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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古代架空)——萧寒城

时间:2025-03-17 07:29:50  作者:萧寒城
  谢瑾努力地同以前那样,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外泄,可今夜却没守住,发出了声音。
  谢瑾一下就羞愧地咬住了牙关。
  裴珩迫不及待地还想再听,弯下腰,想用吻去化开他的防线。
  哪知谢瑾不知趣,反咬了下他的舌尖。
  裴珩便撕下了温柔的伪装,报复般地将之往上一提。
  如此才算彻底进入正题。
  谢瑾当即就咬破了自己的唇,几缕卷发不慎蘸到了案上砚台里的墨汁。
  几经辗转,桌面很快被他的头发用墨扫花了,脏乱不堪。
  “皇兄……”
  蜡烛都快烧了半截,谢瑾几度要被那光线灼伤眼,昏迷过去。
  裴珩还不肯罢休,他喘着粗重的气,有些话他只敢在这时候问出口:“朕方才说,不跟别人成亲,皇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丝喜悦么?”
  谢瑾知道裴珩大抵这时想听什么,可他觉得自己是在心甘情愿地犯错。
  错就是错。
  所以他唇微微翕动,还是故意扫兴道:“没有……”
  裴珩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陡然凶狠:“……不准说没有!”
  谢瑾湿润的眼眸里一下被他挤压出了更多的情欲,裴珩没给他再开口说话的机会,强行吻住了他。
  ……
  袁太后这会儿正入了陵阳殿,来探望裴珩。
  殿前的太监忙弯腰进去通报,可此时必然是见不着皇上本人的。
  待到太后快走到裴珩寝宫外时,姚贵忽着急忙慌地冒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硬生生挡住了她前面的道路。
  “奴才见过太后,奴才……奴才罪该万死!”姚贵这一声喊得极其高亢响亮,分明是在有意提醒殿内之人。
  谢瑾听到了动静,顿时一阵心猿意马,羞耻慌张想推开裴珩,咬牙轻声道:“是母后……”
  裴珩也稍分了点神,可心头紧接着掠过了一阵惊险刺激的快感。
  他愈发难以自控地握住了谢瑾的手腕,将之放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动情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别怕。”
  “……你疯了!”谢瑾刚恢复了理智,险些又要被眼前人一阵阵淹没过去。
  裴珩喘息着,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姚贵是个机灵人,他知道自己要是这次没拦住,必死无疑……何况母后现在在外头,你也离不开这间殿了,不是么?”
  “你……”
  谢瑾一想到太后此时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羞耻感还是到了顶点:“那,你先出去……”
  裴珩皱眉,见他心神不安,还是先一把将谢瑾从御案上抱了起来。
  殿外的袁太后被姚贵这举动吓了一道,捂着胸口心慌,也紧张了起来:“你犯了何错,怎么冒冒失失的?”
  姚贵耷拉着脸,如丧考妣:“太后娘娘恕罪,是奴才……奴才今日忘记提醒皇上服药了!”
  袁太后松了口气,无奈一笑:“哀家还当是什么大事呢。皇帝这不听人劝的性子惯来如此。姚贵,这怪不到你头上,你先起来吧。”
  姚贵装作一口气没说完,硬着头皮,憋出了后面半句:“皇上没吃药,午后身子便一阵不适——”
  “皇帝身子又怎么了?病情反复了?”袁太后又隐约听见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便一阵心急,更要进殿看看是如何情况。
  姚贵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汗流浃背,连忙跪着上前挤出笑来阻拦:“太后,太后娘娘,御医下午已经来瞧过了,说皇上没有大碍,就是得再多歇息,尤其不能让人打扰……皇上半个时辰前刚睡下,这会儿恐怕睡得正沉呢。”
  殿内,裴珩将谢瑾的腿贴在自己腰侧,亲密无间地一路将他从御案抱到了宽敞的龙榻上,然后用被子将彼此裹住。
  ——权当是给了他一个安全的空间,试图隔绝外界的纷扰。
  谢瑾还在止不住地发抖,无法苟同他的做法,五指指尖深深嵌入他的后背,掀起湿漉的睫羽,虚弱指责道:“皇上这是在,掩耳盗铃么……?”
  呜咽声音全蒙在被子里。
  “什么掩耳盗铃,朕与皇兄……分明是在母后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谢瑾听言又恼又羞,脸上要滴出血了,身体却又趋于本能地在迎合他,益发默契。
  裴珩喜欢惨了他这模样,痴望着他喉结滑动,忍不住威逼利诱:“皇兄,今晚你不走了……好么?”
