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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受竹马不好过(穿越重生)——匿名咸鱼

时间:2025-03-15 09:23:42  作者:匿名咸鱼
  几个贵府公子玩得不亦乐乎,在半个水池大的草地上“拼搏厮杀”。
  “下次我得买只马,让我爹带我骑!”身穿骑服的肥胖世子打热,在这里放下宣言。
  薛盛是东道主,在这时候也不甘示弱,拽一把手里缰绳,屁股下人自动爬到世子那。薛盛趾高气昂,像急于开屏的孔雀,“我爹会带我见围猎,那里比骑马还热闹。”
  听到皇子围猎,几个男孩不由瞪大眼,露出艳羡的神色。他们几家打打闹闹好像变得无足轻重,他们父亲就是在为万人之上的皇帝鞠躬尽瘁。若是某天不顺,又会听到家父唉声叹气声音,愁眉苦脸。
  少爷们刚畅想声势浩大的围猎,一个少爷座下突然软倒,差点摔着。一直看着的管事立马过来,扶着吓惊的少爷起来,然后地上掉落的马鞭,狠狠抽打疲惫不堪的仆人。
  “什么狗玩意,摔着少爷你八辈子赔不起!”主事一边骂,一边踢仆人肚子。
  谁料这一提,仆人猛地翻过身,呕在地上一大口鲜血,把站在边上的少爷吓得面色惨白,像从没见过这状况。薛盛看到同伴害怕,嫌恶地吩咐主事拖走。这人也不用留在府里了,估计快死了。
  “少爷,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的。”十二岁仆人趴到地上,爬到申陌手边,仰头哀求薛盛。“我昨天挨了小姐板子,伤着背,今天又骑马,小少爷踢得太狠,我才——”
  “住口!”薛盛气恼,不想被同伴知道自己家罚下人,一个木剑挥到仆人脖子上。仆人哀痛一声,接着被其他人提起头发,往外面拖去。
  “还有没有人了?薛昌言你给我去找个马!”薛盛拿着木剑大声问。
  薛府主事本名叫薛昌言。薛昌言听见小少爷吩咐,小跑过来弯腰谄笑:“少爷,柴房里还有个六岁小孩,能给冯公子骑,我这就去牵过来。”
  “好,你——”
  本在薛盛胯下默默无闻的申陌突然出声,薛盛听见嘶哑的怪叫,以为哪里的狗,结果听见是自己座下,立马从申陌身上跳下,也一脚踹翻人。
  “什么怪物!薛昌言你给我找的什么怪物!”
  本来要走的薛昌言立马回头,调回身看到申陌说话,马上用脚面踢开申陌说话的嘴,在上面重踩一脚。接着期期艾艾跪下来,扑通磕头:“少爷恕罪!”
  薛昌言砰砰磕头,“这下人是个哑巴,我牵来给少爷当马”
  冯公子看到仆人吐血哀嚎和哑巴叫唤,也不敢再玩,喏喏想去别的地方看藏品。
  “狗东西。”薛盛咬牙骂道,又踹一脚地上的申陌。申陌抱头挡着,陈旧的衣服满是地上草屑泥土,蜷缩害怕的样一看像成不了事。一个两个马都废了,薛盛想骑马都不好用,顿时被扫了兴致,让同伴都下来,跟他去父亲藏品阁看。那里新来一些西洋玩意。
  薛昌言自始至终陪着薛少爷,薛少爷不想骑马,他自然也不找白远山。带领两个仆人跟在少爷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夸赞少爷骑术。
  白远山从一直隐藏的角落现身,方才场景听得看得一点不落。
  他藏在花园边的石头路拾树叶,谁过来他就称被罚着拾树叶,在草丛边偷听了半个多小时。听到主角受挨打求饶,六岁身体的拳头要捏紧。如果他还是以前的人,早把臭小孩送进公安局。
  可他穿了书,还穿成一无所有的炮灰角色。如果不帮申陌一把,他自己都唾弃自己不像个大人。而且他真这身份过一辈子,以后能好到哪去?
