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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你想蹭房间住呐?”沈新月哈哈几声,“我不是老板,做不了主哦。”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程意没坚持,“那到时间见吧。”
  回家,江有盈正坐院里跟外婆说话,她带了好多东西,外面买的土特产,还有景区里卖的小玩意等。
  沈新月从旁经过,好奇瞄了一眼,外婆冲她招手,“你过来。”
  “干啥。”沈新月站在楼梯口。
  “快点。”外婆催促。
  沈新月不情不愿晃过去。
  外婆起身,把她按在板凳,“别吵架,有话好好说,我回屋睡个午觉。”
  沈新月想说不好意思,刚吵完。不过嘛她确实有事要说,等外婆回屋,才摸摸鼻子挺难为情笑一下。
  “我有几个朋友过阵子来找我玩,我想把她们安排在民宿,她们大老远来一趟挺不容易的,我想跟你商量,房费能不能从我工资里扣。”
  通讯录清空后,主动重新添加好友的就这么几个,沈新月感激朋友们对她的耐心和包容,想主动包揽部分开销。
  其实荷塘边那番话说完她就后悔了,还得求人呢,干嘛把话说得那么狠。
  “刚才,对不起。”江有盈却道。
  “嗯?”沈新月下意识抬头,头顶枝叶间撒下的小块光斑落在她眉眼,她的样子比在荷塘边增添了几分柔和。
  “又一次不辞而别。”或者说落荒而逃更为准确。
  江有盈视线从茶杯转移到院中铺地的青石砖,“我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我以为我把那些东西搁下了,可一回头,还是背后灵一样趴在我肩上。第一次离开家,也是我第一次逃跑,或许我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就奠定基调,我只能跑。”
  她声音很轻,像漂浮在空气中的微尘,她口中的命运亦然。
  “人的命有时真的很轻很轻,无论飘到哪里都不能扎根。有时却那么重,落地就摔得稀碎。”
  沈新月心尖一缩,感到疼,幻听“砰”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摔碎。
  江有盈弯腰,随身的那个大口袋里取出个暗红的绒布小袋,推到她面前,“送给你的礼物。”
  绒布袋子里是只雕刻精美的银镯,颇具民族风情,而且一看就是老东西,没有丝毫粗劣的现代工业,岁月留下的细小磨损更添韵味。
  沈新月拿在手中把玩,银导热很好,她的体温极快扩散开,什么东西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你刚才是不是拿手机拍我了。”
  沈新月还没来得及道谢,江有盈忽又道。
  以为是兴师问罪,沈新月赶紧把镯子放回去。
  “你发吧。”江有盈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我不介意,而且以后都随便你拍。”
  转变太快,沈新月一时反应不及。
  “还有你的朋友们,请她们来吧。”她端起茶杯浅抿一口,“我负责她们在秀坪全部开销。”
 
 
第57章 
  她很失望,对自己失望。
  站在二楼围栏边往下看,长久地看着,看庭院中生长旺盛的花卉,得到两棵大树浓荫的庇护,不至于在盛夏灼辣的日头下凋萎。
  ——“什么东西过浓都不好。”江有盈想起妈妈说的话。
  太阳和雨水,过浓泛滥都不好,所以妈妈给她起名“有盈”,满月的意思。可月亮并非总是圆满。
  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为自己栽种一片浓荫,成为自己的庇护。
  身体朝前微倾,江有盈撑在那,总无意识地搓手指,觉得手心空空,应该抓住点什么。
  可她毫无技巧,像握一把沙,越是使力越是流失得快。
  摊开手心,什么也没剩。
  沈新月送饭来的那个下午,气势汹汹把她臭骂一顿,她当晚便收拾起行李和帐篷离开。完全出于本能,按照以往的经验,先跑了再说。
  其实没跑多远,就在妈妈安息的大树下。
  只喝水,不吃饭,伴着风声、树声,鸟叫虫鸣,不分白天黑夜躺着。三天后,她还是觉得不够,于是离开大树跑去更远的地方,流浪。
  逃跑是她惯用的自我疗愈方式。可这么多年,好像没什么效果。
  有一种说法,人遇事根据过去经验,照常处置,是命;改变习惯,停止依赖,尝试新的方法,是运。
  她都试过,认命有时不完全是坏事,运也未必是好运。
  可认命久了,也会乏味,再试试吧,这次万一转运了呢。
  江有盈打开手机,沈新月有乖乖听话把视频发出去,剪辑配乐后,还真有几分旧人重逢的唯美电影感。
  不到一周,收获点赞近万。
  那些想找到她的人,视频会成为线索,她不敢说的话,会有人替她说出口。
  那条视频江有盈来回看了好多遍,她不是第一次从别人的镜头里见到自己。
  她拍过纪录片,很多年前,拍她的人说她长得漂亮,应该多笑笑,又说孩子你还年轻,路还长,振作起来。
  江有盈讨厌镜头是从那时候开始,不过后来,她有躲在房间里偷偷看过那片子。她哭了很久。
  沈新月镜头里的她大不同,像一朵云从天边降落,是蓝色的。
  蓝色的云朵。
  评论有人说,能感受到博主浓浓快溢出屏幕的思念和爱慕。
  江有盈又欢喜,又忐忑,想当面问问是不是真的,不敢,于是对自己愈发失望。
  正出神,小院来了客人,院里招手,“哈喽!哈喽!”
