中滑出一个“C”,然后卷起舌尖抵住上膛弹出一个“L”,温柔地令“OU”在齿列缱绻碰撞,接着唇线闭合将最后的“D”吞入咽喉。
  “C-L-O-U-D——”他以唇型无声唤道,低微的气音与喘息已经是这副被融穿的声带所能发出的最完整的声音。
 
 
第51章 
  克劳德呼吸猛地顿住。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扼住脖子,勒紧气管,有什么东西攥死了他的心脏按在粗粝上的砂纸狠狠磋磨。
  风雨嗡鸣灌入耳朵,淹没了整个世界,令他几乎无法分辨是自己听不见声音,还是对方真就已经残破至此。
  然而逃避的念头刚刚生起就被残酷的现实撕个粉碎。萨菲罗斯的呼吸像是在堵车,破碎的气音在咽喉间一节一节地滚动,让人怀疑即将呕出的是声音,还是碎肉或者鲜血。他的喘息是那样急促与贴近,甚至能够让人清晰分辨出呼出的热气是如何通过破损的气管与撕裂的肺叶……
  克劳德本能地发起抖来,只能靠着死死攥紧手指且拼命地紧绷身体,才能对抗那股撕扯他冷静的愤怒。
  他垂下头颅,扫视对方的身体,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急需处理的伤口上。然而在大片大片焦黑的皮肉中寻找鲜红伤口,对于佣兵来说,不啻又是一种折磨。
  更为要命的是,萨菲罗斯这家伙哪怕沦落至此亦不改其恶劣操蛋的性格。他眯起仅剩的绿眸,“深情凝望”蹲于身前的佣兵那张仿佛在为他感到疼痛的侧脸。介于丧失视力的缘故,他的“目光”甚至没能找准位置。并持续不断地折磨着他那差不多报废声带的柔软与肌腱,断断续续地模拟着克劳德的名字,就像是找到什么令他乐此不疲的游戏一般。
  “C……lou……”
  ——别喊了。
  “C……”
  ——停下。
  “Clou……”
  ——求你别再喊了!
  克劳德很想要求萨菲罗斯停止他的骚扰,但他不能……他做不到。
  自从佣兵来到这个世界,与这个男人相伴了足足4年。
  他还清晰记得萨菲初次外勤重伤归来,年幼的身体被捆绑在冰冷手术台上,任凭激光剥离碳化的皮肤,刀片分离粘连的脏器,镊子拔出碎掉的骨茬……哪怕当时对方仅仅只有14岁,都未曾发出过如今日这般令人痛苦的声音。
  那时,克劳德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孩子,就曾不合时宜地想过,幼儿在疼痛时总会呼唤母亲,期望用这个代表保护者与照顾者的称谓所带来的温暖意象来减轻疼痛。但萨菲他不行,他似乎没有任何可以呼唤人。
  然而现在,他像是呼唤母亲一样呼唤着他,仿佛克劳德就是独属于他的镇痛药与安慰剂。
  而克劳德也担忧着他会因虚弱再次被杰诺瓦的呓语所俘获。
  因此,他没有阻止这场折磨。而是一面更加迅速地处理伤口,一面在那一声声不成音调的呼唤中,一遍遍给予“我在”的回应,以帮助对方保持清醒。
  当最后一个绳结扎紧,宣告着萨菲罗斯身上的大部分开放性伤口被处理完毕。
  克劳德伸出被血染红的双手,捧住萨菲罗斯脸颊。在观察到对方精神状态尚算不错后,终于放松下来地长舒一口气。
  他撑住膝盖直起身体,目光沿着萨菲罗斯的身体落到那根贯穿他胸口的长枪上。
  克劳德抬手握住,尝试撼动。但没入地底的长枪钉得极死极深,哪怕他用尽全力亦纹丝不动。
  然后他的目光被枪身三分之一处的一个缺口所吸引,那是被萨菲罗斯先前的挣扎生生拧出来的。
  克劳德捡起落在地上的正宗,对准缺口用力劈砍。但直至刀锋被死死卡进缝隙难以拔出,都没能撕开什么裂痕。
  克劳德喘着粗气,松开刀柄。他转身环视四周,试图寻找其他可用之物,但却在一闪而逝的电光照亮坑顶之际,发现不知何时两辆摩托如亡魂幽灵般停驻在那里。
  伴随引擎与车灯熄灭,摩托的主人仿佛两头在正式狩猎前悠闲嬉戏的狮子,懒洋洋地甩动长尾俯视坑底。皮衣随风猎猎作响,被雨水沾湿的金属拳套与衔刃双枪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而当亚祖与罗兹这两名老相识自暴雨中现身,周围徘徊不敢上前的感染者仿若获得头狼的狼群般重新聚拢,环伺猎物,蠢蠢欲动。
  “被长枪洞穿钉入地心的落难天使,就算是乔托复生也创作不出更胜此刻的神圣图景,而你却要不解风情地将之破坏。你还真是个没有艺术品位的男人呢,克劳德哥哥。”
  如果不是身处如此惨烈的场景,亚祖的语气亲昵得近乎像是在进行一场家庭聚会。
  克劳德没有理会他话里暗藏的讥讽,视线却被对方脸上的面罩吸引住。并非它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这面罩几乎一丝不漏地包裹住了对方脸上的所有皮肤,就好似这只杰诺瓦生物突然得了什么畏光的毛病一般。
  亚祖以为能够从佣兵脸上欣赏到强作镇定的表情,他已经准备好欣赏一场角斗场中困兽犹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