  
 
第六章
  等到少爷和管家走远,地上的仆人才敢起来。他们把脖子上栓绳解下小侨 ,抱着绳子,佝偻着腹疼的腰,离开薛府的草地。
  申陌也和别人一样,在他准备起来时,一只手臂搭过来,小心翼翼扶他起来。
  申陌没法说话,嗓子囫囵地发出两个字音,看向帮他的人。
  “哥。”白远山熟练地叫道,在申陌转过来惊讶眼神里,主动拿走他怀里的栓绳。“我扶你回去吧。”
  白远山找不到抻起截自己袖子,干净的地方擦擦申陌嘴边,扑掉地上的杂草碎泥。
  申陌没想到弟弟出来找他,浅红的唇角一抿,轻轻低下头,站在原地不动。白远山看明白申陌动作,也站在一旁陪着申陌。他担心小孩子伤心坏了,又去牵牵手。谁料,这么一牵,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申陌松开紧攥的手,扑进弟弟怀里,腰腹处骤痛,但也阻挡不了申陌大幅度动作,靠在弟弟肩那抹泪。
  白远山不是傻愣愣的直男,也许不开窍爱情,但亲情友情点满。也知道主角受平日遭了多大欺负。
  后来有一个暴戾王爷能给他锦衣玉食,他能不动心吗?
  白远山默默叹口气,回抱住主角受。
  *
  想要帮主角受解困,以白远山所知,应该是找个心地善良的男配,带主角受走。毕竟这本书是万人迷,大家都爱柔弱小白莲。白远山还无能为力,他希望日后登场的男配能起点用。
  副都御使家二公子温润亲和,后来看到主角受成婚受辱,主动帮主角受说话。他在家里备受宠爱,与薛府走得近,想要见到也不难。现在年龄刚好九岁,和申陌差不多。
  三个月后,在春江楼宴会上,白远山逮到机会。薛御史邀请熟人聚会,有那副都御使家。他说动安排的管事,把他和申陌也捎上。申陌难得碰上一会少爷和小姐不在府里,想和弟弟溜出去玩,但弟弟执意要跟着去,他也没办法,只好被白远山拉走。
  出门前,他的衣服也被弟弟换一套干净的,仔仔细细收拾,仿佛是给他过生日。
  春江楼面临春江,一二楼供作散客光顾,更高一点都留给达官贵人。薛御史计划了这宴席好几周,提前订下最好的雅间之一,等到朋友上来,正好能一览春江风光。
  大人议大人的事,小孩吃到一定时间,就耐不住大人谈话,想要跑出去玩。
  副都御使家二公子看到申陌样貌,果然被吸引住,主动向薛盛讨要申陌,想让他陪自己闲逛。薛盛少一个伺候的仆人,忍不住瘪瘪嘴,但白远山在这时候跳出来,极力推荐自己能陪薛公子,让他哥陪着二公子玩。
  申陌用眼神焦急地示意弟弟,二公子开口要他,但他一点不主动,在阴影里偷偷拽住白远山衣袖,想叫他不要说了。那薛盛臭脾气,没了自己,弟弟一个人怎么承受。
  白远山感受到申陌拉他,暗中使劲挥开,匆忙中没看到他哥的眼神,极力想避开人,故作疏远。嘴巴叭叭在薛公子耳边,说四楼有一个景色不同,可以让薛公子看看。
  薛盛看不到两个仆人弯弯道道,小手一挥,叫白远山带他去。留下申陌陪副都御使二公子。
  
 
第七章
  在家为虎作伥惯了,薛盛到外头也不知收敛。春江楼四楼用作王公贵族宴请之用,没事时,都会拿锁锁上。薛盛带着白远山,在各个关起的房门前扒头看。如果有想进去的,会对酒楼小二吆三喝四,要他们给自己开门。
  春江楼背后是燕朝第一大富商,户部都要对其礼让,更何况他名下的酒楼,怎么可能允许小孩胡闹?
