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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玄学逆袭[娱乐圈]——且随风去

时间:2025-03-21 08:19:03  作者:且随风去
  山峰之上,被全然隐蔽了气息的阵法开启,滔天的灵气、运气、生命力被全权搅了进去,身旁的弟子再一次发出痛苦地哀嚎。
  而其上,两颗从未有过的煞气——煞魂。缓缓成型。
 
 
第一百章 破煞
  闻鹤清给杜秋玲讲过煞是如何形成的。
  至阴之地的怨魂,久久不得解脱,怨气越大煞气越大,若不得解,煞气则会在怨念中与日俱增地增长下去。
  当然,除了自然形成的,还有人为制造的,是至邪之法。同样是在至阴之地,用无数含恨而死的魂魄,生生炼到一起,诞成一个人为养成的煞。而炼煞的人,也将因此承受炼煞带来的后果,短自身寿,自引霉运上身。
  一般来说这样炼成的煞是没有意识的,有的只有怨魂的本能。但也有特殊,比如说其中一个魂魄的意识过于强大,从这些怨魂里觉醒,从而能控制住这些毫无意识的煞;又比如在炼煞的时候就刻意人为,要将这股煞的力量给予某一个魂魄。
  面前的这两团煞,显然就是后者。
  雨声确实小了,劈天落下的雨势没了那股要将人砸碎的狠劲,只是淅淅沥沥在身上落着。
  一个弟子在痛苦中抬起了头,望向那座山峰上的两团煞,惊惶喊:“是祖师爷!是祖师爷的魂魄!”
  其余弟子有听到了,心有余力者亦是抬头,看见了那两团煞气,或惊或惧,或喜或悲。周文镜不知有何去向,聂行渊在地上阴沉沉地笑。
  闻鹤清的面色不太好看,看到那两团煞的瞬间就开始回忆原书的内容。
  在他的梦里看到的剧情,并没有这两团东西的出现。
  在宋枝走的剧情里,他被青岩门的人抓走,除却那段什么因为他太漂亮而让反派动恻隐之心的描写,并没有出现有关青岩门动作的描写。
  而在景渊沉出现以后,他华丽地跟青岩门作战,最后妥协愿意被炼成煞……也是炼成那个原本就作用于借运阵法的煞。原本青岩门所出现的煞,也该只是作用于阵法的运转而已。
  炼煞所耗的精力、所付出的代价都不会少,即便青岩门已经做了这个业务近百年,但能炼出的煞依旧是有限的。
  此前景渊沉上了几次山,弄坏了他们先前炼的煞,而闻鹤清和杜秋玲也在国内其他地方找到煞去破坏,此番他们门里还能有煞——
  ——是他们激活了阵法,将此地万物的灵气、气运、生命力全都滔天地卷了进去,甚至将他们门内弟子的生命都汲取去也在所不惜。
  就为了这气运?
  “……你的梦里,有这个煞魂吗?”闻鹤清轻声问景渊沉。
  景渊沉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宋枝手里取走那些气运,确实除了阵法便不用再布置什么了,而他们自然是不同的,即使聂行渊并不完全清楚闻鹤清的实力,但定然是留了后手的。
  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后手。
  大意了。
  “这应该是先前景老爷子同我们说的,青岩门最开始的两个人。”闻鹤清望着那两个煞魂,能感受到对方也在观察着这边。那股煞魂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同景渊沉完全不一样。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风又刮起来了,把原本渐小的雨打得胡乱翻飞,卷浪一般地卷到他们身上。
  “没事。”景渊沉低声道,“我来解决。”
  孤山飞鸟寂,云层之中暗含了滚滚的雷,他们两厢对望,没有任何的动作,但都知道对方已经蓄势待发。
  闻鹤清手里握着桃木剑,看着对面已经成型的煞魂,看着对面在瞬息之中已经完成的阵法,觉得手里的剑有些无力。
  他没有料到青岩门会使用这样的阵法来唤起两个早已逝去的生命。
  而这两个由已经唤起的生命而凝成的煞魂,每一个其中蕴含的力量都不比景渊沉小,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闻鹤清在恢复着自己的精力,而景渊沉在平复着刚才收进来的煞气,先前那一番折腾已经耗费了他们太多的精力,景渊沉也需要时间去制服体内的煞,去消化体内的煞,不让他魂魄上的伤势再扩大。
  他拍了拍景渊沉的肩,在紧张的情绪里突然起来地感受到了两分悲伤。
  “没事。”而景渊沉又说。
  闷雷滚滚,那两团煞魂之中的一个先开了口:“这天下的气运,就是在这个小娃娃身上?”
  另一个则说:“聂行渊,你是被这两个小娃娃打倒在地上的?”