  江有盈收起手机,下楼接待,“你好,住宿吗?”
  是个女孩,二十七八?不确定,反正看着比她小,短裙搭配防晒衫,戴墨镜,给人的感觉精致,却说自己是来应聘的。
  “应聘?”江有盈皱眉,沈新月还是决定离开吗,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
  “小院似乎没有张贴招工启事,你应聘什么?”
  “应聘老板。”那女孩说,然后背着手在院里大摇大摆走来走去,摸着下巴不时点头,“我看中了你这块地,决定买下来盖个度假村,你开个价钱吧。”
  江有盈狐疑,返回屋檐下阴凉处。
  她自顾自继续,“当然不止你一家啦,附近几家我都看过了,挺满意的,我要全部买下来。”
  “还有外面那片荷塘。”她舒舒服服往摇椅上一躺,自顾继续道:“我要填了种向日葵,我喜欢向日葵,因为向日葵的花朵跟我的笑容一样灿烂,嘻——”
  江有盈观察得出结论后道:“你哪家医院出来的,主治医生是谁?”
  她歪头思索片刻,摘了墨镜,“啥?”
  话音刚落,又有人小跑着进院,自报家门道“我我我”,“主治医生是我!”
  穿白裙,这位是长发垂肩的温柔样子,几步上前,江有盈面前伸出手,“你好江老板,我们是嘟嘟的朋友。”
  哦!江有盈恍然。
  老实讲,她其实不太擅长跟同龄的陌生女人打交道。
  出去干活,男的一律当牛马差使,小镇上的人,相熟了日常打招呼没什么问题,沈新月照片里见过,并不陌生。
  至于这些跟沈新月差不多气质城里来的漂亮妞……
  没跟白裙子握手,江有盈抿唇,满脸严肃手撑围栏倒退几步,在孟新竹充满期待又好奇的目光中转身逃跑。
  孟新竹愣愣眨眼,反应几息,怒而望向周醒,“是不是你又发神经胡言乱语,把人吓跑了。”
  “我没啊。”周醒从摇椅上站起,摊着巴掌,“我是说要收购这片盖度假村,可都是胡扯的呀!”
  “盖你个头啊盖!”孟新竹一个爆栗。
  周醒捂着脑门,“人家玩嘛!”
  “玩你个头!”孟新竹好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温柔。
  江有盈藏在二楼房间,门反锁,给沈新月打电话。
  “喂,你朋友来了。”
  丁苗也是自己开车来的,说找不到地方。沈新月怕她丢了,开着三轮在路边等,接起电话,“那麻烦你帮我招待下。”
  “招待不了。”江有盈拒绝得干脆。
  丁苗电话进来,估计是到了,沈新月下车左右看,鬼影没一个,“怎么会招待不了呢。”
  “我怕生。”江有盈说。
  沈新月不太明白。
  电话催得急,天又热,她满头满身汗,手腕敲敲脑门,“等一下,等下我先找到丁苗再打给你。”
  挂了这个接那个,丁苗说她到了,在瀑布边上。
  沈新月感觉今天脑子有点不够用,“什么瀑布,哪里来的瀑布?”
  “就是一个大瀑布,很高的地方,水流下来。”丁苗啊地大叫,“好壮观!”
  沈新月挂了电话让她直接发定位,发现这家伙竟把车开到水库边上。
  叮嘱丁苗别再乱跑,她现在去接,沈新月赶紧给江有盈回电话。
  “你快点回来!”
  江有盈躲进卫生间,“她爬我窗户,进来了!”
  沈新月彻底懵圈,“谁?谁爬你窗户?”
