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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受竹马不好过(穿越重生)——匿名咸鱼

时间:2025-03-15 09:23:42  作者:匿名咸鱼
  别人轻而易举给予的青睐,在他心里,够不到也捞不住。副都御使二公子向他提及,要不要跟在他身边。但申陌再三犹豫,拒绝了。
  白远山听不到申陌说话,光靠他哥哥抚摸,猜了遍经过。估计主角受和男配年龄不到,拉不起感情,男配也没足够魄力带走申陌。
  想到这里,基本意味着planA失败。白远山暗自叹口气,背过身,看向草席外面。
  一干二净的柴房凉气飘飘,身下卧的褥子干草像在荒郊野地睡觉。主角受才八岁,离他长大,至少还有十年时间。看起来他们日子苦海无涯了。
  *
  翌日,白远山吃完早饭,去自己照常干活的地方,给花园扫路。
  清晨太阳偏移少许,白远山没扫完两米,小路一头匆匆忙忙跑过来一个人。白远山习惯性抬头,看看来者,发现是经常苛待他们的薛昌言。薛昌言额头微微出汗,褐色冠帽斜系在头顶,像歪掉的脖子树。薛昌言四处找人,对上白远山视线,如拾到宝贝,立马快走近,将白远山手里扫帚扔掉,拽起白远山的小手腕,就要往外面拖。
  “你干什么!”白远山大力挣脱薛昌言拉拽,恼道,“你拉我干什么!”
  薛昌言转过头,看到白远山通红的手腕,咿呀哎呦一声,一边抱起白远山,一边往老爷书房跑。嘴里念念有词,“臭小子,你这次是攀上贵人了。”
  白远山一路被薛昌言颠着抱,毫无技巧。吃进的早粥在被呕出前,终于到达目的地。平日薛老爷禁止下人进书房,这次薛昌言送白远山进来。
  书房内,薛盛跪在地上,后背的布料被他爹抽的渗血,一脸蛮横傲气不剩一分,全是害怕。薛盛旁边贵妇,衣着朴素,发边无钗,形如请罪模样,也跪扶在儿子旁边,掩眸抽泣。
  “你知道你惹得是谁吗!”薛御史大声如雷,怒吼道,“圣上宠爱的三殿下!”
  “ 你竟然敢闯到三殿下房间!”薛御史又拿起书桌上铁鞭,作势要抽打薛盛。薛盛生母看到老爷打人,又哀嚎一声,匆忙护在儿子身上,要替儿子挨打。
  白远山哪见过老爷打儿子,他再在这干杵着,以后要成府里八卦源头了。当机立断,他也跪下来,大声磕头,撞得咣咣响,一边跪一边喊,“老爷息怒!是小人没拦住薛少爷!”
  薛御史挥鞭的动作一停,竖在空中,眯起眼,望向门口跪着的六岁孩童。
  可用之才。
  薛御史在心中叹道。如此聪慧的人,怪不得三殿下记得他。
  如果此人因为三皇子赏识,就忘了薛府本分。那为除掉隐患,他也要杀死六岁儿童。但这小孩肯跪下求情,说明还没忘记薛府。
  薛御史缓缓放下铁鞭,扔到桌案,越过地上哭泣的母子,走到白远山面前。蹲下身,亲自扶起孩子,一副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模样,欣赏得不得了打量白远山,说:“你叫白景对吧?你母亲和你哥哥都在我这,我让管事多拨出一间房,留给你家住。以后你陪着盛儿念书。”
  
 
第十章
  白远山明白薛御史意思,他家人都在薛府,薛府可以善待他家人,也可以控制他。白远山一个小屁孩有什么能力,逃不出薛府管控。他要老老实实给薛少爷打工,以后帮薛府长脸。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不少见,但薛御史提到看中他的人——三皇子,让白远山暗里震惊。
  昨晚那少年是三皇子?原书的主角攻?