  “唔……嗯?”谢瑾意志不太清,很含糊地回应了一句。
  就听得此时外头袁太后轻叹了一声,“也罢,那哀家明日再来好了。今日时辰还早,正好有时间,哀家就去弄月阁看看阿瑾——”
 
 
第58章 交代
  袁太后也不知今日是触了什么霉头, 行至半途,抬辇的两名宫人忽又闹肚子了,耽误了好一会儿。
  不过她一向待人和善宽厚, 也没过多苛责。
  好不容易到了弄月阁, 袁太后第一眼看见谢瑾站在院中时, 也怔了一道,险些没敢认。
  谢瑾往日气度如玉如竹,清俊挺拔,今夜许是他身上单薄的衣衫有些褶皱, 面色红得不正常, 倒是有几分弱柳扶风之姿。
  瞧着像是病态, 又不全是病态。
  更像是,中了邪……
  “儿臣, 见过母后。”
  袁太后这才回过神, 赶忙上前心疼问道:“阿瑾,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谢瑾无所适从地后退了半步,心虚蹙眉道:“……都怪前些日子儿臣大意,在殿上挨了乌兰达鲁一剑, 加之昨日夜里受了凉, 身子有些发热而已,不过已经好多了。”
  他学会扯谎已实属不易,还不大会编谎, 所以只能按裴珩教他的那套说辞说。
  袁太后忧容难解:“一个个都不省心,说来, 尽是那北朔使团惹出的祸端,闹得宫里这般不太平。阿瑾,你既身子还未痊愈, 赶快进屋坐着吧。”
  烛火微明,母子两围炉坐在一处,屋内也渐渐添了几分往日没有的温馨。
  谢瑾:“母后这次回宫后,还要再去灵福寺么?”
  袁太后淡淡一笑:“为先帝祈福至少得一年,这次原是为了皇帝大婚赶回来的,如今婚事不办了,过两日等你们身子好些,哀家便打算出宫,再度前往灵福寺清修。”
  谢瑾微愣:“要如此赶么?”
  “法事不好耽搁太久,哀家也是图寺里头清静,在宫里反而住不惯了。”
  说着,她看了眼这屋内布置,又温柔关切地注视着谢瑾:“阿瑾,你这半年来在弄月阁,过得可还好?”
  谢瑾稍愣:“儿臣很好。”
  他看向她带来的食盒,岔开话题:“母后可是为我带了绿豆糕?”
  袁太后便打开了那精致的食盒:“知道你爱吃,这些都是哀家和嬷嬷亲手做的。”
  “谢过母后,”谢瑾会心一笑,便拿起一块尝了一口:“还是这个味道。”
  袁太后望着他也笑,忽想起了什么,说:“还记得么,十年前为争抢这绿豆糕,阿珩与你打了一架,打着打着两人还掉到水里去了。那次着实是惊险,没把哀家给吓出病来。”
  一听她提到裴珩,谢瑾面上就容易浮出不自在,轻咳了两声,差点将绿豆糕呛出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臣记不太清了。”
  袁太后轻叹,忽握住了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劝道:“阿瑾,他那时刚回到宫中,从小在外头吃了那么多苦,心里头难免记恨你。加上你们父皇又有意让你们疏远……所以他什么都想抢你的,还处处针对你、刁难你。”
  “都是造化弄人。哀家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也不公平,可你毕竟是做哥哥的,也为了你如今的处境考虑,不管他做了什么荒唐事,莫要与他太过计较,好么?”
  听着让自己委曲求全之语,谢瑾面上掠过一丝无奈,想到什么,耳朵反而红了:“嗯,儿臣知道。”
  ……
  袁太后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人影一闪,风一吹,屋内的灯就熄灭了,谢瑾又被人压到了榻上。
  经今夜这前前后后几番折腾,谢瑾也不剩多少挣扎的力气了,疲惫问:“你怎么还没走?”
  裴珩一上来就气息凶猛,又挤出一丝不甘:“皇兄想让朕走?”
  “我……”
  裴珩得了理不饶人:“朕派御辇亲自护送皇兄及时赶到弄月阁,还费心思给母后身边的人做手脚,这才没让皇兄在母后面前原形毕露。皇兄这就急着要赶人走,是不是有过河拆桥之嫌?”
  无论是非对错如何,他这人总能大言不惭。
  谢瑾听了撇嘴,早知道裴珩在这事上的精力远超过寻常人。
  今夜到底是自己没守住,一时心软,重新为他破了例,此时再故作矜持推诿,也没什么意义了。
  谢瑾抿了抿唇,直说:“……皇上还要几次?”