  小二看薛盛年幼,刚开始时好声好气劝阻,后来见薛盛不听,跑得越来越远,就懒得管他了。如果冲撞上贵人,算他自己倒霉。
  白远山一个下人身份,也拦不了薛盛,只好跟着人走。
  薛盛一间间屋子找,走到一处比其他宽两倍的门前,没看到挂锁,径直推开,大步进去。屋内空间尽收眼底,比他爹宴请的地方大好几倍,轻薄的月光透过露台的纱帘穿进,照在胡桃木地板上。
  “白景,你快给我点灯,我要看看这。”薛盛昂首阔步走在前面,吩咐跟进来的白远山。
  白远山望着小薛公子没天没地闯进来,心里直道小炮灰没事找事干,喜欢狂妄自大。放在后文剧情,那主角攻为替申陌出气,直接把他家抄了。薛盛在狱中病倒数日,又流放寒地。
  宽大的雅间漆黑无色,白远山走到哪,都像摸着一把黑。他沿着夜里模糊的轮廓,找到偏间的桌子,打算在这上面找找点蜡烛方法。
  “吼——”
  一阵暗哑的吼声从更深的里间响起,像某种猛兽示威的嘶吼。白远山走进的步子放慢,奇怪地盯着里面靠床地方。方才在外间看不到,但走进后,会发现床铺下趴着一个庞然大物,不像成年人栖息的样子。
  白远山站着不动,手指悄悄摸上桌面,找到上面摆放的蜡烛。幸运地,蜡烛底下正好有火折子。白远山拿起蜡烛和火折子,一边慢慢往后退,一边拔开火折子,点亮蜡烛。
  四道接连的落爪声响起,像二三百斤的四爪动物踩在地上,徐徐向白远山走来。白远山的心智远不是六岁孩童,神态自如地点亮蜡烛,朝前扬去,看见漆黑的夜色里一双黄色兽瞳,雪白的虎皮慢慢从黑夜里暴露出来,随着白远山移动,接近月光照着地方。
  这谁家养的老虎,带到酒楼来?
  知不知道危害公共安全!
  白远山心里痛骂养虎的人,可这不是法治社会,是个倒霉的封建社会。白远山一边往后退,一边看着老虎跟过来,等到退到进来地方,薛盛看到了老虎,顿时爆发一声嘹亮的“救命”。然后瞎了眼地一阵狂奔,撞上不知道被谁关上的门。
  “谁关的门!”薛盛剧烈地拍打在紧闭的大门上,一边哭一边喊,“我是薛御史儿子!”
  白虎冲白远山大声一吼,撞了上来,白远山拿烧着的蜡烛当武器,猛地一避,恰巧躲开老虎攻击。老虎没吃上白远山,看见拍门哭喊的薛盛,也不放过,冲薛盛撞去。薛盛已经被老虎吓傻,听到老虎跑过来声音,干站在那里懵了。
  白远山不想被薛家责罚,见到老虎盯上薛盛,又向老虎身后丢上手边的花瓶。一下子吸引老虎注意力,略微停下。
  薛小公子见到老虎停下,猛然回了醒,立马窜开老虎身前。白远山在这时候也不管主仆之分了,趁薛盛跑开,要薛盛找两个手帕泡水,然后再次朝老虎砸东西。白虎被连着砸两次,彻底吸引过注意,奔向白远山。
  白远山冷哼一声,退到露台附近,顺手用蜡烛点燃易燃的纱帘,一道火光若太阳日出,绚丽夺目,瞬间擦亮黑夜。
  他要用火烧屋,引来别人发现。
  “够了!”一道冷峻的少年音从夜里角落芋原玛莉苏出现。
  白远山拿着垂下的蜡烛,离开起火的地方,看向声音源头,稚气的声音控制不住压抑的恼火,问:“你的老虎?”