  咦——傻逼王爷。三天两头虐待主角受,也不明白作者写他干嘛,自己正正经经厉兵秣马、征战沙场,然后推翻兄长阴谋,当个爽剧王爷不好吗?非要跟主角受拉扯来拉扯去,最后深情地让受当皇后。
  直男人不理解皇后,也不想当皇后。
  薛御史在白远山头顶上叽里咕噜,白远山只抓住重点听,知道这封建老爷要他尽心服侍少爷。他磕几个响头,响当当拜几个誓,就被老爷满意地吩咐走。薛昌言进来,带白远山去换衣裳,然后交代接下来事。
  等到傍晚时分, 兰//生看书 追庚qun~白远山提前回去。薛昌言也未再苛责他,只叮嘱他明早找少爷。
  小少爷目前在自己卧房养伤,白远山假惺惺地到少爷门房,关心问两句,让外边下人知道他来过,就又偷偷溜走,回自己新家吃晚饭。白远山穿过两道垂花门,走进偏门,来到下人住的小院。他们家已经搬到空厢房,小院子只有薛昌言、经常外出的薛府护卫、不常回来的夫人婢女住。院子中庭放着一坛干枯的荷花,水面混杂,似乎很久没有人关心。
  白远山一进到小院,就看到坐在自家门口的申陌。
  申陌穿的衣服焕然一新,布料没有缝缝补补的痕迹,十分体面。他们新家的门口有台阶,申陌坐在台阶上,屈着腿,垂看着台阶下土地沉默。白远山进来,小步子跨进门槛,台阶上申陌下意识转过来,看见弟弟。
  白远山穿到书里,没有多大理想,也不指望跟主角们飞黄腾达。失去现代的家人,就已经让他午夜伤感,但能看到原身的家人改善生活,也不失高兴。
  “哥,坐着干什么?”白远山朝申陌走去,对方也走近他。
  “一块吃饭吗?”白远山叭叭道。
  叭叭的嘴没停,脚跟先离了地,他又被申陌抱起来。申陌动不动抱起他,让他想起现代妹妹的公仔,一个两个,还不是随便买的,听说是专卖店发售。白远山不习惯被人抱,但也要接受六岁身体的矮小,因此在被抱起时,上手掐哥哥的脸。
  “哥哥,新家怎么样?我赚过来住的。”
  申陌直直盯着白远山,让白远山猜不透心思。白远山心道八岁小孩能有什么意思,因此掐掐主角受的脸,把嘴角一提,挤出一个美人脸的笑。他被环着的身子一动,主角受抱着他,无言走回新家。
  新家干净明亮,一家人还有一个小小的厅堂,薛府不用的木桌木椅摆在里面。两扇帘子隔开左右两间卧室,申陌抱着白远山走进他们卧室。桌椅不缺,窗户敞开,一架两人宽的床。申陌坐上两人的床,也把白远山放在自己腿上,小孩子垂下膝盖,两条小腿搭在申陌腿侧。
  白远山默默顺从小主角受动作,坐到主角受腿上,又抬头疑惑地“嗯”一声。
  结果——“啾”一声。
  白远山半张脸僵了,二十多年的直男贞操在此刻摇摇欲坠。不对,他俩还是小孩,一个八岁,一个六岁,怎么可能有别的意思!是他太多想了!
  这是纯纯的兄弟情!
  小孩子也是可以靠亲脸维持亲情!
  虽然如此,但白远山还是下意识捂住半张被亲的脸,瞪向主角受。
  申陌垂下眉,避开白远山的目光,拿起白远山另一只手,用自己手指在对方手心写字——“以后我也会保护你”
  
 
第十一章
  什么保护不保护的。
  哥们这样放到现代社会,走进高铁站,都有乘务员帮你。残疾人证明开出来,去景区买票有优惠。
  白远山抽出被写字的手心,两只手一块拍上主角受脸,挤在一起说:“别想那么多了,哥。时来运转,命里有时。”
  申陌凝视着对面小孩,看了好一阵后,轻轻点头,垂下眼睛,看向二人方才写字位置。
  他什么时候能保护弟弟呢?