  裴珩听这话的第一反应,不是几次,而是他又同意了。
  生怕谢瑾反悔,他三两下就解开腰带,褪去了衣袍,“不好说……不过方才在陵阳殿太过仓促了,不能作数。”
  谢瑾猝不及防,瞪大了瞳去掐着他的手臂,忍痛拧眉喊了他一声。
  裴珩长长呼出一口气,才不得已表态随便说了个数:“三次。”
  “不行,最多两次……”谢瑾讨价还价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断气了。
  屋内幽暗,可有一缕月色从窗外偷跑了进来,恰如其分地打在谢瑾清冷羞涩的面庞上,顿时撩得裴珩心潮高涨。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潭爱欲中沦陷至死。
  也因此,他再一次得以确认:自己心悦谢瑾。
  他没有急着答话,情不自禁抚摸上他柔软的脸庞:“皇兄,你真好看……”
  与裴珩直白夺目的好看不同,谢瑾的好看更为内敛,更耐人品味,也更容易让人久久沉醉其中,不可罢休。
  谢瑾只当这句是他助兴用的情话,还是羞得有些恼,咬牙别过头去重复道:“就两次……”
  “好。”
  裴珩此时嘴上答应着,可到了后半夜,谢瑾浑身又软弱无力,要散架了一般。
  所以到最后,还是全由裴珩一人作主摆布。
  最后精疲力竭才停,连裴珩自己都快数不清楚了。
  总之,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裴珩没舍得离开弄月阁,还是委身与谢瑾挤在那张窄小的榻上。
  被子也不够大,他想扯点过来盖上,可见谢瑾背对着自己纹丝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因自己的失信而恼怒。
  裴珩刚吃干抹净占尽便宜,这种情况下也不好贸然抢夺,甚至还放轻了动作,从后面用一只臂弯缠搭在了他的身体上,“皇兄不是才答应母后,不跟朕计较么?”
  谢瑾果然没睡,听言蹙眉回头道:“皇上偷听倒罢了,可母后说的是这个意思么?皇上未免太不讲道理……”
  “这事哪能提前估计?”
  裴珩见到他脸上无处躲藏的愠色,又试图转移重点:“皇兄没舒服么?”
  谢瑾脸颊一烫,一把挡开了他的手,只好自己认栽:“……罢了。”
  毕竟裴珩不讲道理的时候,本就比讲道理的时候要多。
  酣畅淋漓过后,没了肌肤相亲,欲望交缠,裴珩一瞬觉得仿佛彼此又回到了今夜的原点。
  他知道谢瑾待谁都很好,也容易对身边的人心软,自己并非是独一个。
  不过在大是大非上,谢瑾的心志坚定,从来不会轻易转移。
  于是裴珩稍稍靠近了些,用胸膛贴住了他的后背,清嗓后放低了声,说:“朕的确是利用胡图赛为饵,让谯丽帮忙,借用北朔的势力,解除朕与鲁二的婚约,然后又假意中剑受伤,直到将事情逼到了不可回旋的境地。”
  谢瑾听他趴在身后,竟然主动交代起与北朔使团的交易,不由微微一凛。
  “可这并非是朕全盘的计划,”裴珩在枕边出的全是暧昧的气音:“皇兄忘了,朕曾说过要用胡图赛换云州和端州么?”
  谢瑾这才想起来,又结合这几日朝中所发生之事,心中豁然贯通,立马转过身看着他:“皇上难道,是想利用你和谯丽的谣言,动摇两州北朔军心?”
  两人的鼻尖毫无意外地挨在了一块。
  裴珩颔首应了声,没有挪动,反而顺势将大掌放在了谢瑾的腰上,继续解释道:“先前悬河鏖战三月,令大雍将士苦不堪言,所以这次收复两州不能拖得太久,可两州被北朔占据已有数年,他们的军队坚如磐石,凭于震洲强攻,未必能有多少胜算。”
  谢瑾认可:“两州的地势都更利于北朔铁骑作战,正面迎敌的确不是上策。”
  裴珩:“加上北朔军又狂妄自大,向来轻看大雍。所以朕打听过,谯丽公主是除了北朔王之外,最得人心的皇族成员,如果能让他们军队相信,他们北朔最高贵最骄傲的公主即将下嫁大雍皇帝,必能挫伤其士气和锐气,哪怕只有几天,也能为于震洲争取突破的口子。”
  他又顿了下:“不过,这件事前期不能做得太明显,否则容易引起谯丽和乌兰达鲁的怀疑,所以——”
  谢瑾接上他的话:“所以,你就拿不愿和鲁瑶成婚做幌子,迷惑北朔使团。”
  他认真地在思考裴珩说的这番话,一字不落,以至于都没怎么注意到,此刻自己与裴珩是以怎样亲密的姿势在交谈国事的。
  裴珩垂眸望着他的唇,呼吸一重:“解除婚约是幌子,也是朕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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