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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玄学逆袭[娱乐圈]——且随风去

时间:2025-03-21 08:19:03  作者:且随风去
  ——将闻鹤清席卷而去的,正是一直都未出现的景渊沉。
  在闻鹤清上山的时候,他贴着隐蔽气息的符咒,悄无声息地绕过人群上山,按照闻鹤清告诉他的方法,在阵法中埋下了自己的种子。
  然后在刚刚牵动,霎那间将阵法爆破。
  “老板。”闻鹤清被景渊沉抱着,落在山腰的一棵蜿蜒的奇树上,景渊沉轻轻吻了下他的眉心。
  天有乌云,故以天昏。山有狂风,故以树枝摇曳。
  闻鹤清轻声说:“要下雨了。”
  “会有雷吗?”景渊沉问。
  “不会。”而闻鹤清答。
  阵法的光芒闪烁,原本正常开启的阵在景渊沉的破阵后变得断断续续。此阵开启便是没有做任何铺垫的要去汲取闻鹤清身上的气运,只是闻鹤清将其破了开,又有景渊沉将其捣碎,这才没有使闻鹤清身上出现什么。
  “痛吗?”景渊沉又问。
  “不痛。”闻鹤清随意道,从他身上下来,抖落了两下自己的剑。
  然而没等他们有下一步动作,一股浪就从他们身后涌来,直直就奔着闻鹤清后颈而去。
  他向后仰步转身,桃木剑石破天惊地迎了上去,正撞上一把带着寒光的铁剑。
  奇树树枝在他们的动作下晃动了三分,景渊沉拉过闻鹤清将他扶稳,自己出手将对方顷刻击出去几步。
  对方将剑插进山岩稳住身形,沉眉看着他们,眉宇间和周寒朔有两份相似。他在峭壁上神色沉沉:“一个承气运者,一个多年前从我门派中逃出去的煞,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斗得赢我青岩门百年的底蕴?不如就此束手就擒,等我们抽了气运后,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而你们要着气运做什么呢?”闻鹤清罕见地发出一声冷笑,“要着天下人做满足你们私欲的嫁衣么?要用这气运逆天而为而把因果差池算到无辜者的头上么?”
  对方双眼微眯,景渊沉却不想与他废话,再次出手对着他击了去。
  周寒朔面色再变,抽出剑便挡了上去,当即大喊:“聂掌门!”
  而这峭壁就随着他的声音轰然崩塌。
 
 
第九十八章 
  巨石像波涛一般轰然坠落,景渊沉抱起闻鹤清飞檐落到另一边,而对方亦是提剑追了上来。
  巨石砸落在山谷之中,发出沉闷的声响,碎石在他们周围碎裂开来,但并没有影响到他们。两人交错着在陡峭的石壁上相击片刻,闻鹤清轻声道:“他想把我们逼到后面去。”
  景渊沉会意,自然就不会如对方所愿,翻手轻飘飘就将对方拍了出去,按照闻鹤清指的地方落在了一块突起的岩石上。
  闻鹤清从他身上下来,刚落到一块岩石上,就感受到一股吸力直冲他而来,他结印挡住,景渊沉飞身而去将对方击下了山崖。
  “周文镜!”聂行渊的声音从山峰之上载来,对方的动作停了一瞬。
  周文镜。
  闻鹤清迅速扫了对方一眼,和周寒朔几分相似的眉眼,差不离大他一轮的年龄,此人是周寒朔的父亲。
  就在这一瞬后,周文镜避开了景渊沉的一击,霎那后翻身走着陡峭的山壁翻上了山峰,而他们身旁的山崖又塌,景渊沉快速抱起闻鹤清像一旁才堪堪避开。
  天更阴,呼啸的狂风让人张嘴就会吃进满腹的风,而天边忽地层层叠叠传来弟子祷念的声音,细而密而急,在这开阔的山峰之上像是环绕着一层回音,像紧箍咒一般直直逼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聂行渊的声音依旧傲然,不知使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声音在山峰之上徘徊,显得:“束手就擒吧,单单一个气运,本就不属于你,对你造不成什么损失,但接下来可就不一定了。”
  山雨欲倾。闻鹤清将他的话视作无物,掰开景渊沉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闻鹤清。”聂行渊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三两分警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天下么,你现在要为了一己私欲而独吞这些气运么?这气运明明就是你从宋枝身上抢来的!”
