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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玄学逆袭[娱乐圈]——且随风去

时间:2025-03-21 08:19:03  作者:且随风去
  况且自己演的虽然不算好,但也没有演崩……吧。
  闻道长有点不是很自信了。
  “这一集之前没有这样的言论,只有零星的评论说你这个角色看上去有点傻。”景渊沉道,“这个称呼是这集之后多起来的,可能是因为反差太大了,所以会有人这么说。”
  “嗯,你刚刚说说我演得特别好,就是演傻子演得特别好是不是?”闻鹤清笑着说。
  景渊沉便道:“不是,回忆的片段也演得很好,还有很多人说完全演出了两种感觉,说对比以前你的演技有了很大的进步。”
  “天天在剧组被骂呢。”闻鹤清把手机放下,躺了回去,“以前拜师之后刚入门都没有被这么骂过呢,还有小时候读书的时候也没有被这么说过呢。”
  “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景渊沉开口。
  “不,挺有意思的。”闻鹤清打断他,轻轻笑,“等我处理完青岩门的事情,还会再去接戏吧?不过不想再这么忙了,少接一点。”
  “那也很好。”景渊沉说。
  停了停,他又说:“只是在剧组就很难见面。”
  “少接一点嘛。我肯定还是要接着干我道士的老本行的。”闻鹤清规划,“我不过成了公众人物,就不能像以前一眼满大街跑给人算卦了,让别人注意不到我毕竟只能在没有人看我的情况下。不过演戏体验不同的人生也不错。”
  “我可以帮你找你喜欢的本子。”景渊沉说。
  “你之后做什么呢。干点新东西?”闻鹤清想了想。
  “只要一直和闻道长在一起就好了。”景渊沉没什么所谓地说,“我对别的事情兴趣不是很大。”
  “你可以在我门下,成为我六合门弟子的师娘。”闻鹤清说。
  “也很好。”景渊沉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闻鹤清刮了他一下,声音淡了下去:“只要处理好青岩门的事情。”
  景渊沉也顿了顿:“一定要管吗。”
  “是啊。”闻鹤清说,“这下可不是与我无关的事了,等解决了他们,我还得找个法子把我身上的气运移走,这个世界的气运就该散于这个世界的天地。”
  景渊沉拉了拉他的手。
  他们谁也没有提及可能会失败,没有问天地,没有卜凶吉,好像这个坎并不是坎,只要他们去面对了,就一定会胜利。
  就一定会成功。
  车马浩浩汤汤,就一定会走向他们所期望的轨迹。
 
 
第九十六章 那就去吧
  夏入秋,杜秋玲的工作也暂告一段落,闻鹤清接了一些法事,都带她出席了。考虑到这个世界灵气运转的不同,提前教了她一些驱除煞气的法子。
  杜秋玲够聪颖,学得也够快,加上原本就有这方面的天赋,才学不久,已经能简单地清理一些遗留的煞气了。她有时会把那只黑猫带上,黑猫帮她通灵,有时候也帮她慢条斯理吃一点煞气,有时候也会像巡视领地一样在闻鹤清身边转一圈,但闻鹤清一动就立马窜了出去。
  有时候景渊沉也在,这猫也不太爱搭理景渊沉,但会不情不愿地发出两声臣服的叫。
  “我身上煞气比它强,它感觉得到。”景渊沉这么说。
  这些时日青岩门没有找他们,他们也没有找青岩门。闻鹤清带着杜秋玲找青岩门炼煞的地方去煞,而青岩门的则好像暂停了所有法事,就连被闻鹤清他们所捣毁的炼煞的地点,也没有让人去追究。
  他们可能在谋划着什么坏事。
  景渊沉如是说,在孟春又悄然去了趟青岩门,再次将他们的阵法破坏殆尽。
  然后美美被闻道长进行灵魂疗伤。
  他们的事没有刻意去瞒杜秋玲,于是时间一长,杜秋玲也知道了他们要同青岩门进行“决斗”——她是这么称呼的。
  对此,杜秋玲同学表示自己会努力学习,希望他们决斗的时候能把自己带上。
  闻鹤清自是不会同意。
  “现在虽然是法治社会,但这些玄学的事情还是很难追究,此去可能会出事。”闻鹤清说,又想了想,“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你来说可能是比较……玄幻,像小说,但还是不要太当儿戏。”
  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出过什么事,杜秋玲忐忑地问:“会出什么事?”
  闻鹤清沉默了片刻:“虽然……我不大愿意提,但可能会出人命。”
  杜秋玲一下子沉默了。
  人命。
  杜秋玲不是小孩,知道这句话的份量,话在肚子里转了几圈,最后说:“那你们……?”
