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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灯真言(近代现代)——寒枝栖

时间:2025-03-14 08:01:13  作者:寒枝栖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都没在一起过,又谈何分手。
  又怕时间太久,宋真言求着说,“再给一点时间,几个月也行……”
  宋峙迦一下子甩开了宋真言,“谁还愿意陪你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接着放下狠话,“宋真言,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去喜欢?几个月,一天也不行!你这样一个一无用处的人,值得我去爱什么?凭你掉的眼泪?”
  不要!
  不要那么对我!
  宋真言在心底嘶吼,可浑身仿佛被冻住,只是如木偶一般睁着眼睛。
  如同他说话那么绝情一般,宋峙迦从水里站了起来,裹上浴巾,不是让宋真言离开,他直接摔门离去。
  两个人彻底决裂。
  宋真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小心翼翼还是将一切都打翻了。
  他想,宋峙迦可能早就受不了他了。这一次来找他就是为了一刀两断,他表现得再好也没有什么用的。
  宋峙迦又走了。
  宋真言没有趴在窗台偷看。
  佣人阿笙在一楼和其他人聊天,说在顶楼的一间房好像看到了大少爷的东西,不知道应不应该拿下来。
  宋真言下楼时恰巧听到。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宋真言如孤魂野鬼,浑浑噩噩坐电梯上了顶楼。
  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方形玻璃,里面正泡着一条狗,睁着黑漆漆的眼睛与宋真言对上。
  那是以前宋峙迦留下的,宋真言知道这个。
  他还以为是宋峙迦以前游泳落下的什么私人物品。
  失落出去的时候,泳池大门处的锁散发着银色的光泽,宋真言注意到那把锁并没有合上。
  心血来潮,宋真言于是决定再试着游一次。
 
 
第18章 
  原本自上回落水身体就不大好,又经过几回宋峙迦的恐吓和蹂躏,宋真言被掳着上飞机的时候身体都几乎没了力气。
  宋真言浑身滚烫,刚开始挣扎的力度也很大,有保镖害怕伤了宋真言,直接从宋真言背后控制住了他的双手,两个人贴得很近,宋真言呼呼喘气。这副场景被出来的宋峙迦看到了,脸色很阴沉,命令保镖松手,随后一把将宋真言抱上飞机。
  宋真言可能一点力气都没了,见到宋峙迦也不再挣扎,但这让宋峙迦脸色缓和了一些。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东西还没带。
  他呼吸都是滚烫的,被宋峙迦抱上私人飞机后半靠在宋峙迦的怀里,半阖的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过来,又吓得起死回生,开始胡乱挣扎起来,说,“我不要去美国!我不要去!我没有生病……”
  男人一手将宋真言两只手腕一起握住,右手去拿桌面上的温度枪在宋真言耳边测了一下,宋真言身体很热,碰到冰凉的东西敏感地抖了个抖。滴的一声男人看到了温度,沉声说,“三十九度,再烧就死了!”
  感觉到脸太烫身体太不舒服了罢,也让宋真言觉得自己说不定要一命呜呼,他终于安静不动了,紧闭着眼睛。
  在医生将医药箱打开时,他又突然害怕地出声,问了一个无头脑的问题,“这个在天上打是不是不那么痛?”
  宋真言从水里醒来后,用了很多的药,手被针扎的都是小孔。扎针的时候其实也并不是有多么难以忍受,只是有些药剂经过血管时会有刺激,他不舒服的时候叫着痛痛痛,一旁的沈玉烟便说哪有这么痛,脑子变坏了人也娇气了,又说药剂就是这样才管用。
  等到宋真言半条胳膊都被刺激的肿起来,药水也进不去的时候,沈玉烟才又将医生叫过来。
  但这些宋峙迦都不知道,他笑宋真言傻乎乎的脑袋,他本来是想亲一下宋真言以示安抚的。宋真言以前也是这样,芝麻大的小事在他那好似天都塌了。
  但是医生在场,这个医生是宋峙迦临时调上来的,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他只是拿手拍拍宋真言的脊背,说是的,表现得很勉为其难,就像是怕宋真言又突然发疯所以故意示好。
  同时,他又朝医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
  医生额角流下滴汗,低声暗示说:“其实病床是有工具的。”有那种手铐脚铐,将病人禁锢住,根本不需要宋峙迦这样。
  宋真言倒是很警惕,率先说:“什么?”
