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浇上了热水,可他竟然觉得很舒服,宋真言哼哼着去扯宋峙迦胸前的衣服,被宋峙迦抓住手腕不让,他急不可耐,突然福至心灵亲上离他很近的唇。
宋真言吻的像是舔吃骨头的小狗,毫无吻技可言。他实在是不舒服极了,一边亲着男人的嘴唇一边将下体往宋峙迦身上蹭,说话也黏了起来,“你能不能……摸摸我?”
相比于宋真言,宋峙迦倒是异常平静,他慢慢抚摸宋真言的腰,低声问:“不是说讨厌我吗?这种事情和讨厌的人不能做。”
说着,他便将手移开,冷漠地将宋真言扔在床上,男人去柜子里拿了手铐,将宋真言的两只手分开拷在床边。
“别!”
宋真言上半身完全动不了了,他蹬着腿难受地哭,说着不要,可宋峙迦却转身离开了这间房。
再打开门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宋真言被情欲折磨得有些不像样子,脸部都被汗湿,舌尖吐着热气,他听到宋峙迦的动静便叫着说:“救救我……救救我……”
宋峙迦瞥了一眼被宋真言弄湿的床单,宋真言眼睛已经完全不聚焦了,他的脸很红,头发都被汗湿贴在额头上。随着被子下陷,宋峙迦坐在宋真言的腿边,他弯起了宋真言的腿,抚摸着宋真言敏感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粘腻,“小狗又尿床了?”
只是被男人摸两下,女穴便又敏感地吐出一股水,打湿男人的手。小小的地方被男人得大手包裹抚摸,宋真言舒服叫了一声,男人却又停下,宋真言这回很上道,叫着说:“我不讨厌……我不讨厌!”
宋峙迦将宋真言的手铐解了,他将宋真言抱在自己的身上,漫不经心:“不讨厌什么?”
“我不讨厌……”宋真言神志不清说不出东西来。
宋峙迦一直等着宋真言,发现宋真言说不出来后,教着说,“说,我不讨厌大哥。”
“我不讨厌大哥……我不讨厌大哥……”宋真言很上道,哭哭啼啼,没什么力气地去够宋峙迦的唇。
宋峙迦被宋真言贴着唇,他抚摸着宋真言手腕被手铐勒出的痕迹,“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
“我是谁?”
“是宋峙迦……”情欲又袭上身体,宋真言浑身抖起来,“是哥哥,我爱哥哥……”
直到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宋峙迦才算满意起来,好像已经很久,宋真言都没有在说过这样的话了。男人将宋真言按倒在床上,说:“自己把腿抱起来。”
宋真言乖乖抱起了腿,可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腿又自己下去,宋真言委屈地说抱不住。于是宋峙迦不再勉强宋真言,他拉起宋真言的一只腿架在了肩膀上,在说宋真言很乖好好奖励他的同时弯下身体开始给宋真言口交。
滚烫的舌舔弄着宋真言的下身,宋真言颤栗着,舒服地闭着眼睛哼哼着,男人粗短的发质磨着他大腿的软肉让他瘙痒难耐,他开始伸手去抓宋峙迦的头发,小声说:“好痒……要深一点……”
高挺的鼻尖用力磨着宋真言的蒂尖,火热的舌头粗乱地舔舐,快而有力的在宋真言的穴里进出着,宋真言被舔得胡乱地淫叫着,喷出很多的水来。
宋峙迦说宋真言骚,朝宋真言喷水的地方扇了很多的巴掌,骂宋真言是自己的婊子,每一掌下来都又痛又痒,宋真言哭叫着躲避,直到下面被扇得通红男人才停下来。
很粗很大的东西进入到宋真言的身体里时,宋真言又舒服的眯起眼睛来,这个时候他正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搂着宋峙迦的脖子,上身也和男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他被颠得啊啊叫着,粗长的性器不停地撞着他的深处,淋漓的水液浸得男人的阴茎发亮。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任何认识他们的人,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两个乱伦的人,两个人不需要惧怕被发现,就算是有人听到了,也只会以为这是一对同性恋。
而宋真言只是屈服欲望,他骚坏了,甚至开始迎着男人的撞,每撞一下他都夹着男人的东西往下坐,一定将男人的东西都全部吃进去,顶到最深时甚至张着嘴巴,双眼迷离,口水都含不住。
似乎很久都没这样尽兴,男人也爽得喘着气,托着宋真言的屁股下了床,将人抵在墙上狠狠操着,这样的姿势宋真言很没有安全感,如同考拉一样抱着男人,下面夹得更厉害了。