  一个暗卫从屋檐跳下,用随身带的水壶浇灭起火地方,再跺两脚,彻底压住火苗。攻势迅猛的白虎听见少年音,化为乖巧的白猫,退下一虎戾气,安静地趴下地。
  十四五岁黄袍少年走到月光下,高鼻剑眉,眼眸深邃,唇边薄红,生一副天生冷清的像。锦绣腰带悬挂一枚暖白的龙纹玉佩,宫绦樱红。他低下头俯视,才看到到他腰的六岁小男孩。
  
 
第八章
  严信祯乃昇朝三皇子,母妃为淑贵妃,是老皇帝宠爱的两个皇子之一。他老大哥大皇子为太子,早早随朝听政。严信祯不爱朝政,主动远离皇宫内。除非尚书房上课,老爱往宫外跑。西南进贡一只白虎,他不到一月驯服,跟着带出宫玩。
  他在春江楼雅间休息,半天没人打扰。晚上入深,两个小孩贸然闯进,他便想给点教训。没料到其中的小仆人胆子忒大,差点要把他房间烧了。
  如果小孩是十五六岁少年,他就令人责打二十杖。让小少爷的爹亲自来领走两人。
  可罪魁祸首是个不到他腰的小童,他要俯低视角,才能对上小孩子对峙的视线。这么小的童子,脸蛋又圆又嫩,像蒸起的白馒头,跟宫里的五皇子差不多大。而五皇子在学撒娇卖乖,几步走下来,就要太监抱着。淑贵妃叫他疼着点弟弟妹妹,可他不想碰瓷娃娃,一碰一戳,就要流出劣质蜂蜜。
  “你是哪家的孩子?”严信祯俯下身,伸手抱起白远山。
  白远山瞪大眼,还没反抗,自己的蜡烛就被暗卫夺走,暗卫站在他身旁阴恻恻地盯着自己。仿佛只要他乱动,佩刀就能出鞘。白远山任劳任怨,由一个十四岁少年抱起,个头碰到少年脸侧。
  太可恨了啊啊啊!他可是一米八的个子,站在人群中也不用仰头!
  严信祯很久没抱过小孩,掂起来时候,发现小孩子真轻。比他舞刀弄棒简单多了。他一圈胳膊,小孩的屁股就靠过来,坐到他臂弯上。严信祯抱着白远山,在原地走了两步,嘴角情不自禁一翘。
  “公子,我家是薛府下人,今天陪薛少爷出来。求公子宽恕。”白远山被抱着,说素日习惯的讨饶话。
  严信祯嘴角的笑变轻,多几分公‘众-号:漫不经心,“饶你还不容易,我把你送回去。”
  虽然不知晓屋子里少年具体身份,但能带着龙纹玉佩,与皇宫关系不简单。白远山不想招惹麻烦,便换了个称呼,稍显亲昵:“好哥哥,下次我们再见吧。”
  黄衣少年果真一顿,转过头,看向白远山。白远山在漆黑的屋里,与少年脸孔咫尺相隔。月光微亮,少年呼吸的睫毛一顿一动,神态动作漏不出白远山视野。英俊恣意的皮囊蛰伏着头见惯人心的狼。狼的眼皮掀开一条缝,扫过他一眼。
  白远山不知道什么字触动皇家子弟的神经,但所幸的是,接下来少年放弃了他,把他放到地上,允许他带着薛少爷回去,好像没有惹怒这头狼。
  薛盛被藏起来的暗卫控制住,重新见到白远山时,完全没了嚣张跋扈的气质,拽着白远山赶紧跑。
  白远山跑前,匆匆像屋内行礼致歉。薛盛家有御史爹,又被吓破胆,哪管礼数不礼数,能快跑就快跑。不一会,拉着白远山跑没影,回到家中宴会。
  出去一趟,心惊胆战,还差点没命。
  两个小孩不约而同不提方才的事。
  他俩回来没多久,副都御使的二公子也回来,带着申陌。两人出去时间比白远山想的短。回来后,副都御使二公子也没提要走申陌,只送过来两包街上点心,留给申陌带回去找弟弟。
  
 
第九章
  从宴会回来,申陌将点心分给弟弟和养母。养母夸赞申陌善良,吃过几块后,因为白日的繁重劳累,早早歇下。白远山与申陌都是小孩,睡在一块。在母亲熟睡的背景音下,白远山悄悄打探申陌,副都御使家二公子怎么样。
  申陌不以为意。他嗓子哑巴,说不出话,轻轻抚摸怀中幼弟。弟弟单纯地仰望着他,目光里都是关心,比外人的一眼既定更令他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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