  他们的声音不似声带发出来的,似隐未隐地散在空中,却能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真切。
  聂行渊倒在地上,没有答话,最先开口的煞便道:“他身上的命理已经被搅乱了,原先要报到他身上的业报已经应了,他的阳寿正在被耗空。”
  空气之中沉默了片刻,而后另一个淡淡地说:“不妨碍,等事成,把他的寿命再召回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他说得轻巧,好似全然不把闻鹤清他们当回事,就如闻鹤清身上的气运已经被他收入囊中了一般。
  第二声惊雷响起的时候,那两团煞魂裹着沉沉的黑雾直向他们掠了过来,景渊沉飞身上前迎了上去,闻鹤清喘了口气,提起桃木剑咬牙念:“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
  木剑狠狠向着一团煞气劈了过去:“急急如律令!”
  黑雾发出了一声震荡,随即汹涌地朝着闻鹤清而去。而闻鹤清在与其过了几招之后,体力不支略微踉跄。
  霎那间景渊沉从一旁冲了过来,拥着他避开了对方的一击,自己则被狠狠重创了一下。
  闻鹤清扶着他抿起唇,指尖微微颤抖但很快握紧:“给我十分钟。”
  景渊沉用唇飞快地蹭了他一下,松手,转身面对了那两团煞魂。
  闻鹤清扶起桃木剑,撕破自己的指尖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小型阵法,随后又直起身子,双手缓缓结印,抬眼望了眼天上的阴云,开口:“稽首社令阳雷君,分形五方土孛神。”
  雨水在他再一次大了起来,浇湿了他的视线,同时也浇湿了他眼里与那两团煞魂缠斗的景渊沉:“驱马神鼓响皆应,降下真气入吾身。凡居召处立感应,百里感声无不闻——”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体内气息运转也越来越快,声音游荡在他身边,不去细听只会以为是细微的轰鸣:“……青雷赤气,霹雳符同,急急如律令!”
  极长的口令在他口中瞬息而过,天中闷雷一响,他大喝道:“景渊沉!”
  景渊沉会意,当即就从那两团煞魂身边退开,而后劈天盖下的雷登时就狠狠砸到了那两颗煞魂身上。
  闻鹤清脚步一软,但撑着桃木剑稳稳立在了原地,手指再次捏决,再一次念出了召社令阳雷咒。
  惊雷再一次砸向了那两颗煞魂,煞魂之中顿时传来隐隐地哀鸣。
  景渊沉抓住机会,顷刻就抬手又给了那煞魂一击。
  闷雷滚滚,暴雨更大,闻鹤清已经觉得有些脱力,强撑着站立,体内气息转了几轮,阳雷咒所耗的精力太多,哪怕他此时疯狂地吸纳空中的灵气,也不足以支撑他在短时间再来一次。
  不过只是两次,就足以将这两团东西打击得——他一下子瞪大了眼。
  似是他们给煞魂带来的伤害太过痛苦,煞魂内里传来尖锐地哀嚎,而后那两团东西毫无迟疑地避开景渊沉,飞速略过石砖之上的弟子。
  被它们略过的弟子生命力更快地衰退——不止生命力,煞魂竟是直直吞进了弟子的魂魄!
  闻鹤清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他抬起剑就将其掷了出去,桃木剑卷着他最后的一丝灵力破风冲向煞魂,而在吞噬了崭新魂魄的煞魂面前不堪一击。
  山峰上的弟子他们都不满足,在被景渊沉重创了一击之后又迅速掠了下去,将长阶之上的弟子魂魄也吞入体内。
  闻鹤清觉得浑身血液冰凉,张唇却吐不出任何话来,景渊沉回到了他身边再次拥住了他。
  “景渊沉。”他叫。他轻声地叫。忽地好似预感到了什么一般,死死抓住了对方,“不行……你不能这样,等我……等我……”
  他的唇齿都在发颤,话到了嘴边却无法继续说下去。
  景渊沉吻了吻他,声音里带了两分温柔与缠绵:“没办法了。”
  “景渊沉。”闻鹤清又叫,这次话里带了两分无可奈何的怒意。
  “他们没有约束,倘若没有解决,后果不是闻道长想看到的。”景渊沉低声道。
  大雨瓢泼,石砖上映着天际滚滚而出的雷,吸饱了魂魄的煞魂再一次大笑着归来,而景渊沉放开了他迎了上去。
  煞的来源是怨魂。俄而百千人哭,百千人怒,天光乍亮天门初开,魂兮去矣魂兮归来,雷霆震怒不及此声剧烈,地崩山摧不及此景浩荡。
  命眼里一切无所躲避,命眼里万物有其道。
  命眼,在这一刻失明。
  许久,许久,许久,闻鹤清才重新听到雨的声音,淅淅沥沥,淅淅沥沥,并不剧烈。
  然后他又看清楚了眼前的光景,阴云依旧,生魂依旧,死魂已矣。
  和躺在自己面前的景渊沉的肉身,和其中消散殆尽的魂魄。
  天地间的灵气疏忽卷起,又在触碰到景渊沉的那一瞬间消散,他觉得自己的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眼皮重的顾不上其他任何事。
  他缓缓抬步,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万钧的重量。
  他说:“景渊沉,你回来。”
  他说:“你不要装死。”
  他说:“你他妈跟我说过的你说不会出事的你说你不会走的你是不是有病景渊沉!”