  孟新竹真担心周醒把人吓着了,押着她上楼道歉,周醒说世界上不可能有那么蠢的人。
  孟新竹说当然,“她只是觉得你有病。”
  总之,孟新竹决定把人找到,事情解释清楚好好跟人家赔礼道歉。
  周醒发现门反锁,顺着走廊绕了半圈摸到后面露台,说“欸竹子你看窗户开着”,猫腰就往里钻。
  沈新月只听见电话里周醒的声音说“抓到了抓到了”,通话中断。
  “抓到什么?”沈新月混乱。
  忘了反锁卫生间门,江有盈被周醒从门背后揪出来。
  孟新月上前安抚,环抱她双肩,“嗷嗷不怕不怕,没事了。”
  江有盈起初确实是尴尬又害羞,但事情从周醒翻窗户那里变了,她开始感到害怕。
  沈新月交的一帮什么朋友?
  江有盈被这两人左右拉着下楼,孟新竹反客为主,又是倒水又是打扇,周醒拍着胸脯保证,“我真没病,开玩笑的。”
  江有盈起初没觉得她有病,玩笑而已她当然听得出来,但就周醒刚才的表现……
  嗯,说不好。
  沈新月去接丁苗的路上,听孟新竹打电话描述完经过,本来还不太相信,后来想起某人爬墙把自己摔得满身伤。
  “你们别欺负她。”沈新月跺着脚,“她其实很胆小的。”
  又生气,“能不能管好你家暴暴。”
  孟新竹应好,“我再去打她两拳。”
  丁苗举着手机拍照,沈新月三轮停她面前,嫌她误事,“快点走!”
  “照张相。”丁苗一身职业套装,戴黑框眼镜,沈新月不免吐槽,“穿的什么跟我姑妈一样。”
  “你懂屁。”丁苗收起手机,“我上午还在开庭,为了赴约,开一百多公里车。”
  沈新月电三轮在前面引路,丁苗在后头跟,下山回村,把车放停车坝,火急火燎往回赶。
  丁苗跟她一起坐在电三轮上,胳膊肘捅捅,“不是分手了吗?”
  “那她也是我老板呐!”
  沈新月没好气,“现在竹子也被周醒带得不正常了。”
  丁苗“呵呵”,“我看最不正常的就是你!”
  电三轮停在墙根底下,沈新月满头汗来不及擦,火急火燎进了院。
  事情倒没她想的那样严重,江有盈已经把人安排进房间,问她们晚上想吃什么,好安排。
  “满满!”沈新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叫过她。
  “在。”厨房门口,江有盈端着盛酸梅酱的粗陶罐子回头。
  满院暖金摇灿,四目相对,气*氛微妙难言。
  丁苗院门口探个脑袋,“哈喽,江师傅。”
  至此,四个齐了三个。
  江有盈率先移开视线,看向丁苗,礼貌弯弯嘴角。
  “还有一个呢。”
  话音刚落,小院门前,一道倩影闪过,蛇般凉滑的手臂勾缠沈新月肩膀,红唇香软,烙在她脸颊。
  “亲爱的,好久不见。”
 
 
第58章 
  来者不善。
  外出游玩,收拾打扮打扮,烫个头发化个全妆,没啥可说的。
  可这人穿得……
  十厘米大高跟,白色滑面的绸缎料够显身材了,前襟还有大片的镂空蕾丝拼接,散着头发,行李箱没见拿一个,上来嘴就往人脸上贴。
  怎么着,乡村大舞台走秀来了。江有盈侧身往门框里站站,让墙角那株三角梅多少遮挡些视线,眼不见为净。
  “嘟嘟,我好想你,我们多久没见了,你有没有掰着手指头仔细算算——”
  乡村大舞台一个调子拐出三十八道弯。
  手背擦脸,沈新月笑着往旁边躲,“你吓我一跳。”
  她不住抬眼偷瞟,江有盈还端着酸梅酱罐子站在厨房门口,冲丁苗浅浅柔柔那一笑过去,面色恢复往常平寂,又被花枝遮挡大半,看不出深浅。
  “嘟嘟。”程意还树袋熊一样挂在沈新月脖子上,十根手指头刚把谁心掏出来那么红,扳过她脸,“怎么都不跟我说话。”
  江有盈转身进厨房。
  周醒和孟新竹刚回房放行李,现在并肩趴在二楼围栏边看热闹。丁苗走进小院,箱子先放一边,抬手跟她们打过招呼,院里自己找个板凳坐着看热闹。
  “欸,嘟嘟,你不跟江师傅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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