  *
  第二日书房,白远山穿戴整齐,恭候薛小少爷上课。
  薛盛挨了一顿打,晚上趴着睡,第二天过来上课,依旧是受折磨。
  下完课,薛盛把所有作业丢给白远山做。让他先写一份草稿,然后自己再抄一遍。
  为了刁难六岁小孩,薛盛故意道:“你要是写错,让先生不满意,我在你家饭里加三天蛤蟆。”
  白远山才上半天私塾,就被吩咐去写小少爷两年读书后的作业。如果是常人,可能抓破脑袋不认得几字。可白远山无所畏惧,老师的作业他听了,就是对某一篇论语写自己感悟,然后加几道算术题。感悟需要他琢磨一阵,古代的书面表达与现代不同,但算数翻译过来,类似小学应用题,并不算难。
  但在薛盛面前,白远山略微藏拙一点,装笨装为难,苦瓜脸道:“少爷,小人愚钝,一时写不完。”
  薛盛就想看白远山吃瘪,憋声严厉道:“那又怎么样!我是你少爷,你就得听我的!写不出来我就罚你!”
  白远山弯下腰,拱手行礼,黑亮的眼珠在低头里四处溜转,谋算接下来好处。
  “那,那少爷……”白远山愁眉苦脸道,声音难过不得了,“我想带哥哥来书房,我、我小,想不出来……”
  薛盛没多想,挥挥手放过白远山请求,讥笑道:“准了准了!两个榆木脑袋加起来,也看不会先生的书!”
  白远山谋上申陌看书的机会,连忙弯低身道谢,好像一点芝麻粒准许比西瓜大。鼠目寸光之态看得薛盛暗里偷笑,白景就是下人,不可能越过他少爷身份。
  白远山拿走薛盛的作业,陪着薛盛回到他自己屋子用膳。薛夫人亲手给儿子煲了汤,席上温软细语问候儿子学业和身体,站在一旁的白远山如空气,听母子二人交谈。空着肚子站了半个多时辰,主人家都歇下时,他终于被放走,去后厨带没动几筷的剩饭回去。
  主人吃不完的饭可以送给贴身下人,比白母捎回来的米粥稀菜好不少。
  白远山拿大海碗装上一大碗,装在单层食盒里,提回家。一出后厨门,碰上专门来接他的申陌。申陌被派去伺候薛家庶子,中午也没吃上饭,短暂休班一阵,就小跑过来找弟弟。白远山发现他哥,走近时拿下大碗饭的玉米烙饼,沾着鱼汤,递给人。
  “哥,吃吧。”白远山一边递一边道,“咱们回家去。”
  申陌没有接玉米烙饼,而是去接白远山提饭的手。白远山看出申陌意思,哈哈笑声,毫不留情地将玉米饼塞进哥哥嘴里,盯着哥哥发愣,再终于张口咽下,才把食盒交给对方。
  “今天我有一个好事情告诉你。”白远山放慢脚步,跟在申陌旁边。申陌单手拿着食盒,带白远山从偏门走,转头听白远山讲时,靠近了头。
  白远山讲到重点,也回看向主角受,念书在哪个时代,都是小孩子要参加的。虽然他所处的王朝不普及义务教育,但背靠大树好乘凉,薛府有书房,何不给主角受争取个看书的机会。一切时间还早,他和这本书开篇剧情有十年时间呢。
  “我让薛盛答应,你也可以去书房看书。”白远山信誓旦旦道,“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第十二章
  借出书房的第一个晚上,薛盛派身边小厮打探白景情况。
  小厮在外蹲守两刻,回来禀报少爷,说白景带着他哥,从启蒙学起。他哥哥还对那些书很感兴趣,两个人秉烛夜读。薛盛听到这话,趴在被褥上的姿势都笑歪,不管两个没上过学的仆人。
  两天里,薛盛自己写一份作业,留作备份。免得白景写得语不成句,耽误他交作业。
