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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下车便自觉分开，表现得如同普通的兄弟一样，上了二楼，宋峙迦便将人直接带到了床上。
走的时候宋真言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印记，再回来时宋真言已经像剥了皮的鸡蛋浑身洁白无暇，宋峙迦握着宋真言的手腕，拇指抚摸着那里的伤口，亲吻着宋真言的脸蛋。
两个人很久没做，男人进去时宋真言疼得身体微微发抖，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声地说轻一点。
他下面的女穴被男人的性器撑得很开，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很快里面便溢出粘液来，随着男人的顶弄他慢慢地喘气，将腿盘在男人的腰上。性器精准地撞着花心，宋真言便像触电一样，没几下浑身就没有了力气，腿慢慢松下来，随着宋峙迦怎么摆弄他。
两个人赤身裸体，灯也没来得及关，宋真言也不再强求了。
宋峙迦很喜欢宋真言的身体，他抱着宋真言的腰将人翻过去，让人跪着，握着性器又从后面进去。
男人撞击的力度很大，每撞一下宋真言都要往前探一些，但仍然坚持撅着屁股，啪啪啪的声音掩盖住他控制不住的从嘴里的哼声，淋漓的水液被带出去顺着嫩白的腿根留下。
可宋峙迦却觉得不够，腰腹挺动，几乎都要将囊袋全部都塞进去，然后按着宋真言的胯骨往自己的腹部贴，宋真言终于被磨得受不了了，哭出了声来。
从这破碎的充满情欲的哭声中，宋峙迦才反应过来，原来少了些什么。
他将宋真言抱到身上，想要像以前一样随便先哄两句，只是还未抬手抹干宋真言的眼泪，宋真言便自己立刻将眼泪抹干了。
他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说：“对不起……大哥我不是故意哭出来的。”
宋峙迦还埋在宋真言的身体里，抬起一点幅度的手重新撑在被子上，面无表情问道，“为什么因为这道歉？”
宋真言又开始强扯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看到宋峙迦皱起的眉头嘴角又慢慢变平了。
他想说我知道大哥不喜欢我哭，或者是说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在宋峙迦面前很没有情趣的哭了，惹人不高兴。
但是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出来了大哥万一觉得他太谄媚厌烦了怎么办呢。
最后，宋真言摇了摇头，说，“大哥，你别生我的气，我不会很随便哭了。”
这一刻宋峙迦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应该是心脏在被宋真言不停地拿手指去戳，戳得很不舒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宋真言总是有这种能力，把男人一切原本自以为握在手里的觉得舒适的东西弄得很糟。上一回也是这样，所以宋峙迦将人赶了出去。
可这回还赶人吗？
“没有不让你哭。”男人只是硬邦邦解释。
宋真言突然动了身体，去抽一张桌面上的纸巾，默默擦着鼻子中流出的液体。
擦干鼻子后，宋真言在男人深讳的目光中慢吞吞解释，“我知道的，我只是有点感冒了。”
第17章 -past
宋真言安静地擦着鼻涕，手腕上的伤痕晃在宋峙迦眼皮子底下。
宋峙迦握住宋真言的手腕，拇指摩挲着，过了这么久伤口早已经愈合，只剩下疤痕。
看着宋真言有些红但真的没有掉眼泪的眼睛说，“又在闹脾气？上回罚你……”
这句解释还未说出，宋真言便打断了，他又擦了一把鼻涕，“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不会闹脾气了……”
这些窝囊的话将宋峙迦堵得哑口无言，他找不出任何问题来。可他总觉得有哪些地方变了，可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他盯着宋真言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包含了太多东西，不舍，伤心，委屈，牵强，回避，甚至有几丝怨念，宋峙迦分辨不清了。
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上回满心满眼的炙热了。
宋峙迦后背突然升起几丝危机，如同在商界的谈判场上，他口舌发干，好一会儿算是卑微了，问一句，“怎么不说爱了？”
为什么不说爱？
宋真言茫然眨了眨眼睛，他应该是在心里偷偷说了很多遍，只是宋峙迦没有听到。但这怎么能让宋峙迦知道呢，宋真言便小心翼翼，“嗯……我在学习适应……”