  闻鹤清对着景渊沉结印,在对方的手掌里烧起了一张符纸,狂风之中符纸纷飞如蝶翼般燃尽,剩下的灰被景渊沉吞噬了下去。
  ——接下来,青岩门会针对景渊沉出手。
  因为他是他们打了百年交道的“煞。”
  “只要你现在上来,不过是一时的痛,之后青岩门的大门依旧为你敞开,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同我们提出来,而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依旧是你的。”聂行渊还在说话,“闻鹤清,你不要太贪心。”
  是你们不要太贪心。
  闻鹤清将他与景渊沉相握的手抬了起来,吻了吻对方的手背,景渊沉看向他的目光依旧很沉,就像第一次见面,他给那个陌生的牌位整理好灵台,出去丢垃圾的空就见到了不知为何出现在那里的景总。
  对方那双如墨深的瞳子就那样注视着他,在往后的这么久的时间里也这样注视着他。他对对方已经足够熟悉,知道他的老板大多数时候没什么表情,只有看到他的时候神色会微动,他知道对方会为了他而打乱自己多少年来规律的生活,知道对方愿意为了他而去做自己不会做的事,会在他面前克制,会带着三两分亲昵地喊“闻道长”,也会带着缠绵和眷念地念“鹤清”。
  他看不清对方的任何东西,但能轻而易举地从对方眼里感受到爱意。来自灵魂深处,无需确认的爱意,将他整个人都包裹的爱意。
  狂风不息,周遭好像回音的念咒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山峰之上迸出了阴沉的光,景渊沉又一次念:“鹤清。”
  倏尔他们放开了手,闻鹤清从他怀里撤了出来,雨在下一秒倾倒,瓢泼之势宛如天上砸碎了成片的玻璃,无数玻璃渣子就这样宣泄了下来,被隐藏在山谷里的煞在同一刻暴喧而上,黑雾中带着暗红的锁就这样直直朝着二人劈去。
  闻鹤清在同一秒洒出了自己的念珠,景渊沉扛下了滔天的煞气,暗涛滚动的煞气被他尽数压在了手下。
  而闻鹤清在玻璃碎裂的雨滴中破了开去,提着自己的桃木剑飞崖上了山峰,在暴雨之中对上聂行渊震惊的视线,轻轻一笑。
  山峰之上不知何时聚集起了一大片的弟子,他们聚在阵法之外,口中的吟诵声音不断,又急又密的声音像是想要唤醒什么东西,哪怕此时的暴雨倾盆也没有打断他们的声音,而是给他们的声音加了一层暴雨落地的背景音,显得他们的声音又多了两分的空灵。
  像来自地狱鬼魂的叫魂声。
  闻鹤清的身上再一次负起了重压,自他踏上这石砖以后他们的叫魂声就好似一把把利剑要插进他的身体里,一剑一剑要将他的所有都剥离。
  但他不是只会嘤嘤哭泣的脆弱之人,也不是会被痛苦压垮之人,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好似自己身上的重压并不存在,自己感受着的痛苦并不存在。
  山下长阶上维持阵法的弟子都站在原处,而聂行渊在看到闻鹤清的同时在一起挥起了拂尘,觉得对方再次落入他的网中一般地抬手:“阵起!”
  被好似永无止境的雨水冲刷的石砖地面底下再一次浮起了丁点的光芒,闻鹤清手气剑落,将这阵眼再一次破坏,阵法也因由景渊沉先前的破坏再不能连成一线,层层叠叠地将他禁锢。
  此阵是夺取他的气运之阵,布置在长阶踏上的第一步就是为了让他一上来就投入他们的网。此阵亦是聂行渊所说要用他人之运来补全之阵,只要他破坏了、将这个阵法完完全全的破坏,那聂行渊的威胁自然不成立了。
  但那怎么够?
  闻鹤清再次提剑,并没有任何锋芒的桃木剑在他手中却横生出一股剑气,一股能斩开云雾的剑意。
  他要永远根除这个祸患,自此拜托掉这个麻烦。
  雨越下越急,弟子念咒的声音也越念越急,他就在这破碎的声音里,提着自己的剑,顶着身上万钧的痛苦,直直越过人群,向聂行渊斩了过去。
 
 
第九十九章 湿漉漉
  聂行渊的面色变了,弟子吟诵的声音片刻地缓了,随后弟子变阵,将他拦了起来,每个人都手持一柄法器对着他。
  聂行渊在这群弟子背后稳稳当当站立,顶起了一顶木伞,木伞劈开了倾盆暴雨,他的隔着阴沉沉的雨幕用三白眼冷冷盯着闻鹤清。
  提剑,甩剑,刺,砍,劈。轻飘飘的桃木剑被闻鹤清在手里使出了千钧的力量,在众弟子里面自如地穿梭,轻而易举地格挡下对方的攻击。
  到了这个年代,对体术的修习的要求并没有从前那么大,有许多人甚至已经放弃了这方面的功夫,就连闻鹤清的师父也是如此。
  但他对闻鹤清的体术抓得很严,说是他的别的方面都发展很好,以后恐怕会处理些要动身法的事情,到时他的体术一定不能成为拖累。
  朴实无华的剑法,没有任何花哨的点缀,身形的每一次变化都没有多余的动作,直直冲着聂行渊而去,没有在别的地方耽误任何一秒。
  在他接连击退三名弟子之后,他再次从原地跃起,周围的弟子反应不及,他这一剑直直冲着聂行渊而去。
  聂行渊面皮抽搐,抬起拂尘勉强挡下了这一击。
  但这正巧如了闻鹤清的意,他并未持剑的一只手结印,单手就轻飘飘朝聂行渊拍了过去。
  一掌法相随,聂行渊身上的命理在顷刻间被牵动,他的神色变得痛苦起来,手一颤木伞就掉落了下去,天中猛烈的碎玻璃就这样淋漓到了他的身上。
  木伞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但被暴雨的声音所淹没了,倒翻在地面上的伞里很快积满了雨水。