  第三日晚上,薛盛吩咐小厮带过来白景,要看他写的作业。
  素日里,薛盛是挨查作业的份。今天也终于有一回,能查别人的作业。薛盛躺到自己屋里榻上,手边摆着一盘八角坚果,吃了十几个颗,听到白远山进来,喝令他跪下。
  白远山老老实实带着作业,跪下后,奉给榻上躺着的薛盛。
  薛盛看也没看,仍旧吃着坚果。直到身后的婢女转递到他眼前,他才吐了口坚果皮,手也不擦,扯过白纸黑字看。从上到下,大体扫了一眼。婢女给薛小公子剥了一颗新的果仁,递到嘴边,小公子没有张口,弄得婢女微微一愣。
  薛盛看完后,装作不甚在意,扔掉白远山作业,嘲讽道:“穷脑子能想出抄书,也是穷出个机灵的。”
  “少爷是谢庭兰玉之人,我写的劣作入不了少爷和先生的眼。”白远山毫不意外薛盛的回答,安安分分磕头,响亮回答道。
  薛盛推开嘴边的手臂,从榻上坐直起来,满意白景的回应,让小厮带走人,别在他榻前逗留。
  不一会,屋里重剩下薛盛与剥坚果婢女。婢女自知刚才没伺候好少爷,把剥开的果仁放回八角盘里,安静地站在后面不说话。
  薛盛重拿起枕边的作业,又快速读了两遍,然后双手捏着纸,重重放到膝盖上。两道眉紧紧一皱,反复掀起白景的作业。想起先生和父亲严厉的言辞,不由嫉妒起白景的天赋。他腾地下榻,拿着白景的作业,点到桌上的蜡烛,由着火苗吞噬纸张,然后一抔茶水浇灭蜡烛,杜绝引火烧桌的可能。
  下次不能让白景去书房了。
  *
  白远山蹭了几天书房,在后来一天,书房的下人不让他进了。他和他哥读书路被中断了。
  除了书房下人,只有薛盛知道他借书房。不知道他触到薛盛哪根弦,被临时变卦,不准他借了。臭小子言而无信!
  不是上课的时间,白远山见不到薛盛。他想替申陌拿一本描字帖和纸。书房下人劝阻后,他失落归家,在傍晚时,告诉申陌这个消息。
  等他找到薛盛,一定问个清楚。或者找找其他说上话的人。
  “哥,你别多想——啊——”白远山说着话,又被一屁股抱起,扣在申陌胸前。下巴正正好好地、严丝合缝搭在申陌肩上。
  申陌抱着弟弟,重新回到二人的房间,抱到两人习惯坐的床上。
  放到腿上时,白远山的右脸又被哥哥小小亲一口。白远山捂住湿润的侧脸,又气又急瞪回申陌。他早早意识到申陌潜在弟控属性,怎么小说里没明说!
  申陌拿走他手心,在他手心里画字:“没关系,我们也会有的。”
  
 
第十三章
  有申陌安慰,白远山也不想在人面前多吐不快。免得小孩想太多,做出自己能力范围以外事。
  晚上吃完饭,兄弟俩不再去书房苦读,好好聚在一起下棋。棋子是用书房的废纸染得,团成一团,就是一颗棋子。他们拿一张白纸画上方格,当做棋盘。借书房那几日,申陌连夜不断抄书,带回家里。其中有一本简易的棋经。申陌用那本棋经教白远山下棋。
  贫穷人家没什么好玩的,两人在睡前玩了几局,便觉得时间到了。养母过来催促,二人稍微洗漱后,躺在一间床上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远山已经忘记申陌给他的保证。上书房伺候薛盛前,想如何让薛盛开口,准他和申陌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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