快到高潮的时候,宋峙迦又停下来,贴着宋真言的耳朵说,“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宋真言喘着气,条件反射一样,“我爱哥哥,哥哥是最好的人。”
随后便是疾风暴雨,连宋真言都受不了,仰着脖子开始推宋峙迦的胸膛,他的腿被掰得很大,即使这样的姿势也全都将男人吃完了。宋真言哭叫着高潮,哗啦啦的水液淋湿地板,宋峙迦也没停下来,很快宋真言又被迫开始强制高潮,浑身如同被电流串通,跟被玩坏了一样。
宋峙迦皱着眉意犹未尽射在宋真言的身体里,随后便像从前一样靠在床上,而宋真言也汗津津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在宋真言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晕倒了还是在休息时,宋峙迦点燃了一支烟,弥漫的烟丝从他唇角流出时,他抚摸了一下宋真言的后背,甚至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将宋真言带到美国来。
如果是那时候的宋真言,这个时候或许还会留一丝意识,要宋峙迦亲亲他,而且不需要宋峙迦来教,他便会自己说好爱大哥,并且全都是真心实意。
真心,宋峙迦一直认为是最不要紧的。
可是,宋真言的真心却不一样。
宋峙迦掐灭了烟,在宋真言睁开水雾的眼睛后,将嘴里最后一口烟渡到宋真言唇中,又将人按倒了……
宋真言就这样哭哭叫叫,一直到了心心念念的天亮。
第20章
华人保姆进来做午饭的时候,宋真言刚刚睡醒,他趿拉着一双毛绒拖鞋一瘸一拐的下楼,在客厅里四下寻了一遍,然后有些累的靠卧在沙发上。
保姆显然是已经收到了宋峙迦的通知,她靠近宋真言,将旁边沙发上的毯子抖开披在宋真言的身上,低声说:“小少爷,要将温度抬高些吗?”
宋真言摇摇头,看起来有气无力地。
“大少爷吩咐我来为您准备午餐,您有什么想吃的中国菜我都可以做。”
还没有人问过宋真言吃饭的意见,宋真言很认真想了想,“想吃红烧鸡翅。”
“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
“那剩下的便按照大少爷的口味做。”
宋真言“嗯”了一声,抬起眼,“宋峙迦会回来吃饭?”
妇人回答道:“大少爷没有通知。”
“那好吧。”
华人保姆去厨厅做饭了,宋真言闻到很香的饭菜香味,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走到阳台要去开门,却发现阳台的门锁了。
宋真言推了推窗户,窗户倒是开了,他回过头看一眼厨厅里忙碌的身影,自己搬了一个板凳,踩着板凳从窗户跳下去。跳下去的时候身体很无力,脚也崴了一下。
将做好的菜端到桌上后,保姆接到了一个电话,对面男人的声音传来:“他跑出去了,回去将窗户关紧。”
宋真言自己抱着一个花盆围着房子周围兜兜转转,这栋别墅比中国的家要小很多,他走了有一会儿都没找到花圃,只好仔细寻了一块好的地皮,确保待在房子里是能从窗户里看到自己的花。于是他坐在了草皮上,拿捡到的一个树枝开始撅土。
保姆华姨走到宋真言的背后,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温柔说,“小少爷,该回去吃饭了。”
宋真言被吓一跳,回过头来说,“我马上就回去。”
华姨蹲下来,“可是再不回去饭就要凉了。”
宋真言抿抿唇,不说话了,一直埋头紧挖。
华姨于是走了,过了半分钟,她拿着一把小铲过来,“我帮您吧。”
宋真言没有拒绝,但一直平着的嘴角勾起一个幅度,他和华姨一起挖了一个洞,随后在华姨的帮助下将那株还没花苞的植株种到了土里,并浇了水。
宋真言问华姨:“你知道我这是什么花吗?为什么他还不开花呢?”
华姨摇头:“抱歉,小少爷,这个我并不知道,但你可以问问大少爷。”
回去的时候,宋真言注意到华姨手中的钥匙,他自己认真想了想,应该是用来开阳台的门的。确认这种简单的事情让宋真言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毕竟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可不想有人觉得他笨。
让他发现自己是从阳台正门进去的时候,宋真言小小窃喜了一下,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华姨在后面停了一会儿。
吃饱喝足之后,华姨将盘子收去清洗,宋真言来到厨房,问,“宋峙迦不回来吃饭吗?”