  “这件事总要解决的。”闻鹤清笑得随意,“现在气运已经到我身上了,总是要去面对的。”
  杜秋玲想了想:“总之就是……不要让他们把气运夺走。那之后呢?”
  “我会想办法把它归于天地,这股气运本就该散在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不属于任何人,也不该被任何人夺走。”闻鹤清弹了弹手指,做了个手势。
  “但是……有这些气运在身上,做什么事情都会顺利一些吧?”杜秋玲说。
  “要那么顺利做什么呢。”闻鹤清笑,“你在往后学,就会觉得这都没有什么。”
  “也许是因为……你算得很准,所以不会觉得有什么。”杜秋玲想了想说。
  “也不是什么都算得出来的,有的事情干扰太多,而有的事情牵扯过大,不是□□凡躯可以算得起的。”闻鹤清摊手,“我也不知道我与青岩门的这次交锋会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去算这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杜秋玲就抿起唇,没有再说话。
  “没事的。”闻鹤清又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会出事的。”
  杜秋玲走的时候,天上下了毛毛细雨。
  景渊沉撑着伞回来,跟他说:“入秋了。”
  空气中朦胧了两丝水汽,闻鹤清把空调关了:“要转凉了。”
  景渊沉问:“准备得怎么样了?”
  闻鹤清拿了一沓草稿纸给他看:“都是我演算的,他们阵法的工作原理应该是这样。”
  他翻到一页,指了一下上面的效果图。
  景渊沉看了一下没看懂:“嗯。”
  “青岩门弟子众多,不过对于我们老板来说当然不算什么,真正有能力的只有聂行渊和……那个叫周文镜的。”闻鹤清又翻了一面,“在他们的地盘,他们肯定会布置好阵法机关,我们只身上去定是处于劣势。可他们必定不会下山,而倘若我们不上山,就会一直是僵持着的局面。”
  “那就上山去。”景渊沉淡道。
  那就上山去。
  青岩门自是同许多门派一样,依山而建,取了个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山上修建了许多建筑,也有空旷的空地供弟子练习,更有许多不知道做什么的地方,没有对外开放。
  闻鹤清又把稿纸翻到另一面:“这是他们可能会用到的阵法,这个世界的灵力运转和我那边的不同,不过运作方法被摸清楚以后,推算出阵法的形式也不难。我把这几个阵法都解出来了,待会儿吃完饭我给你讲一遍。”
  景渊沉又看,觉得闻鹤清写的公式像数学题:“好。”
  闻鹤清就把这一沓纸放下了,看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淅淅沥沥:“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景渊沉伸手扯下了他后脑的橡皮筋——他杀青后又留了头发,此时已经长到肩后,可以在脑后扎起一个小辫子。
  长发散落了下来,闻鹤清指了指胸口:“就是觉得……心里有一种半空不空的感觉。”
  “半空不空的感觉?”景渊沉重复了一遍,将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感受到了他心脏的跳动。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很奇怪。有点想算什么,但也什么都算不出来。”闻鹤清看着他,“我算不到有关你的事,现在连我自己都算不出什么了。压在我身上的气运可能越来越多了,但我感知不到什么,我有点……害怕。”
  景渊沉握住他的手。
  “未知才会恐惧,恐惧源于未知。对以前的我来说没什么是未知的,但现在不一样。”闻鹤清笑了笑,“这样也很有意思。”
  景渊沉倾身吻住了他,他的声音就带了两分慵懒的腻:“老板,你猜最后会怎么样?”
  “最后一定会如闻道长所愿。”而景渊沉这么说。
  ·
  立秋,处暑,白露,秋分。
  秋分日的前一天,闻鹤清出门的时候在门口捡到了一封信。
  宣纸毛笔,上书要求他在秋分日去往青岩门,如若不从,就直接开启阵法,届时将直接从天地之中抽取气运,希望闻道长好好斟酌。
  读完之后,这张宣纸无火自焚,留下的灰被秋风吹散在空中。
  从天地之中抽取气运。
  多么有违道理的作法,那么其中所诞生的因果又该由谁来承担?
  自不会是聂行渊他们自己。
  闻鹤清漠然环视一圈,宣纸上的气息早已消失,周围并没有青岩门中人的气息。
  他拿起手机拨通景渊沉的号码,告诉他了宣纸上的内容。
  景渊沉在电话那头似是看了一下日历:“……明天。”
  闻鹤清应了声:“明天。”
  “那就去吧,也不远。”景渊沉随意道,好像他们在谈论周末的郊游。
  于是闻鹤清也笑:“那就去吧。”
 
 
第九十七章 上山
  秋分日,秋日凉,青岩门起阵而候。
  秋分日,秋日凉,闻鹤清衣着一身道袍上了山。
  青岩门在山顶之上,离开公路后攀至顶端有一排陡峭的长阶,石质的长阶有的地方被香客踏得光滑,而现在闻鹤清一步一步踏了上去。
  弟子分列在长阶的平台处,闻鹤清路过第一个平台的时候,轻声问:“你们知道你们掌门要做什么吗?”