  天地风动,一条笔直的刺从长空当中出现,笔直向闻鹤清刺去,他微微抬眼,一股黑雾在霎那间裹挟住刺,将它淩空爆破开来。
  爆破后的烟雾炸响,地面上铺着的阵法骤地破裂,而与此同时,空气中浮动着的最后一丝景渊沉的气息,消散了。
  闻鹤清的步子就被钉死在原地,他眼眶赤红,四周环视了一圈,骤地笑了起来。
  弟子的魂魄被送回到了他们的体内,聂行渊的阳寿在最后一刻走到了尽头,天际的煞气消散地一干二净,阴云破碎红日高挂,一切回到了他最期望的轨迹。
  他张口欲言又觉得自己声音何其破碎。
  “那我呢。”
  他说。
 
 
第一百零一章 种子
  雨渐渐小了,闻鹤清疲累地坐到了景渊沉的身旁,感受着雨滴一滴一滴落到自己的身上。
  都结束了。
  他这样想着,忽地听到了一声细微地猫叫从不远处传来。
  他看了过去,长阶之上,杜秋玲撑着一把伞气喘吁吁地爬着台阶,黑猫在她前面给她带路,她另一只手撑着一支登山杖,每走一步路都要谨慎地停顿一下,以免自己因意外坠崖。
  闻鹤清喊了一声:“杜秋玲。”
  杜秋玲终于三步作两步地爬了上来,把登山杖一扔就朝他跑了过来,边环顾了一圈四周,震撼道:“已经……结束了吗?”
  “结束了。”闻鹤清说,“你怎么上来了?”
  “我带了隐蔽咒,我想我在旁边苟一苟,或许能帮上忙呢,我把小黑都带来了。”杜秋玲快步往他身边跑,“但刚刚雨下太大了,后来还打雷了,根本上不了山,我就在底下等了一会儿,雨小了才开始爬的。”
  她跑到了闻鹤清的身边,将雨伞撑到两个人的身上,看到他身旁躺在地上面无人色的景渊沉,愣了愣:“景总他……”
  “……”闻鹤清掀了掀眼皮,声音淡淡,“死了。”
  杜秋玲震撼停在原地,看了看地上的景渊沉又看了看闻鹤清,小心翼翼问:“啊?”
  “……真的。”闻鹤清低眉,黑猫蹿到了他的身边,谨慎地看了他两秒,随后又绕到景渊沉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以后忽地尖利地叫了两声。
  杜秋玲匆匆叫了一声:“小黑!”
  叫完之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学成了一些本事,此时心念一动,自己捏了个不太熟练的决,试着去感应景渊沉身上的魂魄。
  ……什么都没有感应到。
  她愣住了,黑猫又叫了两声,叫完之后开始去扯闻鹤清的裤腿。
  闻鹤清伸手弹了黑猫一下。
  黑猫看上去有些生气,叫了一声回到杜秋玲身边,对着她喵喵叫了两下,尾巴立在身后看上去焦急地转了两圈,又跑回闻鹤清身前,用尾巴抽了他一下。
  闻鹤清略微皱眉,这才察觉出这只猫是想表达什么,只是自身觉得有些怠倦,疲惫问:“怎么了?”
  杜秋玲在旁边适时开口:“他想让你跟他走。”
  黑猫认同地叫了一声:“喵!”
  闻鹤清神色复杂地看着这只黑猫,手掌虚握了一下,又轻轻放开,这才轻轻舒了口气,站了起来。
  站起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杜秋玲把他扶了一下,他轻声道了句谢。
  黑猫抬步跑到他们前面,跑得很快,杜秋玲不得不提快了步子去追,鞋里漫进了水,她不太舒服地抖了两下。
  闻鹤清则从她的伞底下退了出来,捡了地上的木伞,把水抖落了之后撑到了头上。
  黑猫沿路跑过了山峰上铺好的平整石砖,在长阶另一边的陡坡前停住了,对着杜秋玲和闻鹤清喵喵叫了两声,自己先蹿了下去。
  杜秋玲望着底下几乎望不到实地的深渊,这一片很明显是从未有人走过的,草木生长得茂密,叫人根本看不清底下的路,又可以显而易见的看出这坡的陡峭。
  她吞了口口水,喊了一声:“小黑!”
  黑猫在丛林深处回应了她一声。
  天阴路滑,她不敢往下了,叫了声:“师父。”
  闻鹤清在她身边收了木伞,应了声。
  “我们等……等太阳出来了再下去吧。”杜秋玲原本想说过两日再来,一想到景渊沉,又改了口,“现在都是泥不好走,而且天也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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