“应该中午是不回来了。”
宋真言“哦”了一声,由于有些晕碳,他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快到天黑时他听到楼下有动静,是华姨进来,手里提了一些蔬菜。
宋真言啪嗒啪嗒下楼了,站在在大玻璃窗口检查自己的花,心里很满意,想要去摸摸,结果去推阳台的门,门依然是锁的,他去推窗户,窗户也俨然不动。
宋真言去开主门,却发现主门也锁了。
他有些急了,去厨房找华姨,说门被锁了,要华姨开门,可华姨却说没有钥匙,宋真言明明记得中午华姨手里还拿着钥匙的,他争着有,但华姨只是摇头,说外面危险。
晚上宋真言不情不愿地吃了晚餐,华姨不给他开门,这时候他倒是想宋峙迦了,问华姨宋峙迦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华姨温声。
宋真言呆呆地“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着急抓住了华姨的手,“那你会走吗?”
华姨说自己不是住家的保姆,只负责来做饭打扫卫生,她现在要去洗盘子了,不然先生知道会怪罪的。宋真言怔怔松开手,在客厅打开了电视机,打算假装自己看电视,随后跟着保姆一起跑出去。
可宋真言却跟着电视入迷了,等反应过来,华姨已经轻手轻脚离开了。
宋真言在门口使劲拧着门把,在电视机里的欢声笑语中门被拉得直响,他急得眼眶发红,突然听到了墙上挂着的电话在滴滴滴的响。
宋真言光着脚跑过去接电话,电话尾筒抵着他的下巴,宋真言听到了宋峙迦的声音,“吃完饭了?”
宋真言急急地说,“门被锁了,我出不去。”
“出去干什么?外面都是外国人,你又不认识。”
“可是……可是……”宋真言结结巴巴,他脑子很迟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真言只好改口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男人在那头冷漠地说,“卧室抽屉里给你买了新手机,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华姨会给你做饭吃。”
说完,宋峙迦便挂断了电话。
宋真言呆呆地站在电话旁,电视机的响声使整个客厅显得更加空旷。而在监控那边,宋峙迦看到,屏幕中的宋真言足足过了有五分钟才将电话挂在墙上,随后慢吞吞地往楼上走。
楼上就没有监控,宋峙迦看不到了。
宋真言回到卧室拉开抽屉,果然看到了男人给他买的手机。宋真言将手机打开,随便滑了滑,他现在并不太会玩手机,只是摸了几下就关掉了。
由于白天睡了很久,宋真言精神得似夜猫,在二楼四处转着,在楼上他还能听到楼下电视机里传来的阵阵笑声,这时候倒显得有些瘆人了。
像是有一群怪物在客厅,哈哈大笑。
宋真言手机紧紧握着手机,下楼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关灯,他鼓起勇气重新下了楼,坐在电视机的沙发前,继续安静地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着小品,观众们传来阵阵笑声,但宋真言一直面无表情,因为他看不懂为什么别人一直在笑,于是他只好拿遥控器胡乱按,在一番试弄中,学会了切台。
但是切的其他台全都是外国人说外国话,宋真言看不懂也听不懂,最后将电视机给关了。
电视一关,整栋房子一下全部都安静了,任何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变得明显起来。宋真言偏过头去看了看阳台外面的草坪,那里一片黑漆漆的,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宋真言又赶紧转过头来,他身上汗毛都竖起来,脑子又在想明天应该将花重新移栽到盆里,毕竟外面太黑了,他的花也会害怕的。
像是给自己打气,宋真言躺在了沙发上,拿着宋峙迦给他买的手机假装自己在玩,他摆弄了很久,在手机网页里找到了一款益智的小游戏,慢慢玩着。
就这样一直玩到半夜,外面突然起了风,强烈的风一直攻击着门窗,发起不容忽视的声音。宋真言从沙发上坐起来了,眼睛中是明显的害怕,他将手机返回到桌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他点开了手机的电话薄,里面有宋峙迦的联系方式,宋真言发现后没什么犹豫打了过去。
他将手机放在耳边,眉眼都失落地耷拉着,在手机里的嘟嘟响声足足响了十下后,宋峙迦才接了电话,对面传来让宋真言在此时安心的声音,“干什么?”
宋真言手揪着衣服角,“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是说了不回来了。”
宋真言眼睛有点红了,他停下手指动作,“你很忙吗?”
“……也不是很忙。”宋峙迦在监控里看到宋真言好像在拿袖子抹脸。
他顿了顿,“你想我了?”
这像是给宋真言希望,宋真言急急“嗯”了一声,他声音都带上哭腔,“这里没有一个人,我很害怕……”
“你什么时候回来?”宋真言又在问。
“说过了,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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