  “做有利于我们千秋万代的事。”弟子目不斜视地说。
  “哪怕有人因此付出生命?”闻鹤清问。
  弟子不答。
  闻鹤清回头,已经走过了一段阶梯,回望的时候恰好吹起了一阵风,山峰抖而巍峨,群山耸立而奇树百转千回,有恐高的人在这儿回望恐怕会因为颤栗而不敢再上前一步。
  而闻鹤清淡淡看了一眼,负手立剑,抬步又向上走了过去。
  陡峭的石阶在他脚下好似平地,云雾在身侧散开,他抬眼向上望,聂行渊站在台阶的尽头,低头睥睨着他。
  他毫不畏惧地同样看了回去,聂行渊抬起拂尘轻扫,而他提剑挡了回去。
  空气中虚无的发出一声“铮”的脆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聂行渊依旧站在长阶的尽头,而闻鹤清收起桃木剑继续向着上方走去。
  弟子分列两侧,目光各异地看着他,但他没有再问了,只一步一步往上。
  劲风袭来,闻鹤清身上的道袍鼓起了风向后散去,天边云层涌动,空旷的山峰上没有任何外人。
  在他距离峰顶只剩最后一排阶梯的时候,聂行渊向后退了两步:“闻道长。”
  “不敢当。”闻鹤清依旧上着长阶,最后两步轻轻落足,踏上平台,立到聂行渊跟前。
  聂行渊冲他缓缓勾起了嘴角,手腕微动,把手里的拂尘扫了出去。
  霎时间狂风被掀起,长阶上站着的几排弟子忽地肃立,闻鹤清往后瞥去,他们面朝山顶身形整齐地摆出结印的姿势,两步以后阵起,脚下的石砖缝隙透出了隐约的光芒。
  旺盛的力量就从石阶之中爆发出来,强烈的吸力要把闻鹤清的五脏六腑都搅翻,又把他整个人的魂魄都彷佛剥离,要从他身上生生抽出什么东西一般。
  闻鹤清收回视线,好似没有感受到身上的痛苦,在这劲风之中缓缓将身后的桃木剑抽了出来,看似轻飘飘的桃木剑风中稳稳立在他的手中,随后他一抬手,木剑划破阵风直直飞了出去。
  聂行渊视线跟着剑走,面色一变,抬手挥出了拂尘,拂尘挥出的起浪在空中强劲地涌向桃木剑,但木剑不动,仍旧沿着自己的轨迹笔直地向前飞去,直到寻到闻鹤清早已找好的阵眼,带着汹涌的剑意笔直插了进去。
  石砖之下阵法的光芒骤地暗了,闻鹤清手中捏印,口中速念:“毛体毛体,孟极诸侯,上禀花阙,下念九洲。头戴金冠,身穿甲衣——”
  诀从他口里极快地弹出来:“吾奉天师真人到,神兵火急如律令!”
  光芒在骤地一瞬间破碎,他向着桃木剑跃起抬手,木剑在石砖上扭转而后重新回到他的掌心,山下站着的弟子脚步一瞬间不稳。
  而聂行渊面色极差,拂尘一挥再次大喝:“阵起!”
  山下弟子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但还是重新做出手势,再一次将这大阵运行起来。
  而闻鹤清持着桃木剑,再次高高跃起,将桃木剑插进阵眼,聂行渊沉声问:“景渊沉没有来?”
  “你猜。”闻鹤清只是笑道,
  而后他轻轻转动桃木剑,印记打出,阵法亮起的光芒再一次破碎,聂行渊却冷笑。
  层层叠叠的阵法从他们脚下蔓延开,整座山峰都泛起了水波的纹样,闻鹤清骤地感觉自己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他弯腰在地上拍出一掌。
  聂行渊冷着脸手持拂尘又是一挥,万千深埋地底的阵法层层相套,万千法相随就要压在闻鹤清的身上。
  闻鹤清再次掐指捏决,提剑向上跃起的时候风云滚动,一团黑雾将他瞬间裹袭了出去,把他从阵法里撕扯开。
  黑雾在阵法了爆破,原本牵动了几层的阵法轰然间破碎,长阶边站着的弟子脚步不稳,倒吐出一口血来。聂行渊脚步也有些不稳,他面色更沉,咬牙切齿喊:“景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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