  聂行渊咬牙切齿地挥起拂尘,将闻鹤清狠狠扫到一旁,周围弟子很快反应过来,又向闻鹤清冲去,想要把他给制住。
  但他们都奈何不了闻鹤清。
  即便都是练的同一种东西,但心怀鬼术与心持正道所施展出来的东西也实在不同,闻鹤清在众多弟子中自如穿梭,第二次朝向聂行渊持剑刺去。
  这一次的聂行渊早有防备,即使面部还因为命理的牵动而扭曲,但横起拂尘挡下这一击的同时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
  暴雨让所有人的行动都变得有些迟缓,但闻鹤清却好似敏捷如初,在空中变招再次横空对着聂行渊结印。
  二掌法相随,聂行渊身上原本堪堪维持住的平衡被击碎,那些被他控制住的原本要遭到他身上的业劫一下子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或许他身上的这些命理不止是他,还牵连了其他的人,在闻鹤清打出那道印以后,原本还在一声一声没有停止吟诵的弟子的声音突然停了,有些弟子的面目一下子就狰狞了起来,好像是也被牵动了一般地在暴雨中蜷曲起了自己的身形。
  骤而安静的山峰之上只有暴雨的声音,噼里啪啦像是枪子打在地上。
  身上的束缚轻了很多,衣衫因为雨水而沾粘到了一起,一举一动都带着粘稠。在这粘稠里闻鹤清第三次对着聂行渊结印。
  三掌法相随。针对聂行渊身上的命理他算了又算,只为在这一刻能够将他扳倒。
  霎那间,那些原本放到聂行渊身上的、那些原本应该报到聂行渊身上的、那些该应而未应的因果全都好似从封印之中解放了出来一下子冲撞了聂行渊的身体乃至他的灵魂,让他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拂尘从他的手下落了下来,砸在地上,被闻鹤清捡了起来。
  闻鹤清终于停下了歇了口气,抬掌运气,在天地灵气里恢复着自己方才被消耗走的气力。
  他不是一个会加害他人的人,聂行渊虽没有借命,但他身上的因果业报倘若全真应了,那降下来的劫也够他吃一壶了。
  不。
  会直接耗空他剩余的寿命。
  于是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看着聂行渊痛苦地被雨水暴击,挡住了想前来查看的弟子。
  没有见到周寒朔或者聂应。
  闻鹤清脑海中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
  就在这一刻,他忽地听到地上的聂行渊咬牙地喊,一字一字沙哑而好似用尽了全身的气力:“阵,起!”
  闻鹤清骤地警惕起来,从石砖上跃了起来,再一次抬手对聂行渊结印,要把他定在原处。
  然而这一次石砖之下却没有亮起光芒,聂行渊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仍旧蜷缩在原地,只有身边的弟子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地惨叫。
  闻鹤清愕然望去,在他的眼里,属于这些弟子的生命力在一瞬间被汲取到了聂行渊的身上,而聂行渊身上层层叠叠错综复杂要将他反噬殆尽的因果命理一下子转移到了那些弟子的头上。
  “……聂行渊?”闻鹤清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随即又觉得这一切发生在他的身上又好似合理。
  在顷刻间他就做了决断,抬起桃木剑斩断了这场荒谬的法事,同时迅速抽出黄符,在暴雨中用自己的血仓促写了逆转的符文。
  就在这短短几刻之间,聂行渊已经重新踉跄站了起来,望着闻鹤清如同地狱里爬起来的怨鬼。
  “闻道长真是圣人仁心。”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怪,像是在尖酸地讽刺着什么,“他们方才才与你作战,这会儿你却要帮他们了。”
  “我只是不想便宜了你。”闻鹤清冷冷道,黄符已成,他对着聂行渊拍了去,手中的印伴着口中的咒一同出。
  聂行渊像是已经没有了什么精力去阻挡,声音还是咬牙切齿的低:“你以为这份好心会帮了你吗?那真是大错特错了,我最见不得你这种圣人……”
  黄符夹着雨水拍到了他的身上,他脱力一般地再次倒了下去。身后的弟子或坐或倒或站,皆是带着两分怔愣地看着他们。
  天地云层翻涌,分明是白日但阴云密布之势好似到了夜晚。
  黑雾卷着沉沉的煞气而来,比雨水更冰凉的雾紧贴住了闻鹤清,闻鹤清抱住了他。
  景渊沉的身形现了出来,煞气暴戾地翻涌,像是要脱离他的控制,他急切地搂着闻鹤清的腰吻了下去,雨声小了,夹杂着雨水的吻并不怎么样,带着冲撞与紧迫,混着并不存在的硝烟的气息。
  但景渊沉身上的煞气得到了安抚,安稳地停留在他的身下。
  他们的视线在湿漉漉的雨水中相见。
  而后天地巨雷惊响,闻鹤清一下子怔住了。
  “没有雷?”景渊沉低声说。
  闻鹤清的唇颤了颤,视线缓缓而缓缓地移走,看向了另一方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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