学习不那么爱大哥，适应以后很久没有宋峙迦的日子。
宋峙迦没有听懂，好似遇到难题，他便不再追究，按着宋真言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坐，像是惩罚一样很重地操弄宋真言。
性器如同是猛兽，宋真言蹙着眉地哼着，下面的女穴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像张紧致的嘴。
做着做着宋真言看着大哥的脸突然就有些想哭了，因为宋峙迦好像还是不太高兴，是他又表现得很倒贴让大哥厌烦了吗？可是他已经很努力了。
在男人急促的顶弄之间，宋真言被操得微张嘴唇，他的手绵软无力地扶着男人的肩膀，想让宋峙迦慢一点，他好像快要死了。
宋真言小学时跟着班级一起去过国内的大森林，那片森林之中他见到过一大群色彩斑斓的蝴蝶，几十只蝴蝶不断地飞行着，绕成了一个圈。
他的小腹现在变成了那座丛林，里面好像有上万只蝴蝶在他的腹腔里扇动翅膀，几乎都要卷成一道旋风，刮搔着他身体里的内壁。
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体内打破，蝴蝶振翅欲飞。
宋真言张着唇，开始哭叫起来，手指几近陷进男人的肌肉中，他的灵魂好像都被那些蝴蝶扇动翅膀带走了……
“啊——”
触不及防的高潮，清澈的水液几乎是从宋真言的身体里喷射出来，宋真言痉挛着，想要叫宋峙迦停下，可嘴唇颤抖着竟说不出一个字。
“别……”
花穴几近被操的烂红，宋峙迦没有停下，动作更快了起来，他强势地扶着宋真言的后脑勺将人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蛊惑着宋真言：“一起。”
越来越快地顶弄，宋真言求生一般挣扎，可仍然像是被钉住，他大声地哭喊，没有东西喷出去后下面竟然开始失禁。
在男人射进他的身体里时，宋真言身体里的水分已经全部流干，他趴在宋峙迦的肩膀上，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中，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宋峙迦慢慢抚摸着宋真言的脊背，宋真言很敏感，被碰一下都要打个哆嗦。这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宋峙迦于是放松下来，捏着宋真言的脸蛋将人从窒息的环境中拉开。
宋真言的脸很红，整个脑袋都被汗湿了，即使被宋峙迦拉开也不肯睁开眼睛，睫毛都被哭湿成一撮一撮的。
宋峙迦去亲宋真言，宋真言躲着，“不要……脏……”
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这种情况，只觉得自己浑身脏污，也害怕宋峙迦嫌弃他。
宋峙迦就真的没亲，他真心实意地笑了一声，在宋真言疑惑地睁开眼睛后，评价一句，“确实是只花猫。”
宋真言更羞愧了，从男人的身上起来，要去浴室。
下一秒，他便被宋峙迦抱起来，他在半空中漂浮着，从他的角度看到了男人长了些胡茬的下巴，于是伸出手要去摸。
宋峙迦瞥了他一眼，但没有阻拦，于是宋真言只是碰一下就及时缩回手去。
那是一种有点奇怪的触感，粗硬的胡根刺了一下他的手心。
宋真言有些记不清上回宋峙迦下巴有没有胡茬了，是这样的感觉吗？宋真言也不知道。
宋真言其实想要知道的是，宋峙迦什么时候走呢？走了又什么时候回来呢？
如果还像这次一样过了大半年才回来，那他可能就见不到大哥了。
孙玉承和宋真言说过，夏天的时候宋真言可以和他一起去澳洲读书，他会保护好宋真言。
“可是我……不想结婚。”
“那只是一张纸而已。我们可以不结。”孙玉承这样说道，“言言，我知道你在宋家过得很痛苦，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想让你自由。”
“自由……”宋真言喃喃。
可什么是自由呢。
孙玉承说，自由是你做你想做的事。
宋真言想，如果是这样，那他可能再也无法自由。
两个人一起坐在浴缸里时，宋真言很安静，他是一个很长记性的人，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不会问宋峙迦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惹宋峙迦不高兴了。
手机里面有视频说过，情侣之间应该给对方一定的喘息空间，不要总是问这问那，非要将伴侣全部的行程掌握住。
宋真言刷到这条视频时默默地点了个赞，他知道宋峙迦上回不高兴一定是先从他问“大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回美国了”这句话开始。
因为他还不是大哥的情侣，就开始管这么多。