  “把你捆起来的东西。”宋峙迦说,“不听话,就会被捆起来。”
  宋真言一听吓死了。
  “我听话!我听话……”宋真言苦着脸自己将手背递出去了,递出去还将袖子撸起来。
  那段手腕很细,好像是一层薄薄的皮包着骨头,但还是很白,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宋峙迦看到微微皱起眉,以前手腕上还是有点肉的。
  宋真言紧闭着眼睛,很细的针穿透他的皮肉刺进他的血管,有一小截血冒进输液细管,随着医生松开皮绳,又跟着药液重新回进宋真言的身体当中。
  整个过程宋真言都没有什么痛觉,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手背被贴上白色的条状物,感觉到冰凉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呼吸也显得没那么烫了。
  宋峙迦拨了拨宋真言额头的碎发,“痛吗?”
  宋真言摇摇头。
  很快,宋真言就困了,他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
  他被抱着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软得好像自己被放在云端,在天上慢慢飘着。铺开一层的睫毛颤了颤,他最终还是太累没有睁开眼睛。
  男人在旁边安静地注视着宋真言,有手机响动,是阿峰的消息:【大少爷,听说宋真言被您带走了?老爷子很生气。】
  余光中宋真言抬起手,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宋真言要挠痒的却扎着针的手。他看到宋真言脸上沾了一片不知道哪里来的毛絮,似乎很痒,眉头蹙着受不了的模样。宋峙迦面无表情朝他的脸庞轻吹一口气,那毛絮便又飞走了。
  等宋真言眉头重新变平后,宋峙迦松开了宋真言的手腕,给对方发了消息,【是。】
  发完消息,目光重新转移到宋真言脸庞上,那缕毛絮竟又落到宋真言的鼻尖上,宋峙迦要伸出手将那毛絮摘掉。
  宋真言突然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男人抬起逐渐靠近自己脸的手,陌生,不解,警惕,甚至是害怕。
  “你干什么?”。
  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将宋真言鼻尖的东西拿去,随后报复般掐了一把宋真言的脸蛋。
  宋真言疼地别过头去,语气很不好,“我要回家!”
  “你没有家。”
  “有的!”宋真言一下子很激动,将头转过来,他瞪了宋峙迦一眼,“那就是我的家,妈妈也在那里住着。”
  宋峙迦没有理宋真言,眼睛也没有丝毫波动,平静地呼吸着。
  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来宋真言的脸都垮了,慢慢的,他哭起来,“我没有病,我不是傻子……”
  “我不是傻子……我很聪明……”
  “我要回家……”
  宋峙迦有些不耐烦,捂住了宋真言的嘴。宋真言却哭得更大声起来,源源不断的泪珠从他的眼睛中流出来,碰到宋峙迦的手,然后流到他的指缝里。
  “不准哭。”宋峙迦烦了,声音很大,“再哭就找人拿针缝嘴。”
  宋真言一下声音变小,还打了个哭嗝,他伤心极了,眼睛也很红。药水挂完,宋峙迦直接按住宋真言手将针拔掉,然后将宋真言的另一只手按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随后,宋峙迦便摔门离去。
  宋真言直接被震得打了大抖,他恐惧地盯着门,吓得声音都不敢出了,生怕下一秒宋峙迦就拿针进来。他看一眼飞机的窗外,飞机正在穿过云层,他在想,如果宋峙迦将针拿进来,他从这具窗口逃走,外面的云能不能接住他?
  宋峙迦正在隔壁处理公事,电脑有一部分正显示着机内的监控,他处理了一份邮件之后,看了一眼屏幕上还正在坐着不知道干什么的宋真言。随后,宋真言下了床,正扒着窗户口。
  尽管知道宋真言开不了窗户,但宋峙迦还是直接冲进去了。他一把扯过宋真言,看到宋真言悲伤通红的眼睛,下一秒,就是眼眶要掉不掉的泪水。
  比眼泪先快一步的,是宋真言的手。宋真言一把抹过眼眶的泪水,声音还是哑的,“我没有哭……别缝我的嘴。”
  宋峙迦几乎要笑,可心却又被刺痛了一瞬,明明已经变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能说出和过去相似的话。
  他有些烦躁地将额间的碎发捋过头顶,在宋真言有些害怕的眼神中,将宋真言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好像是能外敷的药,宋真言被按在疼痛的地方,那里就能痊愈一般。
  “没有要缝你的嘴。”宋峙迦妥协,大手从宋真言的脊背抚到后脑勺,在宋真言的呼吸声中,他安抚说,“带你去美国的家,那里也很大。”
  “我在美国也有家?”
  “是的。”
  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硬朗的,宋真言轻而易举相信了。他“哦”了一声,又很多愁善感一般叹了一口气。
  “又怎么了?”