为了让宋峙迦感到舒适能多待在这里几天，宋真言也表现得不再是以前那样粘人，他自己很快地给自己洗了干净，并且给自己打了泡沫，他其实想要宋峙迦再亲亲他的，或者抱抱他，可男人没有动作，宋真言只好洗得很快，怕宋峙迦觉得他赖在这。
“大哥，我洗好了，我去冲水了。”宋真言这样说道。
说着，他就要从浴缸里站起来，宋峙迦将宋真言扯了回来，“这么急干什么？”
宋真言支支吾吾，最后小心翼翼地趴在了宋峙迦的胸膛上。
两个人明明靠得这样近，却好像隔了几万里远，还是宋峙迦先开了头，他突然问宋真言，“手感怎么样？”
“什么手感？”
宋峙迦于是握着宋真言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慢慢拿下巴摩挲着宋真言的掌心。
宋真言因为宋峙迦的主动亲近笑了一下，脸颊露出小窝来。
他小声说：“有点痒。”
宋真言能觉得出来宋峙迦的不一样，宋峙迦今天待他比平时都要耐心许多，虽然仍然不大高兴，可几乎是没有冷脸。
宋真言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还是不错的，没有让宋峙迦觉得烦。
可是这样，宋真言自己却要先将自己打碎。
“下午接你放学，那个学生是谁？”宋峙迦又突然问道。
“就是……我的同学。”宋真言感觉鼻子又酸了，他要起来去抽纸，说自己要擦鼻涕。
宋峙迦按住宋真言的肩膀，伸长胳膊抽出一张纸擦了宋真言的鼻子。宋真言的鼻子因为擦了很多次而泛红，他瓮声瓮气说：“谢谢大哥。”
“是同学会叫你言言？”
宋真言说：“就是同学。”
想来宋真言受到老爷子那边的压力也不会太好过，宋峙迦没想到宋真言能这样沉得住气。只是天天这样哭丧着脸实在扫兴，宋峙迦想，宋真言不是想去美国吗，他可以把宋真言带去。
宋真言要是想谈恋爱，他也可以哄一下，
他装作毫不知情，“真言，明年毕业要去哪上学？”
“啊？”宋真言心脏被一根细线提起来了，他想宋峙迦是在试探他，努力咽了很多次喉咙，才装作坦然无恙，“我也不太知道……大哥，如果我去澳洲读书你觉得好吗？”
他其实想告诉宋峙迦，他没有办法了，他可能要去和别人结婚了，可大哥会挽留他吗？老爷子说宋峙迦已经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大哥其实一定很害怕自己像个狗皮膏药黏上吧。
宋峙迦眼睛中露出危险的光，“去澳洲干什么？”
“读书……”
“你有去澳洲的钱吗？”
“我……我……”宋真言说不出来，半晌憋出一句，“我可以借别人的。”
“借别人的。”宋峙迦哼笑一声。
宋真言不敢说话了，浴室里的气压突然变得很低，让他几乎都没有喘息的空间。
男人表现得很随意，像是随口一问，“真言，之前不是说要和大哥去美国？”
宋真言抬起眼睫，纤长的睫毛簌簌颤抖，他只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睛便低下了头去，“大哥，我不会去美国读书的。”
意思是你放心，我不会这样缠着你让你觉得苦恼的。
宋真言觉得自己已经很痛苦了，他没有办法做到笑着对宋峙迦祝福，祝福大哥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伴侣。
“为什么？”
宋真言很牵强笑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想去那里……”
宋峙迦紧盯着宋真言，瞳孔如同狩猎的毒蛇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不是说爱我爱得要死？要去美国读书。”
灵魂正在被劈成好多瓣，宋真言的身体发起抖来，像是在极力制止大声说爱的另一个自己。
良久，他拿手背擦了下眼睛，“大哥，没有那么爱，你不用……”
不用这样一直问我。
没有那么爱。
没有。
宋峙迦突然发出短促的哼笑，笑声中透着狠意与狼狈，如同谈判场上失败。
“不够爱……“他牙齿紧咬，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碎响，下一秒就要将宋真言喝血吃肉，他手腕用力，捏起宋真言的下巴，在宋真言惊恐的目光中说，“可以！”
“宋真言你真够可以！”
“大哥，你……你怎么了？”
下一秒。
“既然这样，那就分手吧。”宋峙迦很决绝，依然是高傲的模样，“你这样不死缠烂打倒省了我！”
宋真言慌乱起来，他没想到宋峙迦现在就提要分开，可是他明明已经很控制住自己了不是吗。
大颗的泪水如泉涌顺着宋真言的眼角留下，沾满面庞，他再顾不上自己的眼泪了，握着宋峙迦的手，“大哥，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现在分开……”宋真言正在快速地搜刮，如同死徒求生，口不择言，“明年，明年分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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