  宋真言急忙拨浪鼓般摇头,他被宋峙迦抱到床上,男人打了个电话,随后有人送餐进来。
  宋真言没有什么胃口,可宋峙迦让他吃他不得不吃,他吃了几口蒸蛋就放下勺子,摇了摇头,谎话说自己打针手很痛,不能吃了。
  男人直接接过碗,拉着脸开始一勺一勺往宋真言嘴里放。
  宋真言苦不堪言,不敢说一句话,肚子都快要撑炸。
  吃完了他躺在床上难受的哼哼着,逐渐闭上眼睛。
  睡着前,他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还从来不知道美国那边也有家呢。
  在美国那个家和宋峙迦这样可怕的人住在一起,是不是要经常做那样的事呢?
  虽然是有些舒服,可……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哎。
  宋真言睡着了。
  又过了五个小时,躺在床上深深睡眠的宋真言,被一双大手抱起,下了飞机。
 
 
第19章 
  到了美国属于宋峙迦的房子之后,宋真言已经完全清醒了。
  可能是生病之后他再也没去过其他地方,被宋峙迦领着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时,宋真言没再嚷嚷着要回家,反倒也有些兴奋。
  他在偌大的别墅客厅中央转了一个圈,环顾四周,问道,“我以后是住在这里吗?”
  宋峙迦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笔挺的衬衫,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身体很放松地支着被擦的很干净的桌面。这已经完全是他的领地了,宋真言站在这里让他产生了宋真言是他的所有物的感觉。
  他一只手将宋真言拉过来,两个人挨得极近,“喜欢?”
  宋真言推宋峙迦的胸膛,男人不动,他抿抿嘴,“还好,你也会经常来吗?”
  在宋峙迦的房子里不想让宋峙迦来,宋峙迦这时也不是有多生气了,反正已经到了宋峙迦的地盘,宋峙迦也有的是方法治脑子不灵光的宋真言。
  曾经的宋真言消失不见了,他便再打造出来一个。
  宋峙迦说:“不怎么来。”
  宋真言点点头,控制着自己的嘴角,让他变得很平,可眼睛里明显的高兴还是出卖了他。
  男人面无表情,“这么高兴?”
  “没有啊,我不高兴。”宋真言急忙摇了摇头,他看一眼窗外,“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呢?我想出去看看。”
  宋峙迦很随意:“明天。”
  “要过多久是明天呢?”宋真言傻乎乎地问。
  宋峙迦不理宋真言了,他松开宋真言,去旁边的药阁拉开了一个抽屉,宋真言也跟在他身后,并有些不满地再次问道,“要过多久才天亮?”
  宋峙迦转过了身,一只大手按住宋真言的后腰,他另一只手里捏着一片药,递到了宋真言的唇前,低声命令说,“吃了。”
  “这是什么?”
  “春药。”
  宋峙迦将药片往前递了递,宋真言闭着唇不太想张口,他仰头疑惑地望着宋峙迦,感觉到男人将药片抵到了牙齿,他才只好张口,含在了嘴里。
  药片在舌尖融化,有些苦,宋真言皱起了眉头,一只手端着杯子递到宋真言面前,宋真言就着喝了,将药片一起咽了下去。
  水渍沾了一些在他的上唇,他拿舌头舔了舔,又坚持不懈地问,“哥,什么时候天亮。”
  男人表情不太好了:“等天亮干什么?”
  宋真言实话实说:“天亮了我想把我带来的那个花种到花园里,这里有花园吗?”
  不知道是哪里得来的野草,宋真言跟当宝似的,因为一株草跟宋峙迦吵架闹脾气,被强迫拉上飞机时也是叮嘱着一定要将他的花带上。
  药效起得很快,只是说几句话的工夫,宋真言便觉得身体有些热了,像是有蚂蚁从身体爬过,他伸出手臂抓了几下,并没有太大效果。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宋峙迦一个人,他对宋峙迦的态度也好了些,也可能是身体没有力气,他靠在男人的身上,扯了扯毛衣的领口,“我好像又生病了,好热……”
  “热?”
  宋峙迦于是不再伪装,他将宋真言抗起来上了二楼,将人一把扔到卧室里。
  一切都变得很混乱了。
  记不清自己的衣服是自己脱掉还是宋峙迦脱掉了,宋真言光着身体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浑身开始逐渐漫出潮红,他嘴里哼哼着好热,下面也开始逐渐湿起来。
  而宋峙迦则站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宋真言。
  宋真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浑身都敏感得过分,身下的被子也粗糙起来,他叫着宋峙迦的名字,“好难受……宋峙迦你帮我想想办法……”
  宋峙迦一言不发,他想要先惩罚一下宋真言,因为宋真言曾经说过的不加思考的话。宋真言觉得自己可能又发烧了,他软绵绵地撑着床从床上坐起来,又跌倒在上面,随后如一只蚕蛹一样往宋峙迦的方向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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